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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未来之庆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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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鹤刚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拓跋庆生嗯嗯地应,又磨蹭了好大一会才跟着老细走,还没有忘记跟郑大厨师订菜,郑霜华一一答应,目送他们离开。
  
  拓跋庆生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一想到轩辕正初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他给自己鼓了很大的劲才敢拿下那个屏蔽装置,这段时间的那些剖析啊决心啊,尚华都一出现在视野里就全部烟消云散,于是只能磨着蹭着慢慢再将勇气聚拢。
  
  老细将他带到一处繁华的商业街,鳞次栉比的高楼里轩辕正初公司的公司LOGO极其显眼,拓跋庆生仰得脖子都要断了,问老细:“搬家了?”
  老细说:“是的,他正在开会,我带你上去。”
  
  老细绷着脸带着难民一样的拓跋庆生上去,一路迎着无数的好奇目光,老细面无表情,拓跋庆生倒会对看他的人露出个笑容,白白的牙齿在微黑的肤色映衬下格外炫目。
  
  老细细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他心里早将拓跋庆生归于白眼狼不知恩图报反而挟恩邀宠的那类人。
  
  拓跋庆生知道他不待见自己,也不以为意,老细这人啊,眼里除了轩辕正初,再容不下别人了,一切都是轩辕正初的利益为上,谁忤逆轩辕正初,那就是他老细的敌人。
  
  轩辕正初身边能有这样的人,是轩辕正初的福气。轩辕正初过得好,他心里也高兴。
  
  从电梯里出来,总算看见一个稍稍熟悉的面孔,总秘书将拓跋庆生带进轩辕正初的专属休息间,给他送来一些零食和杂志,便把门轻轻关上了。
  
  休息间很大,还带有一个大洗浴间,里面洗发水沐浴液刮胡刀须后水等一应俱全,超大的浴缸也是带自动按摩的那种,有钱的人是会享受。
  
  拓跋庆生回来只来得及理了个发,连胡子还没有刮就跟老细过来了,浑身臭汗,衣服都捂出霉气了,当下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光了舒舒服服洗澡。
  
  轩辕正初开完会,拧开休息间的门却没有看见拓跋庆生,转角过去的洗浴间有很大的水声,门没有关严,热水蒸汽从门缝往外溢。
  
  轩辕正初静静走到门前,伸手将门推开稍许,背对门口的拓跋庆生站在花洒下,热水淌过他的身体,流进下水道口。
  
  他已经光洁如初的背上多了几条伤疤,想必是这段时间添加的,那腰细得似乎一拗就能折断。
  
  轩辕正初的怒气已经在会议上撒得差不多,那些菁英部下虽然已经练就铜筋铁骨,却依然脱了一层皮——他生怕自己的怒火烧得太旺伤了拓跋庆生,便拿部下做炮灰,那些部下知道真相非得群殴拓跋庆生不可。
  
  可能是轩辕正初的眼神太犀利,拓跋庆生心有灵犀一般转过头来,水从头发往下滴,他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视野有些朦胧,但这个时候能站在门口的只有轩辕正初。
  
  “开完会了?”拓跋庆生若无其事地挤了洗发水往头发上抹,天知道他理发的时候顺便洗发了,只是他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轩辕正初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去了外间的休息室。
  
  拓跋庆生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是从轩辕正初的衣柜里拿的,衣服有些大,凑合着还能穿。
  
  本来打算回来就睡觉的,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但看情形他敢这样做轩辕正初肯定会灭了他,拓跋庆生伸手将盒子里的点心拿着吃,狼吞虎咽,其实他也不饿,在交易所附带的餐厅他已经吃了两客烤肉一大碗肉汤,可是轩辕正初不说话,他只能做点别的事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即使如此,他也觉得轩辕正初的目光跟刀子一样在慢慢凌迟着自己。
  
  他也没做错事啊,但这种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庆生下卷第七章

  庆生第53章你要我怎么办
  
  拓跋庆生定定神;伸手拿茶杯,他一向只喝白水或者茶,那个总秘书倒是记得清楚,他也只到过两三回而已;记性也太好;也太细心了,看来什么工作都不好做。
  轩辕正初仪容很好,他一向很注意仪容;不过此刻看去竟然有些憔悴,余光里能够看见他的右手,修长的手指骨节更加突出,连手背上也可看见皮下隐约的骨头;血管清晰可见;似乎那些薄薄的肌肉都悉数还给了时光一般。
  
