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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荣誉之剑-第346章

小说: 荣誉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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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萨干坦城位置时,她愤怒得想纠出作者,吐他一脸口水。当读到坎尼之战,仿佛重回战场,心血沸腾。当到新迦太基失守,又难免遗憾不平,感叹时运不济。当读到哈斯德鲁巴、马戈的死亡时,她虽不曾亲见,却如同亲见一般,感动得泛出泪光。

她读了到自己离开后的历史。汉尼拔全力改革,终还是失败了,他得罪的那些贵族串通罗马,想要害他。汉尼拔逃往东方,在那里继续对抗罗马,但却一直不得志,最终服毒自尽。西庇阿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征战东方,凯旋而归,却遭到来自监察官加图的控告,罪名是贪污受贿。加图并没有确凿证据,但元老院偏向加图。西庇阿心高气傲,不肯接受调查,离开了罗马。元老院在他缺席的情况下,判他流放。此事让西庇阿受了严重心理打击,在家族庄园里忧郁而终。“陷害忠良”的加图到是除了性格古板被人病诟外,在历史上反而得了好名声。至于利略,历史对他的记录很少,在一个罗马名人的作品中,他被描绘成年老的智者形象,与西庇阿的孙子小西庇阿有多番对话,可见是个长寿的人。

还有许许多多的朋友没有出现在史书中,王玉婷并不奢望每个人认识的人都被记录下来,毕竟史书所见的永远不是全部。但她却发现一件怪事——这么多史料,里边居然找不到她!

如果自己只是个小人物也就算了,但她是迦太基的将军,无论在意大利,还是在西班牙、阿非利加,都与罗马人战斗过,怎么可能一点记载都没有?就算迦太基的历史资料在灭亡时全被烧掉了,那么罗马人总该留下记录吧?事实是,历史上没有她,甚至连与她相近的人也没有。不仅她不存在,赵弄潮也不存在。他身为西庇阿的顾问,跟随西庇阿南征北战,多次出谋划策,居然也不存在?王玉婷想在史书中找答案,她的计划落空了。

“她似乎发现了。”宋瑜一边洗碗,一边对陈永义说,“她应该已经发现,自己在历史上并不存在。”

陈永义很迷惑,“怎么可能不存在呢?这点我一直想不通。她做过那么多事,有那么多传奇故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可能有人刻意抹去了关于他们的记录。我们现在看到的史料其实只是很小一部分,大部分历史记录都因各种原因没有流传下来。”宋瑜也说不清具体原因,只能猜测,“没有记录也好,他们真要是被记下了,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样。”

“我家阿志到是被记下了。”陈永义想起儿子就感叹。那是陈志的选择,只要他生活得好,什么都无所谓了。“等我完善了机器,就去看他。现在机器的准确度太差,而且老出故障。”

“她还想着再回古代去。”宋瑜不情愿地说。王玉婷向她透露过想法,她回来就是为了能再去一次古代,她要去查明真相,解开所有迷题。宋瑜不愿她再离开了。

“她要走,你拦得住吗?”陈永义知道他们谁都犟不过王玉婷。

“机器在你手上,我们不允许,她走得了?”宋瑜坚持。

陈永义摇头,“她的信念很坚决,你是妈妈,你更了解她。这种结局并不合她的意,她哪会甘心?就算是强迫,也会逼我们为她造新机器。想要达成的事达不到,她会郁闷而死。”

知女莫若母,王玉婷的个性宋瑜非常清楚。她平静地洗碗,其实想了许多事。“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她小心将碗收回碗柜,感叹,“时空机本来就只有三台,她提到的第四台时空机哪来的,我一直很疑惑。或许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现在并没有造第四台机器啊!你是说我会再造一台机器,送她回古代?”陈永义惊讶,“也许真有这种可能。否则不能解释赵弄潮在西庇阿庄园发现的时空机器哪儿来的。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得不造了,否则他们在古代就找不到合适的零件修好机器。”

宋瑜赞同,“走,我们去看看吧!”

“看什么?”

