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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恶霸-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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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需要一个次坚决的突击,军官们已经用脚踢鞭子抽,大声催促着士兵去追击那即将逃跑的竟陵军:“突击啊!”
士兵们却是骂开了:“那真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我们即使冲出 去,也是送死啊!要冲,你们军官先冲!”
眼前的这支敌军,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仓促成军,但是那勇猛而坚决的突击。却让南楚军付出许多代价。士兵有着这样地怨言:“我们现在就三百出头地战兵,冲上去送死啊!人家还有压阵的马队了!”
如果说对方是最弱的正规步兵,那么这支南楚军也同样是南楚军中最弱的步队了,他们是临时召集来地豪强私军。如果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绝不可能守住数倍竟陵军的围攻。
军官们同样清楚自己的斤两,但是他们不敢不冲,纷纷站在了队列的最前方,他们大声叫道:“跟我上啊!这一回可是太子殿下督战 啊……”
“这一回可是昭庆太子殿下督战啊……”
站在江陵的城头。邓肯看着源源不断涌上来地南楚军骂道:“可那又怎么样。让我们把他们地威风打下去!可惜雨还不够大啊!”
微雨飘过他地发间。飘到那些还带着热气地血滴之间。在他地脚下。双方的士兵正在为每一寸土地而展开殊死的博斗。
在往常地日子里,只有一有雨,南楚军就会停顿下来。但是现在王复剑似乎放弃了稳扎稳打的办法,他象一只饿狼那样又一次又一次扑向江陵。
双方的士兵踩在有些湿滑的土地上,大声呐喊着,浑身地血都沸腾起来。只要一看到对方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奋命扑上来。然后留下一堆尸体和一段破碎的城墙。
江陵城内地人,只要还有人一个口气在,现在都填在城墙上,而是在邓肯更高的城楼之上,有那么一个丽影。
她的妆化得太淡,掩盖不住那脸上曾有的泪痕,但她用一种柔柔却又坚毅的心思对自己说:“雨不大,又有昭庆督战。这城如果不出意 外。是守不住了!”
她把眼神望向了远方,但是淡云轻雨之后,却看到了南楚军层层叠叠的军营:“那么我或许要相伴一生的小男人。你又会在什么时候来接我?”
她的腰间插着保持贞洁地短刀,她在自叹:“或许你还不知道,一个和你只有一面之缘地女人,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后,一个有着过去的女人,现在替你守贞!我想你会知道地!”
程展会知道的!
……
带回来的不仅仅是二十二具南楚军的尸体和十几名俘虏,还有张文波的雄心壮志。
他把头盔摘了下来,就那么在雨中漫步,他在向别人显现着这样的事实。
哟!武宁义师的第一次正式战斗是由我负责的,第一次胜利也是我的胜利。
他同行的军官和士兵也把头抬得高高的,特别是在看到南楚军发现支援的马队之后,放弃了追击之后,他们就觉得自己可以是胜利者。
他们是什么人?是私兵,是部曲,是土匪,是流民,是弓马手,是无赖,但是从来不曾与正规军人这个职位有过太深的联系,但是现在不同了。
虽然程展的老军还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们,但是一同从武宁出来的队伍却是以一种尊敬的神态,站在道路两旁凝视着胜利。
看着他们带回来的南楚军尸体和俘虏,还有那些缴获的兵器、盔 甲,还有那面最显眼的旗帜。
他们在欢呼着:“武宁!胜利!武宁!胜利!”
“武宁!胜利!武宁!胜利!”
几面旗帜摇得更欢了,张文波的腰杆也更硬了。
“大都督请诸位将军过去军议!”
他获取了一次小小的胜利,但是在张文波眼中,这是一次比会战还要重大的胜利。
自己一方付出了三十二名士兵战死,六十名士兵负伤,七名士兵失踪的代价,带来了二十二具尸体和十三名俘虏,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算胜利,甚至可能算是小挫。
但这是武宁军的第一次战斗与胜利,现在那些友军的眼里都带着星星,就连他自己都突然明白过来,只有最勇猛的突击,一切都不是问 题,包括曾经高高在上的南楚军在内。
他甚至一点不把自己家族私兵的损失放在眼里,他现在需要的是胜利,需要的是一个机会,需要的是程展的奖赏。
军议中会有什么样的奖赏?
是一个正式的头衔?还是几百上千贯钱?
或者是更实惠的粮饷补给?
