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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风流御弟-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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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产生恐惧,朱隶的目的,实在让他们摸不着边际。
    朱隶微微叹口气:“我一来就说清楚了,在下就是来认识认识二位,并无其他目的,二位若是不信,请二位说说,在下此来目的是什么?”
    铁铉和盛庸面面相觑,他们真猜不到朱隶到底来干什么,难道真像朱隶所说的,就是来认识认识?
    “既然朱将军只是想认识认识在下和盛将军,在下和盛将军也很仰慕朱将军的才华,已到晌午,不如朱将军屈就在我们这里用些餐点,我们边喝边聊如何?”铁铉建议道。
    “如此叨扰了。不过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在下的朋友部下都在城外等着在下,在下在大将军这里吃酒,却让他们在外面挨饿,在下于心不忍,请大将军允许在下到城墙上告诉他们一声,在下可以蒙着双眼上去,大将军可不虑在下看到您的防守布局。”朱隶态度诚恳地提出要求,他知道城外不仅燕飞、朱能等人在等着他,燕王也在等着他,这么长时间不出去,他们肯定担心。
    “朱将军真是体谅下属,不必蒙上双眼,我盛庸的防守布局不怕被朱将军看去。”盛庸也很爽快地回答。
    “多谢盛大将军。”
    燕飞等人在城外等了半个多时辰了,还是想不明白朱隶为什么进城,看到朱隶迟迟不出来,也有些心焦了,到底朱隶在城里干什么呢?会不会被盛庸伤害,朱隶可是燕王的最为倚重的人,当年朱元璋想削弱燕王的势力,第一件事情,就是软禁朱隶,可见朱隶对燕王的重要性,如果他们把朱隶杀了,不管对燕王,还是对燕军,都是极为沉重的打击。
    朱隶虽然武功高超,但是城内几万士兵,真想杀朱隶,朱隶能跑出来吗?
    就在燕飞迟疑着要不要硬闯济南城时,朱隶的声音从城墙上清晰地传了下来:“燕飞,我同盛庸大将军,铁铉布政使吃过酒就回来,你先回去吧,不要等我了。”
    朱隶的话让城内城外的几十万人如同掉进了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这叫什么事儿?两军正在打仗呢,昨天攻城,双方还伤亡了数百人,今天怎么就在一起喝上酒了?
    燕飞虽然也不明白朱隶为什么这样做,但从朱隶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朱隶现在很安全,并没有受到任何胁迫,而他说这几句话的意思也很明显,不让他们轻举妄动,于是燕飞也气沉丹田,朗声道:“莫要贪杯,早些回来。”
    “放心吧。”朱隶轻快地回答了一句,挥挥手,转身下了城墙。
    众人傻傻地看着这一切,要知道从城墙到燕军阵前至少六、七十丈,这么远的距离普通人就是扯着嗓子喊也听不到,朱隶和燕飞交谈,就好像面对面一样,而且声音清晰得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到,更奇的是但就算站在朱隶或者燕飞身边的人,也不觉得他们的声音大得刺耳。
    这份功力,城内外几十万人中,大概也只有朱隶和燕飞能做到。
    陪伴在朱隶身边的铁铉和盛庸脸上微微变色,这些年对朱隶的传闻,真没有多少夸大的地方,方才一番谈话中朱隶的智慧与镇定,以及刚刚露的这一手内功,都让他们敬佩。
第二部 靖难之役 第106章 济南攻坚战之斗酒
    第106章济南攻坚战之斗酒
    燕飞走进中军帐,他知道燕王人在帐中,心里一直惦记着朱隶。
    “四爷,朱隶说晚一些回来。”
    “嗯。”燕王从书上抬起头,“燕飞,小四为什么进城?”
    “草民不知道。”燕飞摇摇头。
    燕王放下书站起来:“小四是不是不想打了?”
