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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734章

小说: 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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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噩梦一样的1916年之夏。
  为了支援凡尔登的法军,协约国决定在索姆河发动一场大规模的进攻。让后人吃惊和不解的是,他们精心选择了一个德军最为坚固的防御阵地做攻击目标!
  在那里,德国人精心构筑的防御阵地几乎是坚不可摧的:到处都是两层楼深的地下掩体、错综复杂的铁丝网、密密麻麻的碉堡。三道防线形成了巨大的纵深,使这里成为了世界上最坚固的工事。
  而法国的霞飞将军和英国的黑格爵士却非常“聪明”和富有“远见”地选择在这里“下刀”。
  由于法国军队的主力被困在了凡尔登。黑格爵士麾下的英军成为了这次进攻的主力。和德国的总参谋长一样,他也选择先用大炮做战斗的序曲,英军炮火的猛烈程度毫不逊于凡尔登德军的进攻。无数吨的钢铁和炸药被倾泻到德军的阵地上。但和凡尔登不同的是,深深的掩体保护了德军。在猛烈的炮击中,德国士兵只有很少的伤亡!
  这种反差到底是说明了德军的运气,还是证明了霞飞将军和黑格爵士的无能愚蠢,后人已经很难作出置评了。
  在黑格爵士的英明领导下,英国绅士们扛着差不多有60斤重的装备(里面不仅包括各种枪支和手榴弹,甚至还有餐具和肥皂,足以证明细心缜密、滴水不漏的黑格爵士最适合去干的是沃尔玛采购部经理,就象明朝的天启皇帝最适合去干木匠一样。),呼呼直喘步履蹒跚地向德国人的阵地冲了上去。而即使这样,黑格爵士似乎还深恐德军不便于向自己人瞄准,因此还特意让这些绅士们肩并肩地排成了整齐的队列,雄纠纠气昂昂地冲向战场。
  进攻中的英国绅士们被指挥他们的将军们的胡说八道所迷惑。他们满心欢喜的以为德军已经全部被炮火炸死,因此信心十足地向前挺进。看上去到了晚上,英国绅士们就可以在德国阵地上称心如意地使用餐具和肥皂了。但是德军士兵偏偏不肯凑趣地就这么死光。他们从地下掩体里爬出来,用机关枪把队列整齐的英国绅士们一排排地打死。整个阵地上,到处都布满了英国青年被打成筛子一样的尸体——和他们的肥皂餐具在一起。
  更糟糕的是,英国绅士们满以为德军只有两条防线。但是他们错了。
  左翼的进攻部队被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地退回了原地。右翼的进攻部队比较有“血性”,拼死前行,挣扎着占领了两条德军的防线之后,却赫然发现前面还有完好无损的第三道防线。此时英国绅士们的沮丧可想而知。这些情况是指挥他们进攻的黑格爵士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他想到了手榴弹,想到了肥皂,想到了餐具,但就是没想德军到底有几道防线。
  这简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但和电影上的闹剧不同的是,英国人为此付出的,是真正的血的代价。
  6万人的鲜血,仅仅在战斗的第一天。
  这在英国陆军战史上,称得上是绝无仅有的一天!