张文波一点都不知道!他只是信心十足朝着程展的中军账走去。
他只知道,大丈夫,该觅封候时,自当万里赴戎机! ps:本章尝试下新的写法,大家提提意见
 二百九十八章 … 突击(下)
个军官神情凝重,注视着脚下的土地。
程展的神色同样是神情严肃,他先闪过脚下的小丘陵,然后向着远方凝视。
在远方的夕阳之下,便是南楚军的一座座营账,无数的士兵、舟船在象密集在进进入入,而在里许地外,就是南楚军精心修筑的营防工 事。
高沟深垒,营寨密布,也不知布下多少工事,会送多少男儿上黄 泉。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程展的命令。
早有经验的斥候已经把附近的地形都查探得一清二楚,但真正作出决断的只有程展。
寒光闪过,程展拔刀一掷,快刀深深地刺入了黑土之中,程展大喝一声:“便是这里了!”
“是!”
回应的只有冷酷的声音,军官们纷纷散开,他们快马加鞭,飞驰而去。
……
战斗比想象中要简单一些。
昭庆太子的感觉还是很不错,南楚军用优势兵力防御竟陵军的弹性攻势,自然是得心应手,竟陵军在铜墙铁壁前撞得头破血流了。
唯一的意外就是这场不大不小的雨,令江陵总攻击陷入意料之外的恶斗,但是江陵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竟陵军的失败也是时间问题。
为了庆贺这个胜利,他还特意喝了一口酒,很有节制地喝了一小口而已,他是个能克制欲望的男人,他只会喝上一口。
在上百里的防线上,他地斥候随时随刻监视着每一个动静。他也绝不敢大意。
肉香,酒香,还有薰气,弥漫在营账之中。
但他却已经巡视了五次防线,而现在又有急报:“殿下,贼兵集结兵力,四处出动,四处诱我出击!”
昭庆太子已经闻到阴谋的味道了。
他绝不会中了这么简单的计谋。
“严加戒备。未得命令。不得擅自出击!”
他坐在华丽的软椅上。很利索地穿好铁甲:“命令斥候,不怕牺 牲,全力探清敌军的主攻方向!”
如何说南楚军有什么劣势,那便表现在斥候上,竟陵的马队更多,在战场上经常能控制局部战场的优势。
昭庆太子不惧怕这种挑战,他将是胜者。
最后的胜者。
程展坐在小丘上。注视着漆黑地天空,几十个亲兵沉默地护卫在两侧。
夜不是寂静地,而是充满了热度,数量惊人地民夫和士兵正力求整齐一致完成他们的士兵。
他们的汗水正流敞在这一片土地上。
程展沉寂着,他仔细地观察着远方的情况。
但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他的命令被无声地传达下去,无数人牺牲了自己的睡眠,他们只知道在自己的岗位完成使命。。而第一线上双方地斥候少有地发生一波又一波的血斗。
不计其数的物资从后方运了上来。几百头大骡马来来往往,踩在泥地上,还时不时发出一声鼻响。
两侧的军官紧张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有人在夜色中摸索着,然后报来最新的进展。
程展静静地听着,他沉寂得象一座大山。
他已经有成功的把握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是他的谋略。
又一个早晨来临了。
昭庆太子睡得很短。
他的防线依旧象钢墙铁璧那样坚固。
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跨过这条防线,这是他地防线。
香气弥漫在中军帐中,他喝过一碗肉汤,重新又精神抖搂地准备处置军务了。
智珠在握,成竹在胸。
这就是他地风范。
正当他想起身的时候,却听得快马来报:“敌军筑营了!”
筑营?昭庆太子很从容地穿好衣甲,询问道:“敌军不敢攻城,就地筑营了?我军的公算更多也!”
这是他地风范,但是当他看到竟陵军修筑的兵营之外,那当真大惊失色:“怎么到现在这回报?什么时候开始修的?昨天下午?”
