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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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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李清瑟也双眉皱紧,脸色的严肃比之刘疏林绝不落后。
  两人面对面坐着,都双眉紧皱、一脸严肃。此时哪是男女之间的爱恋?分明就是关乎生死的谈判!
  “这一年之内,我可以不碰你,但我必须有名分,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许拒绝我,躲避我。自然,若是你需要帮助尽管说,只要我刘疏林能做的,定然去做,若是不能做的,也会想办法帮你去做。”刘疏林在尽量挽回损失。
  李清瑟扑哧一笑,名分?这个……好像是女人才要的东西吧。让刘疏林这等腹黑五颗星的老狐狸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听都好像是笑话一般。不过也不能逼得紧了,不就是“名分”嘛,给个名分,她也不少一块肉,给了就是。“好的。”
  “如果这一年之内你有身体上的需要,随时可以找我。”刘疏林继续道。
  清瑟嘴角抽搐,“放心下你的一万颗心吧,我不会需要的。”
  “那就这么定了?”
  “嗯,就这么定了。”
  “用签字画押吗?”
  “最好立一份儿合同,具有法律效应。”
  “不用吧……”刘疏林有些落败。
  李清瑟一撇嘴,“是你自己说的签字画押,我可没说啥。”
  刘疏林算是彻底认输了,平日里他能争善变,为何一见到李清瑟就屡战屡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看着面前狡黠可爱的李清瑟,疏林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手再次将她狠狠搂在怀中。
  清瑟挣扎。“喂,我说刘疏林,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你放开……放开!”
  刘疏林叹气,“放心吧,瑟儿,我说话算话,说不碰你便不碰,让我抱一下又如何?望梅止渴也不行?”
  清瑟无奈放弃挣扎,“那你不许乱摸。”
  “嗯,不乱摸。”
  紧紧抱着她,即便是没有行男女之事,但心中的满足感也让他欣喜若狂。“瑟儿,你不问问我从哪来?”
  “哪?”
  “茗寒那。”
  瑟儿抬头看向他,“说吧,有什么变动,你这个老狐狸绝不会平白无故挑起话题。”
  刘疏林哭笑不得,老狐狸?他很老?“茗寒要入仕了,从四品户部侍郎。”
  李清瑟凝眉,“真没看出来崔茗寒还挺愿意当官儿的,从四品,不小了。”
  刘疏林苦笑的摇头,“你错了,瑟儿。若是他人,我不敢断言,但茗寒,我太了解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他心里想什么我知晓,他怎么能愿意被官职所束身?他如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131,离不开她
“为了我?”李清瑟惊讶,“寒当官入仕,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疏林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充斥室内,笑得好不欢快。
  “你笑什么?”清瑟仰头问,两人的头相距很近,近到能闻到他的气息,没有什么花香麝香,只有一股干净的皂角味,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清爽不做作。
  一想到崔茗寒热脸贴冷屁股,刘疏林就忍不住大笑。“瑟儿,你以为你和皇后的瓜葛到此为止了?以皇后和崔相的性格,现在未动是因为找不到机会,但若是你被抓到机会,他们怎会善罢甘休?”
  清瑟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寒如今当了官员,是为了在家族内争权,也是为了在官场逢源?”
  “瑟儿,你真是个矛盾的小东西,有时那么粗心,有时却聪颖的可怕。”刘疏林笑笑,低头轻碰她的额头。“不错,没有权,怎么能保护心爱之人?”
  清瑟眨了眨眼睛,心头的暖意涌现。她不得不承认,之前对崔茗寒,更多的是愧疚,利用了他,把他害得很惨,她与崔茗寒的第一次,绝无美好的回忆可言,她给自己的理由是——赎罪。但如今,崔茗寒却因她选择了不愿选择的生活,只为了保护她。
  鼻子一酸,又想哭。
  李清瑟是个奇怪的女人,碰到危险,她临危不乱,越是危急的情况头脑便越清醒,反之,一被感动,经常就不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其结果便用女人最原始的方法表达——哭。
  刘疏林很纠结,白日里好好一套衣服左肩被弄得满是眼泪鼻涕,如今刚换了一身衣服,右肩又惨遭殃,早知道今晚前来就不应该换衣服,换什么衣服!?讲究什么清洁!?
