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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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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甑蕾垂下眼眸,极力想要将自己的脸庞藏到烛火的阴影里。君啸白只听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后来,那个卖血救我的男孩子……他因为心脏病发作死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着先天性的心脏病。可是,在那整整两年的时间里,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说道这里,甑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她开始伏案抽泣起来。


☆、这回玩大了(6)

  而后她的诉说,就已经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在抽泣声中延续了。
  “从那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我总以为自己不曾得到爱,所以我也从未想过去爱别人。我以为把自己保护好,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负责任。我以为别人对我说他很好,那么他就真的生活的很好。其实到头来我才发现,我是个傻瓜!我是个白痴!我那么自私,我只爱自己,我活该得不到幸福得不到爱!”
  君啸白这时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不单是自责那么简单了。
  他以男人的本能,敏锐的察觉到,对于那个英年早逝的男孩,前世的甑蕾应该在他身上寄托了一份无望而无言的感情。
  但是正如她所说的,那时候的她不懂得去爱一个人,那时候的她依然高傲自我,那样的她,又怎么可能去正视这样一份感情?
  所以,他的忽然离去,对她而言,所带来的伤害,注定是一生一世也不可消解的。
  这也才能解释,为什么前世的她即使再成功,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
  其实,那并不是真的空白,那只是因为她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一个人将自己锁定在伤痛之中,她又怎么可能再去爱?
  想到这里,君啸白忽然觉得非常的难受。他是一个在感情生活上单纯如一张白纸一般的男人,像很多男人一样,他也有着这个时代男人特有的感情洁癖。
  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妻子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身和心,都应该如此。
  从本能上,他不能接受甑蕾所说的这段过去,还有她心里对于那个男孩的全部爱和感受。
  可是,从情理上,还有他的理智上,他却又心疼她所承受的一切。
  因为,他已经发觉,自己早就爱上了她。
  这种爱,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是每日倍增。
  看见她落泪,其实他心中也非常难受。他很想能够温柔的哄哄她,不惜一切代价的希望能博取她破涕一笑。
  再说了,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她现在能对他讲出来,那就代表着在她心里,他的信任度已经越来越高。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思及此,君啸白这才总算定下心来,他握住甑蕾放在圆桌上的手,轻轻的说道:“别哭了,蕾儿。其实我想,他之所以选择不告诉你,肯定是不想看见你难过。你这样伤心,如果他能够感知得到的话,必然也会难过的。是不是?”
  甑蕾依然抽泣着,娇小的身影伏在圆桌上,玲珑的双肩只是不停的耸动着,她头上挽着的发髻也有些乱了,一只耀眼的赤金九转凤钗更是随意歪在了一旁,君啸白见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垂下来了好几缕,想了想,最后还是大着胆子,轻柔的将它们挽了回去。
  直到后来甑蕾也许是哭累了,趴在桌子上又有些不舒服,她才总算抬起头来。转了转自己有些发麻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唉!你说的道理我都知道,其实我也一直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来着。算了,我真是累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叫人打水来洗脸。”


☆、这回玩大了(7)

  抬头见君啸白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又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么瞧我干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像只花猫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来着?”
  君啸白赶紧替自己辩白道:“没没没!我绝对没这个想法。就算你像只花猫,那也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呵呵呵……我说的都是良心话,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来着。”
  甑蕾被他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弄的噗嗤一笑,她横了他一眼,嘴里说道:“我今晚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不然绝对不会跟你扯这些。对了,告诉你这些,只是我想跟你说,我赚钱也不只是为了自己享受。我两世为人,也可以说看遍了世间炎凉。不管在什么朝代,都会有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不管在哪个王朝,都会有战乱兵荒天灾人祸。
  一句话,只有有阶级存在的地方,人就不可能实现真的平等。可是就算这是人间恒久不变的真实,我依然想用自己的绵薄之力,为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尽一份力。只有手里有钱,看见路边那些饿着肚子的人你才能伸以援手。同样的道理,只有掌握了一定的财富,我才能让自己摆脱寄生虫的生活状态,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我会用我所掌控的金钱,去造福这个社会,回馈于天地。不知道,对于我的这个回答,你是否感到满意?”
  君啸白微笑着起身,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真诚的赞誉道:“岂止是满意,你简直能让我羞愧!蕾儿,你放心,从此以后,我绝对支持你的想法。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那就只管放手去做,不必样样都顾忌着我。”
  甑蕾闻言也是立即收起之前的疲态,拍着小手笑道:“真的?你说话算话?”
  君啸白见她又是流露出令他心醉的那种小女孩的姿态,不由的整颗心都要软了化了成了一滩水。他温柔的伸出尾指,用宠溺的口气说道:“自然当真,来,我们拉钩!”
  “嗯!拉钩,不许反悔!不然你就是小狗!猪头!”
  “好,我绝不反悔,这辈子,我也不会反悔……”。
  两只尾指,紧紧的勾在一起。君啸白温柔的笑意就要盈盈欲出,尽管他脑子里还在提醒着自己,没有她的同意,他不能对她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可是,这样的情感要怎么才能控制得了?
  尤其是后来,甑蕾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枯的嘴唇,看向窗外说道:“怎么鸡汤还没送过来?流云,你去给催催看!”
  那一刻,他所有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都就此溃败。他猛然伸手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抱住在自己的怀里。
  他想她绝不会知道,就在刚才那一刻,他是有多么辛苦,才能勉强忍住自己心里疯狂的欲望,没有就此不管不顾的强吻上去。
  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诱人,每一晚,就算在梦里,他也在辗转的回味,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些亲密的唇齿相依……
  “别动!蕾儿,求你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这回玩大了(8)

