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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兄弟久了,难免意外-第7章

小说: 兄弟久了,难免意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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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越很明显不对劲。
  刘非一路开车赶回赵越家。怕赵越还在睡觉,开门的时候动作很轻。
  落地大窗边倚了一个人,白衬衫,黑色的缎面西装背心,上好质地的挺拔长裤,光着脚。手里托着脚杯,里面有殷红的酒。
  大窗开着,一阵阵的风时不时的路过,托起轻纱质地的白窗帘。白窗帘柔软飘拂若海底的带草,窗边的人随着飘拂而若隐若现。
  刘非唤,“哥?……”
  赵越转头,看着刘非,脸上却没有刘非熟悉的笑意。
  刘非弯腰脱鞋,赵越那晦暗不清的目光,让他心里已经不再平静。


☆、第九章 酒后亲昵

  地毯厚而柔软,踩在上面有被呵护被安慰的感觉。
  刘非看窗旁边的台子上已经有两个空的红酒瓶,赵越刚才喝的吧。虽然他与赵越一起这么多年,可赵越的酒量究竟怎样,限度是多少,他也不是很清楚,估计也没几个人清楚。
  但两瓶红酒,绝不算少。
  “大非你过来,”赵越的声音柔软,带着一丝被酒精浸出的慵懒甜意。
  刘非的心跳开始加快,他一步步的走过去,脸上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哥有事啊?”
  赵越微微低头,看着刘非:“站近点。”
  刘非的手脚就开始发僵,然后僵硬着挪到赵越面前。
  赵越低头,伸手托了刘非的下颌,刘非已经彻底石化,一动不敢动。
  赵越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刘非,那眼神幽深无底,微醺的醉意让他的眼睛里多了星星点点的亮色,配着完全看不透的幽深,仿若繁星落入夜幕下的海洋。
  刘非的下颌好像比之前又尖了些,多了些脆弱的味道,精致得让人惊讶的五官。由于紧张,刘非的眼睛张得格外大一些,有点像猫咪。
  赵越的声音轻飘飘:“大非,你就是生得太好了。”
  刘非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赵越的手滑动,拢在刘非的脖颈,然后,刘非怔怔的看着赵越的头低过来。
  他的心跳停止,呼吸不见。刘非死死闭了眼睛。
  柔软温暖的触感,在额头上。
  赵越轻声喃喃:“大非,你不该生的这么好。那样至少你可以平安。”
  刘非在惊惧中贴上一个人的身体。
  赵越拢了刘非在怀里,压在自己的胸前。
  赵越看着窗外,端起酒杯喝了一点:“大非,我有点醉了,可能是状态不好,状态不好就很容易醉。”
  刘非的头抵在赵越的下颌,可以感觉到赵越的心跳,同时清楚的听到他自己的心跳。赵越的身体温暖有力。
  可,赵越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赵越为什么说他生得太好了?
  而且赵越的眼神……,刘非很少看到这样的赵越,赵越其实是这样的吗?
  很遥远,很晦涩,虽然人就在他眼前,却好像使劲伸手都触碰不到。
  刘非在赵越胸前趴了许久,才有了可以说话的些许的镇定,“哥,你不舒服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赵越微微笑:“大非,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么。”
  刘非点头:“幼儿园。我五岁半,你六岁。我被一群人欺负,你过来煽了其中一个,他们都吓坏了,然后你说我是你的兄弟,让他们离我远点儿。”刘非抬手指了指额头,“你好像还亲了我一下,这里……”
  赵越声音带着一点涩涩的冷:“小时候的我比现在的我有趣的多,也强很多。”
  刘非抬头,声音里就多了强硬:“哥你怎么这么说,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最佩服的大哥!这话我听不了,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个。”刘非低了头,话里多了狠劲儿:“谁说你都不行,包括你自己。”
  赵越把酒杯举到刘非面前,刘非接过酒杯,大半杯仰头喝干。
  两人在窗边对坐,两个酒杯,刘非举杯磕在赵越杯上,“哥你已经喝了不少,我干你随意。”
  大半杯红酒一口干掉。
  刘非也不看赵越,拿了瓶子倒好酒:“哥,只要你好便是我好,你一定记住这句话。”
  刘非拿着酒杯在赵越杯子上碰了一下,扬头喝干。
  刘非看着赵越:“哥,你是这世上除了我妈以外我最亲的人,没有之一。”大半杯酒一气干掉。
  刘非再次拿起酒瓶,赵越伸手按了刘非,“别喝了。”
  刘非推开赵越的手:“最后一杯,因为还有话要说。”
  刘非倒好酒,对着赵越微微笑:“哥,我一直都在努力长大,自从高二那年你离开以后,你也许不相信,我一直拼了命的努力。我不想你总把当成不懂事的弟弟,我也不想再次连累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像你一样强,可以跟你真正的平等对话,让你真正打开心跟我推心置腹。”
