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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除了我你还能爱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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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堂兄也在这里?想起堂兄与惜日之间的纠葛……龙茗下意识先看了一眼惜日,却见,惜日此时正抬头望向二楼……龙茗顺着惜日的目光也望向同一方向。只见二楼走廊上正站着一人,此时也向他们所在方向望来,双眉微锁,不知已看了多久。
那人正是袭郡王……索阁。
龙茗一向尊重堂兄,先行上前拜见了索阁。索阁受过礼,问道:“你何时来京的?”。
龙茗回道:“今晨。”
索阁扫了一眼惜日,没有再问。
索阁面对惜日男子装扮时神色如常,惜日亦是,二人就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
索阁身后雅间里又出来两人,是索阁的下属,一位是护军参将赵正齐,另一位是前锋营左翼统领许凡达。
几人客套过后,算是认识了。
赵正齐能文能武出身颇好,一听袭郡王竟有个这么相貌非凡的堂弟,当下满口夸赞,许凡达却是个习武的粗人,拍着龙茗的肩膀称兄道弟。见惜日与龙茗走得近,以为是龙茗的兄弟,当下不客气地就要一掌拍在惜日肩头以示友好,却被索阁一声呵斥,尴尬的缩回了手掌。
惜日歉意笑笑,不知者不怪,再者,看这许凡达也是个直爽的汉子,并不在意刚刚极有可能会把她拍倒在地的一掌。
只是这时,龙茗与索阁兄弟二人相见,她倒像个多余的人。看索阁神色,明显不喜堂弟龙茗与她走得太近,想来也是因为自己与郡王明路的婚约,她终究不是自由的。心里微闷,便想早些离开。
方巧,索阁他们也已吃用完了,几人便一同离开。奇怪的是,索阁似乎并不知道龙茗与雪竹阁之间的关系。
惜日不明白的是,索阁也不知道这家酒楼是龙茗家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先不说,索阁与龙茗是堂兄弟关系,却不同姓,单说索阁是世袭爵位而龙茗却只是一届商贾,顶多算得上是个富甲天下的商人,身份上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这二人偏偏以堂兄弟相称,惜日想不通龙茗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众人上了大街,许凡达、赵正齐与惜日并肩同行,龙茗则与索阁走在后面,相隔有段距离,惜日并不知龙茗与索阁在说些什么。只一心想找个借口先走,便回身抱拳道:“袭郡王、赵大人、许大人,龙公子,小弟家中尚有些事情,需要立刻赶回去处理,小弟就先行一步了,在此与众位告辞。”
闻言,龙茗刚想开口,就听索阁道:“李公子,既然家中有事本王也不便多留,请自便!”
索阁如此说,赵、许二人便不便多说什么,只与惜日当下道别,互道后会有期。
龙茗却当着几人的面对惜日道:“你先回去,这里距离你住的地方不远,我一会儿再去找你。”
闻言,索阁眉头明显一皱,惜日注意到了,却回道:“好。”
索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惜日刚走不久,众人就发现,街上人群都往一个方向赶,寻了个人问,方知是大罗山贼张归一今儿要被处斩,很多人是要去看看热闹。
这时,龙茗问道:“处斩犯人怎么会拖到这个时候?”
赵正齐答道:“说是有人劫法场,没有监斩成,就改到了黄昏时分。”
龙茗问:“那些劫法场的人呢?”
“听说全部贼人都被就地正法了,哼,这一次禧恩那一伙又要立大功了。”这一次回答的是许凡达。
索阁扫了许凡达一眼,许自知在外人面前说错了话,便不再多言。
赵正齐问道:“王爷可要去法场看看?”
索阁点了点头,又与龙茗道:“龙茗,我有些事情要问你。我们边走边说。”
龙茗颔首,脚步跟随索阁。
与龙茗一行人方向相反,惜日一人往家里走去。时下已近黄昏,太阳西斜,小巷中行人稀少,眼见不远处就是自己所住的地方了,便没有急着赶路。
真的要跟龙茗走吗?她仍在犹豫。就这么一走了之吗?她问自己的心,自己的心诚实的告诉她,很想,很想。是啊,管它什么众叛亲离,管它什么赐婚,管它什么世俗礼教,管它,管它……
她边走边低头思索着……突然,身旁一人急冲冲从身旁掠过,惜日当时并未在意,只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却未料那人刚从她身旁过去,却突然停下脚步惊讶的喝了一声,道:“是你!”
