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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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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清秀小婢女应该是来报信的,也就说明朱绛紫也不是全无理智。
  在她和人比武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比武上,的确不会有人去关注是否少了朱绛紫这个人。
  不管朱绛紫是春心泛滥无法自持,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不得不就地解决,这都和她无关,凭她们两人的恩怨,既然被她发现了,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水珑身影一闪,便将清秀小婢女劈晕,放在了不引人注意的树梢上,迅速的离开了此处。
  “去做了什么?”长孙荣极看到水珑回来的身影,淡淡的问了句。
  只是换个衣裳的话,不会去这么久的时间。
  水珑眯了眯眼,像只偷了腥的猫,“看到一出好戏。”
  长孙荣极视线停驻了一瞬,后一秒才回神,然后说:“好戏?”
  “等会你就知道了。”凭那两人的状态来看,没有人去通知他们的话,不会那么快结束。
  这出好戏的确没有让人等多久,不仅长孙荣极知道了,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因为‘最先’发现朱绛紫和人在假山亭榭内交欢的是一名婢女,这名婢女唯恐天下不乱的到处宣扬,闹得不仅出动了侍卫,连皇宴中的长孙泺寅等人也知道了。
  碍于‘*看热闹’的他国来使都关注起来,长孙泺寅想暗中处理了都不行。
  “将人带过来!”他一脸沉怒的低吼。

155 思归顶罪
  朱绛紫和思归被一群士兵押到了皇宴中,被全场人围观。
  说是两人被押着实际上却有些不妥,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思归被士兵押着,而朱绛紫则是被士兵们护着走过来。
  朱绛紫衣裳已经穿戴整齐,行走之间端庄柔美,让人看着根本就不会想到她会是那种半夜偷欢的人。
  等两人一起站在中央,对着长孙泺寅跪下的时候,长孙泺寅一声怒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一开始就定罪,却给了朱绛紫解释辩解的机会。
  “皇上!”朱绛紫眼眶红红的,显然是之前哭过,她的眼神明亮纯粹,不见一丝邪媚淫意,低泣说:“皇上,绛紫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只是误会……”
  “误会?”下面有个女子冒出话来,“我婢女亲眼所见,那些多侍卫亲眼所见,你还敢说是误会?”
  朱绛紫回头朝女子看去,神色难过,“余茗烟,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我,可是也不能这般的陷害我……”
  “朱绛紫,你少血口喷人!”那女子也就是余茗烟恼恨的大叫。
  水珑见两女的对峙,一眼就分辨出两人的高下。
  这余茗烟根本就不是朱绛紫的对手。
  不过两人的恩怨在贵女圈子里众所周知,这也是水珑为什么将余茗烟的婢女引到假山处那块去的原因。
  她做了引导,后面就看她们狗咬狗,她乐得轻松看戏。
  “够了!”长孙泺寅拍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女。她们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外国来使在场吗,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丢的可是整个西陵的脸面。
  两女在长孙泺寅这声呵斥下都消了声。
  朱绛紫这时候说道:“皇上,这件事情真的是场误会。我……我在宴上时,不知道何时被人下了药,幸好药效不深,未免在众人面前失态,就像去无人的别处等药效过去。”
  长孙泺寅听了,面色稍缓,心想朱绛紫一直都是好孩子,自然不敢做那等混事……“那为何会和他?”目光朝思归看去。
  朱绛紫咬了咬嘴唇,低声说:“他并非有意,他只是救主心切……”
  “哈哈哈,好一个救主心切。”阿尔曼不合时宜的笑了出声,看他面庞嫣红,似乎是喝酒喝多了,口不择言的大笑,“救主心切都和主子搞在一块了。”
  他属外邦,姜蜀不大却是个善战的番邦,对西陵来说也是个不可对付的硬壳子,对他突然的插口,长孙泺寅不好呵斥,只拿严厉的目光看着朱绛紫。
  朱绛紫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眼红红的,眼泪凝聚眼眶,要掉不掉的样子,让人怜惜不已。
  这时候,思归忽然挣脱束缚着他的士兵,跪地垂头低语,“一切都是我色心难持的错,因我*慕小姐,才会趁人之危。小姐一直反抗不肯,却不是我的对手,才会被人看到那样一幕。”
