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5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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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笑，孙纲立刻注意到，一些女学生纷纷把目光都转向了这边。
“我只记得你是琼崖黄姓后裔，所以这回特意让你能回来看看。”孙纲看着黄锦尚一笑，“觉得这里有什么变化？”
“一言难以尽述。”黄锦尚感叹了一句，目光落在了身边的年轻学生们身上。
“咱们中国太大了，我以前很少关注这里，所以我不知道，以前这里的人是不是都生得和你一样的这般俊秀。”孙纲看着眼前的众多男女学生，不由得小声“感慨”了一句。
他原来还以为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想要讨好自己，安排自己见的这些学生全都是俊男美女，但走了一圈之后，他才发现，黄锦尚和这里有着不解之缘，其实是有原因的。
象眼前被安排接待自己的这位女接待员（看模样也是学生），单从相貌上讲，和黄锦尚绝对有得一拼。
“您说的不错，文昌女子温婉灵秀，而且善于持家，勤劳善良，外乡人至此，多留恋不去，至有在此娶妻定居者。”这位学生美女接待员听到了孙纲的话，不由得开心地一笑，瞥了一眼黄锦尚，“不过，这里的男子，可并不都是生得象黄中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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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六）赫德离任
孙纲听了这位美女接待员的话不由得一笑，“你的意思是说，文昌的男子比不上女子了？”
听到孙纲的发问，她微微一笑，轻轻吟诵道：“女人是平凡的，美丽的。……月朗星稀，是女人用晨炊点燃了新的一天；……女人是不平凡的。风雨交加，是女人为我们打开了家门；坎坎坷坷，是女人给了我们关怀与温馨；然而，女人又是伟大的，人类把女人比作美丽和博大的化身；人类在生育女人的同时，女人也生育了整个人类；……世界少不了女人，少了女人，这个世界就将失去百分之五十的真、百分之七十的善、百分之百的美。……”
孙纲有些惊异的看着她，她刚刚吟诵的这些诗句自己好象似曾相识，但却说不上来。
“让您见笑了。”美女接待员看着孙纲，说道，“这是孙文部长来琼州视察农情时见到文昌女子后所做的诗，我非常非常喜欢，就偷偷的记下来了，今天是第一次背给您听。”
孙纲恍然大悟，闹了半天这首赞美女人的诗歌居然是出自孙文的手笔，怪不得这么耳熟呢。
“不介意的话，告诉我你的名。字可以吗？”孙纲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对于这个女学生，自己还是表现。出了象对于一个成年人那样的尊重。
在现在这个时代，对女子来说，。忌讳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我叫韩天鹤，今年就中学毕业了。”她微笑着回答道，“。家父前些天还曾陪着您视察石碌矿务呢。”
这个女学生的个子比她的同学要略高一些，属于。窈窕修长而体态又发育得比较丰满的那种类型的，她皮肤白皙，面容娇艳，看上去性格十分开朗活泼。而孙纲在学校视察的时候，很多男女学生见到了自己，都有些拘谨害羞的样子，而她却丝毫也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也许是她最为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原来是这样。”孙纲看着她，很欣赏她的落落大方。和举止谈吐，在这个时代，在传统环境当中长大的中国女孩，象她这样的并不多。
其实在西方长。大的刘芷，在某些地方和她相当接近。
想到了那个带给自己火一样热情的天才少女，孙纲不知怎么，在心里生出了对她的强烈思念之情。
在韩天鹤的带领下，孙纲一行人和学生们一起听了一堂化学课（化学对学生时代的孙纲来说是弱项），并和学生们在学校食堂共进午餐。