“你的第四台机器啊!婷婷把它扔在了公园里。公园管理方不知哪是什么,现在还保管着。我们去瞧瞧,真相一看便知。”宋瑜说着打了电话。

听说有人要来认领那台不明东西,公园管理方很高兴。招领启示已经贴出好多天了,电视上、报纸上都报道过,来认领的人有不少,可没一个能说出它是什么,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失主。

管理员领着他们进了仓库。陈永义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造的时空机器。看着的确属于自己,然而却还没造出的“未来物品”,陈永义感慨时间的逻辑游戏,太捉弄人了。

按王玉婷所说,赵弄潮更换了部分零件,这些零件来自第四台机器。陈志义打开机器,要看看尚未造出的第四台机器的零件什么样,他用手电筒照射上面的编号,不由得惊住了。“这不是第四台!”他望向宋瑜。

第四节 重启征程

宋瑜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将公园里的时空机器领了出来。反正没人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宋瑜只称是自己公司丢失的设备,与领导都是熟人,也就没怎么追问了。

按陈永义的分析,这台机器很古怪,它确实是王玉婷开走的二号机,但部分零件已经换过了,然而换上去的零件仍然来自二号机。也就是说,在古代有两台二号机。一件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同样的两个?他只想到一种可能——另一台二号机来自另一个时空。

“是哪一个时空呢?”宋瑜问。

陈永义想了想,虽然难以置信,却不可否认。“第二台二号机来自我们这个时空。”

宋瑜惊讶,“我们这个时空?与第一台二号机的时空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陈永义解释,“第一台二号机来自三年前,第二台则来自现在,或者说不久以后。三年前,玉婷开走了第一台二号机,现在她与二号机都回来了,就是为了开走它第二次。这样一个时空内便存在了两台二号机。”

“你是说,她还是会离开?”宋瑜不乐意,总算母女重聚,哪愿意再分开。

“是的,她还会走,而且必须离开。她要是不再回古代,那么那个留在古代的她就得不到第二台二号机的零件,也就回不了现代了。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性,也是你说的命中注定。”

“一切已经注定好了?”

“对。”陈永义点头。

宋瑜不愿承认,“就不能改变吗?怎么好像陷入了一个循环?有什么办法能摆脱这个怪圈?”

“或许有,只是我们没想到。”陈永义相信有办法的,“现在的状况就像一条鱼在一个环形水缸里游来游去,它以为游的是直线,其实一直在转圈。我们如果能开条水道,切过环形水缸,它或许能发现岔路,游出圈子。对鱼来说没有影响,但会对水缸造成什么影响就不知道了,或许水缸会破裂,而且我们现在也没办法开出新水道,或许要等要真正的四号机制造完成吧!”

“现在只能这样了吗?”宋瑜不得不面对现实。

“只有这样。她要回去救自己。”

“我想想吧!”宋瑜陷入沉思。

王玉婷并不知道那个放下时空机器的神秘女人就是她本人,再次向母亲和陈永义说明自己回古代的决心。前几次他们都反对,而这次意外地同意了。

“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我阻止不了你了,但记得回来就行。”宋瑜说。

“机器我会尽快维护,这段时间你多学点知识,总会有用处。”陈永义说。

王玉婷高兴地点头。

至此之后,王玉婷开始认真阅读与那个时代有关的一切书籍,她早就学会了拉丁语和古希腊语,宋瑜为她找来原文史料。以她的水平留在现代做个西方古文献翻译不成问题,等古代的问题解决了,她或许真会找个类似的工作来做做。

另一边,陈永义加班加点,请了好几个工人一起对二号机重新调整。不出一个月,二号机已经调试完毕。

看着几乎崭新的二号机,王玉婷既惊喜又感慨。她已经准备好一切,随时可以再出发。

“记得回来。”宋瑜在她身后嘱咐。

王玉婷回头看见了母亲忧愁的脸。“妈妈,看你说的。似乎我不会回来了!高兴点吧!”

宋瑜挂出微笑。

王玉婷检查了机器外壳,敲了敲表面,“挺结实的!不会一落地就散架了吧?”

“放心!比上一个结实。只要你别让它往树上撞!”陈永义说,“燃料足够回程了。要是回不来,也不用急,我会尽快造出四号机,把你们一起接回现代。对历史不要勉强,顺其自然才是最好!”

