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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鬼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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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阵…空…气,明…明…一…棍…子…打…中…了…它…,却…空…荡…荡…不…受…力…,它…又…总…在…那…里…冷…笑。”

说完又喘一阵大气,喘完喘罢接住说:“我…见…打…它…不…着…,就…用…开…水…泼…它,不…料…开…水…也…奈…它…不…何…,泼…风…一…样,只…泼…得…一…地…水。然…后…它…自…己…将…头…摘…下…来…掷…我,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肖杰好不容易才将上述的一番话说完,说得支离破碎一截一截,而实际内容却并不多。换一个正常的人,说这一番话实在用不了多少时间;如果是一个口齿伶俐的人,更是几句话就可以说得明明白白。肖杰不但说得费力,说得慢,说完之后还有一种十分痛苦的表情,似乎说这一番话是在忍受着一种无形的刑罚,一种难以忍受的刑罚。

张伯伦轻轻在肖杰的背上拍着,希望藉此令肖杰的呼吸畅顺些。他问:“那我叫门的时候你怎么样了?”

肖杰说:“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下,然…后…听…见…你…叫…门…,然…后…开…门。”

张伯伦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究竟有什么不对头,张伯伦一下子说不出来,总之就是不对头,头脑深处擦出了那么一点点火星而已。

张伯伦顾不得多想,肖杰已经灰头土脸了,现在的样子非常可怜,可怜得让别人没空去想其它事情。张伯伦扶住肖杰说:“你上床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你不必担心。小荣他们都睡着了吗?”

肖杰说:“睡…着…了。”

肖杰脚步蹒跚地向卧室走去,张伯伦则再次打量起这间离奇古怪的房子,在脑子内过滤着刚才肖杰所说的话。果然有这么犀利的鬼,有这么神奇的情形发生吗?本来这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喔!

然而世界上有好多事偏偏就在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发生了。

张伯伦正自思疑,就听得嗤嗤声微微地响起,一道青绿色光亮破空而起,在空气中快速地旋转,有点像是传说中的飞碟,一边转一边放出光亮,划出一圈美丽的弧线。一只刚刚飞起来,另一只又紧接着飞起来,三只四只,五只六只,刹那间满屋都是。先前飞起的在空中打了几个转,撞在墙上,噼啪一响,跌落地下,仍然发着光亮。这种情景,与其说是恐怖,不如说是灿烂。

肖杰似乎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只是拖着脚慢慢走进卧室。张伯伦见那些小飞碟也没甚出奇,就走前几步去拣那些跌落在地下的发光物件。忽听卧室内呯然一声大响,映出一片红光,他回身扭头一看,一个面目狰狞的骷髅头悬在窗口,喷着熊熊火焰,将卧室映照得通红。张伯伦想都不想,一个箭步就冲进卧室,冲向那喷火的骷髅头。谁知他刚踏入卧室,门边打横又冲出一个骷髅头,张伯伦只觉脑后风紧,头上被什么东西一撞,就失去了知觉。

客厅里的小飞碟已经全部跌落在地下,以一种细长的椭圆形在静静地发着光亮。窗口的骷髅头仍然喷着火,门边的骷髅头在无声地冷笑,张伯伦则躺在地下,不省人事。

朱小蝉和小荣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肖杰呢?

肖杰似乎已经失了踪。

 子君作品猜中结局有奖之《鬼屋案中案》第10章:霸咋香

子君作品猜中结局有奖之《鬼屋案中案》第10章:霸咋香

太阳的光辉洒遍了大地。

太阳带来了光明,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新的一天。虽然每一天太阳都以见惯见熟的样子到来,但它毕竟给人们带来了新的希望,任何事情都可以在新的一天里从头开始。

太阳给张伯伦带来了什么呢?

***张伯伦在耀眼的阳光中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下,躺在肖家卧室的地下。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照得他眼花缭乱。他眨了几下眼睛,扭扭头,头非常痛,痛得好像要爆炸开来,嘴里也发苦发干,全身也软趴趴的。他想起来了,昨晚就是在这里,他正要去拣地下那些椭圆形的发光物体,忽听卧室内呯然大响;他回头一看,卧室窗边凌空悬挂着一个骷髅头,喷着熊熊烈火;他向着骷髅头冲过去……

以后呢?

