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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青春音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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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又一次如潮汹涌的欢呼。

然后彩夜的身影在天幕阔张开来,星星点点。

“节目开始了。”我轻道,眉间舒张开来,嘴角上扬,在这样的焰火下承诺,必定是真心的呀!朋友么……

(四)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我起身,准备送客。

乌尔其希、亮罗、白林依、颢绯雅、茜婺纭、幽婺莹、玉白莲和我纷纷起身,在做最后的道别。

很开心,自之前最后一次参加烟火宴会后,就再也没有如此真心了。

也许这次相别后,这么多灵魂再次相聚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了,内心也难免存有一些不舍之情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份好心情终究还是被打断了。

“公主大人!”突然有侍者急急跑来在我面前跪下了,“白翼大人找您樱厢谈。”

“什么!”我如被闪电劈到了一般,这……这句话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耳熟。

“公主大人,白翼大人找您后院谈。”

“公主大人,白翼大人找您樱厢谈。”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几乎是求助的眼睛深切地朝颢绯雅望去。

“樱厢么?”她默默地重复着,“怎么在那么偏的地方,苍梧苑不是很好么。”

“我,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低下眼睛,轻轻地说。多年前的恐惧几乎再次布满了心头,害怕、犹豫侵蚀着心脏。

空气静极了,只听见有序的呼吸声,声音都被封死了一般。

“我陪你去!”救命的双重奏。

我感激地看着白林依和乌尔其希,泪水几乎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他们同时“切!”了一声,转过头去。

看着他们这样的吵闹,我竟有一种欣慰由然而生,不禁含泪淡淡地露出了笑意。雪花又开始飘落了,纷纷扬扬,偶尔夹杂着几片花瓣,合着浓浓的腊梅的香气,给天地间又添加了几分魅丽,又充溢着灵气似的,有些叫人摸不透。

面前的侍从有些为难的样子,支支吾吾的,“白翼大人说了,只请公主大人单独前往。”

“就送到樱厢,我在外面等着,不必进去。”乌尔其希冷冷地说,丝毫不理会侍从的为难。

“可是,这……”侍从有些想阻止,却没有说什么。

乌哥哥挽住我的左膀,尽量温柔下来,“走吧!”

跳上房顶,白林依也跟了上来,“走房顶的话就不必绕太多路了。”

“等等!”玉白莲也跳上上来,给我了一个柔柔的笑,“我也去。”

“玉白莲?很危险哪!”

她脸上浮现出一些忧郁,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们是伙伴呀!”我明白,清楚地明白,那是一种苦笑。

“既然这样,”颢绯雅一行人也都上了屋顶,用一种安慰的神情看着我,微微地扬了唇角,在茫白的雪中,更显得有些凄凉,凄清、凄楚,甚至还有一些凄迷了。“大家就一起去吧!也壮壮胆子,,反正都没有什么急事。”

甚至连各自的侍从也都恭敬地上来了。在房顶这特殊的道路上,在深深的危机上面,多了一层安全与欣慰。

雪势不见小,又没有打伞,玄堇不免有些担心。

纷纷扬扬的雪花凄凄切切。不愧是冬天啊!房顶上已经开始有了不少积雪了,‘路’不免越来越滑得难走。夜本是一片漆黑,暗淡的月光照在积雪上竟有些刺眼,空气中已开始弥漫出一些凉意。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冷么?”亮哥哥走到我身边轻声问。

“嗯!有点儿。”我点点头,柔柔地回道。

他解开披风,帮我围上。停留在他披肩上身体的暧意一点点侵入我的身体,我又温暖起来。

“这……”我有些迟疑,看着他的笑,我不禁安心了下来,轻轻吐道:“谢谢!”

雪也开始有些温暖了,在淡淡的月光下不再清冷,而呈现出暧白色,有些亲切,尽管还透着凉愁,有些难以摸透。

“我离开下。”又几乎是两重奏。

白林依与乌尔其希又一次恶狠狠地对视着,神情中却又多出一种莫名的叫人担心的情感。

“怎么了?”我奇怪地开口。两人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青雷白夜也不见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剩下的人儿,“我们继续走吧!”

