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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古代形婚守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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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直眉头一皱,不由自主地伸手捉住她纤细的腕子。

佑和讶异地抬头:“怎么了?”

萧直拿过她手里的玉印,翻过来一看,果然还是那几个字——竹禺公子。

他的脸突然就沉了。

佑和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欲从他手里取回印,萧直却将手一抬,没让她够到。

“我得敲个印啊。”佑和目光奇怪地看着他,“我的印有什么好看的?”

“不要这个。”萧直看着她,声音有些低沉。

佑和一愣:“为何不要?这是我的画儿,敲我的私印有什么不对吗?”

萧直仍然没有把印章给他,只是拿长指在那画儿的一角点了点:“你在这里写上‘佑和’便是了。”

“啊?”佑和怔了怔,看着他不大高兴的神色,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萧直黑眸微敛,幽幽道:“往后都不要再用这印章。”

“为什么?”佑和不明白萧直在想什么,盖个章而已,他为何连这事也要管?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怎么高兴。

可是,萧直却不答话,只是将那玉印攥到手心,打定主意不再还给她了。

佑和看他这样,一时傻了眼,转瞬灵光乍现,陡地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明白了他在闹什么别扭,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萧直没有那么机灵,不可能瞧出来。

但是,他现下这副样子,委实太不正常,她看不大懂,只能往那处想,这样一想,她不由地心虚起来。

见他盯着画像不吭声,她便有些紧张,探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萧直微微侧首,瞥了她一眼,见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染了绯色,水眸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萧直……”她声音温柔,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萧直心里一下子软了,可是他捏了捏手心的印章,还是觉得某一处微微膈应。

佑和有些着急,想了想,犹犹豫豫道:“你……你是因为那印章上的字么?”

“你说呢?”他沉着脸,只轻轻挑了挑墨黑的浓眉。

“呃……”佑和一时结舌,顿了顿,才缓缓道,“你、你不要听我解释一下吗?”

萧直眸光动了动,淡淡道:“解释吧。”

他还真是干脆啊。佑和心中叹道,面上却仍是一副可怜兮兮而又诚诚恳恳的模样。

微微踌躇了一瞬,她大大方方道:“你晓得,那时我以为我喜爱陆临遇,是以取字号时随手便从他的名字中取了两个字,后来用得久了,便不大记得这个缘由了,只把它当普通的私印用着,我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说完这番话,见萧直无动于衷,佑和又急了,拽着他的袖子摇了摇:“你能别喝他的醋了吗?我都这么喜爱你了,你怎么还是不信我呢?”说着,又状似无奈的叹了声,“唉。”

“你再说一遍。”他觑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

“什么再说一遍?”佑和愣了愣。

萧直勾了勾唇角:“你说你喜爱我。”

“我是喜爱你啊。”她这话接得理所当然,脸不红心不跳。

萧直弯了唇,满意的样子仿佛讨到糖吃的孩童。

佑和总算明白他在高兴什么了。

真是幼稚。她好笑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那你能把印还给我了吗?”

萧直捏着印,摩挲了几下,递给她时似乎仍有些不情愿。

佑和没理他,拿过印就敲上去了。

两人在书斋窝了半日,用过午膳,歇了晌,萧直便骑马带又和出去走了走。

如今正值初春,外边微微有些春意,两人随处逛了逛,随后又去了平云湖,到了傍晚才回来。

这般安静平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陆临遇一行离京后,很快便到了萧直离开的日子。

二月初七这夜,佑和睡得颇不安稳,她将萧直抱得紧紧的,一想起他就要走了,心里便惶然不安,难过得紧。

而萧直也对她不甚放心,零零碎碎叮嘱了许久,一定要听她一一应了才罢休。到最后,两人相拥着迷迷糊糊睡去时,已经过了子时。

翌日一早,萧直便要出发。

然而,佑和不晓得是不是昨夜睡得太迟,竟然没有醒。

萧直有心让她多睡一会儿,是以并没有唤她,更吩咐丫鬟们别喊醒她。

等待佑和醒来,晓得萧直早已出发了,懊恼得简直想把自个儿脑袋打爆。

她原本想要送他的。没想到,却被她睡过去了。

哪有这样不称职的妻子?

