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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并快乐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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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吸口气,豁出去了。“因为我不太讨厌你,严格说起来,是有些喜欢你,我想,既然你要我当你的女人,那么我们可以从彼此互有好感开始,循序渐进地培养感情。”
  臧卧臣再也忍不住纵声大笑。
  “奥,惨了惨了,是不是在温泉那一夜的快感让你对我的做爱技巧神魂颠倒,从此念念不忘了呢?真糟糕,看样子我已经把你带坏了;乖巧的小白兔变成性感的小野猫了。”
  臧卧臣看似灿烂的笑容却冷得让澐澐遍体生寒,她这辈子还不曾被如此傲慢轻蔑的语气讽刺调侃过,她不懂,为何他非要把她的真心话诠释得如此不堪。
  她瞠目瞪着他,气得手指在发颤,脑中嗡嗡乱响,连该怎么骂回去都不知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他冷冷地勾唇一笑,轻轻撩起她一络长发把玩,放到鼻尖悠哉嗅闻着。
  澐澐忿忿地想推开他,却被他轻松地拦腰钳住,用力卷人怀里。
  “”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要我当你的女人?“她的喉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喊出来的声音哑得倒好像曾经哭过似的。
  “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他蛮悍地将她困在怀里,冷漠低吟。
  “你不相信我,又不让我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气愤得猛力捶打如铁壁般坚硬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他猛然打横抱起她,将她丢上床,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短洋装。
  澐澐骇然抽气,慌张得不懂如何应付。
  “你是个高高在上的美丽女神,会对我这种活在地狱的魔王恶煞有好感?还要跟我培养感情?你的话想说服谁?”他狠狠吞噬她柔润的红唇,野蛮地探索薄薄纱裙下的诱人秘密。“你只需要在欲望上满足我,把身体照顾好,替我生个孩子就可以了,用不着那么辛苦费心作戏给我看。”
  “我没有作戏,你不相信就算了!”澐澐低喊,羞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你相信我,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服我自己!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感觉,不想跟你之间只有肉体上的吸引,我想和你发展更深一层的关系……
  “是不可能的。”他残忍地截断她的想望。“碰到我这种男人,只能算你倒霉。”
  算你倒霉!澐澐怔怔地承受这句话带给她的莫大冲击。
  什么叫算她倒霉,她施澐澐从不接受“自认倒霉”这四个字。
  说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美丽女神,而他是活在地狱的魔王恶煞,这些外在的虚像她根本毫不在乎,明明受他吸引是事实,为什么说出来就那么令他难以相信?一番真心话却换来他连番羞辱;把她彻彻底底激怒了。
  澐澐愤恨地伸手胡乱抹掉脸颊上不争气的眼泪,用她那双异常璀璨的大眼睛凝视臧卧臣冷峻的脸孔。
  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她是不是该用另一种方式才能让他明白?
  主意打定,澐澐的纤纤十指开始大方地脱卸起身上衣被他扯破的薄纱洋装。臧卧臣有些错愕。目光犹疑她盯替她的举动。
  “既然我们之间只有肉体上的吸引,那就来吧,还等什么!”
  她故作傲慢地抬高下巴。上身微挺,浑圆饱满的酥胸若有似无地碰触到他的胸膛。
  他微微一怔,视线缓缓下移,垂挂在她胸前的那块修罗玉雕凝住了他的目光,雪色的肤光将玉雕衬托出无比殷红魅惑的光泽霎时,他的眸色转沉,黑得深不见底。“你根本打从心底不信我,没关系,反正培养感情的方法有很多种,从肉体上开始也行。”这男人既然用话说不通,索性就用行动证明,她打定主意决定扮演性感小野猫了。
  澐澐伸长双臂勾住他的颈项,微露甜美的笑靥仰起脸主动送上红唇。
  臧卧臣惊异挑起眉,享受她看似大胆却又技巧拙劣的吻,忍不住靠在她额上轻笑不止。
  这女人,空有一副成熟妩媚的性感外貌滑于里却像个想尝试危险游戏的小女孩罢了,偏偏这类型的女人最容易让男人欲火焚身。
  “这样不够,你还要再野一点,否则就不像了。”他暗哑地挑逗她,鼻尖搪懒地摩挲着她耳际、颈项细嫩的肌肤,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带领她熟悉他的身体;逐渐从坚实的胸腹往身下炽热亢奋的男性部位抚去。
  随着她愈来愈大胆的摸索,臧卧臣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浓烈急促,欲望逐渐奔腾高涨,几乎失控。他收紧环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将她用力压向自己。
  “让我疯狂吧,小野猫。”
  在情欲烈焰张狂窜烧的瞬间,他听见一句几不可闻的轻哺
  “叫我澐澐,好吗?”
