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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大明审死官-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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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随后慢悠悠得爬了起来,朝正面的绿荷走去,嘴里更是装着糊涂道:“喂,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回家呀,小心被巡查的捕快以犯夜的罪名将你们拿到大牢里去!”

“呵呵,张大人,你可真是好记性呀,这才过了没几天,莫非就把我们姐妹给忘了吗?”绿荷冷森森地问道。

“嘿嘿!”张允也是一阵笑,边朝她走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绿荷呀,怎么?你们眠香阁现在都来大街上接客的吗?又莫非是你家的那个许淑春宵寂寞了,想让大人我却安慰安慰她!要是早说,不用你们请,我自己就会去了,何必劳动两位大驾呢!”

“哼,哼,都说板子县令伶牙俐齿,无耻下流,今日一见。

果真不假,姓张的,你装疯卖傻也没用,你的狗命,我们姊妹俩是要定了!”绿荷说着,手一翻,已经多了两柄寒森森的短剑。

“要定了就要定了吧。

你要是早说的话,我早就给你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呀,哎呀呀。

真是的,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我自然是千依百顺,来吧,来吧。

快来要我的狗命吧!”张允跟你唐僧一样,嘴里嘟嘟囔囔,胡说八道。

双腿却没停下。

大约行到距离绿荷有个七八步远地时候,这才猛得把左手里的雪球甩了出去。

张允的幼年时,还没有后来的那么多玩具,小孩子一样就喜欢玩个弹弓或者用土坷垃互相投来投去,那时候张允就是最佳的投手,这准头自然是没得说。

现下一甩出去,那个早被他捏的硬邦邦的雪球真如流星般,夹着风声朝绿荷地面门而去。

绿荷哪里会想到张允还藏着暗器呢。

下意识得用手里的短剑劈挡,就听嚓得一声,雪球被切成了两半。

可是张允从甩出雪球的同时,已经大踏步朝绿荷冲去,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情况下。

他唯有痛下杀手,先灭掉一人才行。

虽然脚下的雪积得极厚,不过双腿如风,踢起雪花无数,杀气腾腾得奔绿荷冲去。

绿荷一摆手里地短剑也冲了过来,可是却张允喝道:“小心,雪球又来了!”遂本能得往旁边一躲,只可惜却是什么都没,刚要上前,又听张允喊道:“留神,雪球来了!”

这回绿荷却却不信了,大喝道:“奸诈的狗官,受死吧!”挺起短剑就冲了过来。

张允大喊道:“雪球来了!”说着右臂一挥,握在右手里的那个雪球已经脱手而出。

这回依然砸得就是绿荷的面门。

现下天上还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又是夜间,视线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张允之前诈了绿荷两次,她只当这回张允又是在使诈,不想却是真地,耳朵里就听到呼得一声响,意识到上了当时,想要躲闪或者挡格已经晚了。

张允捏的雪球原本就极厚实,又在你手里握了一回,表面一层融化成水,灌到了雪球里,那硬度就和平时的雪球大不相同。

绿荷就觉得眼前一黑,跟着啪嚓一声,雪球洒落开来,脑袋也跟着一阵阵地眩晕。

而张允等得就是这样的良机,不过此时却不呐喊了,唰唰唰,一连踢起三脚积雪,随后双腿力蹬,俩斗大的拳头顺势冲出,一上一下,分别击打在绿荷的小腹和面门上,这种要命的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

这两拳猛烈无比,结结实实击打在绿荷的身上,只听咔嚓一声,绿荷的面门顿时被砸的血肉模糊,鲜血狂喷而出,同时身子也因为肚子上受地那一拳而本能的弓了起来,形如大虾,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酸水,眼睛更是被鲜血和泪水混杂,难以视物!

张允一招得手,身子却一点都没有停息,以右脚为轴,骤然间一转,宛如原地打了个陀螺,堪堪闪过绿荷本能地挥过来的两柄短剑,饶是如此,袖子还是被短剑给割破,就连胳膊也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值得庆幸的是短剑似乎没有淬毒,否则张允这条小命肯定就要交代了。

暗叫了一声疼,张允借着刚才的一转身,已经挡到了绿荷地身后,抵着她的身子消减了自己重击她而产生地冲击力,不等她反手将短剑朝自己刺来,就已经高抬手,托住了绿荷的脖子,轻声道:“向被你们杀的那些人道歉吧!”说着骤然发力,咔嚓一声,已经把她白皙的脖子给拧断了。