她敲着自己的头,沮丧得很。

萧直走后的一整日,佑和的精神都不大好,仿佛生活突然少了好重要的一块,做什么都不欢喜。她这才惊觉自己心里对萧直有多么依恋。

就连第二日乐安过来,她心情依旧怏怏。

就这般过了几日,宫里突然来了软轿,接她回宫。

待进宫见了明德帝,佑和才晓得原来这是萧直的意思,她一个人在府里,他不放心,又怕她孤单,这才请求明德帝将佑和暂时接回宫里照顾。

佑和得知此事,不免更加想念萧直了。

好在宫里女眷多,她的皇嫂队伍浩瀚得很,每日来一个人串门,也够她消磨一些时间,至于余下的时间,她都用来想萧直了。

她回宫时什么都没多带,只把萧直送的玉玦和她给他画的画像带回来了。

在深宫里度日,感觉时间过得越发的快。

一晃眼,距离萧直离开,已经有两旬了。

佑和有时会去正清宫问消息,但并没有得到多少确切的消息,明德帝不大愿意同她说这些,只有被她缠得没法子了,才会透露一些。

佑和只晓得萧直去了西北,现下应该在利州。

先前闻得西北五道全落到安西王囊中,萧直领风旗军西行,并不能直入西北五道境内,是以暂时只能在利州踞守。

安西大军的声名如雷贯耳,佑和不可能没听闻过,是以心中才越发不安,时常为萧直担心。萧直离开前,她曾听他提到过,此次平西之战乃是按陆临遇的计划来的,朝廷的诏书早已下达,可惜朝廷的人一入五道境内便全没了消息,不用说,定是安西王的手法,是以朝廷先派风旗军打头阵,直往西北,与利州、泯州等地驻军相合,将西北五道与外孤立,截断粮道、商道,使其陷入困境。

安西王草莽出身,佑和听说过他的性子,不免担心此举会逼得他直接动手开打,若是如此,萧直的风旗军便要直接对上那支号称“铁军”的安西大军了,这怎能不让人忧心呢?

果然,惴惴不安了半个月,利州便传来了不好的消息,道是泯州城驻军中混入了奸细,夜里粮草被烧,到第二日清晨,紧邻着泯州的阴山道放了五千精兵攻城。驻于泯州城只有三个营的风旗军,陷入以少敌多的困境,勉强守住泯州城,等到利州援军赶到时,已经死伤不少。

消息传到安阳宫时,佑和正在喝茶,一不留神,杯盏就脱了手。

☆、第57章 内乱未平时

春意渐浓之时,大盛内乱一事传遍各国。

三月初二,大盛左相陆临遇向西宛国主辞别,领金翎卫北上,至北地商州。

三月初六,征北将军穆常领两万大军西行,往西北五道进发,左相陆临遇为随军军师。

三月十六,大将军萧直率七千风旗军与安西大军一万精兵战于阴山道火神滩,灭敌六千,自损三千,夺下阴山道。

三月十八,穆常麾下大军抵达利州,依军师陆临遇之谋划,拨八千精兵援阴山道,踞守不攻。

三月二十二,穆常领八千兵马攻邕川道,安西王以四子陈韶为帅,双方战于仄山附近,相持三日,战况激烈。三月二十六,陈韶突改战略,连夜后撤十里,盘踞仄山,只守不攻。

穆常试图强攻,奈何地势于己方不利,只得依军师陆临遇之见,拔营退回利州。

此后,利州连日大雨,天气恶劣,双方皆以守代攻,互成僵持观望之势。

至此,西北尚有四道捏在安西王手中,而安西大军除去死伤,尚有五万兵力。

与西宛的纷争稍停,各方边境防守却不能松懈,是以朝廷能够随意调动的兵将并不富余,且南方今年尤为不稳,匪徒乱贼流窜,占山为王者不少,南方百姓叫苦连连,此事虽比不得谋反大乱,但值此多事之秋,若是民患不平,更会激起怨愤,在这样的情态下,大盛朝廷经不起怨愤,毕竟于大局有敝无利,是以剿匪之事亦不能拖。

陆临遇在战事上向来求稳,是以在西北盘桓了近一月之后,穆常和萧直皆有几分急躁,只有他的心态最为平和,似乎并没有为目下僵峙的境况所影响,每日在利州城打马瞎逛,夜里便来唤两位大将军吃酒。

所幸萧直和穆常都是与他相交甚深的人,两人虽心里着急,嘴上倒也不催促他,不过陪他喝酒的心思也没有,这样的内乱之时,他们两个保家卫国的武将哪里有那么宽的心?

