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凰公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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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的痛
“舅舅,那人便是玉枫,废太子。不过此人不曾听闻有才,不知为何,他像换了一个人,真是三日不见必当刮目相看。”逍遥王看到那一身杀意,如一只凶猛老虎,像残狼虎豹,心中也是惊讶不已。
“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不过本王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输得一塌糊涂。”啸天霸志必得,气势凌人架势。
“舅舅切莫情敌,此人能踏平西凉,直奔京城,必然有本事。十几名大将被他轻而易举杀害,他必然是有过人之处。”逍遥王怕啸天霸轻敌,立马叮嘱。
“放心,你舅舅我不会轻敌,若是轻敌,早就不知死了几回。不过难道遇到有能耐人,想好好领教领教。”啸天霸俯下身,看了看兵临城下,士气高涨南海军队。
“那一切听从舅舅。”逍遥王点点头,不再犹豫。
林枫看着啸天霸,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林枫回头看了看士兵,对兰景吩咐道:“安营扎寨,原地休息。”
“安营扎寨,原地休息。”兰景命令下去。
“果然张狂,居然敢本王眼皮底下安营扎寨。好,本王等着明日开战,看本王怎么收拾你。”啸天霸眼里多了一丝丝怒气。
夜里,城下灯火通明,士兵们都激动,这一战,就可以灭了西凉。大功告成,回家。
林枫营帐中,拿起一些竹筒,放桌前。
“王爷,你这是什么?”兰景不明白,看到林枫似乎很意这些小竹筒。
“世无双就是用这些东西毁了你们天山宫殿,你应该见识过。”林枫轻笑,蓝夏似乎很喜欢这种神一样生活,夏儿,夏儿。林枫眼神慢慢暗淡,忧伤,愤怒,绝望。
“王爷怎么知道?”兰景拿起一个竹筒,看了半天。
“不过我这个没有她好,但是功效一样,明日用这个打开城门,炸开城墙,直攻西凉国都。”林枫一副志必得,兴致勃勃。
“末将斗胆问王爷一句,王爷是热爱杀场还是泄愤?末将看到王爷再杀场上,用谋略,,奇,出其不意。但是厮杀时,王爷身上总是有一股浓浓哀伤和愤怒和末将认识一个人极其相似。不知是否和那人有关?”兰景看到这样林枫,总是想起蓝夏天山时模样,哀伤,绝望,愤怒,将生命开玩笑,迷茫。
林枫眼神又暗淡一分,并未言语。只是看着桌上地图。
“那个人曾问过末将一个问题,说活着意义是什么?那时那个人如行尸走肉一般,到哪儿都是哀伤眼神。又问末将,若国家和妻子,只能取一,会选谁?”兰景握着那竹筒,暗暗伤神,自己回答让她失望了。
“你怎么回答?”林枫声音有些沙哑。
“男儿志四方,应该取其重而弃其轻。末将选国家。”兰景并不认为这是错,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蓝夏听完之后那么绝望。
“之后呢?她反应。”林枫还是低着头,眼神闪过太多情绪。
“她冷笑道原来如此,她就是末将口中轻,苟延残喘活世间。”兰景忘不了那双眼睛那一刻带着泪光,绝望泪光。
“她很痛苦吧?”林枫声音暗哑,带着痛苦和关心。
“行尸走肉,活着对她而言是极大痛苦。那时她,随心所欲,千年寒冰上,冻得面目全非。似乎都不会觉得痛苦,末将从未见过这样人。”兰景总隐隐感觉这个林枫和蓝夏之间有种非比寻常关系,他们身上那股冷漠,气息,哀伤,愤怒,绝望,都那么相似,似乎经历过什么不可言喻痛苦。
“下去吧。”林枫声音暗哑夹杂着颤抖,压抑着多么巨大痛和悔恨,只有他清楚,这种痛。
“是。”兰景默默看着林枫一眼,越拉越感觉自己看到了当年蓝夏。
“夏儿,也许当初我不该那么说,也许你就不会那么痛苦,对不起。”林枫声音暗哑颤抖,带着心疼撞击。
第二日两军对垒,林枫骑马上,英姿飒爽,英勇无比。啸天霸站城墙之上,等待着林枫袭击。