待她回头,看见那人,当下大惊失色!
法场,明路正要抛下手中监斩令,突然听到一人暴喝:“放了二当家!否则我杀了她。”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伤痕累累的魁梧男人胁持着一个俊美公子跃至斩台之上。一把带血的匕首正卡在俊美公子脖颈上,印出血痕,只差轻轻一划,俊美公子就将当场毙命!在他们对面,死囚张归一的脖颈也刚被压在铡刀下,只差监斩官郡王明路抛下手中的斩令,便即刻命丧黄泉。
这一刻,突见那二人,郡王明路手中即将被抛出的斩令猛然停滞在了半空。一抬手立刻制止了欲冲将上来的官兵,目光森冷,几欲结成了冰。
人群当中,龙茗的手臂被身边的索阁紧紧抓住,强制按压住了他就要冲出去的身躯。
禧恩突然站起,目光一扫,暗藏在人群当中的纳兰立刻会意,不一会儿,后方远处高墙上出现了三个弓箭手。
人群因这突然的状况开始慌乱,胆小的害怕吓跑了,胆大些的退开来远远看着热闹。
就在这时,人群当中早有一人按耐不住。猛然一跃而出,咬牙切齿地指着台上大骂道:“狗贼阿三,快放了我五妹!我留你俱全尸,你要是敢动我五妹一根汗毛,我挖了你家三代祖坟!全部拖出来鞭尸!”
傅津这一喊,在场众人大惊,方才明白过来,贼人劫持的竟然是京城四公子新近所认的五妹,难道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田惜日,郡王明路的未婚妻?
傅津慌乱中的口不择言,震动了阿三,阿三浑身血迹,望着惜日的眼光变得更加疯狂,此刻的他似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厉然转头对仍手握监斩令的明路疯狂吼道:“放了我们二当家,我就放了她!还有你!就是你!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我要你给我跪下磕头!就是现在!给我跪下!”阿三疯狂地对明路吼,匕首已无意识的划破了惜日的脖颈,一丝鲜血顺着刀仞流下,刺人眼目。
明路紧紧握住监斩令,微一用力,监斩令在手上碎裂,冷视着台上阿三,目光阴狠,一动不动。
在场所有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大胆狗贼!你说什么!你敢让明路给你跪下!我操你十八带祖宗!张归一那龟儿子早就死了,你救了他有什么用!”傅津已在台下抓狂,就要不顾一切的冲将上去,却被纳兰狠狠抓住,命人绑住了手脚,堵住了嘴,任由他拼命挣扎在台下张牙舞爪也没办法挣开。
纳兰虽面色镇静,但看着已有些疯狂的阿三,开始暗暗担心,他望着明路,只要阿三的匕首微微移开一点,就是弓箭手对付他最好的时机,暗想明路心里应该明白。
果然,阿三闻言看向一动不动犹如死人此刻被压在铡刀下的张归一,目如死灰,像是失去了最后的执念。转头再次看向明路,眼神几乎完全疯狂了,反复喃喃自语道:“二当家果然已经死了,果然已经死了。……”
突然,阿三大吼一声,对着明路歇斯底里地喊道:“给我跪下,给我跪下,你给我跪下!我要你们都去死!都去死!”匕首突然向惜日脖颈上一压,血痕愈深……
阿三继续疯狂般地大喊:“给我跪下!给我跪下!否则我立刻杀了她,杀了她。”
惜日看向三哥,只见他冰冷阴骛的目光露出了一抹决然,心中一颤,闭上了双眼,杀了她吧,她宁愿阿三一刀杀了她。
此时此刻,在场上百人,有人看热闹,有人盯着惜日脖颈上的匕首受不了刺激的大声吸气,有人麻木,有人窃窃私语,但没有一人会相信,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王爷会为了一个女人当众下跪。更没人相信一个王爷会给一个山贼下跪,那将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
没有人会相信,……就连在场的纳兰和禧恩都不相信。
他们急迫的等待时机,但已没有时机。匕首越来越深,血越流越多……没人敢乱动。
突然,禧恩大惊道:“明路,你疯了!你什么身份,怎么能!你不能去……”
“禧恩。”明路沉声喝道,用力挣脱了禧恩扯住他衣袖的手,扫了一眼台下惊怔的纳兰和傅津,道:“你们都明白,我对五妹的感情,只要我能为她做的,我定要为她做到,即便……”
明路转向惜日,若有若无般轻轻对自己说道:“即便……她根本不曾爱过我。”心中一痛,却毅然走出监斩台。
惜日闻声睁开双眼,见到正一步步向她走来的三哥,心神俱震,不受控制的微微摇晃,她想大喊,她想阻止三哥,但她却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再一次看到三哥为她……心口一阵刺痛,似有什么要被冲破。
台下数百人,所有的目光都齐聚于明路。不知不觉,都不可置信的屏住了呼吸。
此时,斩台上大风突起,众人衣衫疯狂翻飞起来,混着漫天而起的风沙,几乎吹得人睁不开眼。
她乞求的望向明路,乞求他不要那么做,她不值得,她从来都不值……无奈,她的穴道被制,她的乞求不能成音,也无人听到,只有眼睁睁看着三哥一步步走至斩台前,衣衫翻飞却顶天立地。
明路对疯了的阿三道:“本王知道你不想死,也知道你是条汉子不怕死。本王不在乎给你下跪,甚至无论你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权势、地位、甚至于本王的命!”明路一顿,又道:“所有的事都是本王一人所为,与别人无关。如果你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如果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要伤及无辜,放了本王的未婚妻,不要伤她分毫!”
