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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云飞风起恋海棠-第10章

小说: 云飞风起恋海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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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行动表示,是吗?”他笑得让人毛毛的,然后了乎意横抱起她,不由分说的往床榻走。

“啊!你干什么?”她惊呼一声,发觉他的意图,俏颜红似朝阳。

“为夫的也学你爹用行动示爱啊!难道不对吗,娘子?”他随着她躺下,半压住她圆润的娇躯,情欲澎湃,烧灼的眼神在她姣美的五官上移动。

海棠羞嚷,“人家不是说这种嘛!云郎,让人家起来,云郎——”

他挑开她的发髻,任它散在榻上,那红艳的唇因心慌而颤抖,高耸的胸脯也随之起伏,瞧得他已血脉愤张,呼吸浓浊。

“再叫一遍。”他的嗓音低沉,眼神变深。

她身子火烫,柔媚欲醉的唤:“云郎,云——”

“郎”字还未出口,他的唇已盖上她的,舌尖长驱直人,缠住她的丁香舌。

他彻底投降了,拥着她软玉温香的身子,一切都不重要了。

那辗转轻吟,使他的手扯开她的前,深入衣内,握住一只玉乳,感受到掌心中的蓓蕾硬挺,满意她热情的反应。

“云——郎——”偷得一丝空隙,她娇喘咻咻的唤道。

西门展云啄下她的唇,露出要她安心的笑容,降下身子,用唇代替他的手,攫住那粉红的花苞,轻咬吮吸。

海棠在枕上婉转吟哦,的红晕充斥全身。

难怪有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现在的她正化成一滩水,融化在他的怀里。

“云郎,我——受不了了,求——你——”她嘤咛的低吟。

“嘘!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了。”他顺手拉拢她的衣衫,免得春光外泄,他再度受到诱惑。

“你好坏,你欺负人,你好坏了。”她又以小拳伺候。

“谁都娘子秀色可餐呢?气消了吧?不要再跟我呕气了,等我事情办完,就带你回淮南见我娘,早早把你娶进门,不然怕我哪天兽性大发,把你给吞吃入腹了。”他偷亲她红红的脸颊。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她矫情的说。

“不嫁我嫁谁,你已经算是我的了,谁敢跟我抢?”他大言不惭地笑说。

“哟!你这“玉笛公子”那么可怕吗?江湖上人人都怕你不成?我才不信。”她嗤之以鼻道。

西门展云大笑将她拉起身来,偎靠着自己。

“我是不可怕,不过是人缘好罢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仇人。”

海棠斜睨他,“你没有仇人?那天晚上的蒙面人如果不是你的仇人,我就不晓得什么叫仇人了,不要当我是三岁小孩。”

他扯扯嘴角,“那些人不过是为了藏宝而来,和我其实也是无冤无仇的人,唉!这事说来话长——”于是他将和洞庭王严霸天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道出,包括短短的诗句,并从发束中取出一把钥匙。

她打量那把看似平常的钥匙,找不出特别的地方。

“那首诗的意思你了解吗?真的有什么“洞庭湖宝藏”吗?”真有点像爹爹小时候说的故事。

“不管有没有那都与我无关,只是被人盯的感觉很不喜欢罢了,看来,得想小办法甩开他们不可。”他又将钥匙藏回发束内,没有人猜到他会将钥匙藏在头发中。

此刻,他脑中已有一计,只等饵上钩。

◇◇◇太湖畔,“玉笛公子”西门展云搂着佳人游湖,羡煞沿路的人们。

只见他英姿焕发,俊逸出群的面貌带着懒懒的笑意,频频指点着湖边宜人的景致给身旁的佳人欣赏;而她艳丽无双的容颜巧笑嫣然,令人屏住呼吸,直喘不过气来,给人直道是古画中的美人化成人形。

海棠猜不出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扬起一边柳眉纳闷的多看他几眼。

他不是说要摆脱跟踪吗?还拉着她在这种公共场合露面,凭他在江湖上的高知名度,说不定早被盯上了。

她下意识的东瞧西看,万一真泄了行踪,岂不是没个安宁的日子?