鼓声响起,两边战士都迫不及待,蠢蠢欲动。林枫手一抬,十几只箭飞向城门和城墙。
“那是什么?难不成这就是玉枫战术不成?”啸天霸看到只是十几只箭,上面一个竹筒燃烧,还没有反应过来,惊天动地巨响,山崩地裂,城墙摇摇欲坠,城门之间破开。山顶上几千士兵从天而降,飞向后方。前后夹击,西凉和苍穹国士兵被这突如其来阵势吓得没有头绪,惊恐之中逃窜。
“都给本王镇定,镇定。”啸天霸这一世英明被这一场仗彻彻底底毁了。一团乱,啸天霸磨牙怒吼,但是厮杀声和惊恐声中淹没,只有他亲随一千铁骑,再混乱中还找到方向。
“战王,如今该如何?”铁骑挡不住逃窜士兵。后方还敲锣打鼓,都是南海战声,士兵是人心惶惶,往两边逃跑,就算压得住阵势人,也控制不住人心。
“他娘,本王还从未打过这样仗,有损本王一世英名。走,带皇后会苍穹。”啸天霸手一挥,撤兵。逍遥王早就带着静公主做好坏打算,没想到还是必须离开。
“看来西凉真是要毁父皇手上。本王和玉琪曾做过假设,若玉琪出手,两个月就灭了西凉。听闻玉琪带着金凰公主离开,不参与战势。本王还以为有一线生机。没想到,玉枫这个人也不是好惹。父皇啊父皇,这下你真是满意了吧。”逍遥王叹息,策马离开。
林枫看着前面一团乱,西凉士兵如鱼肉,任人宰割,苍穹国士兵都撤退。林枫站一片血腥中,冷眼似雪。他并未出手,一切就已经结束。他身上冷冽气息越来越强烈,杀气越来越重。突然冲进人群里,挥刀不断,满身鲜血,他愤怒,令人闻风丧胆。浓烈令人作呕血腥味中,他慢慢疲惫,停下手中动作。才听到兰景喊声。
“王爷,王爷…”兰景焦急万分,感觉林枫已经入了魔。
林枫喘着粗气,终于放下手中利器,站堆积成山尸体之上。眼神慢慢恢复了黯然,突然闭上眼,冲天怒吼:“带我走。”
“王爷,你魔怔了。”兰景提防地看着那高高上林枫。
“进皇城。”林枫淡淡开口,飞身而下,骑上骏马。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眼神那么像?大师兄救了她。而你,又有谁来救呢?”兰景轻叹一口气,翻身上马,策马追上。
啸天霸带着西凉国皇子公主和皇后逃离苍穹,南宫骏自愧先祖留下基业,大殿之上惆怅万分,痛苦不已。
林枫满身鲜血走进大殿之上,没有意思喜悦,没有一点成就感。有只是平静,平静得出奇。
“你不该对她有丝毫非分之想。”林枫只是淡淡道。
“朕这一生,做过多少错事。负了皇后,这是朕这一生做错事情。朕喜爱奇女子,那是因为朕皇后当年就是天下少见奇女子。可是朕鬼迷心窍,被容貌所惑。皇后容颜逝去,朕听闻了举世无双世无双是金凰公主,金凰化身,才鬼迷心窍,借机虐夺。不顾大臣劝解,不顾及皇后强烈反对。如今,算是遭报应了。丢了西凉江山,朕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南宫骏拿起宝剑,准备自刎。
“你亵渎了她,要死也不是这种死法。”林枫打掉他手中宝剑,眼里全是怒气,这么一个老男人居然亵渎蓝夏,还要让蓝夏做皇后替身?他岂会容忍。“托他至城门口,让西凉百姓,看看这个皇帝是怎么样丢掉自己国家。”
“是。”士兵走进来将南宫骏拖了出去,南宫骏是一代帝王,托他出去,只有一种死法,羞辱而死。西凉百姓岂会原谅一个让自己成为王国奴君王,而且是一个昏君。
“如今西凉个个关口都换成我**队,剩下就是小地方管辖,王爷,我们可以回京了。”兰景松了一口气,四个月仗,林枫似乎从不会疲惫,每天都厮杀中,似乎只有那一刻他才活着。
林枫坐龙椅上,眼里全是失落,一身难闻血腥味,让他想起和蓝夏执行任务,厮杀中求生,那时他们,配合得多有默契。夏儿,我累了。林枫闭上眼睛,似乎想要嘟囔着什么。
多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永远都这么沉睡下去。离开这里,要是有孟婆汤,我一定多喝几碗,忘掉你。夏儿,你心里没有我,可是我心,却只装得下你。如今我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林枫如美人一般,静静躺那里,一身血迹却无法掩盖他艳华,他青丝随着头盔脱离而垂下,俊美白皙脸,如雕塑一般。他如以往一样,闭上眼,等待那个女孩来吻醒他。像以往一样,吻醒他。她还会吗?他留着小小心思,脸上带着苦涩笑容,他永远痛,谁能体会?
