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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另一个异世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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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谎N揖拖乱馐兜目戳丝醇剖币丫4个半小时了。她看我看手机就问了“现在几点了?我的手表坏了,一直是2:12”。我惊愕的一愣,没想到还有手表可以看时间,因为用手机以来我就再没用过手表了。最主要的是手表竟然也停在这时间,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许医生什么表情。他似乎也犹豫了一下,就开口把我们手机都停在一个时间和之前的我俩经历大致说了。时瑶听了面露诧异的神情,但是她看见了那只怪物也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她问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就说出了要从这层去住院楼的想法,她摇着头说“那要经过B超室,那个怪物还在B超室里”。说实话我心也有余悸,但是绝不能在女孩子面前服软“不用怕,我们直接冲过去,就算有怪物,你说它是人身的,那也不会有我魁梧吧;再说我们有3个人呢。现在只有去住院部这一条出路了”。许医生并没有表态,我知道他一定是要过去的,因为之前他就表现着对外面的渴望。

说服了时瑶我们就动身了,依旧我在前面紧握斧头开路,时瑶在后面紧贴着我,许医生再次把手电打亮在最后。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向通道出发,在到达B超室门前时我下意识地看向门里,许医生也下意识的把光照了过去,只有时瑶不敢看,我感觉到她紧紧拉着我的白大褂,甚至怕的把头埋进了那满是血污的白大褂。B超室门是大敞着的,我看见了那怪物。

十六、怪物

经历了这么多,对什么都应该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眼前的一幕还是冲击了我的感官。突然看见这样的场面,这种神经的刺激,一时还是无法接受。B超室的门是两扇那种,现在已经变成两扇铁条焊成的门了,敞得很开。我看见那只裸体怪物的侧面,青面獠牙,有一些像日本的一种鬼面具,一般立春戴的,多为红色、白色,但怪物的脸是青色的。可是确实那张脸不是面具,没有看到面具的边缘,既不是用绳勒上的也不是套头的。如果硬说是面具就只可能是我小时候看的香港武侠片中的易容用的那种,也或者是画皮中的女鬼。但这不太可能,谁也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中去搞这种恶作剧。我不寒而栗。更可怕的是时瑶说的刘姐被怪物扯开。可现在我看见的只是有一个女人的下体放在工作台边,而那个怪物正在强奸着那个下体。工作台上只有撕烂的碎肉和内脏摊在台子上,它抓着女人下体的手甚至并不能称呼为手,是两个巨大的利爪,刘姐应该是被这利爪撕开的。那些内脏让我想起了检验科地上的那一摊,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林雨的。我一阵恶心。但没有时间去吐了,我强忍住然后大喊一声“跑”!

他们两个人应该也看见了这个场景,我没有注意他俩动向,只是一直没转睛的看着怪物,怪物似乎没注意我们。直到我吼的那一声,它好像转过了头,但我没有时间再仔细观察了,我开始向通道间狂奔。只有几步许医生就已经超到了我的前面,我俩没有一个绅士的去拉时瑶,可能人性深处就是自私,或者这是本能,然而时瑶并没有像一般影视剧里的那样摔倒,在千钧一发之时等着我这男主角去救。她竟然也没两步就超过了我,是因为恐惧激发了她的潜能还是我拿的斧头阻碍了我的发挥,没时间去想,现在我在最后,我是最危险的。我拼了命的跑,至少要并驾齐驱我被袭击的几率才会减少。

从开始到通道末端,这一段路可能还不到30米,但我们跑的气喘嘘嘘,直到通道间的出口我们才停下来。并不是我们自愿停下来,因为通往住院处的门锁着,和一楼大厅的大门一样,冰冷的锁拒绝了我们逃生的请求。

我把斧子扔到地上,许医生还试着去踹了几脚门,但并没有效果。我们都弯着腰双手撑着大腿,向跑来的方向喘着粗气。时瑶吐了,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之前那不堪的场景。谁都没说话,我们一直盯着来时的方向,深怕怪物追来。可是没有,连脚步声都没有。只有喘气声、心跳声和迷茫散播在我们周围。还是许医生打破了沉默“回去,上四楼,门诊和住院部之间的门不会锁”!虽然不情愿但似乎这是最佳的选择,我就看向时瑶想看看她的决定。她只是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污渍。因为是陪刘姐值夜班所以她穿的是一件很可爱很俏皮的衬衫,只是现在看来满是污泥。倒也不觉得她用袖子去擦嘴角污渍很恶心。而我身上说是白大褂,其实都已经全部染成了暗红偏棕的颜色,味道还极其难闻,这才让人作呕呢。

