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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78章

小说: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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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牺牲品让南宫娣心底一震,莫不是要将她祭天去?

“孩子,你若能出去就尽快逃出去,我们这一脉已经断绝了,只剩下你这一个了。”顿了顿,充满希翼的双眸期盼的望着南宫娣说道:“若是逃不走,便到这洞中来找我,将他们全都毁了!”

南宫娣颔首,对她的话信一半留一半,不到最后,她不会让全部落的人全灭了,起码还有许多良善无辜的人。

更何况,以她一人之力,不可能覆灭了整个部落,实力有限啊!

老妇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宫娣,对她的将信将疑并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摆着手,南宫娣便觉得身上的束缚已经松开,大喜过望,连忙对老妇人道谢。

“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兑现今日的承诺,救你出去。”南宫娣这次清晰的能看到水池中只有几朵莲花,其他东西一点也没有,而老妇人则是盘坐在水池中央凸起的圆石上。想到她一个人在这,没有人看望过她,问出了心底的疑惑。“阿婆,您不用吃东西么?”

“有个聋哑的老婆子每隔五日给我送吃食,当真以为我成仙了,不用用膳?”老妇人对南宫娣的称谓很欢喜,神色和蔼了许多,忽而,脸色微变:“快,躲起来。”

南宫娣运气,听到一阵脚步声,忘了眼空荡荡的山洞,心一横,跳进了水池,出乎意料的是水是温热的,极为舒服。

屏息潜藏在石块底下,一行人举着灭掉的火把进来,看到老妇人闭目养神,为首的大长老冷哼一声,细致的扫过山洞,确实没有人后,阴冷的问道:“陌邪,快把人交出来。”

老妇人阴厉的大笑,笑得眼角泛着泪花,憎恶的剜了大长老一眼,冷嘲热讽道:“秦寿,你欺师灭祖的禽兽,不是很有能耐么?连个人都看守不到,还能问我这关押几十年的老婆子,也不丢脸?”

“闭嘴!”大长老被骂的面红耳赤,却不敢看向陌邪。

“敢做不敢说?今日你有种敢进来,我就要在你弟子面前揭露你丑陋的一面。当年母亲念在你是个可怜的小乞儿,好心收留你,没曾想你倒是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假仁假义的对我母亲忠心,转面却和那群老匹夫联系,出卖母亲,得到老匹夫的‘恩赐’,用我母亲的血替你铺路,坐上长老的位置,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嚣张,若是那老匹夫知道你做的腌臜事,你还能做的安稳么?”

说罢,狰狞的笑指蓝宇,讥诮的说道:“你对他忠心,拜他为师,可知道你家几代对历代圣女的忠心,当年他出卖我母亲,第一个就是得令杀了你祖父,逼死你祖母,血海深仇,你竟认贼作父,良心何在?”随后指着白流道:“你可知当年你祖父是大长老后备人选,就是因为秦寿的出现,他陷害你祖父与我母亲有染,生生杖毙而死,你祖母卧床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你父亲和蓝宇的父亲,为了找出凶手,才导致晚年得子,最后大仇未报死不瞑目,谁竟想他们的儿子却对仇人一片赤诚忠心?”

蓝宇白流脸色灰白,此话有依有据,容不得他们不相信,父亲临终前千叮万嘱,要手刃仇敌,未想是自己的师傅。

白流难以置信的看着大长老,师命难违,眼睁睁的看着胞弟被大长老下令活埋,仿似五脏六腑都揉搓成一团,摩擦着绞痛。

大长老脖子粗红,看着两大弟子失望痛心夹杂着炽烈仇恨的眼神,备受打击的后退几步。

“你…你们休得听她胡言。”大长老怒火攻心,怨毒的瞪着陌邪,恨不得想要杀了她,怎奈那人说杀不得,否则会如数葬送在这山洞内。“你们全都是你们父亲送到老夫门下,若当真是仇人,为何还要老夫教导你们?”