  赵越怔住。
  手滞在半空。
  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眼看着刘非把杯子的酒缓缓喝干。
  真正平等对话?
  真正打开心?
  推心置腹?
  而且,总有一天。
  多久以后的一天?
  刘非的以后,还有多久。
  赵越忽然伸手抓了刘非的衣领,一把把他扯在眼前,刘非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赵越垂了眼睛看着刘非,刘非感觉那几乎没有温度的目光就那么直直的穿过他的身体,落在他身后的地上。
  “哥?…怎么了?…”刘非说话都磕磕巴巴,眼睛张得很大,像被吓到的猫咪。
  “大非,你以后也会拼了命努力,对不对?”
  刘非愣了一刻,沉默,然后点点头。
  赵越的脸色缓缓柔和,仿佛无声融化的冰雪,冰雪消融之后,便是醉人的安静温柔:“大非,记住你的话,我等着你超过我的那一天。”
  这世界上如果有什么东西值得保护的话,那么骄傲绝对是之一。
  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刘非被那种恶心的人踩在地里。
  刘非是他要保护的人。
  当他还只有六岁的时候,他的本能就让他第一次走向刘非,把刘非搂在胸前。
  电话忽然响起,赵越放开怔怔僵硬不动的刘非,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去接电话吧。”
  “哥……”刘非还是有点呆呆的。
  赵越抬手在刘非脸上摸了下,微微笑,“我喝得不舒服,有点醉,去接电话吧,乖。”
  那带着些微醉意的笑让刘非的脸忍不住有点红,刘非“嗯!”的点头,拿起电话,“庭庭?”
  “大非你在哪儿呢?”有气无力。
  “我跟越哥在一起,”
  “晚上我定了四号院儿,记得过来。”
  “嗯。”
  四号院儿是一个娱乐会所,会员接纳环节也还是设了一定的门槛儿,陈庭庭跟四号院儿的老板关系交好,所以常去那边。
  刘非放了电话:“哥,我们都喝酒了,怎么过去……”
  赵越靠在飘摇的白窗帘上,歪头看着刘非。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带着些许笑意,魅人的漂亮眼睛里是酒后的玫瑰艳色。也许是刘非的错觉,那绯艳的亮色竟在缓缓流转。
  惊心动魄。
  刘非苦着脸“咚”的向前倒在地毯上,额头都埋在绒里。刘非心里都是苦涩的泪,哥哥啊,我也喝酒了,而且已经禁欲很久,你这样是不是要我死啊……我真的会死的……
  赵越拎着刘非的后领把他拉起来,“我们走过去好了。也不算远。希望过去的时候还能清醒的打招呼。”
  刘非坚决不睁眼,死闭着眼睛,苦着脸点头。
  赵越心知自己喝得有点多,不想太惹眼,便换下了身上的正装,随便套了浅蓝色的阔圆领开司米薄毛衫,布料剪裁都十分讲究的白色休闲长裤,裹得两条腿修长,厚底牛皮软鞋,腕上一支牛皮腕带的手表。
  刘非t恤仔裤,痞痞的,赵越出门前转头看了看刘非,拉开抽屉的从一个别致的盒子里扯了条黑皮绳出来,皮绳下面挂着一个精致的铂金质地字母z,跟佐罗先生画的那个很像,但更漂亮,赵越把皮绳套在刘非脖子上,笑,“现在好多了。”
  刘非摸着那个坠子,脸上就笑得灿烂:“z啊!送我了!”
  “有那么高兴么,笨蛋!送你了。”
  两人一起出门。
  刘非走在赵越身边,忍不住就有点兴奋,刘非伸着手搭在赵越肩上,“哥,我又想起我们上学的时候了!”
  赵越也忍不住笑,抬了手在刘非脑袋上揉了几下:“是啊,那会儿你就比我低,差距跟现在差不多。”
  “哇!赵越!你太狠了吧!”刘非边叫边使劲跳,“凶残恶毒啊!”说着伸手在赵越头上使劲揉了两下,“哈哈!帅哥同志,你的头发都乱成鸡窝了!再让你说我!”
  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基本上都迅速的向侧面移动,与刘非在最短的时间内拉开安全距离,拿了百分之五百的警觉盯着刘非。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赵越脸上的笑意更盛,“注意点。一会儿警察都来了。”
  刘非自然也感觉到周围环境的诡异变化,也不好再跳,“切!警察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怕!”
  赵越被刘非拉扯的来回摇晃,“你再这么折腾我酒劲都要上来了,你打算二到无限大呢。”
  刘非拉了赵越的胳膊,跑到赵越面前,“可是,我真的好兴奋啊!哥你知不知道,其实时间是圆的,会在某个时刻弯回来,跟从前的某一点闭合,成为一个圆。”
  赵越垂了眼睫,笑眯眯的看着刘非,“是吗?”
  是。
  刘非与赵越的时间在高中二年那年忽然断开,而现在,时间又悄然的弯回去,与中断点紧紧连结。他们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从过去到现在。
  刘非使劲的点头,随后看着赵越很认真的问,“哥,你喝醉到底是什么样儿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赵越笑,伸手搂了刘非的脖颈,低头在刘非耳边,热热的气息暧昧绵软:“会很可怕的……小朋友……你肯定不会想知道的……”
  刘非只觉一阵电流直冲头顶,半身酥麻,差点腿一软靠在赵越身上。
  赵越伸手扶了刘非,声音柔软带笑,“好好走路,我真的有点醉了。”