气息已经喘匀,我捡起斧头,依然是我在前面时瑶紧贴着我,许医生在后面照亮,这一次并不再狂奔,而是小心翼翼的往回走,直到走出走廊门,向来的方向转过湾我们才又看见了那怪物,它正在B超室的门前徘徊,难道在等我们回来,它知道那边过不去?不容我们多想,它看见我们就朝我们扑了过来,因为只有10米左右的距离,跟本没时间考虑。我不知道是本能还是我深在的勇气被激发也或者因为我在最前面已没了选择,反正我大吼一身就迎了上去,举起斧头劈向怪物,本身我身高臂长,再加上斧子柄的长度,只有正常人身材的怪物还没靠近我就已经被我劈倒在地。斧头是劈在怪物的左肩上,不知道是我下手不够狠还是劲太小也或者怪物的身体太硬?不像我看的电影里随便一劈就可把人分为两半,实际斧子进去并没多深,就这样我手还是震的一麻,斧头也松了手,但还是从怪物的伤口喷出了大量液体溅了我一脸,因为惯性怪物带着斧头趴倒在地,我借着后面LED手电的光发现这溅我一脸的液体是黑色的,虽然感觉像血,但不是像静脉血那样暗红色,更不是动脉血的鲜红色,而是像石油一样的黑,黑血?起先我还认为这所谓的怪物可能是人戴了面具,现在我坚信这是不同于我们的东西。

他俩在后面可能也看傻了,并没有动,我又大喊了一声:“快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从我旁边超过跑向了楼梯间,我并不确定怪物是不是已经挂了,因为它本身就一直没发出一点声音,但它好像在抽动,我不容多想,也不想再去看怪物,绕过它也狂奔向楼梯间。

十七至十八章

十七、第三个伙伴

三楼通向四楼的楼梯间里没有什么危险,没有吸血的树根却还有应急灯,所以我们很快来到三楼到四楼楼梯中间的拐角平台处。我们看见有一个人坐在四楼楼梯口门边上,靠着墙。显然他也看到了我们,先是一惊的表情,然后就恢复正常问道:“你们三个是从下面上来的”?因为楼梯间里有应急灯,许医生没打手电光,不是很刺眼,再加上那人戴的大眼镜,所以我立马就认出了是张彬——四楼泌尿外科的大夫。他是一个游戏狂,闲暇全部都在打游戏,因为我下班在家时经常被他约了网上打竞技场类对战游戏所以还是比较熟的,他每天总是会约很多人打对战游戏,除了我和他玩的竞技场类游戏,他还擅长第一人称射击对战游戏,好像还是我们这一个业余战队的成员。所以我们也给他起了个“雅号”叫“游戏牲口”,平时就会叫他“牲口”,他倒也并不是很在意。可是这种环境还有时瑶许医生也在的情况下我不好这么喊,就叫了声:“张彬”!“彧哥上来,还有时瑶和许辉也上来说话”。我比他大4岁平时他就这么称呼我。