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底气也充足了一些,腰杆挺得笔直,睥睨的望着陌邪,不无得意的说道:“陌邪,当年若不是你犯了规诫,宇儿祖父也不会身亡,算起来,你才是仇敌。”

“呸!”陌邪恨不得撕烂这伪善的嘴脸,阴森的笑道:“蓝宇你父亲可曾交与你一个落了锁的铁盒?让你弱冠之年打开,你回去看看,便知晓我有没有骗你。”顿了顿,看着凝思的大长老,又道:“那是你祖父临终留下的血书。”

大长老面色不改,心里却已然大骇,眸光闪烁的忘了眼沉思的蓝宇,斜睨着若有所思的白流,生怕陌邪把不该说的都倒出来,也不再继续搜查南宫娣,挥手带着人原路反回。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陌邪用手腕铁链敲击着坐下圆石,南宫娣‘咕噜咕噜’的冒出头来,吐出一口浊气道:“哈,这水底是练功的好地方。”

“臭丫头,这池水就是只有圣女才能洗髓的药池,虽好却也有坏处,几次便无甚大碍。”陌邪对南宫娣喜爱的紧,说话语气又是亲近了几分。

南宫娣自然感觉出来了,反手理着湿发,闷声道:“阿婆,您言语过激,和那什么禽兽撕破脸,就是为了激怒他没脸呆下去,忘记搜查我么?”

陌邪笑而不语,岔开话题道:“那也是他做了亏心事,蓝宇、白流年少,识不清善恶,心地却是个好的,你若能逃过一劫,便拉他们一把。”

南宫娣颔首,听到陌邪说到劫难,瞬间想到了冠赋曾经说过她有三劫,一劫是重生,二劫在他预言后没多久就中毒差点身亡,险险的逃过一劫,那么第三劫会是在这部落里么?

“你现在赶紧出去,免得他回过劲来,去而复还。”陌邪伸手摸了摸南宫娣的脸,将一样东西塞进南宫娣的手中,轻声说道:“找裳儿。”

南宫娣深深的忘了眼陌邪,转身快步离开,果真逃出洞口没多远,便看到大长老满目阴鸷而来,南宫娣跳入一旁的荆棘中,看到露出两只乌亮的眼睛,吓得差点闹出动静来,被躲藏在荆棘里的人捂住了嘴巴。

“嘘——”黑影手指抵在唇边,示意南宫娣噤声,待瞧见南宫娣缓过神来,慢慢的松开。“啊——”眼前一黑,瞬间痛得他眼泪直流。

南宫娣揉搓着手指,松松筋骨,冷哼一声:“皮怪厚的啊。”

黑影嘴角抽搐,揍了他,手揍痛了还赖他皮厚,有没有天理啊?

“若我不好心捂着你,闹出动静,大长老今晚就将你给祭石了。”黑影没好气的敲打着南宫娣的额头,捂着还是麻麻刺痛的眼眶,咝…下手真狠!

南宫娣看到此人竟是陌亭裳,脸皮子狠狠的一抽:“你无事躲藏在这作甚?若不是你吓着我,我怎会揍你?”

想到阿婆的话,掏出怀里的一把墨玉钥匙形状的东西交给陌亭裳:“这是阿婆让我给你的。”

陌亭裳看到手中的墨玉,眸光变幻莫测,一手搭在南宫娣的肩膀上:“放心,阿婆说的话,我自然会听,日后你就跟着我了。”

南宫娣龇牙:“跟着你岂不虐待我?好好的宫殿不给住,偏生给个破烂院子,你那么有钱,怎么能这么抠门?”

“你不知那宫殿大长老安排人监督你么?”陌亭裳无奈的摊手,不是我要虐待你,而是在保护你。

“有什么关系?只要没有阵法,他困不住我,而且我喜欢住在有奸细的宫殿里。”南宫娣不以为然,越是避着他们,他们越神经,反而在其他地方盯得更紧,若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其他动静,让他们放宽了心,反而好行事。

陌亭裳想到她住在其他地方也不安生,无奈下,只好同意她住进圣荷殿,叮嘱了一句话:“不能杀了大长老,他留着还有用。”

南宫娣默然,眼角余光瞥见大长老气冲冲的离开,打着呵欠去补眠。

翌日

部落里的四大长老聚在一起商讨着怎么处理南宫娣,而当事人却在宫殿内睡得天昏地暗,毫无所觉。

“三长老,你选个吉日,我们去开启圣坛,准备祭祀。免得夜长梦多!”大长老阴狠的说道,想到昨日夜里被陌邪一顿冷嘲热讽,连最得意的两个弟子都与他生分了,这份排江倒海的怒火全都栽在了南宫娣的头上。

一路上所受的憋屈,一股脑的想要宣泄而出,一刻都容不下她。

“不可,虽然说是可以用血祭石,为防止万一,还是小心以对。”二长老蹙眉,对大长老急切不认可,“圣女只有一个,出了误差,我们都得死,好好的看着便好,莫要因着私人恩怨,酿成大祸。”

三长老四长老闻言,慎重的点头,赞同二长老的话。

“老大,你也知晓,只有南宫娣有用,若其他圣女也有作用,当初陌邪也会有用,小心为上。”三长老看着大长老面色不虞,叹息道:“反正她也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还怕她折腾出什么花样不成?若当真如此,即使过几日祭石,也奈何不了她。”

大长老被几人一言一语刺激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恼怒的拍着桌子,冷哼道:“你们有理,若不是为了部落,老夫为何要如此迫切?如今倒好,被你们说成报私仇,即使是私仇,也是我们几人共同的仇怨,若不是为了寻她得罪她,哪有什么仇怨?”