    燕飞没吭声,最近一段时间朱隶是很沉默,在将士们面前有说有笑,一转身,剩燕飞一人时,什么话都没有了,燕飞跟他说话,半天才回答一句,也不知到他在想什么。
    其实不止朱隶,平时朱能、张辅等聚在一起,也总是说个不停,最近一个多月大家都很沉默,聚到一起也不怎么说话。
    “一个小小的济南城,竟然拖了我们三个月,本王也很厌倦,既然硬攻不行,想个别的方法。”燕王在中军帐中踱着步。
    燕飞见燕王陷入沉思,悄悄地退了出去。
    
    朱隶随同铁铉、盛庸回到临时的指挥营帐,军士已摆好了酒菜,斟好了酒,四、五个菜,有鸡有肉,倒很丰盛。
    “朱将军请,招待不周,还望谅解。”铁铉伸手示意道。
    “铁布政使这是哪里话,你若是去在下的营帐,在下还拿不出这些东西请你。”朱隶说的也不完全是客气话,大军出征近四个月,军营中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吃的了。
    “朱将军文武全才,皇上对朱将军一直赏识有加,你如能为皇上效力,皇上一定非常高兴。”盛庸望着朱隶,很认真地说。
    朱隶想起朱允炆的样子,苦笑了一下,上次见面,还是徐老夫人过世,朱隶去京城奔丧,算起来,也有六七年没见到皇上了。
    “如果皇上这三月发兵增援你们,我也许会考虑这个问题。”朱隶看着酒杯,轻轻地说。
    就算皇上发兵朱隶也不会考虑的,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朱允炆这么失望。
    朱隶这句话说的声音很轻,但听在盛庸和铁铉的耳朵里,却是一脸的凝重。这正是他们三个月来不敢触摸的问题。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皇上不派援兵,一定是因为朝廷有困难,派不出援兵,朱将军,朝廷不派援兵,你应该高兴,为什么好像对朝廷不派兵很不满?”盛庸颇感诧异。
    朱隶露出一丝苦笑:“在下只是为你们不平而已。”
    “今天不谈国事战争,我们只喝酒。”铁铉举起酒杯,与二人撞了一下,他似乎捕捉到了朱隶今天来的目的。
    “好!只谈风月,不谈国事,认识你们二位,是我朱隶的荣幸,干。”朱隶一口喝干杯中的酒。酒入口中,一股暖流顺喉而下,留齿芳香,不禁赞了一句,“好酒!”又亲自拿起酒壶为铁铉、盛庸斟满。
    “朱将军好酒量,兄弟的酒量不行,一杯酒下去就有些头晕了,铁布政使酒量好,让他陪你。”盛庸谦让道。
    “哎,我们这些人死都不怕,还怕喝醉吗?你放心,今天没有人攻城,我保证明天也没有。”
    “哈哈哈!冲朱将军这句话,我盛某今天就舍命陪君子。”
    “盛大将军不愧为大将军,爽快,干!”
    “铁布政使,不要光看着我们两个人喝呀,盛大将军不是说你的酒量好吗?”朱隶又给铁铉倒上,来到盛庸的营帐做客,倒好像朱隶成了主人。
    “跟盛大将军比,在下的酒量是不错,但是跟朱将军比”铁铉两杯酒下肚,警觉性也不那么高了。
    “都知道色目人能喝酒,在下哪能跟你比,您让着小弟点。”
    “在下听闻朱将军可一向都是不服输的人啊。”铁铉笑道。
    “不服输不行啊,我带着十多万大军,打你们几万人都打不下来,佩服,让小弟敬二位一杯!”
    “朱将军去年以一万人坚守北平城,让李景隆五十万大军打了一个月没打下来,我们跟你比还差很远,我们更佩服你!我铁铉也敬朱将军一杯!”铁铉说罢一饮而尽,朱隶笑着举杯回敬了一下,也一饮而尽。
    “说实话,我们不同,我有援军,我有盼头。来,不说这个,我们喝酒。”
    燕飞一直等到天都黑了,济南城门的吊桥才放下来,朱隶骑着马的身影在背后城内的火光辉映下,飞驰而出,如战神冲向战场,瞬间融入到黑夜中。燕飞撇嘴一笑,看着远方的影子渐渐重现进入视线,越来越清晰。
    朱隶的马很快,眨眼到了燕飞身旁,未等燕飞开口,朱隶一勒缰绳翻身滚下马来,跪在地上一阵狂吐。
    燕飞皱皱眉头:“你怎么喝了么多酒?”
    朱隶吐得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还在干呕。
    燕飞掌中凝聚真气,缓缓地自朱隶背后大穴输入,方止住朱隶的呕吐。
    “感觉怎么样?”
    朱隶痛苦地摇摇头。
    “朱隶怎么了?”见燕飞抱着朱隶进来,沈洁忙走上前。
    “醉了,去弄点热水来。”
    “怎么这么大酒气?他进济南城,就是为了喝酒?”沈洁不满的唠叨一句,出了营帐。
    燕飞将朱隶放在床上,帮他脱掉外衣。朱隶多少酒量他很清楚,加上他深厚的内功,轻易是不会醉的,更不会醉成这个样子,跟他一起喝酒的铁铉和盛庸一定醉得更惨,朱隶到底要知道什么,下了这么大血本。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朱隶才睁开眼睛。
    见朱隶醒了,沈洁走了过来:“好些吗?”