目下西北五道中除阴山道之外,其余几道皆被朝廷的大军围在里头,大大小小统共有十座城池,虽然有些自给之力,但是毕竟居于北方,稻米粮油不如南方充沛,从前每月皆有商队往来南北之间,自战事一起,西北算是被封了个透彻,经商的人尤其惜命,且又怕事,一旦晓得打仗了,哪里还敢往西北跑,是以从前繁华的商路现下都断了。

老百姓都不是傻子,从前在安西王治下,即便和睦安稳,衣满食足,现下一瞧他们这一方霸王突然造反,城门不开了,商路不通了,首当其冲的便是商贾大户,偏偏那好几万安西大军还得他们凑份子养着,这不是给他们老百姓招罪受吗?如此没过多久,便有了民怨纷起的情状。

这番情状早就在陆临遇的预料之内。他等的便是这样的时机。

安西王盘踞西北多年,即便是个蛮王,没刻意费甚心思去笼络人心,但老百姓却是念旧的,是以初入西北便猛力开战,倒容易屈居劣势,如此对峙,消磨的不是西北大军的耐心,而是西北百姓对安西王的拥戴之心,于朝廷有利而无害。当然,如果能顺势激得好勇好胜的安西王斗心打起,那便是另一桩好处了。

果不其然,四月初六,平州有了动静,安西王陈曜分派麾下三员猛将各领八千大军,于邕川道仄山、瑢县、玉城同时出动。

瑢县毗邻阴山道,由萧直领兵迎敌,于四月初六辰时初与敌军连夜鏖战。

至于仄山与瑢县,陆临遇献策,以穆常麾下一万主力军直歼瑢县叛军,只余四千留守利州城外,全力抵御仄山敌军的进攻。

四月初六夜里子时,由安西王六子陈康所率的八千叛军被灭了大半,陈康麾下三名副将皆被俘,陈康领二千残兵败逃。

穆常遂遣四千兵马赶赴仄山相援,余下五千赶往玉城与萧直相合,两军相会后不出一个时辰便夺下玉城,遂趁胜追击,歼灭残军两千,主将罗术为萧直所俘,剩余一千残兵败将直接逃出邕川道,至此,邕川道两城尽入朝廷之手。

经此一夜,西北局势顿变,消息传到京城,忙得焦头烂额的明德帝心头总算安慰了些。

谁知,就在大家都以为平定内乱指日可待之时,突然又来了一道惊雷——豫川道节度使沈彧叛变,一朝之内举兵杀了下属四州的刺史。

这可真是个骇人的消息。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这沈彧从前乃是探花郎出身的文武之才,为人谦逊知礼,深得明德帝爱重,半年前因为恪王一事,明德帝将颖地地方官全数换掉,豫川道节度使一职便落到沈彧头上,谁会想到捞到这个肥缺的新节度使才到职半年,就突然做出这等自毁前途之事,怎不教人瞠目?

南方宝地豫川道半年之内出了两回叛乱之事,这在大盛朝历史上,还真是头一回。便在众人仍旧惊怔不平之时,陆临遇心里却有一丝极其诡异的感觉。

自从消息传入耳中,他在一瞬的惊讶之后便陷入了沉思,一直在军帐里坐到夜里戌时,连着一个多时辰,动也不曾动一下。

萧直巡城归来,从穆常口中听得消息,亦是惊异不已,未多歇足便去帐中找陆临遇。

一进帐,便见他靠在竹榻上,双目微微闭着。

萧直一愕:这个时候,他竟然有心思睡觉?

萧直微微皱了眉头,正欲转身离开,却见他突然睁开眼睛,道:“回来得挺早啊。”

萧直不欲与他寒暄,开门见山道:“豫川道的事,穆常同我说了,你要不要回京一趟?”

“我现下回京有何用?”陆临遇挑了挑眉,“皇上已派了励王往豫川道,依我看,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预计还要磨蹭些时候,才能有消息到我手上,到那时才可能瞧出些名堂来。”说到这里,陆临遇的声音顿了顿,似在思忖什么,过了一瞬,方道,“你记不记得,沈彧初入工部时,曾与恪王闹过不愉?”

没料到他话题跳得恁快,萧直一时怔忡,反应了一瞬,才道:“似乎有这么回事。”

陆临遇从竹榻上起身,负手踱步走到萧直面前,淡淡道:“咱们可能都错了。”

“什么错了?”萧直一愣。

陆临遇却没有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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