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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娉娉袅袅十三馀-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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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弱的样子来:“我也不成了,咱们还是明天再去吧。”两个人去骑马确实没意思,凤夫人和赵夫人只得罢了。

因都是女眷,也不用多讲究,凤夫人和阮临湘分别住在山月阁的东西厢房,赵夫人和符夫人则住在婉约楼,易夫人一个人嫌不热闹,便挤在山月阁,住在山月阁的正房,晚上厨房统一送了饭来吃。

五位夫人也不讲究什么礼数尊卑,饭后在山月阁的廊上席地而坐,喝酒望月,高谈阔论,阮临湘不胜酒力,伏在易夫人肩上望着天上的月亮,耳边是凤夫人和符夫人的争论,二人在辩论月亮上的桂树开花了嫦娥是用来做桂花糖呢,还是用来做桂花糕,赵夫人执着酒壶已然醉了,嫣红着小脸呵呵笑着。

阮临湘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仿佛不在这世上似的,自己已经飘然远去,羽化成仙了,她呵呵笑起来:“易姐姐,我是仙女哦。”

易夫人无奈的看着一地的疯子,她和易先生在家经常对饮作诗,酒量倒是最好的,她一抬手,叫来了等在外面的丫鬟,命她们把各自的主子送回去。众丫鬟赶紧上前,搀的搀,扶的扶,背的背,不一会,廊上便只剩下了遍地的酒壶,果盘,飘拂的帷帐,天上的一轮清月,以及不知是做成糖还是糕的桂树。

木莲扶着阮临湘将她送回床上,又忙着打水给她擦脸,因阮临湘只带了她一个,而她又不放心让别人近身接触阮临湘,只好事事亲为。阮临湘喝醉了酒很是安静,时不时的念叨一句,兰陵怎么还不回来,然后就躺在床上发呆,直到昏昏沉沉睡过去。

因为头一天的醉酒,第二天都起得较晚,凤夫人倒是好精神,见大家都起了便张罗着去打猎,凤夫人生在西北,长在西北,从小跟着走镖的父亲,耳濡目染,马术和打猎的身手都很不错,符夫人和赵夫人和凤夫人呆的时间长了,这样的事也经历过几次,也都是很熟悉的,易夫人一向是随行,但不加入的姿态,阮临湘暗暗想许兰陵说得对,自己还真不能和她们比,所以阮临湘很有自知之明的跟在易夫人身边陪她说话聊天。

凤夫人和符夫人,赵夫人纵马而去,易夫人道:“你去和她们一起玩,不用管我。”阮临湘不好意思道:“我不太会打猎,还是在这呆着比较好。”

易夫人呵呵一笑,也不再说什么,易夫人提起以前曾经去过一次江南,去拜扬州范家的范文凉为师,结果人家去了山上跑马,在山脚下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人,结果铩羽而归。阮临湘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仔细一想,这范文凉不就是大姐夫的祖父吗,她道:“范老先生不是这么倨傲的人,想必那天他不知情吧。”

易夫人笑道:“你也认识范老先生吗?”阮临湘道:“我堂姐嫁给了范家的长房长子,算起来,是范老先生的孙媳呢。”易夫人连连称奇,又问:“你和阮向贤阮老先生什么关系?”

阮临湘笑了:“他是我的祖父。”易夫人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惊喜:“你竟是阮老先生的孙女,没想到我身边竟有个名门之后。”

阮临湘笑道:“哪里称得上名门之后,如今我祖父闲赋在家,不比从前了。”易夫人笑道:“你就别谦虚了,都说你们阮家是魏晋时期阮籍之后,可是真的?”

—文—阮临湘笑道:“这我可不清楚,也听家中的老人提过,后来祖父说不准拿先人的名头来显耀门庭,自此以后就没人说过了。”

—人—易夫人羡慕道:“这才是大家风范呐,阮老先生的学问一直很受人敬仰,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并未出仕,后来听说他做了太傅,没两年有告老还乡了,真真是遗憾极了。”

—书—阮临湘笑道:“你若是不嫌弃,以后尽管可以去苏州找他,祖父现在在家做学问,两耳不闻窗外事,你若是向他讨教,他定不会将你拒之门外的。”

—屋—易夫人惊喜道:“真的?那以后可要去拜会拜会,范老先生清贫一生不肯做官,一身TXT100电子书风骨令天下士子倾心,阮老先生也不出其右啊。”

正说着,凤夫人已经纵马回来了,她今儿个穿了一身绿衣,披着一件褐色的斗篷,后面背着箭囊,极其俏丽,她道:“阿容已经打下了两只山鸡了,你们快些来,莫要磨蹭。”