    朱隶坐起来,晃晃脑袋:“头疼。”
    “知不知道你这样喝,很容易喝出胃出血。”
    朱隶嘿嘿笑了:“不会有下次。”
    “燕飞守了你一夜,早上看你睡踏实了才走,燕王一直派人问你的情况,朱能他们兄弟几个来了好几次,你这酒喝的,这个燕军都知道你喝醉了回来。”沈洁不满地看着朱隶。
    朱隶抱赫地笑笑:“他们两个比我更惨,今天也起不来。”
    沈洁白了他一眼。
    燕王的中军帐中,朱隶捧着头坐在一边,等着燕王处理完手头的事情。
    “头很疼?”燕王走过来,坐在朱隶的对面,“为了什么事?”
    “如果我们最终胜了,盛庸会投靠我们,铁铉不会,但现在,他们会一直守下去。”
    “你还是去招降了。”
    “不确定他们会一直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上,我下不了手,看到他们守城,我总是想起北平的那场守城战。”
    燕王看着朱隶,他终于明白大家情绪低落的原因,参加攻城的队伍中,有一半的人参加过北平守卫战,如此相同的遭遇,让他们心生同情,所以城越攻气势越弱。
    这仗是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如果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只能撤兵。
    
    朱隶被燕飞拽着走出军营。
    济南处于丘陵地带,南高北低,南依泰山,北靠济水,济南就得名于济水之南。
    朱隶仰面躺在山坡上,任燕飞怎么踢他也不起来。
    “别动我,难受。”
    “喝那么一点酒就装熊,你都躺了一天了。”燕飞心知朱隶装熊不是酒的原因,是不愿攻城。
    “一点酒?!那叫三个人喝了两大坛,盛庸根本没喝多少,基本上都是我和铁铉喝的,铁铉太能喝了,我要不是用内力压住酒劲,早被他灌趴下了,铁铉送我出来的时候,骑在马上都不带打晃。”
    “你纵马出来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你喝酒。”
    “那还不是硬撑的,看到你就撑不住了。”朱隶苦笑了一下,抓把草盖在脸上。
    “探子回报,铁铉和盛庸也三天没有上城墙了。”朱隶透过盖在脸上的草看了一眼燕飞,嘿嘿一笑。
    “铁铉和盛庸真是两条汉子,我也很敬佩他们,他们也真信任你,大敌当前,也敢喝得烂醉。”燕飞叫不起来朱隶,自己也躺下了。
    “我只承诺他们昨天不打,没承诺他们今天不打。”
    “看样子铁铉跟你一样,喝得再醉,一天也能恢复。”
    “我没恢复,我难受,起不来。”朱隶故意拿出虚弱的声音。
    “别装了。”燕飞捡起手边的一个小石块,打向朱隶。朱隶灵巧地躲过。
    “真不想跟他们打,可是话谈了半天,酒喝了两坛,还是说服不了他们,还得打。”
    燕飞叹口气:“燕王也不想这样打了,但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你进城那天,燕王下令去德州调大炮了。”
    “调大炮?不是为了保持完好的城墙,方便我们攻下后防守,才不使用大炮的吗?要是用大炮,三个月前就攻下来了。”朱隶诧异地说。
    燕飞白了朱隶一眼,那眼神在说,燕王调大炮还不因为你。
    朱隶恍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燕王是怕他出不来。
    如果铁铉和盛庸不放朱隶,什么城墙不城墙的,都不重要了。
    “燕飞,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你,你会怎样?”朱隶忽然很认真地问道。
    “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拿去。”燕飞回答的很随意,就像朱隶问他借一件衣服,借一串铜钱。
    “如果燕王想杀我呢?”
    燕飞坐起来看着朱隶:“燕王不会杀你的。”
    “我是说如果。”
    “救你一起逃。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些话。”燕飞有些紧张。
    “燕飞,命是自己的,无论燕王想杀我也好,你想杀我也好,我都不会洗干净脖子等着你们杀的,除非有不得不死的原因。”朱隶仰望着天空,一字一句地说。
    燕飞狠狠瞪了朱隶一眼:“我不会杀你的,任何情况。”说罢气哼哼地躺下。
    朱隶半晌没说话,古人这种忠君报恩的观念,在书生和义士心中已经根深蒂固,铁铉是书生,他认为建文帝是当今的天子,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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