兰景静静看着这样林枫,却越来越疑惑,他不是自己认识太子,绝对不是。可是他又是,他绝对是。兰景被自己想法弄糊涂了,脱掉沉重头盔,坐阶梯上,保护这个沉睡人,那是他职责。
红颜祸水
蓝夏站海边,肚子又鼓起很高。胭脂旁边说着什么,神情飞扬,脸上还挂着甜美笑容。
蓝夏心口突然一疼,握住心口,面色慢慢沉重,难过,疼痛。
“姐姐,你怎么了?”胭脂焦急起来。
“没什么。”蓝夏摇摇头,胭脂扶住她。
“王爷,姐姐不舒服。”胭脂冲轩衡大喊。
轩衡冲过来,关切地看着蓝夏道:“罗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蓝夏心口又是一阵疼,猛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去叫六王爷。”轩衡大喊,打横抱起蓝夏往房子跑。
“姐姐,你不要吓唬我。”胭脂紧张得几乎哭出来。
“六哥去城里办事,都两天没回来,你不能这个时候出什么事。”轩衡将蓝夏轻轻放床上。
“谁会医术?”胭脂额上都是汗水,眼睛都红了,看着锦心和锦月。
“只有王爷懂。哦,还有子墨,不过子墨被雨宁叫走了,说这两天怕是回不来,不知去哪里?”锦心急得直跺脚。
“冷风已经去叫王爷,王爷应该很回来。”锦月走出去,门口徘徊。
蓝夏心口又是猛烈剧痛,脸色惨白无比。
“小红,用小红。”胭脂立马从袖子里拿出那条红色蛇,又长大很多。
“你这个能行吗?我只知道它可以治疗外伤,这个…”轩衡握紧蓝夏手。
“试一试,如今没有别办法,小红剧毒无比,可以吸毒,若是姐姐中毒它可以缓解。若是身体哪里不好,我也没有办法。”胭脂眼泪都出来了,把小红放蓝夏身上,缠绕着蓝夏,蓝夏手腕上一咬。
“这叫救人?”轩衡脸上大惊,准备拿开小红。
“别,它咬人是分两种,一是杀人,二是救人,这是要通过血液来救人。姐姐这个样子像是中毒了,你看着血迹我银手镯上都变黑了。”胭脂举出手上那银手镯,轩衡送礼物。
“她怎么会中毒?”轩衡大喊,怒瞪锦心锦月。
锦心锦月也是一惊,神情是紧张。
“孩子,保护孩子。”蓝夏一只手扶住腹部,这是六个月大孩子,怎么也不能让它出事。
外面传来急促马蹄声,锦心锦月冲出去看。
“王爷,王妃中毒了。”锦心焦急中看到了曙光,她们主心骨回来了。
玉琪焦急飞下马,飞进屋里,轩衡被一阵风吹到一边。
“夏儿。”玉琪拿起蓝夏手腕把脉,眉头紧邹,身上散发着滚滚热气,风尘仆仆。
锦心去牵那匹马,马屁股全是血迹,皮开肉绽,可见玉琪归心似箭。冷风冷血还很远很远地方,策马归来。
“飞龙啊飞龙,平日王爷对你很好,这次是为了王妃,王妃危旦夕,王爷焦急,才伤你,乖,回马厩。”锦心牵着马儿走进马厩,马儿似乎伤得不轻,也闹起脾气,锦心安抚好久才平静。锦心赶回房间看蓝夏。
玉琪放下手,眼里全是愤怒,疼惜,杀气,什么都有。锦月将银针放一边。
“玉琪,孩子没事吧?”蓝夏紧张看着玉琪。
“没事,夏儿放心,我们孩子很好。”玉琪眼里温柔和疼惜,伸手抚摸着蓝夏脸,那么轻柔。拿起银针为蓝夏施针,一阵一阵下去,似乎针针都扎自己心口一样,那么疼。
小红颜色变成了粉色,从蓝夏手腕上滑落下来,胭脂心疼地去拿走它。“小红,幸苦你了。若姐姐没有事情,我一定会感激你,给你做好吃。”
轩衡不敢打扰玉琪,拉着胭脂往外走。
“说,今天罗刹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会中毒?”轩衡一脸愤怒。
“王妃和平日一样,吃用都没有变。”锦心害怕地跪下,低下头。
“姐姐和我吃都一样,她吃什么我也吃什么,不知道是怎么中毒?”胭脂握紧轩衡手,感觉危险就身边。
“难道是安胎药?十五王妃没有喝。”锦心突然想到这一点,立马抬头。
“对,我没有喝,难道是有人安胎药做了手脚?”胭脂两眼一睁。
此刻冷风和冷血才回到门口,气喘吁吁问道:“怎么样了?”
“王爷还施针,不知情况如何?”锦心还是跪地上,她感觉自己失职了,愧对王爷信任。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