学校免费提供的午餐虽然很简单，都是寻常的蔬菜和米饭和馒头（不全是细粮，听说不定期的会供应肉食和鱼类，孙纲今天是没赶上），但对好多生活并不富裕的人家来说，孩子们在这里能够吃到这样的午餐，已经是相当不错了（有部分学生还偷偷省下自己的部分午餐带回家里给家人吃），对于一直忽视学生身体发育期营养的中国家长们来说，学校供应的这一顿目前还说不上丰富的免费午餐无疑可以保证学生的身体发育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营养和热量，在很大程度上加强了学生们的体质。而且孙纲通过观察发现，通过这种在一起吃饭的形式，还间接的培养了学生们的集体主义精神和团队意识，强化了个人与他人、与集体的连带关系，同时潜移默化的蕴育了一种民族凝聚力。
想到后世所谓的对教育的“重视”，却是举国上下全都在那里大兴土木的兴建一所所富丽堂皇的大学，以彰显“重视”教育的“政绩”，而实际情况是家长们在为学生们支付了高额的学费之后，学生们在大学里并没有学到多少真正的东西，很多漂亮的教学楼直到他们毕业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而这些大学生在毕业之后，从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毕业后找工作还需要家里的帮忙安排就知道，他们自己的生存能力到底有多大了。
对那些家里没有太多能力帮他们找工作的大学生们来说，毕业就等于失业。
很多家长也都知道，孩子上了大学也不意味着他们将来能够找到合适的工作，但知道又有什么用呢？社会的主流如此，他们也只能在叹息之余，继续让自己的孩子走上这条道路。
想到这些，孙纲知道，自己在教育方面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从学校视察完毕出来之后，黄锦尚看孙纲和一些随员似乎是有些没吃饱的样子，便要请他们去吃琼州特产“文昌鸡”。
黄锦尚告诉孙纲，琼州的文昌鸡是中国著名的优质家禽品种之一，至今为止已有数百年历史。文昌鸡是清代中期由福建、粤东地区移民带入琼州，并落户在了文昌，在文昌特定的自然环境条件下，经当地人民群众长期选育饲养而形成。据清代《岭南杂事诗抄》记载：“文昌县属有鸡若牡肉，味最美。盖割取雄鸡之肾，纳于雌鸡之腹，遂不生卵，亦不司晨，毛羽渐疏，异常肥嫩。以其法于他处试之则不可，故曰‘文昌鸡’”。文昌鸡食榕树籽而肥，野外放养6至9个月后再用笼圈于安静避光之处，饲以花生饼、椰肉丝、番薯、热米饭等催肥。而食文昌鸡则以白切为主，其白切加工方法和佐料风味独特，冠绝一时。白切文昌鸡皮黄且脆，肉嫩且美，骨酥且鲜。因此在琼州素有“没有文昌鸡不成席”之说。
孙纲虽然知道黄锦尚请自己吃文昌的特产美食是一番好意，但刚刚学生们吃那些并不能算好的免费午餐时那一脸香甜和开心的样子给自己带来了太多的震撼，因此他还是谢绝了黄锦尚的邀请。
也许自己省下的这些费用，可以间接的用到那些学生们身上。
也许自己的以身作则，能够影响到自己身边的人，从而影响到整个国家机构。
在海口又逗留了几天后，孙纲一行乘舰离开琼州，前往香港。
奉命来琼州接孙纲一行的是“海晟”号巡洋舰，在孙纲等人上舰之后，舰长杜锡圭就给孙纲带来了一份刚刚由北京发过来的电报。
就在前天，中国海关总税务司赫德因病重回英国休养，临行前已经正式向华夏共和国政府提交了辞呈。
赫德自从晚清时担任海关总税务司以来，到现在为止差不多近五十年，为中国海关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很大的贡献。赫德如今已经是七十四岁的老人，对他来说，如此重要的职务也确实是有些难以胜任了。
赫德的辞职对孙纲来说是意料当中的事情，孙纲现在得到这个消息后，首先考虑的是赫德的去职会引发西方列强尤其是英国怎样的反应，和由谁来继任赫德的职务的问题。
据军情总处的报告，赫德在离任后曾经给英国政府写了一封信，建议英国政府支持在中国海关担任高级职务的英国人阿戈兰（F。 A。 Aglen）为他的继承者，他在回复英国外交部的询问信中对此作出了解释，他认为自己的离任，将会使“各种各样有益的结果，将由于海关落在别人手中而不幸崩溃，或者发生一种可怕的负面发展，从而使海关变得没有什么价值。……我所掌握的这个机构虽然名字叫做海关，但它的工作范围是广泛的，它的目的是在各个方面为中国做‘有益’的工作。它确实是一个改革所有海关分支的行政管理和改进中国各行业所应有的核心组织。因而最为重要的是，这个机构的领导权，必须要掌握在英国人手里。……而就在现在，这种领导权已经由于谈论我的因病告退所引起的种种建议而受到危害。”