  多少风华正茂的英国青年的生命就这样被指挥他们的将军们的愚蠢所白白葬送!据不完全统计,1914年参战的剑桥、牛津大学的学生,差不多全都战死在了沙场之上。在这些人里面,也许会有另外一个凯恩斯,另外一个罗素,另外一个卢瑟福。可这一切现在都已经不存在了。他们战死在法国,而且往往尸骨无存。
  索姆河的闹剧式大进攻只不过是第一次世界大战这场大悲剧的一个缩影。
  不管前景如何的悲凉,可战斗还是依旧要进行下去。
  接下来的几个月是单调枯燥的相互杀戮,乏味残酷的战斗似乎永无休止,直到上天悲悯地降下了瓢泼大雨。
  泥泞和阴雨结束了“欧洲文明人”相互之间的大屠杀。象两头撕咬得筋疲力尽的野兽,双方都各自缩回到了自己的巢穴里,开始舔着自己血迹斑斑的皮毛和伤痕累累的躯体。
  将近80万协约国士兵在这场战役中阵亡,德军则损失了54万人。这是比凡尔登更大的一台绞肉机。
  索姆河战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典型的双方伤亡都极为惨重的阵地战。以交战双方所投入的兵力、兵器看,索姆河战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规模最大的战役。在这场战役中,双方都损失巨大而一无所成。无论是从战略还是从战术上讲,索姆河战役都缺少实际的意义。如果硬要找一点意义的话,那就是英法联军并未达到突破德军防线的目的,但勉强钳制了德军对凡尔登的进攻,进一步削弱了德军的实力;而德军虽然失去了大约240平方公里的堑壕阵地,却成功地阻止了协约国想要突破的战略目标的实现。而除此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这场战役带给人们更多的东西了。
  但让所有的参战的西方国家都意想不到的是,索姆河战役带给欧洲以外国家的,却远远的多于他们自己所得到的。
  而这当中受益最大的,就是远在大洋另一头的中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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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五十五)青霉素和艺术品
  “你知道咱们现在销往欧洲的商品里面。什么最赚钱吗?”马月看见孙纲正在翻着一张报纸,上面刊载着新的“龙华制药总厂”成立的消息,象是想起来了什么,忽然问道。
  “有好多东西吧?要开单子列出来的话可是很长的,差不多只要是欧洲需要的,咱们卖过去就能够赚大钱。”孙纲放下了报纸,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说是什么?”
  “是药品,”马月笑着答道,“中药里面最赚钱的是云南白药,西药里面最赚钱的,就是青霉素了。”她指了指他手头的报纸,“没看报上登的,这些日子总有新制药厂成立吗?”
  “不错,这青霉素现在的价格是堪比黄金啊。”孙纲点了点头,“如果这场世界大战再多打几年的话,咱们就赚大发了。”
  “国家掌握青霉素生产这一块你可得让军情处和安全署他们控制好,绝对不能把批量生产的秘方泄漏出去,”马月说道,“这东西这么赚钱,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呢。”
  “这一块的保密工作现在是由小黄控制的。”孙纲点了点头,“他为此已经不知道干掉多少想要窃密的人了。”
  听了他的话,马月想起了那个“嗜血伪娘”的手段,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不过,也多亏了他,”孙纲说道,“也只有用这样的手段,才能够镇慑住那些为了高额利润不惜铤而走险上断头台的人。”
  “听说云棠他们又弄出来的新的抗菌素,肺痨病(肺结核)现在也已经能治了,”马月说道,“还有好多种呢,名字很怪,我都记不住了。咱爹现在整天全都和他泡在实验室里,连我见他都难。”
  想到她在这个世界的父亲现在一心扑在医学研究上,孙纲不由得一笑,“老爷子现在总算明白我不肯公开青霉素秘密的原因了,再也不和我提这个事了。”
  “对了,地下金库已经建好了,我特意要他们给咱们留了一个房间,”马月说道,“罗家公主也要了一间,什么时候你去看看吧。”
  “好,”孙纲点了点头,“不过,我可是没有多少私人物品往里放啊。”
  “你没有,我有。”马月笑着白了他一眼,“我不象你那么大公无私。别忘了。你不是皇帝,这华夏共和国也不是你个人的私产,将来你有一天不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希望你能够还象现在这么看得开。”
  “说的倒也是,”孙纲苦笑了一声,“咱们华夏的第一部宪法已经起草得差不多了,要是‘终身总统’这一块儿被两院通过,那就和皇帝没什么区别了。”
  “那不挺好吗?”马月高兴地说道,“我倒是希望这样。”
  孙纲看着她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作为一个女人,她当然希望自己丈夫的权势越大越好,但孙纲却深深的知道,这当中的利弊关系。
  由于执政的职务和地位的关系,他已经对中国的政治制度和传统政治文化有了更为深刻的了解。
  而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为中国找到一种最为合适的适应当前的中国发展形势的政治制度。
  而和皇帝差不多的“终身总统”,无疑并不是他心里最佳的答案。
  “日德兰大海战的结果已经改变了,那么这场世界大战的结果恐怕也会和历史上不一样了吧?”马月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接着又说道,“可能的话,让这场大战的时间打得长一些吧,好让咱们中国多赚点钱。”
  “这个自然。”孙纲笑着看着她。“你是在担心那位美国总统的调停吧?”