  第五章
  黑色的梦。
  梦里刀光剑影,血花四溅。
  凌厉的银色闪光冷冷地劈空而来,一阵激痛穿透背部。
  臧卧臣颤栗地惊醒,浑身大发冷汗。
  他睁开眼,端详着在他身旁舒眉安睡的澐澐,她趴卧着,光洁的裸背散发出珠玉般晶莹柔美的光晕,她似乎正做着什么好梦,唇边漾着浅浅的微笑。
  他静静凝视着她洁白细腻、几无瑕疵的裸背,从黑梦中带出来的震骇与不安渐渐平复了。
  明知道将她拖进他这一潭脏污的泥沼里,会彻底毁掉她的人生,夺走她的快乐,但是他无法不被她吸引,无法压抑对她强烈的渴望。
  叫我澐澐,好吗?
  昨夜,在他被欲火焚成灰烬前,他听见她最温柔真切的声音。
  以往和女人上床,为的只是发泄肉体的紧张和心情的孤独,从未有过其他的念头,但是自从温泉那一夜,在生理和心理都迫切想发泄的情况下,意外地占有了澐澐之后,竟让他尝到了完全  不同的滋味。
  她像颗在暗夜中发光的夜明珠,光彩夺目,珍贵的程度远胜过他曾经碰过的那些俗艳珍珠,激起他想要收藏的野心和欲望,生平第一次,他想要拥有一个固定伴侣,以及想要一个孩子的念头。
  这几日,这样的念头一直充塞在他的心里。一个固定的伴  侣,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孩子,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然而在完成这个想法之前,他有更多的事要处理,他要他的孩子远离尔虞我诈的帮派世界,不能让孩子活在永世不得轮回的黑暗地狱里。
  从散落一地的衣服堆中传出闷弱的手机铃声,臧卧臣迅速起身跳下床,从黑色西装口袋内取出手机接听。
  “堂主,赴约的时间到了,君恩说黄梓鹰和彭文雄已经出发了。”电话彼端的是沈文朗。
  “我知道了,记得提醒君恩要留意黄梓鹰身边的保镖有没有带枪,我现在立刻下楼。”切断电话,臧卧臣瞄了一眼壁上的挂钟,弯腰拾起地上的衬衫和长裤,瞥见他的美丽床伴已经醒了,而且还正用一种骇异的目光惊望着他。
  他知道让她受惊吓的真正原因,他假装不在意她惊愕的注视,慢条斯理地套上长裤,穿上衬衫,态度一派从容自然。
  澐澐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见了什么,她看见臧卧臣背上纹着一幅张牙舞爪的双头兽刺青,一头是威猛长啸的龙,另一头却是凶猛冷邪的蛇,更骇人的是一道长约三十公分的可怕刀疤,从左肩横贯到右侧腹,硬生生截断兽身,造成龙和蛇双头分离的残酷画面。
  “你……你的背……”
  澐澐颤声问。
  几乎满满占据臧卧臣背部的纹身,和那一道长约三十公分的深深伤疤,这些她眼中所看见的画面,是多少残酷的痛楚凌迟出来的?
  她的心头一阵抽痛,无法想像,也不敢想像。
  臧卧臣看见澐澐惊骇到僵呆的神色,暗地里懊恼地叹口气。
  他如果知道她是醒着的,就不会直接背对她了,起码不会让她直接受到惊吓。
  “我有事要出去,你如果想回家,楼下有车随时可以送你回去。”
  他没有时间向她解释,转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片磁卡丢给她。“以后就用这张磁卡进出公寓,有问题吗?如果没有问题,我要走了。”
  “那个……”
  她费力地出声,声音哑哑的。
  臧卧臣拎起外套,倾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我背上的刺青和伤疤是无法去除的,你如果觉得害怕就避开下要看。”
  “那么大的刺青还有那么长的刀伤,一定让你痛不欲生吧?”澐澐的杏眸中仿佛浮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小时候的事,现在早就不记得了。”他的回答听不出情绪。
  “那是怎么造成的?”她细柔地轻问,像害怕再一次触痛他。
  他冷睬她一眼。
  “现在没有空告诉你,以后再说”他疏离地旋过身,笔直走出房门。
  真受不了!
