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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世族嫡女-第120章

小说: 世族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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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不是这个?”
    欧阳家主双眼放光地看着这秘录,他早已听说过鲁班精通机括之术,这时于开启他的思维是相当重要的,虽然他与冉溥提过几次,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在此见着。
    欧阳子凌早就是瞠大眼睛了,看着这传说中的东西,现在居然真实地摆在他的面前。
    “不就是几张牛皮纸嘛,怎么大家都像傻了一般?”谢芙打趣了一句她自是知道这玩意儿的重要。
    冉溥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小丫头,乱说话。”那疼宠之情滋于言表,虽然他当初去洛阳也为了这东西,但是若没有能工巧匠,这东西也将是无用之物。
    欧阳家主郑重地把那《鲁公秘录》拿起来看,双眼放光地翻看了一页果然就是这传说中的东西,“冉将军从哪儿得到这本书的?”
    “欧阳家主只需要回答溥,这本书有没有用?”至于来途自然不是那么重要,反正它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不是吗?”冉溥笑道。
    欧阳家主一听,就知道冉溥是不想提来途,不过也罢,就像他说的这东西已经在他的手中,忙道:“有用,这本书相当的有用,我们需要是要铸造武器,但有些机括类的东西我知之甚少,现在有这本书,即使是水战,也能制造出不少有用的武器。”
    提到水战,冉溥的眼睛就微眯了一下,“那甚好,有备无患总是好事。
    “那老夫可否拿回去一观?”  欧阳家主郑重地道。
    “那当然。”冉溥也知这玩意儿他不懂,当然让懂的人去弄才是正道。
    洛阳城。
    王恺与司马钰正在用晚膳,王恺皱了皱眉道:“阿钰,前些天姑婆与母亲是否来过?”
    司马钰颇有些嘲讽地道:“是来过,没说几句好话就走了。”她也不意外他知道,毕竟这府里嘴碎的人还是不少的。
    “你也别理她们说的话,反正些事我们做决断就好。”王恺也有几分恼地道,母亲不止一次向他抱怨过司马钰还不生孩子的话,但这也是不可强求的,再说他现在也没这心情。
    司马钰耸耸肩不做答,仍就专心地用饭。
    用过晚膳后,王恺坐在榻上看着书,司马钰却是拨了拨香鼎里的灰,吩咐侍女换香,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弹奏起来。
    一个看书一个弹琴倒也相安无事。
    一个多时辰过去,司马钰觉得身体好热,脸上也一阵红潮,她停下弹琴的手,扯了扯身上的外衣,“现在不过是初夏,怎么热成这样?”
    王恺也觉得身体发热,有些烦躁地放下书,看了一眼司马钰那红粉徘徘的脸色,他突然觉得今晚的阿钰似乎比平日里增添了一抹妩媚,不自禁的双眼就看痴了,而身体又更加火热起来,“让侍女去冰窟里拿些冰来降降温。
    司马钰点点头,起身正想走出去让侍女们把冰盘拿进来让屋子降降温,但没走几步,她的步子就一软,跌到地上,现在越发觉得身体发软发热。
    王恺看到她跌倒,急忙起身上前去扶她起来,急道:可有摔着哪儿?”他的大手一碰到她那如炎般发烫的肌肤,身体内的燥热又上升了不少,大手舍不得离开她的娇躯。
    “嗯……”司马钰突然吟哦了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俊帅的男子,尤其是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她觉得一阵的凉爽之感,下意识地挨近。
    “阿钰……”王恺忍不住靠近她,大手突然揽住她的柳腰,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红唇。
    司马钰也一改往常的清冷,两手攀着他的肩膀,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唇舌交缠,一股酥麻之感爬满全身,她忍不住挨近他,跨坐到他的身上磨蹭着。
    王恺的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她的衣下抚摸着那娇美的身躯,密密地吻在她的颈项落下。
    直到司马钰惊觉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而她全身也正发烫着,她的额头冒出细汗,她突然恢复了几分理智,一把推开正要拉开她内衣的王恺,“三郎,你在做什么?”她的眼中异常的清冷。