  就在昨天,美国总统威尔逊已经向欧洲各交战国递交了“和平倡议”,表达了美国愿意充当交战双方的“调停者”和以“和平体面”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的意思。
  为了能让调停取得更好的效果,威尔逊还给孙纲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亲笔信,希望中国也能够加入并协助美国进行“调停”。
  “这位威尔逊大总统感觉怎么和丽妮这么象,行事风格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看他给各个交战国发的公告,居然要求欧洲那帮恶棍说明,到底他们的目标是什么,什么才会让他们感到满足,简直就象是小学生在向老师提问,”马月有些不解地说道,“别的先不说,眼下是多好的发战争财的机会,他怎么还会这么想?”
  “这位大学校长出身的总统是有些理想主义,但他可没有丽妮那么天真。”孙纲冷笑了一声,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是美国的试探。他们想参战,想知道我们的态度。”
  “咱们的态度现在居然变得举足轻重了。”马月开心地一笑,“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华夏一向爱好和平,这种事怎么能不掺一脚呢?”孙纲微微一笑,“我对威尔逊大总统的建议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了。”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黄花梨木镶金地球仪上(当年他送给慈禧太后的生日礼物),“只不过,调停能不能成,我可说了不算。”
  “有你这后一句话,我就放心了,哈哈。”马月拍着手笑着说道。
  1916年9月1日,法国。巴黎。
  “给你使用的是最新的特效药物,你的伤口已经不再发炎了,你不会被截肢的,相信我。”一身护士服装的丽妮对躺在病床上的一位伤兵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这是一个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的不到十五岁的年轻士兵,刚刚被炮弹炸伤,腿部受伤很重,但他的运气很好,刚刚从中国运来的“特效防感染药物”使他本来非常严重的伤口没有化脓溃烂,让他的腿最终保住了没有被切掉。
  听了丽妮的话,年轻人的脸上现出了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
  丽妮又安慰了他几句,此时由于伤员越来越多,不但病房里挤满了病床,连走廊和过道里也是一样,使得这座修道院临时改建的医院室内的空气分外的污浊,丽妮又检查了一下另外几个伤兵的情况,转身来到了院子里,想要透一口气。
  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好多被截去一条腿拄着双拐的士兵们在那里来回地走动,他们当中有年龄很大的老兵,也有才入伍不久的年轻人,很多人的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和他们伤残的肢体显得极不协调。
  战争的残酷。此时在这里,体现得分外的明显。
  看到一位美丽的护士在看他们,几个年轻的士兵都高兴地冲她招着手,有一个年轻的英国孩子——对,是孩子——还伸出两个手指,向她做出了一个“V”字的胜利手势。
  “战争真的很残酷,不是吗?”护士长让娜。福雷斯蒂埃小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丽妮的身边,看着那些在院子里活动的伤兵,轻声说道。
  丽妮点了点头。
  她知道,就在不久前,让娜的未婚夫——也是一位法国军官——和他的所有部下一起阵亡了。
  “女人们为这场战争付出了父亲和丈夫。现在,该轮到她们的儿子了。”让娜看着那些脸上满是天真笑容的英国少年兵,叹息了一声。
  让娜是一个高个子的漂亮姑娘,有着一头打卷的略带黄色的黑发和一双褐色的眼睛,身材窈窕丰满,平时脸上总带着微笑,但自从她的未婚夫阵亡后,她脸上的笑容就很少再出现了。
  让娜刚刚的话让丽妮的心里不由得一痛。
  由于越来越多的成年男子死在了战场上,兵源的不足使法国和英国政府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瞄在了更多的年轻人身上,他们开始放宽征兵的年龄下限,让很多本来还是孩子的年轻人也走上了战场。
  “也许最后会轮到我们了。”听了让娜的话,丽妮苦笑了一声,说道。
  “听说中国军队当中有很多的女兵和女军官,”让娜看着丽妮,说道,“对了,我听说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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