阿容是符夫人的小名,阮临湘一听道:“我拉不开弓,射不得箭,去了也是给你们添乱,还是在这里坐享其成的好。”凤夫人道:“那还有什么乐趣,你们来这瞧我们抓兔子也好啊。”

易夫人笑道:“咱们去吧,看看阿凤她们赤手空拳的抓兔子。”阮临湘比较好奇,但仍然跟了上去,穿过小树林就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仿佛这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平坦的地上似的,易夫人和阮临湘都下了马,凤夫人命人在这片草地周围围了一圈栅栏,放了十只兔子进去,她正在那左挪右闪的抓兔子,赵夫人站在一旁笑的捂着肚子,符夫人一身骑装,此时也挽了袖子上前加入。

兔子被围在这一片,早就惊慌失措,没头没脑的乱撞,倒比平时难抓,凤夫人累的气喘吁吁的,一根兔子毛也没发现,最后和符夫人联合起来,围追堵截,总算将一只兔子逼到栅栏口,俗话说的好,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符夫人着急,伸手一抓,正被兔子咬住,她惨叫一声,随手一甩,兔子竟被甩飞了,重重的砸在停在一旁的马群中间。

一群马被惊住了,四散跑开来,看马的一时也不防,马群顿时就乱开了,易夫人和阮临湘就站在马群旁边,易夫人眼疾手快,将阮临湘拉开,阮临湘见自己的梨花竟越跑越远,焦急道:“梨花跑了,你们快去追。”

易夫人厉声道:“你不要命了,快些过来。”阮临湘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梨花跑远了,符夫人被兔子咬了一口,疼的眼泪汪汪的,凤夫人给她包扎了一下,要回去上药,阮临湘的马跑了,只好去骑带来的其他马。

回去的山路崎岖,凤夫人又急着回去给符夫人上药,不免跑得快了些,阮临湘不习惯骑着陌生的马,但又不想麻烦的停下换,便忍住了,谁知那马蹄一滑,连人带马竟翻下了山坡,易夫人在后头看着,惊叫出声。

☆、第八十九章 养伤

阮临湘只觉得翻天覆地的一转,便重重摔在地上,幸而马在下她在上,不然被那马压一下也是够呛的,只是一条腿在脚蹬里没抽出来,被马压住了,阮临湘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一声惨叫,还没看清自己是什么状况,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家里,阮临湘悠悠转醒,瞪着帐顶发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守在一旁的木葵木莲惊喜道:“夫人醒了。”阮临湘没动,想着木葵怎么也来了,又想想,自己是在雀屏山,然后摔下来了,一想到这,她猛地坐起来,扯到脚,不禁哎呦一声,木莲急急道:“夫人怎么了?还疼么?”

阮临湘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禁疑惑,自己是连人带马摔下来,怎么只有脚伤着了。她道:“谁把我送回家来的,阿凰姐姐她们呢?”

木莲木葵互看了一眼,木莲怯怯道:“是将军把夫人接回来的,夫人您不知道,将军知道您受伤的时候那脸色……”话未说完,门帘哗哗响起来,许兰陵黑着一张脸进来,木莲木葵赶紧退了出去。

许兰陵哼了一声坐在床上,阮临湘小心翼翼看着他:“兰陵,你怎么了?”许兰陵转过头去不看她,阮临湘奇怪道:“怎么啦,兰陵?”

许兰陵转过来冷冷看着她:“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喝酒,在山上骑马,我怎么跟你说的,是谁答应我不喝醉酒,不骑快马,不在山上胡闹的?”

阮临湘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看着凤夫人她们自由自在,潇洒自如的举止,她也有些羡慕嫉妒,羡慕她们的逍遥,嫉妒她们的豪放,她也很想和她们一起,放纵一次,自我一次,谁知道她怎么这么倒霉,竟然摔下马来,还被抓住了小辫子。

她沮丧的低下头,许兰陵看她这样,心里又忍不住心疼,算了,当着这么人的面从马上摔下来想必她也很羞愧,自己再斥责她她不更难过了?他放缓了声音,柔声道:“我不是责怪你,只是阿意还这么小,需要你的照顾,你受伤了,阿意怎么办呢?就算是为了阿意,你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不对?”