赫德的这一番话，反映出他对中国海关总税务司的这一位置的战略意义，理解得非常“透彻”。
孙纲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对中国海关总税务司这一重要的职务，英国人当然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而在很多的中国政府官员看来，这是一次收回关税自主权的很好机会。
由于中国海关创立初期时缺乏精通外语的华人职员，因此赫德专门在英国首都伦敦设立了中国海关办事机构，为中国海关招聘洋员。为了不引起其它列强猜忌，赫德还招聘了很多别的西方国家的人到中国海关任职，因此赫德治下的中国海关，其高级管理职位全部由外国人充任。象在1875年，中国海关的洋员为408人，华人职员为1417人，十年之后，就分别增长为524人和2075人。到1908年为止，中国海关洋员已经达到了1172人，华人职员为6087人，为了给中国培养专门的税务人才，赫德后来还创办了税务专业学堂。但赫德本身对华人职员并不信任，因此中国海关的华人职员无法担任高级管理职位。但由于中国海关运行了这么多年，精通业务的华人职员日渐增多，因此很多中国官员提出来由华人职员担任部分高级管理职位，因为就业务能力来讲，现在中国海关的华人职员已经不比外国人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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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七）英国海军的大改革
但和很多激进的中国官员的想法不一样的是，孙纲还是决定对这件事采取更为谨慎的态度进行处理。
中国自鸦片战争战败以来所造成的关税权不能完全自主，一直是很多中国人心头难以挥去的阴霾，孙纲也和他们一样，对此耿耿于怀，现在虽然中国的国内外形势比晚清时有了较大的改善，但海关这一块毕竟牵涉到的西方国家太多，稍有不慎，带来的麻烦将不是一星半点。
英国目前还是在华经济利益最大的国家，而以英国人充任中国海关总税务司也是英国以此维护在华经济利益的一个重要手段，如果自己现在立刻宣布由中国人担任这一重要职务，势必会引起英国的极大不满，而且很可能会把中国政府的这一行为看成是中国想要摆脱英国经济控制的举动。而目前中英关系因为那个“东南善后协定”的缘故而变得冷淡而微妙，而中国目前在经济领域和德国走得很近已经引起了英国的不安，如果因为海关总税务司的任命问题将英国人的目光专注到东方来，对中国以后的发展是大大的不利的。
而且，中国目前还是英国的那个“关税特惠”体系的成员国，英国国内一直有不和谐的声音叫嚷着要取消中国的特惠国地位，如果因为这个海关总税务司的任命问题而使两国矛盾激化，对中国来说，就是得不偿失了。
对这件事，孙纲决定还是同意由那个英国人阿戈兰出任中国海关总税务司的职务，但中国政府可以就此提出来附加条件，即允许华人职员担任中国海关的高级管理职务，以及适当提升中国的进口商品关税税率（其实这也可以看作中国在关税税率方面收回了一定的权利）。
现在中国的地位同晚清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果英国人就是蛮不讲理的不同意，那孙纲也有对付办法，他本人可以通过行政命令绕开海关，为中国货物提供贸易方面的保护，就象拿破仑当年干的那样，英国人如果不想把事情弄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能表示赞同。
“这位中国的第一执政果然很聪。明，居然接受了赫德先生的提议和外交部的建议。”当远在伦敦的英国商务大臣邱吉尔得知了中国政府关于新的海关总税务司的任命之后，叼着雪茄烟的他对商务部助理参赞斯科特爵士说道，“对我个人来说，我倒是希望中国人不同意这个人选。”
主管商务的邱吉尔一直认为。中国加入“关税特惠”体系损害了英帝国的利益，他因此对英国外交部的“短视”行为十分不满，一有机会就要抨击一番。
“中国在打败了俄国以后，正在以一种当年美国人。才有的速度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