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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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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也是,二十三岁还不往房里收人,不是个长久之计。
  月亮逐渐落去,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天。
  李清瑟在刘疏林怀中幽幽苏醒,后者已等候多时,两人自然又是一阵缠绵才起身。
  “疏林,怎么办,我实在不敢去见欧阳容止。”穿好衣服,将面具整理妥当的李清瑟,一想到欧阳容止,就怕的很。
  疏林也整理好了衣物。“昨夜你不是未曾说话吗?”
  “没有,肯定没说。”清瑟使劲摇头,昨夜她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哪能说话。
  “那就行,”疏林轻拍她的背部,“你未说话,现在又带着面具,谁也猜不出昨夜那人是你,听话,淡定些,装成若无其事便可。”
  清瑟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知道了。”
  两人多虑了,从用早膳开始,便没见到欧阳容止的人,一直到他们临出门,欧阳才匆匆赶来送行。
  “刘兄,李姑娘,十分抱歉欧阳的招待不周,实在是着急寻一故人,时间紧迫。”欧阳容止一拱手,脸上满是诚恳。
  “……”清瑟心中的弦一下子蹦得很紧。
  与李清瑟相比,刘疏林倒是十分洒脱,一摇那折扇,“欧阳兄多虑了,是我们叨扰,就此别过,欧阳兄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好,刘兄、李姑娘,一路顺风。”目送着两人上了黑色马车,欧阳容止又回了侠剑山庄开始找人。
  ……
  马车疾行,是京城的方向。
  李清瑟拍拍胸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他没认出来我。”
  疏林微笑着轻拍她的肩,“瑟儿别担心了,这只是欧阳容止一时的兴趣,他从小嗜武,只要这武林大会举行,他便会忘了这事。但瑟儿,你怎么就敢肯定鎏仙阁主在京城的水上人间?这水上人间只是鎏仙阁其中一个产业,甚至只是一个小小分支,鎏仙阁堂堂阁主不可能无时无刻不在那里。”
  清瑟趴在他身上,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我也没说马上就能找到端木流觞,但他们互相通信定然都有方法,我是去闹事的。”
  “闹事?”刘疏林大骇。
  “嗯,别想了,就是去闹事,最坏的打算就是让皇上老爹出来保下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除了这方法,难道你还有别的建议?”趴在他怀中,昏昏欲睡。昨天两人折腾了好晚,如今在车上摇来摇去,真是困了。
  刘疏林低头看着她略带疲惫的倦容,幽幽叹了口气,“瑟儿,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清瑟未睁眼,慢慢地回答他,“最主要原因是不忍看五岳山区的百姓再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了,五岳山区正好是大鹏国的行政管辖死角,到处是山,土地贫瘠,国家不可能在那设立城池,没了城池便没了驻兵,虽然此时山贼们被剿灭,但这天下最不少的就是恶人,过一阵子还会有人不死心的卷土重来,若是想将那贼匪横行的山区真正变成安乐窝,将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引去是最好的方法。”
  刘疏林自然也是理解,不免感慨,“瑟儿,你虽不是真正的公主,但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忧国忧民,比真正的亲王公主更甚,若是太子知晓,想必也会自相形愧。”
  清瑟微笑着在他怀中动了一动,“那是因为你们没见到那场景,若是见到,也会和我做同样选择,这和身份无关,和地位无关,这是人性。”
  疏林笑着,将身子向下移了一移,方便她更好的枕卧。“这便是你的魅力罢。”
  清瑟没吭声,说完话,便沉沉睡了去。
  京城,湖畔。
  还是那艘精美绝伦的画舫,只是那妓子媚娘已不在。
  清瑟与疏林付过了船资,走正规渠道上了画舫。画舫依然如旧,还是莺歌燕舞,还是附庸风雅,还是一派洋洋得意又自以为是的书生才子,只不过,此时对于清瑟来说已经物是人非了。
  半年,才短短的半年,便经历了这么多。从宫内到宫外,从东倾月到慕容幽禅,从公主到现在的山大王,清瑟好笑,自己的经历完全可以写本书了,太过离奇。
  清瑟易容,刘疏林却未易容,一众青年才子见到刘疏林都跑来寒暄,清瑟则是找到船上的管事,说是受五公主的密林,来找端木阁主,有要事相商。
  不说阁主现在人在何处,到底在不在这画舫,只说即便是人在,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别说她号称是五公主的人,就算她是五公主本人,也只有阁主召见她,没有她跑来见阁主的事儿。管事自然是拒绝,李清瑟自然是怒了,站在船甲板上就开始嚷嚷起来。
  “你这个老小儿,赶紧叫你们你们头头出来,不然老子烧了你们的船。”既然是当无赖,清瑟便放开嗓门让让起来,没一会,众公子都围过来看热闹。她的想法很简单,鎏仙阁自然是有联络的信号,只要这事儿闹开,低层的管事处理不了,自然就是有高层的管事,只要见到高层管事就好办,她可不想和这群小管事们浪费口水。
  穿上自然是有侍卫,都齐齐围了上来,李清瑟也不客气,很快便与之缠斗起来。
  刘疏林在一旁,清瑟千叮咛万嘱咐,不到关键时刻他千万不能上前,可她一个人当坏人便好。
  船上侍卫还不是她的对手,管事的急了,上前与之缠斗,“你这人真是无理取闹,天子脚下还敢闹事,就不怕见管?”