“啰嗦!跟赵弄潮一样的保守!我当然会回来了!”王玉婷跨进舱门,“砰”的声把门关上。

陈永义与宋瑜回到操作台,实验室内立刻被蓝光溢满,紧接着,一切归于寂静。

“我相信,历史没有注定。”宋瑜微笑着对陈永义说。握住他的手,他们一定有力量改变。

……

又是一次不稳定的着陆,与她初到古代时一样,险些撞树上。王玉婷诅咒陈永义这个乌鸦嘴。没急着出舱,她首先看向定位系统,第一要明确现在的时间和地点。然而,坐标屏幕却是一片漆黑,着陆的剧烈震动使它又失灵了。

这下只有凭历史知识来判断时代。王玉婷打开舱门,天色昏暗,分不清是即将日出,还是已经日落;气温适宜,感觉不出季节。如果能找个人来问问,便知大概情况了。不用费功夫,果然发现有个女人躲在树后惊恐地盯着她,看来是被她的出现方式吓傻了。

“喂!你是谁?”王玉婷用伊比利亚语问。因为她的预设地点是新迦太基城,预设时间为西庇占领新迦太基前几天,她想看看那段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她说伊比利亚语,惊恐的女人平静了少许,但没有放松警惕,“你是人,还是妖怪?”

“怎么除了人,就是妖怪呢?说不定我是神啊!”王玉婷笑道,“新迦太基离这里还有多远?怎么走?”

“什么新迦太基?”女人茫然,“你问的是迦太基吧?这个我听说过。离这里很远,隔着海。”

“不是迦太基,是新迦太基!新迦太基这么大的城市会没听说过?”王玉婷怀疑自己又跳错了时空,“它就建在伊比利亚,你这个伊比利亚人会不知道?”

女人回答说,“伊比利亚没有叫新迦太基的城市,而且这里也不是伊比利亚。”

“那么这是哪儿?”王玉婷感觉越来越不妙。

“意大利!”女人回答。

第五节 女先知

王玉婷谢天谢地,陈永义的破机器没把她扔海里,只是丢到了意大利。她在意大利,面前站着的是个说着地道伊比利亚土语的妇女。“你叫什么名字?”她与女人开始套近乎,想从她口中知道更多信息。

“我叫塔尔奎尼珀。”女人战战兢兢回答。

塔尔奎尼珀!那不是伊比利亚极具盛名的那位女祭司吗?“你怎么在这里?”王玉婷惊问。不过立刻发觉不对劲,塔尔奎尼珀是个老女人了,而眼前这位虽已人到中年,可距“老太婆”还有段距离,但仔细看,她又长得的确与自己认识的塔尔奎尼珀有些相似。一个念头萌生出来——难道时间也出现了大偏差?

中年女人似不太想说出自己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不等她回答了,王玉婷又问:“你是伊比利亚人的女祭司吗?”

女人立刻睁大了眼。

“你认识汉尼拔吗?”王玉婷再问。

“哪个汉尼拔?”

“还有哪个?哈米尔卡的儿子!认识,对吧?”

“你怎么知道?”塔尔奎尼珀夫人再次把眼睛睁大。

王玉婷得意说:“我当然知道!我是个预言家,能看到未来。你也看见了,我来自不一般的地方。”她故意指了指时空机器。

女人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

天色已经全黑,两个女人生了火,火光下,塔尔奎尼珀开始讲述她的经历。她是伊比利亚众多祭司中的一个,但她不太虔诚,到了她这年纪的单身女人总有些个人想法。从迦太基来了支军队,领头的将军名叫哈米尔卡,他野心勃勃,要在这片新土地上大干一番。他需要伊比利亚土著居民的支持,她所在的部落有意与迦太基人交好,她就这样做了迦太基人与部落之间的使节。哈米尔卡时常有部落间的疑问向她请教,她每次都尽自己所知道一切回答他,一来二往,二人便相熟了。后来,也就在不久前,哈米尔卡在战斗中阵亡,塔尔奎尼珀非常难过,看着伊比利亚的一草一木都觉得伤心,因此她离开了故乡,四处旅行。

王玉婷问及伊比利亚现在的情况,塔尔奎尼珀说:“我离开时,迦太基的军队推选了他的女婿哈斯德鲁巴为新统帅,他的长子汉尼拔在迦太基学习,接到他的死讯便赶回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伊比利亚。”

算时间,汉尼拔现在十多岁,新迦太基城的地基恐怕才开挖,王玉婷大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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