以后是一片空白的记忆。

张伯伦从地下爬起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肖杰。肖杰躺在旁边三五尺远的地方,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张伯伦摇摇肖杰,全无反应,再扳起肖杰的眼睑看看,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他想了想,大脑一转,迅速编排好了行动的步骤,立刻按步骤开始行动。

第一步就是活动活动手脚,恢复灵活性。以张伯伦的体魄论,本来就健康强壮。但今天爬起来,却觉得头重脚轻,脚步浮浮,好像昨晚打了一场仗一样,提不起中气,打不起精神。他现在活动活动手脚。正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恢复手脚的灵活性,为下一步行动打好基础。

第二步就是要将环境全面察看一次。

张伯伦首先察看卧窒,玻璃窗完整无损,看不出有火烧或破损的痕迹,插销也牢固地定在原位。卧窒内的原有设施一切如常,朱小蝉和小荣和衣睡在床上,仍未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有躺在地下的肖杰,才能无声地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不寻常而且可怕的事。肖杰的那块五花脸,和昨晚一模一样,既肉酸又滑稽,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马戏团的一只化好妆准备登台表演的演员猪。张伯伦见无甚异样,转身来到客厅,客厅墙上那些青绿色光早已无影无踪,地下也纤尘不染,那些像飞碟一样会旋转会发光的椭圆形物体不复再见。奇怪的是,客厅里的家具全部移了位,似乎有一个室内设计师昨晚连夜将家具重新摆设了一遍。张伯伦记得好清楚,电视机以及电视机下的长柜是靠北边墙放的,现在却靠西边墙放;南边墙脚的三件头意大利真皮沙发去了东边墙脚,而东边墙脚原有的酸枝木长椅又到了南边墙脚。西北方向墙角里原来摆着神柜,观音菩萨座北向南,现在位置未移,方向却变了,变成了座西向东。花瓶里的花上下颠倒,花蕊浸在水里,枝干指向屋顶,怪兮兮的。张伯伦再检查过厨房,卫生间,小荣的房,都没发现其他情况。全部门窗关闭依旧,也无任何可疑之处。

第三步就是将肖杰抱到沙发上。

肖杰的身子实在重,大概有个一百七八十斤吧,张伯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肖杰搬弄妥当。张伯伦知道,人在熟睡时会显得特别重,死人也显得特别重。搬弄一百七八十斤重的沙包和搬弄一百七八十斤的熟睡的人相比较,后者所费的力气要大得多。皆因肖杰肥胖得太过份了。

第四步就是检查屋外。

张伯伦打开大门和铁门,发现外面的景致是十二分的好。高高的天,暖暖的太阳,蓝蓝的海,款款的浪,一切都让人心旷神怡。他无心去细赏景致,快快将昨晚到过的地方检查了一遍,竟然找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就好像这里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记得那一面墙上,昨晚星星点点地散布着青绿色的光亮,现在却丝毫不见踪影。张伯伦蓦然想起,昨晚自己将一点青绿色的光亮摘下来放在衣袋里,手就不由自主地伸去衣袋里摸,但摸来摸去都摸不着。他干脆将衣袋掏出来,才知道那青绿色光亮不见了。无奈,只好回到肖家,重新想办法。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青绿色光亮不见了,飞碟不见了,喷火的骷髅头不见了,一切的一切,都好像空气那样,悄无声息地消散了。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尽管惊心动魄,尽管扑朔迷离,但梦醒之后,一切都不复存在。

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

张伯伦对自己说,绝对不是梦。

不是梦,又如何解释?

难道是鬼?鬼导演了这一切?

张伯伦对自己说,绝对不是鬼。

不是鬼,又如何解释?

无法解释。

其实无法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如果能用常理去解释,那只不过是极其普通极其简单的问题,那么一般人也能够解决。唯有不能用常理去解释,才是绝不普通绝不简单的问题,才需要IQ特高的人去解决。况且无法解释,正好说明了不要用常理去分析去推断,而要用悖于常理的逻辑去思考,那么或者就可以解释了。

用悖于常理的逻辑?