☆、第十章 没人要我

    四号院儿。推开包厢门,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个纯爷们儿,拿着一只话筒,对着屏幕在那里唱。

    张学友的老歌,秋意浓。

    一首歌被陈庭庭演绎的秋风萧瑟,落叶满楼。

    见赵越刘非进来,陈庭庭站起迎过来,状态明显有点蔫儿:“越哥,你喝酒了?”

    赵越微微笑:“喝了一点。”

    刘非拉着赵越在沙发上坐了,也拿了一个话筒。

    陈庭庭接着唱,刘非跟着插了几句捣乱,不过陈庭庭依然忧伤着不为所动,刘非就放弃了。

    说实话,陈庭庭真心唱得很不错。当然也没什么好意外的。除了赵越情况比较特殊外,刘非陈庭庭他们小时候,哪个没有被家里送去学乱七八糟的十八班武艺。与文艺细胞爆棚的刘非不同,陈庭庭钢琴不行画画不行,唯独嗓门挺大,陈庭庭老妈一气之下找了个声乐老师,教陈庭庭唱歌,陈庭庭总算小时候在班上的文体活动中也有个机会露面儿,曾经也是标榜忧伤情歌范儿。

    “庭庭,你这底子还在啊,”刘非胳膊架在陈庭庭肩膀上,旁边按着按钮找歌。

    陈庭庭闷闷不乐,赵越旁边递了罐啤酒给陈庭庭,陈庭庭闷闷的委屈,“谢谢越哥……”

    “吵架了?什么事啊,”赵越问。

    “没什么!鸡毛蒜皮的烂事儿。”陈庭庭说起来还是满肚子气。

    刘非找了个歌,拿着话筒看着屏幕,“谈恋爱什么的最麻烦!”

    “大哥,你有真正的恋爱经验没有啊?”

    刘非推了陈庭庭一把:“说什么呢!当然!……”当然没有……

    因为自己家的一些尴尬情况,刘非从小几乎长在赵越家,跟在赵越赵笙朝夕相处,也很自然的单恋赵笙许多年,但从来也没被接受过,现在赵笙马上就要披婚纱了,新郎不是他。不郁闷是不可能的。

    刘非对禁欲没兴趣,身边也来来往往有几个人,但也都停留在一个所谓喜欢的阶段,总是没办法升级成爱情,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缺了什么东西。当那些人神情望着他说爱他的时候,他总是很茫然,偶尔脑海里也会浮起一个模糊的影像,但却似乎不是他可以考虑的人。那个人,怎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没有固定的交往对象也是麻烦事,比如现在,刘大少爷连个能XXOO的对象都没有。

    终究是健康五好青年,想到再过一阵估计只能靠自己解决问题……

    C……真心丢脸!

    陈庭庭看着刘非变臭的脸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拿了腔调:“真是世事无常,当年一顾倾城的钢琴绘画王子如今都没人要,想我一个糙爷们儿也没什么可唧唧歪歪的……”

    刘非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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