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下辈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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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是被某个高高在上的人主宰着，我们就像是他手里的一枚枚棋子，有的被放在了重要的位置，有的则完全被忽略了，gameover也需仅仅是因为他的一个兴致所至！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那么的聪明，能够发明那么多神气的东西，你们觉得那是他们自己脑袋里的创造还是一个耳语着或者塑梦人的奇迹？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那一幢幢高楼，会慨叹人类的伟大，是谁第一个想到了要这个样子的居住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为了孩子可以承受任何的苦难而无怨无悔，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做了父亲肯定不会那样的付出，也许听起来很无情，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太冷血了。可是，我真的想不明白，仅仅是因为血液的传递么，所谓的父子天性？所以，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情，尽管爸爸妈妈一直在催促，尽管年纪越来越不能等待，可是，没有答案的婚姻是无法幸福的，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心，不是么？这次来北京，是我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可是生活就是这么的让人无法理解，当你没有什么期待的时候反而会得到上天的眷顾。亚飞没有忘记我这个老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们大家能够这样热忱的对待我这个初次见面的乡下人，我有着说不出来的喜悦。千言万语，我无法尽说，就用这杯酒表示对你们的感谢，如果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不要介意，毕竟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也祝你们都能有情人终横眷属、前程似锦飞黄腾达！”

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这不是第一次喝酒了，也许是因为站的太久了，头有点晕晕的感觉。看着他们喝完了面前的酒，我坐下来。

“肖雨，我还是要敬你”，芷惠站起来说，“希望你劝劝亚飞，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抬起头，对上那一双水雾般的眼睛，“芷惠，请允许我这么叫你，虽然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但在我的感觉里却似乎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老朋友的事情，我义不容辞！”

“肖雨，喝一口就行了，我知道你不胜酒力！”，亚飞关切地说。

“没关系，我今天真的很高兴！”，我一口就把酒杯喝干了。

芷惠坐下去，我察觉到她眼中的一丝疑虑。为什么呢，我不能问？即使真的是有什么事情，也不是我这个陌生人可以询问的，虽然口口声声说什么“老朋友”。

“肖雨，我也敬你！”，云飞给我满上说，“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

“我代他喝！”，亚飞说。

“不行，这杯酒是我敬肖雨的，是我们定交的酒，你代喝算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一扬脖，酒杯空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金樽空对月，前贤有言，我们岂能够临阵退缩！

“我也敬你，肖雨！”，尚飞说，“短短的相处，谈不上深入的了解，但我感觉得到你有一颗善良和火热的心。希望你能够来北京发展，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

我喝的干净利落。第一次感觉到喝酒原来是这么的痛快，是因为朋友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借酒消愁。

“我们两个人一起敬你一杯吧！”，西飞和璐璐站了起来，“虽然见面才短短的二十几分钟，可感觉得出你是个值得交往的人，你这个朋友我们认了！”

朋友，曾经的曾经，我是否很真切的期待着？我不知道，模糊的记忆里并没有深刻的人影在生动着。可是，有朋友真的很好，可以一起吃饭、喝酒，一起聊天。伤心的快乐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尽情的吐露。也许，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是一个孤独的人，不是么？当紧闭的心灵打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压抑住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整个人生。

这顿饭吃得很好，很开心。离开的时候，我走路有些摇晃了。亚飞和云飞一左一右扶着我。上了出租车，我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醉酒一夜

这顿饭吃得很好，很开心。离开的时候，我走路有些摇晃了。亚飞和云飞一左一右扶着我。上了出租车，我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睡去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看看房间里，四个人竟然都在，电脑打字的声音清晰入耳。

“我怎么睡在亚飞的床上？”，我坐起来问。

“因为，五个人四张床啊！”，云飞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我们把你弄上床有多困难，又是打又是踢！”

“这么说，我是和亚飞睡的一张床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我小声地说。

“你当然不会有感觉了，喝那么多酒，估计把你扔到卫生间照样酣然！”，西飞打趣说。

亚飞拿过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先漱漱口吧，饭我都买好了！”

我看看他，眼圈儿有些黑，“你昨晚没睡好吧？”

“能睡好么，一个大美人在旁边，除非是柳下惠！”，云飞笑着说，“换了我，也会难以成眠！”

“不要听他胡说！”，亚飞说，“云飞这个人最没正经，而且你还不了解我么！”

“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不过，这种玩笑可是真的不要乱开呢！”，我说，“如果让芷惠知道了，也许会对亚飞生气的！”

“亚飞是担心你滚下来，所以才睡在了你的外面。”，尚飞说，“你是我见过的睡觉最不老实的人了，连嘴巴都不闲着！”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看看亚飞，没有任何的表情。云飞冲我打了个口哨，眼里写满了“你的秘密我知道了”。

西飞抬起头来看着屋顶说，“我的眼睛欺骗了我的心，我的嘴巴出卖了我的真！”

我有些懵了，看情景昨天晚上我失去知觉之后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情了，是什么呢，难道我不小心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么？

略微整理了一下，我赶紧爬下了床，拿起水杯迅速的走出了房间。这个时候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暂避锋芒，整理好自己的思路。

大约二十分钟，我重新回到房间。西飞已经准备走了，璐路在等着他一起去逛商场呢。

“肖雨，今天不能送你了，我现在是身不由己啊！”，他一脸的苦相。

“你太客气了，我这么大人了，哪里用你们这么多人送呢！”，我说，“恋爱中的男人能有什么比陪女朋友更幸福的呢，你这个样子让璐璐看到可是会生气的哦！”