  “思归……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你最后也停手了,并未真的玷污了我……”朱绛紫连忙为思归辩解。
  水珑见到这一幕,差点没有喷笑出来。
  真是好一出狗血剧啊。
  原来朱绛紫之前只字不提偷欢一事,就是等着思归主动认错。然后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这话听着像是为思归辩解,实际上要向所有人表达的不过是‘你最后也停手了’‘并未真的玷污了我’这两个信息罢了。
  到了这一刻,她为的还是只有自己,要向众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本来以那思归的武功,想要在人来抓之前逃脱是很简单的才是,又怎么会被人抓住,还说出这样一番话。
  只怕一切都是朱绛紫让他这么说的吧,要不然朱绛紫也不会将戏做得这么轻松自然。
  “绛紫,闭嘴!”一声沉怒的呵斥。一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对长孙泺寅行礼后,满眼愤恨的瞪着思归,愤愤的说道:“皇上你所有不知,臣早就知道这侍卫对绛紫有不轨之心。他本是江湖人士,一直缠在绛紫的身边,绛紫向来心善,所以没有对他驱逐,谁知道他竟然如此狼心狗肺,趁人之物的强迫绛紫,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望皇上能给绛紫一个清白,也将这无耻之徒处决了!”
  “大伯!”朱绛紫含泪的看向中年男人,摇着头,“思归他只是一时糊涂,反正我也无事……”
  中年男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紫儿,你就是太心善了,才会被这样的无耻之徒祸害!”
  长孙泺寅挥了挥手,也想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了,“思归是吗?按你之前所言,你是自己认罪了?”
  思归垂着头,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的表情,久久没有传出他的声音。
  朱绛紫含泪的眸子也看着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握紧,眼底一闪而过愤恨。思归这是怎么了?哑巴了吗!难道他打算反悔了!?
  一想到思归可能反悔,朱绛紫心底忍不住一慌,肩头也跟着颤抖起来,用轻软伤心的声音朝思归喊道,“思归……”
  她知道思归最不能拒绝自己这种祈求柔软的样子了。
  思归终于抬起头,朝朱绛紫看去,挪了挪嘴唇,忽而低语,“朱儿,这次之后,你是否打算完全舍弃了我。”
  朱绛紫脸色不易察觉的变化了一瞬,发现周围的人都因为思归这句话对自己投来诡异的目光,不由在心中愤恨思归,表面上的表情依旧如初,对思归摇着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性子并不坏,人都做错事的时候……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思归深深的望着她。
  周围的杂声都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的消散。
  这一刻,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思归对朱绛紫的倾慕深情。
  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已经深入骨髓的时候,无需任何的言语,只需要他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能够让人感受到。
  这是浓烈到了一定的程度,能够应道到外人的程度,是无论如何都伪装不出来的炽烈。
  水珑眯了眯眼眸。
  从她来到这里,到底是几次会看到这样浓烈炽烈的感情了呢。这种感情,在她生活了二十年的现代,却不曾见过一次。
  也许是现代的风气已经成型,纸醉金迷迷失了人心。
  这个男人,甚至愿意为了朱绛紫不要命!
  水珑忽然冒出这样的直觉。
  下一刻发生的一切,证实了她自觉的准确性。
  思归忽然收回目光,麻木的抬头看着长孙泺寅,声音没有起伏和感情,“我认罪。因为倾慕小姐,所以趁小姐不备意图侵犯她。幸好被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酿成大错。”
  这话不仅仅是认了罪,还给朱绛紫摆脱了被‘玷污’的事实。
  “好一个无耻之徒!”长孙泺寅当当即下令,“来人啊,将这无耻之徒当地处……”
  “皇上!”朱绛紫惊叫一声,一脸祈求,“皇上,如今正是过节时,见了血就不吉利了,求皇上暂时饶这罪人一命!”
  长孙泺寅想了想,点头不耐的应了,“带入天牢!”
  思归没有任何反抗的被士兵押走。
  “你也起来吧。”长孙泺寅对朱绛紫说。
  朱绛紫疲惫的站起身,柔弱的说:“皇上,绛紫有些累了,是否可以先离宴?”