张伯伦觉得心头一亮,已经捕捉到了一点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又重新将肖家检查了一遍,仔细地观察,终于发现了两个特别之处。

第一个特别之处,是小荣房内大衣柜顶的纸盒移动过。张伯伦记得,昨晚他所看见的纸盒不是放成这个样子的。昨晚纸盒的边沿和大衣柜的边沿重合成一条直线,今天早上纸盒的右角却向内移了大约三厘米。就衣柜的高度来看,不可能是被人无意中将纸盒碰进去了三厘米,唯一的解释是有人举起双手移动过它。纸盒是装电风扇的,上面印着商标,是一个扁平的长方体。张伯伦搬张凳子爬上去,打开纸盒看看,里面放着一台八成新的电风扇,他摸一摸风扇,嘴边掠过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二个特别之处,是厨房的垃圾袋边有一张废纸,张伯伦记得昨晚没有见过有这么一张废纸。他拣起那张废纸,发现上面粘着一些细细的粉末状的东西。他将废纸折好,放进了衣袋。

一个移动过的纸盒,一张没用的纸,会帮助张伯伦解开谜团吗?

答案只有一个人知道。

这个人当然就是张伯伦自己。

***今天的天气出奇地好。

霸咋香感到一阵一阵的心跳。

一种怀春少女约会情人的那种心跳。

她拿起电话,按出一个号码,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看看时间,喝喝茶,又收拾一下办公桌,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想了想,还是找出一迭卷宗,慢慢地看起来。尽管进了眼睛进不了脑子,纸上的字会变成密密麻麻的罗汉阵,她还是坚持看下去,视而不见地看下去。

居委会的两个BOY,一边做着事,一边在闲聊着。两个BOY一肥一瘦,肥的不是太肥,瘦的不是太瘦;肥的只是比瘦的稍肥,瘦的只是比肥的稍瘦,看上去满般配的。只听肥BOY说:“哇,真的是大奇闻啰!”

瘦BOY说:“什么大奇闻呀?说来听听。”

肥BOY说:“美国有一个强奸犯,连续强奸六个小时,被抓获判刑入狱,好多制片商找到监狱里去,要和他签约。”

瘦BOY说:“这有什么出奇?强奸六个人算不了什么!”

肥BOY说:“不是六个人,是六个小时!”

瘦BOY说:“强奸了六个小时,这么劲?”

肥BOY说:“莫说是强奸了六个小时,就算是连续强奸六个人,也算是顶尖高手啦。”

瘦BOY说:“连续强奸六个人还有可能,连续强奸六个小时,听起来似乎假了一些。”

肥BOY说:“真假姑且不论,反正是这样报道的,所以叫做大奇闻。”

瘦BOY说:“制片商找他签约,签约拍电影吗?”

肥BOY说:“就是!见他的性能力强得登峰造极,和他签约,一刑满释放就拍A片。”

瘦BOY说:“想不到这种长处也可以赚大钱,西方人开放得可真够彻底。”

肥BOY说:“你误解了,西方也不是绝对开放的。不过你有了这种长处,在这里一样可以赚大钱。”

瘦BOY说:“这里一样可以赚大钱?”

肥BOY说:“你如果性技术高超,就会有好多女人喜欢你,你就可以去做鸭,等女人来养你。哇噻,吃拖鞋饭的味道也不错哇!”

瘦BOY说:“那可不是!傍到一个富婆,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肥BOY说:“其实你也满帅的,可以找一个富婆做情人,甚至可以同时找几个,只要你应付得过来。”

瘦BOY说:“我这种身体,全身都是排骨,只怕有心无力。”

肥BOY说:“是啦,我见你的生活这么单调,不如我介绍你找几只野鸡来嚼嚼啦。贵的几百块,便宜的才几十块,过过瘾,开开斋。”

瘦BOY说:“我不喜欢嫖娼的。”

肥BOY说:“你不喜欢玩女人就去玩男人好了,这年头同性恋也很正常的!”

瘦BOY说:“不喜欢嫖还是次要的,最主要是怕邋遢,惹上一些不三不四的病来,自己赚来衰。”

肥BOY说:“惹上病也不怕,打几针就没事,医学发达嘛。”

瘦BOY说:“不要说了,霸咋香听见,又要骂我们了。”

肥BOY说:“她听见个鬼!今天早上她一直都心不在焉,假假意做事情,其实心早就飞到太平洋去啰。还扮鬼扮马翻卷宗。你看,我说了这么多话,她一句都听不见。”

瘦BOY说:“她身体不好,又高血压又有风湿性关节炎,年纪又大,好难怪她的。”

肥BOY说:“死她就去啦,身体不好,只怕我们居委会最好身体的就是她!大脊垒垒,跌落坑渠,老虎都打得死几只。照我看,她的病是性饥渴综合症,一个正常的人少了异性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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