“海棠,你瞧;那就是洞庭东山,岛上环境优美,山花野果飘香不断,有“江南花果山”之称,碧螺春茶就产生在那里。”他还悠闲的为她介绍风景。

“那严霸天占山为寇的地方又在哪里?”她想瞧瞧山寨长什么样子。

西门展云指着远处的岛山,说:“那说是洞庭西山,在太湖最大的岛山,因为上山洞极多,容易藏匿,形势特殊,我想若真有宝藏,或许就藏在某个洞中。”他声音不高不低,但却足够让那些想听的人听见。

“那一个个找要找到什么时候?有谁有那种闲工夫,吃饱没事做啊”她虽然想知道宝藏的秘密,不过打死她也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挖洞上面,天晓得岛上有几处洞穴。

“无妨,我身上有一张藏宝图吗?咱们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再说。”

“你不是说——”什么时候跑出一张藏宝图来了?西门展云握紧她的柔荑,海棠及时住嘴,默契十足的接口。“原来你真的有藏宝图,好呀!你居然不让我知道,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好娘子,小声点,让人听见就完了,咱们观察一下地形,等晚上研究地图后就容易多了,走吧!咱们找船家过去。”他说话的当口,已迅速注意到窥探的人有了行动。今晚铁定热闹极了。

惊讶揉合着苦涩、愉悦,数种情绪闪过眼底,只为了那双二十年来魂梦相依的风眼。

耿竞虹眼眶湿润,站在离他们不远处,呆若水鸡。

绫妹,你可曾想过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思念与日俱增,从没一天停止过,如果你知道我对你情之坚,爱之笃,当年是否还会选择离我而去,嫁与他人?

绫妹,那么多年了,你好吗?在你心里的一角,可还有我耿竟虹这个人?或者你早已忘了还有我这痴心人在等你回头。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说得潇洒,做却是难上加难,绫妹,你教教我,这一生该如何忘记你?

船愈行愈远,他频频眺望着,只求再看一眼也满足了。

“主人,该回去了。”将一切看在眼底的老仆不得不叫醒他。

“耿宗,你说那姑娘像不像绫妹?”他不回答他的话,眼光还停在远处。

“同样有一双凤眼的姑娘多得是,不过是碰巧罢了,她不可能跟棱姑娘有关系的。”耿宗知道主人又想起那位绫姑娘了。

耿竞虹叹着气,说:“是啊!她不可能和绫妹有任何关系,瞧她不过十八、九岁——可是如果绫妹有了孩子,年纪应该和她相仿佛,也许——”

“主人,天底下没有那么巧的事,况且当年绫姑娘失踪,至今也二十多年,没人知道他们到哪里去。”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中仍相思无尽处”,这相思要到何年何月才能了?”他眼前已一片迷朦,声音转为哽咽。

“主人——”耿宗感染了他的情绪,哀叹那段毫无结果的恋情。

“就算她不是绫妹,但若能再看一眼我愿足已,即使她不是——”说到最后声音梗在喉头,再也出不来。

耿宗见主人难以忘怀,也同掬一把泪,暗暗下了决定,要帮主人完成心愿,只要能还给他往昔的意气风发,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夜幕低垂。

海棠沐浴完,带着满身的香气走出了浴间。

突然一双健臂由后搂住她,她先一惊,熟悉的怀抱随即让她大发娇嗔。

“吓了人家一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她作势抗拒几下,还是挣不开,只得任他搂抱。

西门展云嗅着她颈间的幽香,故作陶醉状。“娘子身上是抹上什么,为什么这么香呢?嗯,真的好看,让我忍不住想……”

“讨厌,别那么不正经嘛!”她羞得想从他大腿上跳起来。

他搂着不放,嘻皮笑脸道:“我哪有不正经,我的意思是说忍不住昏昏欲睡,这话有不正经吗?”

“好呀!你居然取笑我,我打你,看你还睡不睡得着,打死你,看你还会不会昏昏欲睡,打死你……”她再度使出拿手的武器,在他肩头、胸口又捶又打。

“哈……好娘子,别打了,我怕你的拳头行不行?再打就出人命了,你不想还没进门就当寡妇吧!算我说错话了,别消气,嗯!”他啄着她的唇瓣半哄半开玩笑的说。

海棠凤眼含情的白他一眼,噘着唇道:“要人家消气可以,不过要让瞧瞧藏宝图长什么模样才行。”

西门展云爽声大笑,“哈……那有何问题,娘子的命令为夫哪敢不从?不过咱们还是得小心点,当时洞庭湖王临终前将图交给我,嘱咐我要谨慎收藏,万一落信不肖之徒手中,用在非正途上,岂不枉费洞庭湖王的善意,这笔宝藏我想用来帮助贫苦人家,也算是他积阴德。”

语罢,他从怀内取出一张纸,上面详尽绘着洞庭西山的地理环境,无一遗漏,包括岛上几个较大的洞口。

“你瞧一瞧,上而记载的相当仔细,就从这个洞……到那边……咦?你看,这记号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有藏宝地点?”