  这段时间拓跋庆生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虽然随身带着电脑,随时可以连上卫星,但从来没有进入网络,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无从知道。
  他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拓跋庆生不敢自恋认为是因为自己,轩辕正初可以为了苏庆生不将任何人放在心里,也可以带回一个个和苏庆生有一点点相似的人,即使他这个“正牌”在,但因为他换了副相貌,那就不是纯粹的苏庆生,这是为何他会和那个苏家女儿交往订婚的原因吧。
  
  或许苏家的祖宗是苏庆生的什么亲戚,所以那个苏家女儿才会有和苏庆生一模一样的相貌,真的是很像。
  轩辕正初会不会很遗憾那副相貌里不是苏庆生的灵魂呢?
  拓跋庆生神游天外。
  
  轩辕正初见拓跋庆生吃得那么急,以为他是饿了,满心想说的话顿时停了,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着沙发半垂着眼看他,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
  这些日子他拼命工作,公司洗牌搬家,休息时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苏庆生,想拓跋庆生,这些年,苏庆生已经成了他的魔障,越陷越深,无法走出去。
  睡眠很不好,经常深夜才睡觉,但躺在床上即使闭着眼睛大脑依然在高速运转,清醒得很,似乎只是一小会,天就亮了。
  拓跋庆生回来了,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松,睡了过去。
  
  拓跋庆生灌了几口茶水,捧着茶杯坐着不动,眼光在轩辕正初脸上身上梭巡,他千想万想就没有想到轩辕正初会在再见面时睡觉。
  休息间暖气很足,只穿衬衫就不觉得冷,可是睡觉还得盖点东西。
  
  拓跋庆生踢掉脚上的拖鞋,到那张单人床边的衣柜里拽出条毛毯,盖到轩辕正初身上,怕他坐着睡醒了会不舒服,扶着他头和肩想放平。
  轩辕正初一动,拓跋庆生跌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将头枕在他腿上,一手揽着他腰,脸正对着拓跋庆生小腹。
  他呼吸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拓跋庆生吓得想推开他,轩辕正初睡意朦胧间不满意他的举动,喉咙间发出类似呢喃的音节,脑袋蹭了两下,不动了。
  
  拓跋庆生搂着他的肩出神,算了,就是朋友这样的举动也不过分,当他还是苏庆生,轩辕正初还是老钟的时候,喝酒后搂肩搭背叠在一起睡觉,洗澡时互相擦背摸几把调戏下也是常有的事,现在只是因为自己不满足那种关系,有更高的期望才会反应过敏。
  只是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想回到普通朋友的关系,何止一个难字。
  
  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轩辕正初无法改变,但又坚持不放弃,那他该怎么办?搞不好,搞不好,他也会顺着他!他是如此渴望那份情谊,他根本没有办法将老钟忘记,也没有办法真正将轩辕正初看成普通朋友,他们已经戳破那层纸,回不去了。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可悲了?
  
  轩辕正初并没有真正睡着,他只是害怕拓跋庆生会说出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
  于是他沦落到借着睡觉遁逃的下场。
  
  轩辕正初缺席了整个下午的会议,他后来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休息间的感应灯自动调节光线,他睁眼就看到拓跋庆生正睁眼看着他。
  这是他们分别半年之后,见面半天之后,第一次正视对方。都心头震动。
  拓跋庆生先开了口,他说:“正初,你说,我去整容怎么样?”
  