绿荷的双手举到中途就无力的垂落了下来,张允刚要推开绿荷的尸首去拣地上的短剑,就听到一声锐利的响声传来,张允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我靠,是弩箭!”紧跟着就听夺的一声,跟着自己的胸口一热,跟着就是剧烈的疼痛。

我日,这个叫绿荷的婊子没有花柳病吧,要不我就惨了。

张允暗道。

却原来是粉藕竟然无视绿荷的尸体射过来一箭,相距如此近,弩箭本是机括发动,力道极大,不但射穿了绿荷的身体更刺到了张允。

幸好有有个肉盾牌抵消力量,这一箭并不足以让了张允的小心,可他真怕因此而得了性病。

谁晓得长期陪伴在许淑那个红牌婊子身边的女人是个什么货色呀,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就听到嗖嗖嗖一阵响,跟着绿荷的尸体上不段中箭。

若非张允老早就把绿荷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开了一些,只怕此时此刻,已经被刺满了血洞子。

粉藕借着弩箭压制着张允,已经奔跑了过来。

连击弩里的弩箭一被射光,也顺手拔出了短剑,娇喝一声,朝张允扑了过来。

奶奶地,这不是要命吗?张允咬牙暗骂。

反手一推,把绿荷的尸体朝粉藕砸去,同时把掉落在地上的两柄短剑拿了起来,正看到粉藕一脚把绿荷的尸体踢开,于是大骂道:“小婊子。

来吧,看看大爷怎么操死你!”

原本张允并不怎么精通这种近身兵刃的搏击,不过后来在林笑语的逼迫下学了一点。

没想此时竟然会用来救命,眼瞅见白茫茫的风雪之中闪过一道锐利地寒光,知道这是粉藕刺过来的短剑,当下也没多想,手里的短剑一挥在身前画了个半个圆弧,就听铮得一声响,两柄短剑撞击,爆出一串火花。

就在张允想要顺势踹粉藕一脚时。

却觉得小腹上一闷,随后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倒飞了出来。

我靠呀,这小娘皮的裙里脚还真够劲呀,张允强压着一口气没散掉,在地上一连翻了几个筋斗。

总算是化解了这一脚上所蕴涵的力道。

可是粉藕却不依不饶,状如疯虎。

挥舞着两柄短剑再次扑了过来。

张允也知道这种生死相搏地紧要关头马虎不得,弹身而起,左手的短剑探出挡住粉藕割向自己脖颈的一剑,同时怒吼一声,右手剑倒持,狠狠朝粉藕的心脏上刺落。

说实话,性命相搏和平素里比武拆招可是全然不同,为了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和杀死敌人,真可谓毒招频出,好看是否根本没用,唯一可仰仗地就是一腔的血性和不死不休的勇武。

此时地张允恰恰就是如此,疯癫一般,连连刺出,粉藕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先就有些气馁了,唯有被动的抵挡,两柄短剑不断撞击,火花迸溅,悦耳的金铁之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若是论武功造诣,兴许粉藕比张允兴许还要强上几分,可此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简直是在张允在压着打,张允一次比一次更凶猛的刺杀,都让粉藕只能疲与应付,除非她舍得以命换命,否则的话根本就没办法变招或者抽身后退。

而在两柄的一次次剧烈碰撞里,粉藕同样处于劣势,想想看,张允是将短剑当大刀一样劈砍,悍不可挡,而粉藕为了保命却只能一回回地咬牙格挡,再加上男女的体质原本就差别很大,一连十来回撞击之后,粉藕的气息已经有些乱了。

张允又何尝不是这样,可他知道这等要命的关头,若是意志一软,必定是灭顶之灾,因此每次挥剑剁下时,都从喉咙里爆出一声高亢的吼杀声,两只黑白分明地眼睛更是瞪的浑圆,杀气迸发,在漫天地雪片映衬下,显得格外威武。

这翻拼杀说来极艰难,可实际上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随着咔嚓一声响,两人手里的短剑在最后一次碰撞后,全都断成了两截,而两人似乎老早就已经约定好了一样,同时把手里残存的半截短剑狠狠得刺进对方的胸口里。

扑哧一声,殷红的鲜血喷溅而出,把四周的皑皑白雪染得是星星点点,宛如猩红的梅花在雪夜悄然绽放。

可殊死搏斗的俩人却没有闲心来观赏这一幅血腥而惨烈的话,不约而同得朝后面退了半步,再次挥出左手里的短剑,锋利的剑锋割开空气和纷纷扬扬落下的雪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随后两人一齐化成了一动不动得雕塑。