  清瑟则是狂笑,“你们也知道这是天子脚下?你们在这开妓院目的何在大家心知肚明,报官更好,看看这官,是向着你们这来路不明的江湖门派还是向着我们堂堂国亲。”说着,一掌将那管事拍飞。
  她心情大好,与如影或者刘疏林武功没法比,但她的武功在外对普通人还是有些威慑力的。一扫之前的沮丧,越打越开心,那么多侍卫都无法奈她何,她还真有了一些高手求拜的感觉。
  因为内心自信心爆满,态度不知不觉也开始猖狂了起来。一手指天,大吼一声,“端木流觞,你这个孙子!”
  众人大骇!
  别说众人,就是连被打趴下的管事也满脸苍白。
  整个船都静了,静悄悄,只有湖水微微敲击船体的声音。
  清瑟唇角斜斜勾起,心说,这样闹就够了吧?一会这管事是不是就得放信号给他上层的管事,之后他上层的管事来处理此事,她便能说上话了,让那端木流觞来见她。嗯嗯,就是这么办!别说刘疏林总夸她,此事就连她李清瑟自己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牛逼哄哄!
  “我说老头儿,怎么样?怕了吧?”整条画舫丝竹声早就停了,死寂一片,李清瑟咄咄逼人地问向那管事。
  管事的脸就如同见到妖魔鬼怪一般,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清瑟皱眉,难道自己是太过分了?人家好好的,自己来找茬,还闹成这样,若是被端木流觞知道,会不会牵扯到这无辜的管事?
  “公主,阁主有请。”
  清淡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是年轻少年的声音,毫无情绪。
  清瑟一愣,浑身一僵,一点点转身,果然,身后有一人。
  那人一身青色丝绸衣,面容清秀,却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即便是两人很近,却丝毫没察觉到那人的脚步声,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没有。这人她见过,正是第一次抬轿子少年中,为首的少年。
  尴尬……李清瑟觉得自己应该去庙里烧香,最近她倒霉邪门得紧,洗个澡被人抓到,骂个人也能被人抓到,这端木流觞好死不死地怎么真在京城水上人间!?欲哭无泪。
  “呵呵……小哥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清瑟想哭却哭不出来,微微斜眼看向一边的刘疏林,见他身前站着同样打扮的两名少年,见后者皱紧了眉头,想必欲杀过来保护她,她赶忙使颜色,告诉他不能冲动。
  “公主,阁主有请。”那少年又说了一次。
  公主……哎,人家连她身份都知道,真窘迫。
  “好,你们阁主在哪?”上一回那阁主在画舫外的一艘别致小船上,这回估计也是吧,她四处寻找,“小哥儿,轿子呢?”
  少年神色未变,“阁主交代,公主武功盖世,定然能用轻功跟随,不用飞轿。”
  “……”抬眼看了遥远的水平面上,丝毫没有船只的影子,清瑟有些不自信。这轻功可不是长了翅膀飞,全凭丹田一口气,内力越是高深,这气越足,可用轻功飞行之间便越长,反之亦然。一咬牙,“好。”谁怕谁?