    王恺被她这一推,这才恢直了理智,感觉到自巳身体某处的火热,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愧之意闪过,“阿钰,我不是有心要侵犯你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有人下药。”
    司马钰的头有几分晕眩,正要骂几句王恺,但听判有人下药的话,她的目光与王恺一般都看向了那香鼎。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拿着桌上王恺喝的茶水把那香给灭了。
    直到看到香鼎里没有香味冒出来,两人才松一口气地瘫坐在地,半晌后,感觉到体内情欲又再袭来,王恺才一脸潮红地道:“阿钰,今晚我到偏房内睡一晚吧。”他怕自己会不自觉地侵犯她,还是避开为妥。
    司马钰的贝齿把嘴唇都咬破了,血珠子凝结其上,无力回答他的话,惟有点点头。
    王恺有些艰难地踱到大门处,正想用手推开大门,这时候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他气愤地砸门,“开门,若还不开门,明天本郎君就重重地罚你们,开门,听到没有——”
    大门被捶得震天响,但是都没有一个人前来开门。
    司马钰看到王恺在那儿砸门,对于今晚的事件她突然意识到是谁做的不过她因与自身的情欲对抗,声音有几分虚弱地道:没有用的,这门你是砸不开的,她们有心设计我们……嗯……” 她忍不住又嘤咛了一声。
    “可恶。”王恺砸得手都肿了,仍没有一个人来开门,而且体内的火越烧越烈,他不禁滑倒在门旁,听到司马钰的吟哦声,那更让他兴奋起来。他两眼满含欲望地看着司马钰,看到一贯清冷的她居然会做出那媚态来,大脑
“轰”地一声,有某种东西坍塌了,起身慢慢地走近她。
    司马钰被体内的药性所控,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衣物,忍不住嘤咛出声,突然有人靠近她,她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俯身温柔吻着她的男子,她也两手抱紧他回应着他的吻。
    夜迷离着,人却是越靠越近,司马钰与王恺两人的衣物都掉落一地,他拨开她被汗水粘住的鬓边秀发,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两眼迷蒙地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知道一味地缠着他。
    王恺却又再度问她,“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棒着他的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问这句话,傻傻地点头, 然后身体的某处传来巨痛,“啊——”
    她倒在地上,眼角有泪水划过那娇好的脸庞。
    “阿钰,我是谁?”王恺此时趴在她的身上,问着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地问这两个问题。
    “三郎……”她悠悠地答。
    王恺那可媲美仙人的脸庞此时却带着一抹笑,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庞,而她体内的药性控制了身心,两手抱紧他的头与他一道沉沦。
    屋外,偷听里面声音的朱氏却是嘴角一笑,心下稍安,这才不再偷听儿子闺房里的事情,慢慢地踱到了廊下,看着那一脸老实的侍女。
    “你办得不错。”朱氏赞道。
    侍女却面有难色,“夫人,若让公主与郎君知道我不但在香里动了手脚而且饭菜也下了药,明天奴婢真的没有活路了。”她说得可怜兮兮的,若不是朱氏逼迫她,她也不会把她发现的秘密说出来,更何况她也怕朱氏不会兑现承诺。
    朱氏对于这侍女的疑虑自是心知肚明,伸手接过一旁老妪手中的包袱及一张纸,递到那侍女的手中,”这里面有我承诺给你的报酬及几件换洗衣物,还有这是良籍,你往后就脱离奴籍了。”
    侍女急忙下跪接过这两样东西,如抱着命根子般朝朱氏磕头道:“奴婢谢夫人的恩典。”
    “你今晚就走,这事不会波及到你。”朱氏挥手道,她也不愿做杀孽,能给人一线生路,她也尽可能地去做。
    侍女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急忙乘着夜色离去,就因为她是公主的近侍才能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虽然公主待她不错,但朱氏开的条件太让她心动了,拍拍包袱,她满怀着喜悦奔向新生活。
    “夫人,这回总算了了一桩心事。”身旁的老妇道。
    朱氏回头望了一眼儿子的寝室,叹了一口气道:“这是下下之策,玉安公主太高傲,三郎又似乎对女子不上心,除了对那个已远嫁的临川郡主热过一阵子之外,连我惕赐的侍寝婢女也被他打回,我这是没办法啊。对了,那药不会出问题吧?”她心里仍有几分忧虑。
    “夫人放心,我都是选了那安全的来用,不过这药性会重了点。”老妇道,毕竟怕不成功,她们可是下了双重,想到这里,她有几分心虚,看来明天郎君与玉安公主恐怕会虚脱吧?