  “整容?”轩辕正初没有想到拓跋庆生会问他这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错愕。
  “整成苏庆生的模样,你说好不好?”拓跋庆生淡淡地说。
  轩辕正初维持着躺在他腿上的姿势,面色冷了下来:“你神经了是不是!”
  “是,我是神经了。”拓跋庆生心里烦躁起来,他当然不会真的想去整容,他只是突然想探探轩辕正初。
  
  “你走了半年,就想到这个?”轩辕正初撑起身,走到桌子后从抽屉里找出眼药水,他这段时间用眼过度,医生嘱咐要定时使用眼药水。
  他仰起头将药水滴入眼内,眨眼,回头看拓跋庆生的时候药水从眼里流出来,竟有种他在流泪的错觉。
  拓跋庆生一时有些心悸,他懵懵然站起来走过去,想伸手给他擦去,轩辕正初红着眼睛看他。
  
  拓跋庆生站在他面前,穿着他的衣服,衣服上是轩辕正初的气息,让他有种被拥抱的错觉,感觉太温暖,就更不舍得离开。
  他哽咽着说:“老钟,你要我怎么办?”
  
  他一直喊他正初,这个久违的名字一出口,轩辕正初的那些怒火再没有发作的理由,他很少看见拓跋庆生露出这样脆弱而无望的表情,顿时觉得心脏有些疼痛。这种疼痛就像苏庆生死去时的痛觉一样。
  可是拓跋庆生明明站在眼前,他怎么会有那种要失去他的感觉?
  
  那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很亲密的接触,事实上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一个是有心避开,一个是想见却害怕见面就摊牌。
  老细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种状态却是他喜闻乐见的,说不好哪天轩辕正初就恢复正常,而不是篡夺老天爷的位子成为公司里的晴雨表。
  
  》》》》》》
  
  下班高峰期,马路上依然挤满了车子,有轮子的没轮子的通通变成蜗牛,每个司机都烦躁不已,不明白为什么老细要选择这样一个时间带他去取出身上的纳米追踪器,这个举动,可以看做轩辕正初的让步吗?
  
  他已经知道轩辕正初退婚的事,不过他并不认为那跟自己有关系;老细依然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脸容,也或许他想跟拓跋庆生说些什么的,无奈拓跋庆生一上车就跟他说他很困他要睡会到地方了叫他。
  
  拓跋庆生是真困,他晚上总睡不好,天一黑他的头就会难受,有时候发展到头痛。
  可能是绑架的后遗症,不过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越来越频繁的发作,据医生说可能是要恢复记忆,不过拓跋庆生宁愿他永远也记不起来,不用想那也是段不好的记忆,他过怕了反复无常的“精彩”日子,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机甲大赛的到来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也不知道雷根怎么做的,他终于取得季鱼的同意,成为季鱼团队的赞助商和后勤组;此外工作室的订单骤然多了两三倍,所有的人员连轴转,机器一天24小时不停地运转,堪堪能够完成委托。
  就在这个时候老细联系他说要帮他取出身上的纳米追踪器。
  
  到达某研究所的时候老细很粗鲁地摇醒拓跋庆生,他们走的特殊通道,从车子停下,到达实验室,一路上没有遇见第三个人。
  拓跋庆生在试图找出那些隐藏的摄像头,一无所获。
  
  老细在前面带路。他总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走路时手摆动的幅度,步子的大小都在一定范围内,机器人一样。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拓跋庆生看着老细摆弄那些复杂的精密仪器,脑子里突然有个想法,老细会不会在这里将他弄死?神不知鬼不觉的,很容易瞒过别人的吧。
  
  老细已经将一些线连在他身上,也没有要求他怎么做,径自埋头在控制台上操作,实验室里很安静,仪器发出的细微嗡嗡声还没有心跳来得响。
  
  “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老细的声音很突兀。
  拓跋庆生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置若罔闻。
  很久以后他才说:“这话你应该去问他的,他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老细,我拓跋庆生向来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喜欢他左拥右抱。这些话你很想听到的吧?”
  
  “你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没有人能成为另外一个人的弱点?”
  “当他心里只有你一个的时候。我十分不赞同你跟他在一起的,一个要站在成功之巅的人不应该多情。”
  “站在成功之巅,这是他的梦想吗?”
  “他在为此努力。”老细转过身,“你的出现是个错误。”
  
  拓跋庆生摇头:“老细,这不是你的原名吧?你跟了他多久?二十年?五十年?还是二百年?”
  老细瞳孔突然收缩。实验室似乎冷了几分。
  拓跋庆生仿佛没有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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