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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附身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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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决定在这种兄妹阋墙的情形下,不是做壁上观比较安全,要不然到最后弄得两边不是人,可就难看了——一边是他多年好友兼工作伙伴,另一个是年纪尚轻的新朋友,两边都得罪不得。“我是没听到。”
  “你可能没说,不过你心里却这么想。”维克原本已经准备好一套完美的说词,应该足以说服她放弃重回学校的念头,没想到刚才一见到她和杰森谈笑风生的情形,一气之下,连最初上来找她的目的都给忘了,哪还有可能记得住那被他称之为“完美”的理由。
  “奇了,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又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怎么?他是特地来找她抬杠的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倒宁愿到厨房里找点吃的东西裹腹,要吵架也要等吃饱喝足再说。“而且,如果你要讨论这问题的话,很抱歉我现在没时间奉陪。”她才不想和一个醋意酸得十里外都闻得到的男人吵架——世人都说,女人爱吃醋,但男人要是吃起醋来,那可是陈年老醋——味道呛得很!
  他不承认对她有意思也好,她也乐得当作不知道——他吃醋可不代表他爱她,最多最多就是那个非常要不得的“占有欲”在作祟。男人,真是奇怪的东西!
  愈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愈想要,等到有一天东西真到手了,却又不懂得珍惜。或许她现在在维克眼中就是如此——一个他无法掌握的女人——等到哪天她真的对他起了意、动了情,搞不好他便会视她如敝履,一点价值也没有。他爱吃醋他去吃,最好酸死他算了。
  女人要的其实不多,不过是个待她好,不因为外界环境改变、空间变迁而有太大转变的男人——在爱情中,女人最怕的就是爱,因为那是她们无法掌握的。
  而她们留的也不过就是一份安定、不变质的情感。
  这安定、不变质的情感,说来容易,真要遇得到,有时还得碰碰运气。
  就以她为例好了,当她第一次谈恋爱时,原以为已经找到自己所要的了,没想日久见人心,原本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在最后这不过女色的诱惑,让她成了他的过去式——开始时,真的有些难以承受。不过仔细想了一想,既然她不能做到他所要求的,分手倒也是解脱的好方法。
  意外地,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追寻她所要的情感——毕竟她现在只有十七岁——以往的经历告诉了她事前观察的重要性,随时反省彼此的关系,让自己看清事实,不再盲从……
  维克的态度,或许会让以前的她意乱情迷——毕竟她心里曾渴望有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来征服她,让她成为一个小鸟依人的幸福女人——但是现在,她发觉这样的男人之所以有这般的不讲理情形,就好比当他们还是小男人时,霸住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放的情形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当另一个新玩具出现时,她将不再是他的专宠。
  她是一个理性的人,知道爱情中并不需要这样的强取豪夺,她要的是细水长流的柔情,而不是炙人心肺的激情。若说她对自己的爱情有何坚持,那么她要的是一辈子不变心的承诺——维克如果不能了解她所要的,抑或是了解但无法达到她所要的,那么,就算他的态度如何令人意乱情迷,她也要把持好,不让自己轻易深陷。不是都说,人因梦想而伟大吗?她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男人做得到永不变心,但她对这点总是抱持着希望、怀着一点梦想。
  第六章
  晚餐的气氛是在沉闷且各怀心事的情形下进行的。