  清瑟没嚎啕大哭,没有声响,眼泪汩汩而下,心中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涨满。想到刚穿越而来无助的样子,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今天的她真是太幸福了。有小朱子跟着她,有很多钱随意花,没人管着她是否出门,有什么需要有人帮助她,危险未至,却有人未雨绸缪地成为她的后盾。
  开心!感动!衣食无忧,还有这么多人对她好,她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李清睿耗尽功力为她开脉,李清玄为了她和自己娘打架,崔茗寒为了她选择了不想选的生活,包括这面前的刘疏林也帮她东奔西跑。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每一天太阳都明媚无比,每一天都应心情雀跃。
  想到这,伸手搂住刘疏林的腰,扑到他怀中呜呜哭。
  疏林一愣,惊喜,因为这事瑟儿第一次对他主动,是不是就意味着接受他了?微笑着,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则是轻拍她的背部,享受美人在怀之喜。
  清瑟猛然想到一件事,突地坐起,“疏林,我们去丞相府吧,我很想见寒。”一晃,几天未见了,之前还纳闷为何崔茗寒没了消息,今天才知,原来是忙这件事。
  后者一个用力,将她按回自己怀中,“别冲动。如今茗寒入仕,丞相大喜,早就将家法之事抛于脑后了,今日丞相在府中设宴,款待京中同僚,茗寒估计今晚没空。”
  “哦。”她明了。
  疏林低头含笑,心中有丝惊讶,惊讶其这么快就放弃了想法?“你相信了?”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是在高估自己的心智还是低估他人的心智?入仕哪是那么简单,若是想混得开,从上到大什么不得打点?生存在世上,人人都在复杂的关系网中,牵一发则动全身,走礼请客,古往今来,很寻常。”
  疏林看着她不停开合的粉嫩小唇,终是忍不住了,低头深吻,柔软甜美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伸舌入内,汲取馨甜。好一会,直到将她的嘴唇弄到红肿才不甘心地放开。
  她喘着气,因为累的。他也喘着粗气,因为太过兴奋。
  清瑟不坏好意地向身下一探,而后,贼贼地看向对方。“别忘了一年之约哦。”
  疏林咬牙切齿,“知道。”本来就蠢蠢欲动,刚刚被她的突袭,身下更为敏感。
  清瑟嘿嘿一笑,在他身上找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如同小猪拱地一般蹭上几下,而后舒舒服服放着。
  软香在怀,那抹馨香扑鼻,刘疏林觉得这比刑部的酷刑太可怕。理智上应该放开她冷静一下,但却怎么也不舍得。他有种感觉,他要憋爆了。
  “对了,今天崔相主要招待的应该是你爹吧?”声音从他怀中发出。
  “是啊,”长舒一口气,欲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茗寒去了户部,所以在我爹手下,为了避嫌。今日崔相招待的便是户部官员,其外,其他与崔相交好的官员也做了陪客。”
  “你怎么不去?”清瑟问。
  刘疏林嘴角一抽。“想听假话还是虚话?”
  “有区别吗?”
  疏林笑笑,“按理说,我也应该去,无论是我的身份还是因为我与茗寒的交好,但我怕崔相一激动,逼着我也入仕,所以就没敢去。但最重要的,还是想你。”
  清瑟将后半句话自动省略,“那我明天白天去找寒吧。”
  “他这几天应该都很忙。”办理入职,熟悉工作。
  清瑟一瘪嘴,“好吧。”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半个月后慕容幽禅就要走了,他的病情还是个问题,针对他的病情,她虽有个大胆的想法,却未实施,明天可以一试。
  今夜,注定了是刘疏林的不眠夜,当然,李清瑟也没好到哪去。
  这怀抱,十分陌生,虽然清瑟告诉自己要去接受,但那种略略的不安和一夜情似的刺激让她无法安睡。
  夜静静,两人相拥却未眠,谁也没开口说话,各有所思。
  “疏林。”
  “嗯?”
  “你知道……”清瑟犹豫了一下,说完全忘却,十分牵强,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给我讲讲熠教?”
  刘疏林不解,李清瑟是长在深宫的公主,怎么如此关心江湖事,天下三大门派之一的熠教,她是怎么知道,又为何对熠教感兴趣?