阮临湘这才想起女儿,心里不禁有些羞愧,对啊,她还有女儿要照顾呢,怎么就任性了呢,想着,心里有些难过,有些愧疚,有些自责,眼泪就落了下来。

许兰陵叹了口气,道:“我还没说什么,怎么就哭了呢,幸好只是伤了腿,算你命大,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的三个多月你可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阮临湘点点头,擦了擦眼泪,道:“阿意呢?”许兰陵道:“奶娘抱着呢,这会已经睡下了。”阮临湘探头一看,果然,天已经黑了,她竟然昏睡了一整天。

阮临湘的受伤像一道引火线,在府里引发了一连串的事件。首先是如月,不知怎么竟从屋里跑出来摸到了许兰陵的书房,许兰陵正为阮临湘受伤的事烦着呢,她倒往枪口上撞,被许兰陵踢了一脚,也不管是谁送的丫鬟,谁的身份,当场就叫来闻管家把她卖出去。

闻管家见将军发火的样子也不敢做多解释,匆匆把人带了下去,后来,闻管家又去专门请示了夫人,阮临湘正在床上躺的不耐烦呢,被这事一提,又想起那四个丫鬟来,想着就当找些乐子,便叫把人仍旧送回去,如月挨了一脚可不轻,当夜就吐血,林妈妈本不想管的,又怕人死了晦气,请了个郎中开了两幅药才罢。

经过如月的事,剩下的三个丫鬟当场就蔫了,再不敢出什么幺蛾子,专心致志的绣活,争取早日放出来,如月呢,就一直躺在床上养伤,现在别说让她接近许兰陵了,听见别人提起都一阵哆嗦。

第二件事,凤夫人符夫人几个专程来看望了阮临湘,凤夫人愧疚极了,她是东道主,出了事,她也有一半的责任,她道:“也不知是怎么了,这几天竟这样不顺,改天我就去慈安寺拜佛上香,求两个签来看看。”

符夫人心里也愧疚,若不是她被兔子咬了一口,也不会这么匆忙的往回赶,阮临湘也不会受伤,便道:“正是,顺便求两个平安符来,去去晦气。”

阮临湘自然没说什么,只盼着她们去趟寺里能带回来点新闻,谁知纯粹是去游玩,陪伴她们两个一起去的易夫人竟在寺庙里看到自家易先生在寺庙后山竹林里和一花容月貌,绝代风华女子幽会,易夫人不是会撒泼的,当场就沉了脸,回家后对易先生进行审问。

易先生倒也干脆,说是小时候的故交,那女子的父亲曾是一个教书先生,是易先生的启蒙老师,二人青梅竹马长大,后来那女子嫁了人,父母相继去世,因没有儿子,她又被夫家休弃,为了讨生活,才来了这西北,不想竟和易先生偶遇,后来才渐渐有了联系。

易夫人十分气愤,这居然还不是第一次,她不吵架不打架,当场就和易先生分开居住,独自住在后院偏房,易先生竟然也不劝,和那小青梅三天两头碰面。

凤夫人当时也在场,细细描述了那小青梅的容貌,然后郁闷道:“看来果真是流年不利,你的事还没过去,易姐姐又出事了。”

阮临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符夫人一边往阮临湘床帐上挂平安香袋,求子香袋等等各种从寺里求来的东西,一边道:“那小妖精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你们想想,那小妖精要讨生活,往江南京城那大地方去不好吗,一个女人,就是往那大宅子里当管事媳妇也是条路不是,偏偏往这大西北跑,一看就知道安的什么心。”

阮临湘道:“那女子叫什么?既然是个教书先生的女儿,想必是知书达理的。”凤夫人蹙眉道:“听说叫什么秀棋,一看就是个狐狸精,说是没儿子被休,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会勾人不检点被赶出来的。”

符夫人也随声附和,凡是正室夫人,对这些青梅竹马,小情人,一向是拒之千里的。阮临湘不禁感叹,连许兰陵还有个韩宜安呢,这男人啊,就是靠不住。

第三件事,阿意生病了,阮临湘的腿伤了,就不能像以前一样照顾阿意了,卢奶娘一个人力不从心,林妈妈许妈妈虽说平时也照看着,。但大多数时候都有自己的差事,也忙不开,原先给阿意准备的小丫鬟一个叫雨纤,一个叫碧柳,都是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平时跟着卢奶娘打下手,阮临湘一受伤,她们两个照顾阿意的时候就多了。

雨纤是个老实的,平日里负责阿意的吃食,说是负责,也不过是负责从小厨房端过来罢了,碧柳警醒些,便跟着卢奶娘一起轮值守夜,偏生许兰陵最近几日也忙。

冬天快到了,西北寒冷,胡人越发的难过起来,又开始蠢蠢欲动,边境的几个小村子已经被洗劫了好几个,这也是每年冬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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