  同桌的三人,大概就属艾琳最真正在享受美味的佳肴。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今天的主菜——局龙虾。这道菜若在以前,她可能在动口之前要想个好几回——原因无它,过高的卡路里让她却步。但自从“意外”发生后,她对食物的观念有着彻底的大转变。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年,没人能预料到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情,为了让往生之后的日子不感遗憾——身为人类,就要好好地享受每一分钟、享受活在当下的快感里。
  再说,她觉得自己实在太瘦了——衣服一拉开就能清楚地看到肋骨——为了健康因素以及美观,说什么她都不能忌口。而且要真的超重的话,她多的是减肥的方法,根本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好像只要是女人,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一、两种减肥食谱。
  杰森试着找些有趣的话题与两人攀谈,只不过每回当他和艾琳对上话时,维克投过来的警告眼光,又让他不得不硬生生停止进行中的谈话——有些事情,他觉得十分的奇怪。
  虽然维克和艾琳两人是没有血缘的兄妹,但是他们成为“兄妹”这关系也有好些年的时间了,况且两人的年纪有段不小的落差,同时就他所知,维克并没有吃“嫩草”的习惯……照道理来说,这两人根本不可能激起任何的花火。
  可为什么他总觉得维克投向艾琳的眼光是种近乎怨怼的控诉?而每回他和艾琳多谈上几句。维克便像要宰了他似的瞪着他,仿佛在对他做无声的警告,颇有要他离她远一点的意味。
  更让他觉得好奇的是——维克的肢体语言已经表示得如此清楚,只差没将他的意图给吼出来而已,连他这个不相干的第三者,都可以清楚地察觉自维克身上发出的怒火——抑或是欲火——已达到灼人的热度,而艾琳仍像个没事人似的,吃着龙虾、喝着果汁,一点也不受坐在她对面的维克的影响。
  他猜想,艾琳并不是一个迟钝之人。她一定也察觉到维克的异样表现,可是她当作没这回事的忽略掉它——艾琳知道,可是她选择忽略……这——这是一个怎样怪异的情况啊?
  终于,半小时过后,艾琳放下手中的杯子,大声地对另外两个人宣布:“我吃饱了,两位慢用。”说完这句话,她站起来往楼上走。
  她有十成的把握,等会儿维克一定会到她房里来找她“恳谈”。至于内容为何呢?她不想事先预设立场,他要想说什么,到时她接招便是。因为就目前的情形来说,她的表现实在是无懈可击——学校里的打架事件例外,她着实没想到那些个女孩子会如此暴力——不论他从任何一个角度进攻,她都可以做到完全封锁,因为,她才是那个站在“理”字上的人。
  回到房间后,她拿出一本上回到中国城买来的小说,准备花一小时的时间将它解决掉——她喜欢台湾的言情小说,因为它们总让她能轻轻松松地在一、两个小时内将它看完,而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负担。
  没想到,才看到第一章的第一句,维克便已经不请自入。
  “维克,下回你要进门前,麻烦你先敲门。”她放下书,发现他比她预期的还要来得早——她还以为他能撑个一个半小时左右,没想到她高估了他的耐力。
  “这好歹是我的房间,请你尊重这房间主人的领地权。”
  拿“男女授受不亲”这理由来压他,肯定不管用,因为他们之间不可简单的“授受”关系而已,他们做得还要更多更多。
  “你刚和杰森到底在谈些什么?”维克阴沉的脸色,让人不禁以为他和艾琳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没什么啊,”她轻描淡写地带过。“不过就是打声招呼,问候一下而已。”这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她在路上遇到一个陌生人,刚好他们有攀谈的机会,她也会这么的虚应了事。
  “我不相信!”他很想相信她所说的,但当时他们脸上愉快的神色教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她的说词——那时的他们,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谈得可起劲了!
  若不是他适时插了进去,还不知道要聊上多久!
  “你不相信?”这男人真是奇怪,她说了实话还不信,难不成真要她说出她和他的朋友一见钟情,进而决定互许终身啊?“你不信关我什么事?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要不信也没办法了。”他爱怎么猜是他的事,只要别吵到她就行了。“我看你还是去陪你的朋友——总不能人家到家里来作客,你这个当主人的却跑到妹妹的房里训人吧?”待客之道好像不是这样子吧?
  “离他远一点。”
  “你又哪个眼睛看到我和他站得近了?”