话音未落,背后不远处传来刀剑相碰的脆响。

难不成他俩又打起来了?我这么愤愤地想。

转过头,果不其然,他俩刃剑相撞,一本正经地坚持着。

我气愤地走了过去,“你们两个……”

话尚说到一半,乌尔其希狠狠地打断了我,猛地吼了一声,“快走!”

眼中开始模糊出现第三个人的身影。在两剑相交之处,又是一把银刃。

猛地看到,另一个身影正举剑向我刺来。

身体突然被扑倒,重重地摔下了房顶,被压住了。

我微微睁眼,看着身上的玉白莲,轻轻道了声:“谢谢!”

她起身,将我扶起,关心地问:“怎么样,摔着了没?”

“还好。”我整理了下衣裙,向屋顶望去。

皑皑白雪映衬着刀光剑影,冰冷、坚硬、灿烂,覆盖着冷绿的杂草,上方却早已展开了血腥的气味。

屋檐上站满了侵略者与反抗者,一眼望去,只有刃剑之间的一条条空地,每一个身影都持着属于自己的武器,刀剑相撞声撕裂长空。雪法弥漫,刀光剑影交错相织,被白林依与乌尔其希杀出一条血路。不管是敌是友,他们的长剑频频滴血,美丽的红雪开出一天一地的华彩,血雾氤氲,热气蒸腾,以及于熔化白雪。

血气弥漫,伴着鬼哭狼嚎。

我伸手朝十字架伸去。

雪花夹杂着腊梅花香,透着凄楚,忽地迎面扑来。

“沉浸于黑暗之中的灵魂,鲜红的血液将在千默的黑土中流淌,银白的雪刃,千年的冰封,释放出你无尽的深深怨恨吧!”我轻轻吟咒言,呼吸着它的名字,“光之剑!”

金光四射。

然而,待光散去,十字架还是十字架,没有丝毫变化。

“怎……怎么会……”我一震,面色刷地惨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脑海一片空白,继续试着念咒语,“沉浸于黑暗之中的灵魂,鲜红的血液将在千默的黑土中流淌,银白的雪刃。千年的冰封。释放出你无尽的深深怨恨吧!”我合上眼,努力地又一次召唤它的名字,“光……”

带着些凉意的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突如其来的冰痛感让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对坚定的双眸,丝毫不似今日的温柔。

“怎么了?玉姐姐。”

玉白莲阴鸷地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既然他们这么强,在生死关头,该是相信他们的时候了!”犹豫!是的,深深地犹豫笼罩着我。在玉白莲的目光下,我瑟缩着。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害怕过她,她总是很温柔地看着自己,即使是在古苑有人侵入时也是镇定,而现在这样的坚定阴冷的眼和那双凝视着我温柔的双眸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几乎要失去理智,看着漫天飞溅的血花,那儿必竟混着两方的血红,“他们有危险!你感觉不到么?那群黑影不再是从前的那些灵魂了,它们比以前的那些强太多!哥哥他们很危险!你看不到么?那是他们的血啊!”

“我说什么?”玉白莲冷冷地笑着,冷冰冰的白皙的手在我的手腕上一点点施加着力量,动作坚定地令我毛骨悚然,那指尖的寒意深深潜入了骨子里,“冰月林,我正是看到那些血啊!你去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又多了个受伤的牺牲品罢了,你也无能为力的!”她狠狠丢开我的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命!”

我收回手,抚弄着被抓疼的手腕,“那我怎么办?睁眼看着他们去送命?不可能!他们都救过我啊!他们是我的哥哥!”

“你清醒点吧!正因为他们是你哥哥,他们才有保护你的责任,你去了,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担惊受怕的对象罢了!”她的目光猛地一紧,仿佛扼住了我的脖子——眸光如血,“你去,正是合了侵略者的意,他们明摆着是为了你而来的!”

声音在耳畔回荡。

“杀了她!”

当年的血气,又一次冲溢鼻尖,恐惧、害怕、担心,还有一股重重的责任感。

“杀了她!”

我痛苦地抓着她的手恐惧地看着她,艰难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放……放开……因为是为了我而来……因为是……一切都是我引起的,所以……才不能让他们为……为了我而牺牲……”

“他们不会死,你不是也认为他们很强吗?”她无力地松开手,好不容易恢复呼吸的我使劲地咳嗽着。

“信任他们吧!”玉白莲轻叹了口气,用着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

“你说过‘仙的职责是救人’,现在却要袖手旁观么?”我冷冷地望着这个曾被我相信的人,却无法再相信起来。“自私?也许吧!但不是现在!也许他们不会死,但他们在受伤,他们不是铁打的身体,一样会痛!”