“云郎,你想宝藏会藏得那么明显吗?”她端详着那“假”藏宝图,跟他一搭一唱。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也猜不到会藏的这么明显,洞庭湖王果然老谋深算,早预料到这图会引起轩然大波,而将它交给我,要我用它来行善,助他洗去生前种种罪孽。”

“原来如此,那咱们找个日子偷偷去把宝藏找出来,省得夜长梦多。”

“娘子说的是……谁?!”他倏然大喝出声,窗外黑影见事迹几乎露,马上采取攻势。

西门展云探手欲收回桌上的藏宝图,只听见“涮!”一声,黑影破窗而人,并射出暗器射向他的对面,他搂住海棠往后倾倒避开,却丧失夺回藏图的时机。

“糟了!”他大喊,放下佳人,急起直追。

连着几名黑衣人窜进,阻挡他的去路,那抢到藏宝图的黑衣人,在夺门而出时,门外又有另一帮黑衣人守株待兔,以逸待劳,想坐收渔翁之利。

一下子有两批人马互抢,西门展云加入混战,周旋在两方之间。

海棠照着原订计划,隔山观虎斗,只出一张嘴。

“云郎,藏宝阁在那黑衣人身上,快把它抢回来,不要让他拿走。”

“啊!他要跑了——快拦住他!”

屋顶上又来了另一队人马,皆穿黑色劲装,蒙面,而且出手更狠毒。

西门展云认出他们的身分,鱼已经上钩了,目的也达到了。

“把藏宝图还来!”他沈声喝道。

第三批人马皆抬招狠毒,步步逼人,一副势在必得。

西门展云在有意无意间帮获得藏宝图的黑衣人打退敌人,让他们全身而退,最后还故意让人划了一刀,十多条黑影拨空飞起,翻过墙,将目标锁定在拥有藏宝图的黑衣人身上。

方才的纷扰刹那间那平静下下。其他客房被惊醒的人都躲在门缝里偷窥。

“云郎——”海棠奔上前,满心焦灼不安。

“嘘!”他示意她别出声,倾听半晌,确定没人后才说:“看来这招“移花接木”之计生郊了,终于换来几天清静的日子。”

“我管你什么计,你干么故意去挨人家一刀?你身体又不是铁打的,还是太久没尝尝挨刀的滋味了是不是?人家担心的要命,你还去管那张烂图,我——我被你气死了。”她气极的嚷道,不明白自己是为谁辛苦为谁忙,瞧他那表情好像流血的不是他,反倒自己吓白了脸。

他窝心的揽她人怀,在她脸颊上香一口。“不气,不气,你气死了我可没老婆了,咱们进屋里去,让你帮我包扎总行!”

海棠拉他在床沿坐下,找来药箱,帮他上药里上绷带,幸好伤口很浅,可见得他是刻意受伤;只伤到表皮。

“没想到会引来那么多人抢,真是可怕。”她心有余悸的说,“尤其是后来出现的蒙面黑衣人,武功又高又狠,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没看错的话,他们应该是锦衣卫的密探,从那天游完湖起,我们身旁早被多组人马监视,我就猜到最近必有一场好戏上演,为了让他们相互争夺,只好画张假的藏宝图,果然有人先等不及下手。”

“暂时还不会,因为我早已事行埋了一些东西在里头,虽算不上什么无价之宝,至少是稀世奇珍,满值钱的,不至于让他们太失望。”他可以预见当他挖出那批“宝藏”时,脸上错愕的表情,笑说:“没鱼虾也好,我总没让他们白忙一场,算是仁至义尽了。”

“说的也是,那接下来你做何打算?”

西门展云轻抚她的发,道:“我带你上金陵,到秦淮河畔见一个人,不过离开前,得先去向起轩辞行,免得引他挂怀。”

海棠点头同意,只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谅解。

第七章

“咦?那不是香凝身边的丫整襄儿吗?”海棠认出慌慌张张的从药铺中出来的丫头,手中还了几包药。

谁生病了?会是香凝吗?

她拦住襄儿,问道:“襄儿,是你家小姐生病了吗?”

“是你。”襄儿为小姐叫屈,因为对她不给好脸色看。“我很忙,没空理你,请你开,要不你,我家小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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