“肖雨，你不要被他骗了，这个家伙最会装了。其实，心里面不知道怎么美呢！”，云飞说。

“有时候，人就是这个样子，当幸福来得太快太容易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索然的感觉，反而是几经周折无法得到的东西会永远的闪耀着醉人的光环！”，尚飞从另一个侧面解释。

“你们两个混蛋等着，有那么一天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西飞咬着牙说，“现在本公子佳人有约，懒得跟你们计较！”

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我不断的在想，爱情真的是这么的甜蜜和幸福么。不论你怎样的说，也不管是如何的琐碎，在心头的总是那一种如沐春风的舒爽吧！恋爱中的人是盲目的，眼中只有彼此，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对爱人的关怀。有人说，恋爱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赌博，不是男人俘虏了女人就是女人顺从了男人，可是婚姻却是两个人的幸福殿堂，无论主持的是哪一个，都是心甘情愿的走入；有人说，爱情是一杯苦酒，遥遥的闻着醉人香气，心灵便逐渐的沉沦，终于忍不住地喝下口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除了香味竟然还有如此的苦涩，可是苦涩更增添了一份滋味，不是么；有人说，爱情就是一颗毒药，爱上一个人会变得无可救药，即使是面对着死亡，依然会带着甜蜜的微笑。看多了小说，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希望如传言中的唯美难忘；回到了现实，梦想显得那么的遥不可及，渐渐的成了风中的飘摇。

可是，此时此刻，我无法在对缘分表示怀疑，爱情是真实的存在，也正如想象般的美丽。

是不是违心

“肖雨，还发呆，饭可是要凉透了！”，亚飞碰了碰我的胳膊说。

“哦，这就吃！”

一杯牛奶，两个甜饼，我三下五除二就报销掉了。

“亚飞，我们出去呆会儿好么，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再不说就要走了。十一点的火车，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正好，我也有话想对你说！”，说完，他打开门当先走了出去。

现在是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无论是回家的还是出去度假的大都要到下午才能回来，少数没有离开学校的人也都已经出去享受这最后的完全自由时光了。整层楼空荡荡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显得异常清晰。他领着我来到了楼道左侧的拐角处，那里不知道是谁放置了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两边的门关上，俨然是一个小客厅。窗子打开了，十楼的高度，没有风的天气也会感到丝丝的凉爽。尽眼望去，一道青绿的水在阳光地下闪耀，两旁的柳树枝条轻轻的摇荡。

“这个地方很不错，难怪有人在这里摆放了桌椅，坐下来喝喝茶、看看书，真得不知道比那些沉闷的自习室和图书馆好了多少辈！”，我把手伸向外面，“真的是很聪明的选择啊！”

“大学生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勤奋，这个地方多数只有晚上打牌时才会派上用场，深夜为了不影响同宿舍的人休息！”，亚飞坐下来说，“不过，也很不错了，至少还是有那么一些自觉性！”

“大学生就是好，真羡慕你们啊！”

“肖雨，你是不是喜欢芷惠？”，亚飞的话很突兀，也让我大吃一惊。

“为什么这样问？”，我平复了一下略微紧张的心情。

“你自己真的不明白么，在我的印象中你可是一个很敏感的人呢！”，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那种眼神儿，傻子也看得出来吧！更何况，你睡梦中都说得很清楚了，你也知道梦话是一个人内心的最真实的流露！”

“对不起！”，我把头埋得很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过，亚飞，请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的。我很明白，芷惠是真心的喜欢你，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根本不能与你们相提并论，我希望下一次见面是在你们的订婚礼上！”

“你不用说对不起！”，他抓住我的手说，“肖雨，你很优秀，你能够配的起任何人。如果你真的喜欢芷惠，我可以帮你！”

我抬起头，一脸的惊愕，亚飞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他的不高兴难道不是因为我的一些身不由己，还是他已经被其糊涂了！可是，他的眼睛里面分明有着深深的忧伤，那是无法掩盖的流露。

“亚飞，你刚才说过了，我是个很敏感的人，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做些违心的事情了。要知道忍让并不一定是美德，有时候反而会酿成悲剧！”

“肖雨，你是小说看得太多了吧！不要总把事情想的那么坏，你都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违心！”，他略微提高了些声音，脸有些发红。

“杨亚飞，我很感激你隔了这么多年还记得我这个朋友，也很感激你在我迷惘的时候邀请我来到北京，更感激你的热情招待。可是，我不是傻瓜，更不是可怜虫，我有我的自尊和人格。我会记住你的好，但是，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如果因为我的出现而影响到别人的幸福，我会一辈子生活在内疚当中！”

我站起来，转身往外走。

“肖雨，你站住！”，亚飞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把我拽回去按坐在椅子上。

我狠狠地盯着他抓住我胳膊的手，脸色气的发白，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粗鲁的对待我。

亚飞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松开了手说，“对不起，肖雨，我不是有意这个样子的，我，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惩罚？哼！我有什么立场和本事惩罚你呢？说这种话显得太虚伪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肖雨，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理解，以后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并没有违心！”，亚飞长长的出了口气说，“至少，你不要这样子离开！”

我看了他一眼，“亚飞，我们也许是太长时间不见面了，彼此太陌生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室友面前难堪的！我很抱歉这次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以后有机会我会补偿你的！还有，芷惠是个好女孩儿，也是真心的喜欢你，希望你们可以早日步入爱河！”

亚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种幽怨和孤独让我的心一震，究竟是怎么了呢，为什么会有那种眼神？如果是我，如果我拥有他现在的一切，我会每天都给菩萨上一柱高香。

“肖雨，我们还会是朋友，对巴？”，他低声说。

还是不是朋友呢，或者说我有没有把他当过朋友？我在内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