闻言,三人面面相觑,觉得也是这个理,纷纷道歉,大长老面色稍稍缓和:“老夫也不是在居功,南宫娣脑瓜子灵光,留久了终究是个祸害,若是发现我们的秘密…”

“老大,我们几人不说,谁人知晓此事?日后且莫再提!”四长老不悦的打断大长老的话,想了想说道:“半月后便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召集众人一同去观礼祭石。”

几人齐齐点头。

“先祖留下了一本双修秘籍,圣女的体质素来与我们不一样,将这本秘籍给圣主,让他与圣女双修,是一件妙事,反正是三生石替圣主选得姻缘。”三长老插话建议道。

大长老眉头一蹙,起了心思,扫了一眼众人,动了动唇,没有多说,待人都散了后,匆匆去了二长老的屋子里。

“二弟,圣主与我们不是一条心,那本秘籍听说有长生不老功效,何不我们自己昧下?”大长老一直不满自己的身手,虽然他是四人之首,可身手却比不上老二,经常听人说要举荐老二为大长老。

二长老惊诧的失态站起来,不可置信的说道:“这…这是要与圣女双修?”

大长老一直盯着二长老,没有错过惊诧过后一闪而逝的精光,心里不屑的想着平日里净会装正经,还不是躲不过一个‘贪欲’?

“老二,此事就你我二人知晓,不要声张。”大长老怕二长老在其他两位跟前说漏嘴,连忙叮嘱。

“老大,我觉得不妥,还是交给圣主…”

“难道你不想长生不老?掌控天下苍生?”大长老见老二是个榆木脑袋,又急、又恼、又喜,下了一剂猛药:“事发后罪过由我担着。”

二长老一副很动心,又怕被发现,憋红了脸,终是抵不过诱惑,重重的点头。

大长老满意的离开,心里不断的谋划着寻个好的契机,而后……阴鸷的忘了眼二长老的屋子,冷笑了几声。

——

南宫娣一觉睡了几天,醒来时饥肠辘辘,丝毫不知她被人怎样一番算计,招人摆上满满一桌子好吃的,正要动筷,却瞧见阿恨一阵风似的掠来,在她对面坐定。

“都一身剽了,还吃这麽多,小心出不来这条门。”阿恨叽里呱啦的说不停,手上也不闲着,端着一只烤鸡放在面前,只得满嘴油光。

南宫娣看着几米宽的门,不禁满头黑线,一只三百来斤的母猪横竖怎么出都毫无压力,她要胖成啥样才会出不去?

脑子里不禁恶补,她坐在有浴桶那么大的盆里海吃,一直不停歇,说不定才会有阿恨所说的那个程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甩了甩头:“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还债去了,在外面守了一日,才等到有人出来带我进来,冷得我差点在入口摆下四五个阵法,不让我进去,我还不让他们出来了。”阿恨嘴里叼着块骨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在路上碰到一个男人,他说要去找婆娘,结果碰见婆娘的护花使者,大打出手,啧啧,护花使者瘦得跟竹竿似的,站着都会被风吹走,怎么打得过身怀绝技的疯男人 ?'…3uww'”

南宫娣瞪了眼幸灾乐祸的老男人,拿着一直蟹塞进那吧唧吧唧的嘴里,刺得阿恨一嘴血。

“你想说君墨幽把水逸揍了一顿?”南宫娣若有所思的看着阿恨,思量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回想起在北仓那段时间,他是尽可能的去抹黑君墨幽,指不定这次也是。

“啧啧,一拳揍在肚子上,那血啊…吐了有好几升,像喷泉一样喷了君墨幽一脸血,君墨幽什么人啊,身上沾一点灰,就要毁了那让他沾灰的地,变成了一条河,哎呀呀,那个惨啊,估计那个你说的水逸他妈原地复活,也不认识了。”阿恨说的绘声绘色,还演示君墨幽怎么揍的,水逸怎么喷血的,看的旁边伺候的丫鬟抖动肩膀闷笑。

南宫娣翻了一记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是来卖笑的吧?”

“难能呢!”阿恨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南宫娣,吧唧下嘴巴道:“我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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