  发生这样的事情,哪怕最后被证实她是受害者,是无辜的,她也没脸继续呆在这里,尤其是在长孙荣极和水珑的眼皮底下待下去。
  长孙泺寅挥挥手,算是应了。
  这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冒出来,“那人说你没被玷污就真的没被玷污?我听小惠说,她看到你们的时候,分明就是在交欢。有本事你当众验明正身,再走也不迟啊。”
  这说话的人还是余茗烟,她一脸不甘之色,显然不想朱绛紫这么简单就摆脱了麻烦。
  朱绛紫身躯一颤。
  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她自己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她被遗落江湖,在遇到思归之前就被人玷污过了,到了如今早不知道和思归做过多少次。
  这一旦被人验明正身,被验出不是处子之身就够她麻烦了,倘若再被验出她早就不是处子,那才是真真的事大。
  “余茗烟!”朱绛紫双眼的泪水终于滑落面庞,她一副被侮辱了的表情,倔强的望着余茗烟,咬牙说:“你为何非要和我过不去,我不知道到底何处惹了你,让你这样苦苦相逼。”
  人都习惯的同情弱者,尤其是像朱绛紫这样生得纯美之极的女子,做出柔弱样子更容易惹来人的同情心。
  一时,大部分人都用谴责不满的眼神看着余茗烟。
  余茗烟差点被气炸了。她说错了什么,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啊!
  “你少装模作样了,每天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啊,你骗得了别人可偏不了我!”
  她气氛越大,就让众人越站在朱绛紫那边。
  水珑看得轻轻摇头。
  余茗烟这人性子太张扬暴躁了,实在难当大任。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差不多了该结束了,既然有思归顶罪,朱绛紫自然不会有事,不过她的名声在今夜之后生出几分不堪,对她将来的生活也会有影响。
  “武王妃,难道你也觉得这件事情该就这样算了?”
  忽然听到自己的称呼,水珑侧头朝余茗烟看去,不出意外的看到余茗烟眼底的厌恶。
  呵呵,居然还会找她这个盟友,也不算太傻。
  只是她将事情也想得太简单了。
  水珑清楚余茗烟不喜欢朱绛紫,对自己却更厌恶。
  一旦事关她,余茗烟在贵女圈子里最伶牙俐齿,恨不得将水珑说成修罗恶魔转世。
  水珑还没有表态,那边的朱绛紫就尖声低吼,“余茗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朱绛紫虽然自小流落江湖,却也知道女子清白之重!今天你要我当众验身,便是将我尊严践踏于尘土之中!我朱绛紫,临死不屈!”
  最后四个字,给人一种刚烈至极的决心。
  余茗烟一怔,哑然无声。
  趁着她发怔的这点时间,朱绛紫已经看似平静,实际快速无比的转身离去。
  朱绛紫的离去预示着这场闹剧的结束,皇宴照常举行,一直到深夜才结束,众人各自打道回府。
  在水珑和长孙荣极离去之前,长孙泺寅挽留了他们一瞬,装模作样的夸赞了水珑一番,赏赐了一些可有可无之物后,又对长孙荣极说:“母后近来长居祖佛寺不出,但是皇兄知道,母后是想着你的,你若有时间就去那里见见母后吧。”
  长孙荣极没有表态,和水珑一起离开了望月园。
  经皇宴过去后没有几天,祁阳城中就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这件事情还是白千桦带来的消息——
  “听说付家不小心冒犯了楼阳的来使,被皇上定罪,全由楼阳来使处置。”
  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水珑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留意,让她稍微在意的是白千桦神情的复杂。
  直到一天,水珑出门去名下产业,经过街道时见到的一幕。
  一群祁阳城的百姓都退到两旁,露出街道正中央发生的闹剧。
  原来的付家家主付福初一身狼狈,堪比乞丐的趴在地上,一双手正扯着一个人的衣摆。
  “泗儿,泗儿,爹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爹……啊!”付福初被一脚踹了出去。
  水珑将视线放在了那个被付福初扯着衣摆的人,那人的身材不高且纤瘦,穿着一袭宝蓝色的长袍,面白无须,瓜子脸细长眉尖锐的眼,一头黑发被束起,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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