就在他的面前,是竟陵军的密密麻麻的壕墙、营寨,无数道一丈有余的壕墙排列开来,把十几个大营寨分隔开来。
就在南楚军的眼皮底下修筑着无数楚军难以冲入,他们也难以冲出的坚固土垒和木栅、壕墙,把南楚军的防线紧紧围了起来。
无数的士兵、民夫就象蚂蚁那样修筑着防线,无数的大木头、木 栅、弩炮、投石机都布置起来,每一刻都有新的工事完成。
在两军工事之间,则是竟陵军的轻步兵和骑兵在控制着战场,多次破坏了南楚军的攻击企图。
那无数的营寨看得昭庆太子眼都眩了。
高沟深垒,稳若泰山。
营垒无数,以守代攻。
昭庆太子不由拍了下大腿,细细地察看着战场的形式。
很不利,非常不利,特别不利。
竟陵军在这个局部战场上投入了大约一万多人的战兵与民夫,却要牵制住了南楚军的主力。
在这道防线之后,便是楚军的军用码头、粮道和补给基地了,竟陵军的营垒如果全数修成,那便会变成他们攻击的最好前进阵地,粮道会直接处于他们的威胁。
竟陵军把一切都算好了,他们的每一个营垒,都是最大程度地利用地形。
他们已经修筑好了三个核心营垒,每个营垒都可以进驻五百兵,而更多的营垒则在加紧修筑之中。
昭庆太子似乎看到了对面程展的可恶嘴脸:“我等着你的攻击!”
但是他不得不攻击,程展确实占了先着,他硬是双方大营之地,找到了南楚军的要害,南楚军可以置之不理。
但是程展军的营垒完成之后,那便是程展控制战场的时间了。
昭庆太子无奈地站起身来,他发出自己的命令:“集结步队,准备攻击!”
现在竟陵军的连环营垒尚未完成,他要完成一次完美的攻击。 但战场已经进入程展的舞步了。
 二百九十九章 … 公敌(上)
随着昭庆太子的一声声命令,无数的步兵开始沿着大 着这边集结,而双方的前哨战火并得更加猛烈了。
竟陵军的骑兵一次又一次地被驱逐出去,然后重新整队朝着南楚军的先锋发起冲击,他们甚至放弃了骑兵能选择战场的相对优势,毫不顾惜地浪费所余不多的马力,力求将南楚的民形能拖得一时半会。
昭庆太子的神色越来越严肃,在远方又一个中型营垒已经初具规 模,这个营垒至少能驻守半幢兵。
这些营垒,确实是很费了心力,也不知道花费了程展多少军需物 资,光看这营垒的外貌就知道,绝不是一次猛冲就可以拿下的。
他并不知道,程展发家就是守寨子而出名的,他凭借一村之众,多次击败了闻香教的猛攻,以后更是凭把高沟深垒就地死守的战术发扬光大,现在负责指导筑城的军官,都是真正打过硬仗,知道怎么筑城的 人。
不过昭庆太子却是极精明的人,他细细看了一眼竟陵军的工事,又是大是诧异。
他脱口而出:
解思索呆了下,询问道:“怎么?”
“这不是竟陵军,是竟陵军的新附军!”
解思索远远地望去,却看不出这和竟陵军有什么区别,他们的衣着打扮,行为举止都差不多,唯一的例外就是铁甲皮甲少了些。
“竟陵军的新附军!”
解思索当即是抓了把头发,他完全无法理解程展为什么这么做: “他就这么对新附军有信心?竟陵军地新附军。那便是石城、武宁招募而来的杂军了!这是一群乌合之众!”
“有竟陵军指导他们怎么守备!”昭庆太子却是愤怒了:“我不相信,我以堂堂正正之师,却攻不下一群乌合之众守备的营垒!”
张文波很是得意。
在微弱的阳光之下,可以看到他意气飞扬的笑脸,他见人都张开双手,给对方一个拥抱。
不为别的,就为身上这件铁甲,这一件铁甲是真正大将才配穿的上好重甲。上上下总共有几百个部件组成。无论是劈砍、箭射、枪刺。都有着极强的防御力。
这样地铁甲,只有那种独当一面地大将才配穿,这样地一副甲如果拿到市面上去,那至少可以卖出数百贯的天价。
而现在,这样的铁甲就穿在他张文波身上。
所以铁甲再沉,他也要穿戴整齐地穿在身上。
他见个人就要拥抱下,以显示自己的地位已经和以往大大不同了。
只是这铁甲实在是死沉死沉。作为文员的张文波觉得自已挪动一步路都要喘气,但是他还是兴奋、冲动,一有机会就要炫耀他和他部下的铁甲。
自初战得胜,他便从程展那里领到了铁甲五十副,皮甲百具,还有铁枪长弓数百件,他可是大大地扬眉吐气了一番。
他的家族,虽然号称是武宁大户。却哪得拿得出这么多军器来。程展又是许诺,由他再任先锋,抵挡南楚军地反攻。
!他是极精明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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