  夜色慢慢,疏林慢慢讲一些他所知道的江湖事,如同讲故事一般,他讲,她听,三大门派,到各国江湖势力。
  黎明,天亮。
  李清瑟的生物钟起了作用,按时起床,虽然睡得很晚,其结果就是两眼红彤彤如兔子,头晕脑胀。想睡个回笼觉,但该死的却睡不着,只能等午后犯困再说。
  春香带着三名宫女入内,细心伺候她洗漱。
  用过早膳,便开始了“每日一练”。
  进步最大的小朱子,刻苦有灵气,虽然年纪很大不适合学武,但勤能补拙,如今已是有模有样。四名宫女中,最有前途的是春香,她本就是个好动的姑娘,如今有机会学武欣喜若狂,冬香年纪小也十分活泼,学起武来不知道累。
  可怜了夏香和秋香,两人是传统的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做个女红下个厨房以一抵十,但这学起武来就不行了,几个动作便叫苦不堪。清瑟无奈,免了两人的“课程”,两人千恩万谢地说要为公主做一件上秋穿的裙子,匆匆跑了。
  清瑟看着两人的背影,想想便释怀了。其实她也并非一定要逼着他们学武,而是觉得在这古代必须要有自保能力,不过转念一想,其他女子也不像她这样到处惹事,有夫君保护就足够了。
  “喂,看什么看?想笑话我们吗?”清瑟抬头,对着在房顶蹲着的如影叫道。
  如影看着几人的花拳绣腿,想笑没敢笑,“没有,你们刻苦,我钦佩。”
  清瑟白了他一眼,如影在想什么,她大概也能看出来,只不过懒得和他计较罢了。“你去问问管家,今日幽禅去礼部吗。”
  如影闻言,如黑影一般闪去消失。
  当几人练武完毕,换了身衣服后,已是巳时。
  今日慕容幽禅称病并未去礼部,清瑟想想也能理解,他还有十几天就离开这里了,哪有时间再做戏?想必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她也要抓紧时间了。带上如影、小朱子和春香,主仆一行人来到慕容幽禅的书房。
  “主子,公主到。”守到门外的残雪向书房内禀报。
  屋内正在提笔写什么的慕容幽禅顿了一下,眉头微皱。她来了?她没生气?
  因为昨夜的失态,他整整愧疚了一夜,心中早责怪自己无数次。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早忘了最开始的初衷,“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早不所踪,想得到的越来越多,逐渐迷失了自我。若不是因为在意,也不会动怒。
  本还在烦恼如何去和李清瑟赔礼道歉,却不成想,她来了。
  “请公主进来。”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赶忙从书案后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小朱子,你去将张大夫叫来。”还没到书房门口,清瑟才想起来,重要人物怎可不到?
  小朱子答应了声,快步赶去叫人。
  清瑟则是笑呵呵地入内,“幽禅,今天身体感觉如何?”
  后者心中愧疚,自己堂堂一介男子竟不如一名女子大度。不仅仅容易被激怒,更是随意发脾气,如今性情怎能做大事?相对自己,李清瑟却有极大包容心。
  “还好。”越想越愧疚。
  李清瑟早就忘了昨夜发生的种种,虽然他的离去让她有些难过,但人家的大事也不能阻拦。她要感谢他,是他为她提供了这个临时避难港,挡了她的风雨。所以,他的病,她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力气。
  “春香,东西。”
  春香闻言,将木盒小心放在慕容的书案一角。
  “这是?”慕容不解。
   清瑟一边将木盒打开,将里面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一边笑呵呵的解释,尽量将语气放柔和。“别怕,我就是给你验个血象,看看你最近身体如何,针对你的病情, 我也想了几种方案,虽然不敢说一定会根治,但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方法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但现在她只能相信这些歪门邪道,换骨髓什么的,杀了她,也 做不到。
  一样样东西小心取了出来,摆在桌上,有锋利的匕首、带着盖子的水晶杯、经过李清瑟蒸馏提纯的烈酒、止血药、还有一碗还热乎的红糖水。
  “瑟儿,我……”慕容幽禅犹豫着,关于昨晚对她恶言,想出口道歉,但除了她还有如影和宫女在,他怎么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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