“为什么?”粉藕轻声问道,口气平和得象是在和最好的朋友聊天。

“你笨呀!”张允慢慢扭过身来,胸口上一条血淋淋的伤痕,滴滴答答得往下淌着血,不大一会儿就把脚下的雪染红了一片。

粉藕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眸子里的光华骤然消磨,而此时扑哧一声响,咽喉处喷射出一片红艳艳的血雾,不但溅了张允一脸,更把飘落而下的雪片染上了一抹猩红。

就在刚才的一错身时,双方同时挥剑试图割断对方的咽喉,只可惜,粉藕似乎忘记了张允的个子比她高,并且胳膊比她也要长许多,于是,粉藕致命的一剑只是把张允给割伤了,而张允却要了粉藕的命,锋利的剑锋一下子把她粉嫩的咽喉割成了两截子。

张允看着粉藕的尸体轰然倒地,终于是放下心来,拣起她手里的短剑插在自己的腰带上,晃晃悠悠得朝前走去,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隐约还有人在呐喊:“去那边,我听到大人的声音了!”

妈的,为什么每回警察都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呢,连明朝都是这样。

张允一阵苦笑,瞅见拎着灯笼的休息跑到了近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俩女人道:“把这俩人给弄回衙门去,别惊动了巡查使大人,还有,若是林捕头问起来,就说你没见到我,听见了没?”

“是!”休息不是傻瓜,连忙点了点头。

张允摆了摆手,再次走进了风雪之中。

原本他还想着回衙门里去,看自己弄了这一身的伤,若是这么贸然回去,只怕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何况刚发了一通脾气,他也真不知道该究竟面对林笑语及那个无辜殃及的顾媛,干脆就暂时不回去了,而是认准方向,朝司墨买回来的那个小院走去。

好在路也不在远,路上张允把插在胸口上的半截子断剑拔下来,随手扔了,扯下来一截子布料把伤口草草包裹了一下,准备到了宅子里,再找出林笑语存放的那些金疮药什么的,处理一下伤口。

不料到了门前,才发现大门上的锁头已经没有了踪影,推了推门,却是在里面插上的,遂一边敲门一边喊道:“丫头,快开门,要不然你家公子爷可就活不成了!”

喊了两声之后,就听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闩被拉开,张允在风雪中嗅到司墨身上的幽香,没来由得觉得格外温暖,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怪不得到处找不到你,原来是藏在这里!”边说边朝院子里跑去。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巾帼怒,马踏眠香阁

小院里的积雪要比外面薄上许多,显然司墨清扫过,张允推开门,见屋里放着个小火盆,燃着炭火,旁边的春凳上还做着一件棉衣,瞧样式和大小似乎是给他缝制的,从别处拽了个椅子过来,一屁股坐下,就把身上的血衣往下脱。

“哎呀,公子爷,你这是怎么了!”司墨惊叫道。

之前开门时,她并没有拿灯火出去,而后又留在后面关门,直到此时借在屋里的烛火看到张允满脸满身的鲜血,顿时声音颤抖,一脸的关切和惶急之色,就连好看的眼睛里也满是泪水,啪嗒啪嗒得掉落了下来。

“嘿嘿,哭什么!”张允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忍着剧烈的疼痛,大笑道:“白莲教里那俩名叫绿荷粉藕的婊子想要杀我,可是呢,被公子爷我全都送去见阎王了,嘿嘿,这么点伤换两条人命,你说说,公子爷的买卖是不是赚了!”

“可……可你不是在衙门里吗,林姐姐呢,莫非她就保护你呀!?”司墨一边找来剪刀,棉布及金疮药,一边流泪,一边给张允剪开身上的血衣,嘴里更是不住口得问,听得出来,对于林笑语的失职,司墨满腹的不满。

张允苦笑道:“我和林笑语吵了架,出来寻你,没想到这俩婊子正好在外面等着我,就这么打了起来,可她俩又哪是你家公子爷的对手呀!”边着边大笑边把方才的拼杀一一道来。

司墨也是忙手忙脚得给你清洗包扎伤口,不时还不忘埋怨道:“你还笑!我看着就心疼,你就不觉得疼吗?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可怎么办呀?”

“嘿嘿!”张允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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