  “别和我抬杠!”维克走向她,两眼直视着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靠近她——就算他的朋友也不行。
  “很抱歉,我真的不了解你的意思。”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之前,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
  “不好意思哦,我对你耐性的极限何在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真是无聊,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审问”她——他如果真有这样的闲工夫,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公事早,还来得好些。“还有,我必须重申,本人享有绝对的交友自由,你无法、也无权管我。”
  每每只要和她争辩这个问题,他便没有任何立场来伸张自己的权力,因为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无法也无权管她。其实,他对自己这种近乎幼稚的行为也感到些许的困惑。这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至少在他以往三十年的人生里,这般失控的行为的确未曾发生过。可是不晓得怎么一回事,如果对象是她,他便会丧失以往敏锐的思考能力,以及他向来引以为命名物逻辑推理。
  他对她的感觉、做法及反应,几乎是赤裸裸、未加任何修饰的——而他的所作所为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他是个成熟而理性的男人,那么在艾琳和杰森对谈时,他该做的绝对不是满腔愤怒的插进两人的谈话中;如果他是个有气度且有风度的男人,就不应该在餐桌上像个妒夫似的直观察两人的行为。在她面前,他就是无法保持一个完美形象!她总是能教他忘了以往所受的训练,让他在两。
  三秒内怒吼如雷;让他忘了自己是个事业有成、同时也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总而言之,只要事情扯上了她,他便无法自持,所有的反应都是最原始且直接的——就像现在在他胸中翻腾的占有欲。
  “好,”现在的他的确无权发表任何意见。“那我们结婚!”她自己说过的,唯一能让她忠于一个男人的方法只有婚姻制度。“只要我们一结婚,我就有权过问。”
  “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她猜想,他可能真的是气疯了。她还记得上回当她提出这条件时,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显然对婚姻退避三舍。怎么这回来了个杰森,小小的刺激了他而已,便可以让他忘了对婚姻的恐惧?男人啊,果然是非理性的动物。
  不过,他疯,她可没必要跟着他一起来。他要结婚,她可不想——甭提他的动机有多么的不纯正。
  “我现在的生活惬意得很。”她乐得当单身贵族。
  “而且我才十七岁,人生根本还没开始。”
  “你不是已经二十六岁了吗?”他“好心”地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真正经历过的岁月。
  “我是心理年龄二十六。”好家伙,拿这事反驳她!
  “可是我的身体年龄只有十七岁——而一般人通常是不会计较你的心理年龄的。”
  “你别忘了,当时提出婚姻要求的人可是你。”乍闻她这条件时,他的确犹豫了,因为,他觉得婚姻是一个枷锁、一个牢笼,一个困住男人、让他失去自由的绝佳理由。可现在,自由与拥有她的欲望一比,自由反而没那么重要了,几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拥有她,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是我提的没错,”对于自己说过的话,她是不会赖皮的。“可你那时并没答应啊。”
  “我现在答应了!”
  “抱歉,已经过了追溯期限。”这又不是犯罪事件,拥有十年、二十年的法律追溯期——那时,他没答应,就表示了拒绝。既然已经拒绝了,也就没啥好谈的。怎么可能他说愿意娶,她就一定得嫁?“还有,像你这种动机不纯正的求婚理由,会嫁给你的女友若不是想在结婚之后,谋财害命夺你全部的财产,便是脑袋有问题,才会在无行为能力的能力下答应你的求婚。”她从家里的佣人那里得知,维克现有的存款够她过得快活了,再加上她又不是那种只吃不做的米虫,在未来的日子里,或许不会有可观的收入,但至少稳定且自给自中的生活是可以确定的。
  “好,那你告诉我,娶你还需要什么‘纯正’的动机!”艾琳这会儿也火了,音量不自觉地加大。若是离他近些,都能感受到那音波震动时的强度。“难不成要我对你说,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这样的谎言,你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对于这类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言,他一向不屑为之,因为没有人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基于商人本色,他绝不说这种具有风险的话——就譬如说,目前最被看好、同时市价上百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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