    朱氏却不甚在意,抬脚往自己的院落而去,“回头再让大夫开几剂补药,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眠觉了……对了,明天再让人给他们开门……”说话声渐惭地远去了。
    天亮了,一夜缠绵的两人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着千古不变的旋律,吟哦与粗喘之声仍在屋子里回响着。
    前来打开大门的奴仆闻到里面传来的一股腥甜的气味,脸都红透了,听到里面交欢的声音,更是立刻把大门关上。
    直到晌午时分,王恺才低吼一声,不知道是第几决释放地趴在司马钰的身上,不再受药性所控的司马钰的眸子里恢复了那清冷之色,目光如矩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男子,“你要趴多久?”
    王恺听到她那冷冷的声音,苦恼地一笑,翻身倒在一旁,与她并排躺着,看向那华丽的帐顶。
    司马钰翻身倒向一旁,“你出去,我要沐浴了。”
    “阿钰。”王恺有些皱眉地想要她转过身子,谁知她却连看也不看他伸手挥开他的手,“会变成这样也不是我想的,我与你一样也是受害者。”他又懊恼地扒了扒头发。
    司马钰却是突然把被子一卷包住自己的娇躯,冷哼一声,王恺,我算是看清你们家了,此事与你母亲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你的心里也正在乐着呢?只有我傻,才会回来这王府呆着。”
    王恺的眼中也底满盛怒,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一双不忿的美眸,阿钰,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司马钰的头一歪,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王恺却不放过她,不让她的目光游离。
    司马钰也倔强地死盯着他看,“王恺,是的。”她一字一字地道,“待会儿我就会收拾东西回西山道观去。”
    王恺很少会把喜怒之情表现出来,除了当初被谢芙拒绝的时候,他的心痛才会表露在脸上,但此时这个女子也很成功地逼出了他的怒火,他一把甩开她的头,赤着身子下床,从柜子里把衣物翻出,穿上,回头也一脸冷漠地看着司马钰,“你只是不想看到我而已,你不用回西山道观,我消失就可以了。”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去,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时候,他仍为她着想。
    司马钰拥被坐在床上,看着他离去的江西背影,虚弱地靠在床柱上,身体的某处火辣辣地疼着,一再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来人,备澡水。”她突然大喊道。
    外头的侍女看到王恺挥门而去,都不敢走远,纷纷在廊上等待召唤, 果然就听到玉安公主的吩咐。
    很快盛满热水的澡桶就搬了来。
    司马钰挥退下人,把身上的薄被掀开,这时候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吻痕,她的俏脸又是一红,尤其是一下床,她的脚就是一酸,险些跌到地上,拼命地撑着身子坐到那澡桶之内,被热水一泡,这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棒起水洗了洗脸,方才无力地靠在桶沿,看着那华丽的天花板发呆,这一团乱该如何了结?
    翌日,朱氏与丈夫正在用膳,王太傅道:“夫人去劝过儿媳妇了没有?
    “夫主放心,会很快有好消息传来的。”朱氏知道儿子夫妇正在闹矛盾,不过她相信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些不该拿来让丈夫心烦。
    王太傅这才不再过问,伸筷挟了一块肉脯吃了起来。
    就在此时,司马钰却如一阵风一般闯进来,休息了一夜,她才算恢复过来,这件事审问侍女没有用,她早已想通了,若没有朱氏的授意,谁敢这样做?
 
    “反天了,你进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王太傅“啪”地一声把筷子放下,怒道。
    司马钰的俏眸却是含怒地看向朱氏,然后上前把长案都掀翻了,这让王太傅夫妻都吓了一跳,两人忙跳开。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可是……你的……翁姑……朱氏颤着声音道。
    “翁姑?这世上有做婆母的暗害儿子儿媳的?现在你倒认为自己有理了?”司马钰迫向朱氏一脸森冷地问。
    朱氏被她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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