  他站在电梯前烦躁地猛按下楼的按键,光亮的电梯门板映出一张困惑烦乱的表情。
  那是什么眼神?真可笑,从来都没有人敢用那种怜悯小动物的眼神看他,在这世上虽然从来没有人真正怜悯过他,但是这些  统统无所谓,反正他臧卧臣需要金钱、枪、心腹、眼线……
  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
  “瀛瀛,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
  明知道屋内没有其他人,澐澐仍然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话筒,压低声音说话,像个准备做坏事的小女生。
  “都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你还不回来?”瀛瀛在电话那头大惊小怪地喊、“你在哪里呀?是不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啊——你变坏了——”
  “你可不许出卖我喔。”
  澐澐凶狠地警告。
  “嘿嘿嘿,要我不出卖你可以,不过有条件交换,我要看看那个男人的照片。
  瀛瀛暖昧地低低窃笑。
  “好啦挂电话了,拜。”
  澐澐随口敷衍,一挂上电话才忽然想到,自己根本没有臧卧臣的照片。
  反正这是他的家,随便也能找到一、两张的吧。
  她将屋内的陈设细细则览一遍,好奇地把所有柜子里的抽屉都打开来翻了翻,出乎意外的,除了一层上了锁的抽屉以外,一张相片都没有找到。
  任何人一生中都会有几张照片的,不可能连一张都没有,臧卧臣大概是把照片放在那个上锁的抽屉里了。澐澐暗自猜想
  不过照片需要上锁吗?真奇怪?她耸耸肩,哗啦哗啦地,把所有的窗帘全部拉开来。
  她从玻璃窗看出去,深夜的街道空荡荡的,只剩下稀稀疏疏的霓虹灯孤单照亮着寂寞的街景。
  “已经出去五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她的指尖轻轻画着玻璃,一个人自言自语。
  忽然,她听见开门的声音,一颗心蓦然悬起,紧张地回过头望向房门。
  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她等了五个小时的男人,而是一个外型明艳、打扮呛辣的女人。
  澐澐呆住了,眸光凝结在眼前的女人身上,而对方口看她的表情也同样错愕,还不客气地猛盯着她的腿瞧。
  澐澐尴尬地扯了扯衣服下摆,勉强遮掩光裸的大腿,原先穿在身上的那套短洋装因为被臧卧臣扯破,暂时找了一件他的睡衣穿上,没有想到会有外人突然闯人,所以只是很随兴地单穿上衣,并没有勉强穿上过大又太长的睡裤,想不到现在会被一个陌  生女子盯着光裸的腿猛瞧,还真是窘到极点。
  “噢,你是臧卧臣的新宠。”
  艳光四射的女人先反应过来,打量澐澐的眼光显得十分感兴趣。“”腿还满性感的嘛,刚好是臣哥喜欢的那种长腿。
  臣哥?
  澐澐呆视着她,眼前的女人说日语,但“臣哥”两个字用的却是中文发音。
  “你”
  澐澐觉得自己的日语能力突然间丧失了,心里充满疑惑,迫切地想知道眼前这女人和臧卧臣之间的关系。
  “我叫松本靖子,你呢?”
  女人灿艳地笑问,随手把皮包柱桌上丢过去,很自然地一屁股往床上坐下。
  “施澐澐。”
  她用中文被动地回答自己的名字。
  松本靖子的笑容消失了,审视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原来你不是日本人,难怪……”她忽然停住不再往下说,艳红色的唇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难怪什么?”
  澐澐不解地愕住。
  “臣哥向来不碰你这种乖宝宝型的女人。”松本靖子支着下颚,斜瞟着她说:“原来你不是本地人,又会说他听得懂的语言,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引起他对你的兴趣了。”
  澐澐心一沉。只是因为这样吗,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副和臧卧臣熟到不能再熟的样子。
  “你……也有这房间的磁卡,”她咬唇问道,没留意自己的语气中隐约透露的挑衅意味。
  “也有?你的意思是你也有”端木镜子不可思议地挑高了眉。
  澐澐被松本靖子的表情惹出莫名其妙的怒火,挑衅地接受了她的视线。真气人,什么叫你也有?臧卧臣到底让多少女人可以随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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