我们走上去还没等开口他就问你们怎么来的,怎么身上都搞成这样,下面情况之类的。这里没什么危险我们也跑累了就坐下,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然后3个人七嘴八嘴的说了大概经过。我们又问了他,他说了个大概,因为夜班不是很忙,交代了护士就睡死过去了,只是一个梦魇醒来发现了变化,但住院部和门诊这边不同,停电后的走廊出口指示应急灯都亮的,他出来喊护士却没有人回答,只听见病房里噪音很大,他走过去往里看,却只见得4个穿着迷彩手拿各类枪支武器的像是木头雕刻的人正对着病人的尸体扫射。4个人有一个是拿手枪,似乎是游戏里那种沙漠之鹰,还有一个拿军刀,一个拿MP5,最后的一个是M4A1。这也是因为长期的游戏经验让他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什么枪。其实我听了这些武器的名字还好大概有一个轮廓在脑中,只是时瑶和许医生可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张彬说的是什么。张彬接着说下去,他连滚带爬的跑到护士站后面,看见护士满身是血的躺着地上看着他,他唤了两声护士的名字,地上的并没有回答,而且一直摆着那扭曲的姿势,他意识到护士应该已经死了,他换了个角度看,确认了护士是死不瞑目。他觉得自己不能待在这里。可能是那些表情木讷的木头人发觉了,就听见有东西向这边过来,这时他心里想如果自己手里有把SG550就好了。奇迹竟然发生了,他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SG550,最奇妙的是他眼前竟然还出现了一个十字准心,就在他视线的最中间,他一度怀疑这是在游戏中吗?如果这不是真实的,自己就不会死,他站起来用SG550对着正走向这边的那4个木头人就是扫射,出人意料的是这威力巨大的重机枪竟然没什么后坐力,那几个木头人瞬间就被爆头了。之后他听见似乎走廊那头拐角还有什么声音,他杀的兴起想去看看,但好奇始终不能战胜求生欲,要是那边有更多的木头人,或者有一把Scout狙击步枪正瞄着走廊的转角呢。正好走廊这边就是去门诊的通道,先逃出去再说,他带着枪跑向通道,可是进了通道发现这没有灯,同时手上的枪也突然化成灰色的沙子从指缝间流下消失了。这样他更不敢回去了。他打亮手机就像门诊这奔来。说到手机我插嘴到“是不是时间也停在2:12”他并没感到诧异,因为事先我们已经叙述过了。他接着讲到了门诊四楼大厅边的走廊看见那挂满人头的树枝他很惊恐,甚至最下面几个还是他记得的面孔,是最近病例讨论的案例,在急诊科挂了的死者。作为医院教学的一部分,每星期年轻医生都要参加最近医院疑难或没有处理好的病人病例的讨论。这是最近的病例所以他记得,他说到这我想到许医生前面也说过,偷瞄了一眼许医生。发现许医生的脸变颜变色。我在想三楼就可以看见那些人头,四楼因为树枝伸向走廊这边应该看得更清了。张彬继续把话说完,因为一路太累,但他不想在死人树边上休息,楼梯间有光,就坐在楼梯口休息了,准备一会儿下楼能出去。

我不觉得张彬说的经历是谎言,或者夸张,也不觉得恐怖,倒是很滑稽。枪战,游戏般的情况。他经历这些倒也合适。看来这里,这个世界都另有隐情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经历?我说不清,大概他们也说不清吧。张彬也知道我们的计划,那就要走回头路,需要他回原路,他却没有什么惧意,似乎回去就可以证明他说的是真的,也似乎回去他又可以有游戏的快感。明显看出他有一些小兴奋呢。他说我们一起走人多,回去一人一把枪就冲过去了。在这种时候这种环境张彬说的就像游戏,这可能和他平时游戏人生有关,但这才是让我畏惧的隐患。

我没有急着出发而是挪了挪座,到了张彬旁边,并对许医生和时瑶说:“我们遇到的事很蹊跷,现在我们有4个人,坐近点来讨论一下,这到底是哪,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可能我们4个可以讨论出结果。而且听张彬说前路有危险,顺便我们需要分下工,后面遇困难怎么处理,我们只有团结才能出去”。其实要是放到平时这种假惺惺的官腔让我听了都要吐,可是现在这也是一个鼓舞士气的好办法吧,确实团结出去的几率就会更大。时瑶重新靠着我旁边坐下来了,许医生虽然面露不悦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

这样我们就开始了讨论,希望讨论能解开这里的谜。

十八、讨论

对于认知来说每个人是不同的,因为不同的生活阅历,不同的成长环境,甚至是教育背景。譬如来到一个封闭的山村,有人会认为这有着不闭户的淳朴是幸福的,有的人会认为这有着劳作的艰辛是痛苦的,有的人认为这有着不经世事的生活是恬静的,有的人认为这有着对大千世界的无知是愚昧的……其实每个人的观点只是盲人摸象片面的,但把大伙的观点组合就是一个立体的景象。

许医生似乎并不屑参与,我倒觉得这是一个靠谱的方法,看一看别人的想法,再组合说不定就知道谜底了。张彬先开口说了他的想法,也是我觉得最不靠谱的想法。他还是说我们可能是在游戏中,或者我们本身就是游戏中或者电影中的人物,不是真实的,他看过一个漫画就是说自己起先不知道自己是谁,慢慢感觉到自己是个漫画人物,慢慢又出现了漫画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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