我气愤地抬起了左手,用力地挥了下去——

我从来没有用左手打过谁,这是第一次,我从来没有因为别人而恨过谁,恨之入骨,因为她的无情,因为她的袖手旁观,还因为陷入局中的是我一直喜欢着的哥哥,说是为了我么?可谁又知道呢!“你也不要太自私了。”

“我曾是多么地信任你,”她及时地挡住了我的手,冷冷地说,“看来,我错了。我不过是在担心你,你又何必如此你还不明白吗?”

“因为我曾经也深深地信任过你,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你的无情,我认错你了!”我狠不下心,这么说,尽管后悔却话已出口,也罢,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灵魂罢了。

我抬起脚,飞上屋顶。

房顶一片狼籍,鲜红的血渗过凄色的白雪,似朵朵红花在绽放,为伤者奏着悲怆的哀悼曲。风、花、雪月,真是凄凉的美丽啊!

英雄们还握着滴着血的剑,罪恶啊!受伤的身体伴着一道道交错纵横的刀伤中溢出热浪滚滚般的血,渗进洁白的衣服,湿湿地,散发出阵阵浓烈的血腥味,却远没有血渗过血的凄切。一个个沾满血的身影迎着凄楚的月色,肃立着,张望着什么。

“结束了么?”我淡淡地问。

看着他们肉体上的伤,一定很痛吧!我暗暗地想,心痛,比起当年肉体上的伤痛的回忆,现在的心痛更是真实切切,甚至有一种颤动,有了震撼。

白林依闻声转过头,血色,白衣衬着惨白的俊容,轻声地“嗯”了一下。

“只是暂时,”颢绯雅没有回头,看着昏暗的月亮,“他们还没有走远!”

“是么!”我自语自语似的,轻轻地跟自己说,有一种悲由然而生,我望向屋下。

雪依旧是扬扬洒洒的,如粉,如沙,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月光下灿烂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升腾,弥漫太空。

玉白莲转过身去,以一种孤独的背影。

也许我真的太不冷静了。如她说的,他们没有死,我不过是个累赘罢了,即使刚刚插手,怕也确实只会增加麻烦吧!一时的心急不知道会有多少悔意呢!对不起,玉姐姐。

看着她迈出第一步,也许真是缘份已尽,到了分别之时了吧!

我终是无情的告诉自己:放弃吧!

本不属于我的东西,硬是强求定也是不行的。该收手时就收手吧!

狠下心,轻声对她说道:“再见了。”更像是自言自语,却不希望任何人听到,“谢谢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对不起。”我转过头去,内心充溢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不似悲,不似悔。看着纷飞的雪花,心死寂了一般。

雪花纷纷,没有情感。

也许,这正是死去了的雨的灵魂。

突然间,在下方的不远处,那消散的灵力竟突然升腾起来。

在地面上。

我的心突然被触动了,猛地回过头,朝没走多远的玉白莲扑去。

大概由于惯性,用力过度了。我压着玉白莲划过一段地面。她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辗转间,再起身。白林依的剑即时地掠过侵略者的腰部,又是一摊鲜血。

只是,似乎是腰间的什么东西被切断,落到松软的雪地上,砸出一个不浅的坑。

黑影大约也注意到了什么,愤愤道了句“可恶”,隐身而去了。

我仿佛触电了般,内心传出一股不妙的预感,机械般地朝那坑走去,然后木然地拾起那遗留下的东西,呆住了。恐惧!深深的恐惧!多年前当剑挑开父亲大人面具的时候的恐惧在此时又一次深深地占据心头。

墨绿色的令牌——华丽高贵的雕饰,雅致的翠玉上镶着一对白玉制成的翼翅,红色的丝线穿过最上端的圆孔,被齐齐切断。

这是,父亲大人的信物。

几个月前,父亲大人将这令牌赐给了他新的近卫格意。由于每一块令牌都是特别打造的,差异自然不少,而我也可以清楚地识出这令牌正是属于格意。

难道又是父亲大人派来的杀手?一定事出有因!

“为什么救我?”玉白莲冷淡的声音。

“不知道!一命抵一命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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