  “别动!蕾儿,求你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他用了类似于祈求一般的语气,才让她终于乖乖的放弃了挣扎。事实上,甑蕾也是累了,而且,他的怀抱一向不让她反感。
  所以,在这样一个时刻,她最终也选择了轻轻的拥住他。
  她的小手很轻也很柔,其实,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可是也绝对说不上熟悉。
  同床共枕的那一夜,还有,被关在浴室的那一次,他身上陌生而魅惑的男性阳刚之气也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因此,拥住他的那一刻,她也忽然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
  她的心,那颗原本总是带着一丝焦虑,几分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无比的平静。
  闭上眼睛,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胸前顽皮的蹭了蹭,她几乎能感觉到,波澜不惊的心湖之中,忽然泛开的那一圈圈涟漪。
  这种感觉……。其实真的,也挺好的……。
  君啸白被她抱住腰身之后,心中更是柔软。他静静的感受着她的几个小动作,他甚至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毛划过了自己胸前的衣衫,细腻的脸颊贴上了自己的胸膛,浓密清丽的眉梢蹭过自己的肩胛骨……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男性本能的那种如火焚心一般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也许不该在这样的时候动这样的心思,他也不断的告诫自己,她还小,自己应该再等一等……
  可是,就算是白日里念紧箍咒一样反复念叨的清规戒律,这时候也统统不起作用了。
  在她柔软馨香的身体面前,他的那点所谓坚不可摧的自制力,简直就是一个无力的笑话。
  “蕾儿,我……”。
  君啸白其实想跟她商量一下,或者他们的恋爱程序可以不按她之前所在的那个时代来走?如果说追个老婆要两三年的时间,那他肯定会疯掉!
  可是就在这时,某个不长眼还不长心思的傻丫头“咣当!”一声,推开了原本关着的大门。
  接着,自然是几声夸张的抽气声。
  “呀!奴婢不是有意的,那个……王爷王妃,你们继续,奴婢告退!”
  甑蕾趁机推开了君啸白紧紧抱住自己的手,她转头道:“站住!不许出去,流云,我叫的鸡汤呢?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好大会功夫都没人进来,连茶水都没人给添。真是越来越会当差了!”
  流云领着两个小丫鬟进来送鸡汤,几个女孩子都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当下自然是羞红了脸。流云勉强低着头,很不自然的回道:“是林嬷嬷吩咐的,说王爷和王妃有正事要谈,不许我们来打扰。”
  甑蕾听的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这个林嬷嬷!她倒是很晓得事嘛,找机会真该问问,她是不是嫁过人有过丈夫啊,怎么对人家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那么的上道?
  咦,等等,谁跟他两口子来着?呸呸呸!自己肯定是忙晕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这回玩大了(9)

  “你们倒是很听林嬷嬷的话嘛,流云,我来问你,你是谁的丫鬟啊?”
  眼见着鸡汤被摆上来,倒也色香味俱全。甑蕾瞟着流云一面给自己和君啸白分汤,一面赶紧敲打敲打她,别稀里糊涂被林嬷嬷洗了脑了。
  “奴婢……奴婢自然是王妃您的丫鬟,奴婢以后不敢了。”
  甑蕾平时很少对下人露出这么一副严厉的表情,尤其是对待自己身边的两个贴身大丫鬟,飞烟和流云自打进了这王府,端的就是半个主子一般的优厚待遇。所以,流云这下是被吓的不轻,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知道就好,以后该怎么做自己心里可得有个底。你是我的陪嫁丫鬟,从小跟在我身边,你应该知道自己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别老是被人家几句话就唬住了,对了,我叫你办的事情呢?那人走了应该也有一会了吧?可曾嘱咐他今晚一定要回来报信?”
  甑蕾敲打完了流云,这才想起白秀行来。说不清为什么,她心里忽然就是“咯噔”一下,仿佛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回王妃的话,奴婢差了咱们府里一起过来的小厮,就是那个叫阳倌儿的骑着马去的,算算时刻,已经走了三刻钟了。走之前也反复嘱咐了,说主子您可是要得个回信才算交差的,料想他必然会快去快回。”
  甑蕾听她这么一说,方才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
  君啸白见她对白秀行还真是上心,便笑道:“好了,你安心喝汤。来,趁着现在不热不凉温温的,快些喝几口。一会儿,咱们还要去明华殿瞧瞧呢!”
  甑蕾这才想起还有明华殿和云逸殿那两位在等着自己,她心中暗暗一笑,便垂眸道:“好,你也喝。”
  说罢,两人都不再说话,一时间,灯火明亮的云华殿大厅中只有几声轻微的啜饮之声。
  喝完了汤,丫鬟们自然端上热水和巾子,请两位主子洗手洁面。甑蕾心中正盘算着林嬷嬷那边的进度,忽然听见身边的君啸白大惊道:“糟了!我这袖袋里的药瓶呢?刚才还在的,怎么这会就不见了?”
  甑蕾见他神色紧张,这是很少会出现的表情,再加上那语气也是不同一般,便立即回过神来问道:“什么药瓶?这么要紧的话,我立即叫人在院子里点上灯笼,大家好好找一找。总归就这么大个地方,肯定能找到的!”
  谁知君啸白却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他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来,两眼呆滞,似乎是在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丢了这个东西。
  少卿,他忽然猛的起身,狠狠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表情痛苦的说了一句:“糟了!我这是要造孽了!快快快,快去叫我的侍卫过来,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吩咐!快!”
  甑蕾见事情也许非同小可,也是吓的变了色。她立即亲自出门,叫了原本等在二门外的一队侍卫进来。


☆、这回玩大了(10)

  听到君啸白厉声吩咐他的侍卫首领马上带人赶往霍家别院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事情居然也和白秀行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下她就着急了,等打发侍卫出门,她也顾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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