  “小哥儿,麻烦您引路吧。”清瑟对那少年笑笑。
   李清瑟话还未说完,只觉得一阵微风,哪还有少年踪影。清瑟立刻敛下笑容,回头对着刘疏林微微点头,让其不要担心,也催动内力,腾空而起,足尖狠狠一点船体栏杆,身子也如同一根箭一般飞去。
  刘疏林身前两名少年一只矗立原位,想来是来监视他的,疏林无奈,即便是没有少年他也不能追去,这是清瑟的要求,他要尊重,此时只能捏着一手心的汗为她担忧。
  果然,端木流觞还是在那小船中。
  香柏木的船只为浅色,门窗大敞,轻纱飞起,周围淡淡青烟,这小船不像在湖面上,倒像似在仙境。
  离穿近了,湖面上淡淡腥味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木香。
  清瑟不敢吭声,脸上早就没了那嬉皮笑脸,一脸严肃,专心运转内力。在水面上用轻功最为考验内力,若是在平地,中途踏地借力之时可以稍作休息,但水面不同地面,即便是点水借力的瞬间,丹田一股气也不能散开,只要散了,便直接栽水中,所以可以说,在水面上用轻功是一直提着气的。
  当李清瑟看见面前船只时,恨不得哭出来,太尼玛感动了,终于到头了。
  她感谢上苍也感谢端木流觞,因为这船只若是再远上稍微那么一丈,她就肯定掉水里丢人的游过去,她的内力已经到极限了。
  当上了甲板后,清瑟终于将丹田那口气放开,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无数白色雪花在她眼前翻滚,喉咙间满是甜腥,嗓子痒痒很想咳。
  “请。”少年就如同没见到她的不适一般,伸手一个“请”的动作,目标正向船舱。
  清瑟努力睁眼,隐隐约约见到少年的身影,点了点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尽量遏制住自己想咳的欲望,她真怕这一不小心将血咳出来。
  又缓了一会,眼前的金星少了许多,她便咬着牙前行。丢人不丢范儿,现在就算是撑,她也得撑着自己的面子。
  踏入船舱的第一步,又是那股淡淡的木香,清爽宜人。
  清瑟已经好了很多,苍白的面色有了一点血色,抬眼,那人还是在大厅中央,一张硕大精雕细琢的太师椅上,纯白色的毛皮盖在太师椅上,而那一身白色长袍之人正在悠闲地坐在其上。
  洁白长袍,看不出其面料,似是轻纱,却有着丝滑厚重,似是丝绸,却有着垂顺飘逸。宽大似裙似袍的衣着在他修长的身子上非但没有女态,却平添逍遥恣意,犹如谪仙。
  黑色发丝随意在头顶竖起,发冠是晶莹冰玉,白色,即便是暗处也发出盈亮,玉面之上,一双上挑凤眼狭长,微微眯着,掩不住精亮的眸子。
  “阁主安好。”不若在外的流氓状,如今的清瑟,挺直了腰身,面色淡然,眼中一派从容。
  端木流觞淡淡一瞥,而后垂下眼,手上拿着的是一串佛珠,粒粒晶莹,用料正是他头上束冠所用的冰玉,一颗值万金,何况这整整一串。
  “公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清瑟点点头,“想请你帮个忙。”虽是求人,话里半点不软,理直气壮。
  狭长的眸子微微抬起,薄唇抿着上勾,一伸手,那手指修长,皮肤白皙,与他手中那晶莹的佛珠浑然一体。之前李清瑟根本没注意这人的手,如今一看也是大为惊艳,此手不比崔茗寒弱了多少,但马上把她花痴的情绪一收,她是来办正事的。“多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与他隔着一道精致云鹤浮雕茶几相对。“端木阁主,您的时间宝贵,我也便不和您绕圈子了,此番前来,想请您帮个帮,当个嘉宾。”
  “嘉宾?”饶是端木流觞,也有些不解,嘉宾为何意。
  清瑟点头,“四年一次的大鹏国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此次大会由我承办,所以想办得最好,为此特意修建了五岳山区。此次来叨扰阁主,是想邀请阁主坐镇大会,有了您这种尊贵身份的嘉宾,大会才能更为有说服力不是?”
  端木流觞细长的眉微挑,“公主在画舫上指名点姓的骂本座,就为此事?”语气淡然优雅,听不出丝毫气愤,但这船舱中的压力却越来越重。
  “咳咳……”清瑟好像小猫被人踩了尾巴,“阁主误会,还请您原谅,因为事发紧急,我也实在找不到方法找到您,只能是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去踢场。后面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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