阿三目光更加疯狂,大吼道:“狗屁,都是放狗屁,你给我跪下!我要亲眼看见你给我跪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给二当家报仇,给兄弟们报仇!”
匕首在他手中颤抖,又深入了一分。惜日丝毫不觉疼痛,反而露出一种渴望。
明路心中一痛,双眼一闭,再睁开时似已坚定了什么,一撩衣摆,直直跪下!
就在阿三颤抖着仰天狂笑,下意识用匕首指向向他下跪的明路时。三只利箭同时射入了他的后心。他突然瞪大了眼珠子,喉咙只笑出了半声,后面的便成了奇怪的咯咯作响,血丝瞬间溢满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向后看去,当看到三个弓箭手趴卧在身后的墙顶时,猛然栽倒。
那一声下跪声,并不很响,也不很重,但这一刻,一股热力直涌上喉头,她似再也无法控制住,一股鲜血从嘴角溢出,被制的穴道被生生冲开。
她失去了支撑,跌倒在地,看到明路向她奔来,也看到了另一个人向她奔过来。
她只觉得一口血腥之气再次上涌,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猛然被一人紧紧搂入怀中。
她知道抱住她的是谁,也知道还有一人此刻正立在她的身边,但仍迟疑地伸出了手,回抱住了……他。
明路轻轻一颤……这一刻,他真希望时间停止,就这样到地老天荒……

取与舍

“三哥,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不值,不值得……”她受伤很重,已断不成句。
他拥紧她,紧得几乎将她捏碎了,可即便这样紧,还是害怕得微微颤抖,似乎一放手就将失去了,他低喃回道:“为什么?……你一直知道是为什么,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你不愿意面对……你喜欢他……我知道……你骗我,我也知道……可我不在乎,不在乎……”
这一刻,她的心碎了……
就在刚刚,她看向一旁,身边的那个人,已不在那里了。走了……他走了……
监斩张归一之事,留给禧恩执行,明路抱着惜日先行离去。由侍卫们护着,围观群众纷纷给他们让路,法场上近千人都望着同一个方向……郡王明路抱着受了伤的未婚妻离开。
人群当中,已被众人忘记还没有被解开束缚的傅津呆望着明路抱着惜日离开,早在明路跪下的那一瞬间,他就已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忘记了挣扎,忘记了辱骂,也忘记了心里抓狂般的害怕。就那样呆望着,明路抱着惜日渐渐的消失在他眼前,心口似被什么东西堵上了,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曾经有个东西一直咯在心里,此刻却在悄然下沉,直至深埋在了心底,他不会去想那是什么,也不会再去碰,……他已决定放弃了,虽然还是在心底不曾被抹去,虽然还是会让他觉得痛……
索阁亦在人群当中未曾离去。
他知道龙茗与田惜日有瓜葛,却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何事,他知道堂弟龙茗对田惜日有着非同寻常的感情,就在田惜日被劫持出现的那一刻,他发现龙茗几乎疯了,他从未见过一向清冷高傲的龙茗会如此的激动,他忽然明白了龙茗对田惜日的紧张,慌忙中急急出手制止了龙茗,那一刻他也曾犹豫过,但他终究不能放任龙茗就这样跑上去,他还年轻,做事冲动不计后果,稍有不慎不仅会害了田惜日,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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