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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偸"国舅"不安乐-第5章

小说: 神偸"国舅"不安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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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爷,王侍郎尸体呈现出的症状的确与那‘心脏麻痹’极为相似。但让老朽觉得奇怪的是,这种病多半是突然发作,病者猛地丧失意识、昏倒、呼吸停止,继之面色苍白转紫绀、手足变凉等。可王侍郎横卧在榻,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实在不符合常理,遂有此一说。”许仵作捋着花白的胡须,边说边不住的点头。

嘴角狂抽两下,庞昱顺着许仵作的话往下说:“你的意思是,这王侍郎知道自己会病发,继而躺在床上…等死?”

------题外话------

祝全天下的父亲,父亲节快乐!~(≧▽≦)/~

第008章 私授官职

许仵作据实回答:“按死者的情况,理应如此。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那这么说来,王侍郎是因顽疾复发猝死,而并非他杀了?”包拯道出了问题的关键,毕竟‘他杀’和‘自杀’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依照老朽几十年验尸的经验,应该错不了。”

“等等,你们说什么?我姑父死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刘田光张大了嘴,满眼的难以置信。半响,喃喃自语道:“不会的!姑父他答应我今日来见,怎会莫名其妙的去世?”

“姑父?你是何人,与王侍郎又是什么关系?”包拯虽注意到房内还有一人,但由于安乐侯的胡搅蛮缠,一直无暇询问。

“启禀大人,此人乃王侍郎夫人的侄子刘田光。”展昭一抱拳,替处在呆滞中的刘田光做了答。

“刘田光,你可知王侍郎生前是否患有心疾?”

“回大人,学生不知!”刘田光机械的摇了摇头,随即猛地一拍脑门,回忆道:“对了,姑父年轻时受过伤,落下了病根儿,可能……”言到此,他突然自动消了音。

包拯眼神一凛,继续追问:“受伤?伤在何处?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

刘田光神情闪烁,欲言又止,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貌似对自己方才无意间讲出的那番话很是懊恼。

“刘田光,你方才说王侍郎约你见面,究竟是所为何事?”庞昱把之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直觉告诉她,那与王侍郎之死有莫大的关联。

“是…为了…”吞吞吐吐了半天,刘田光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见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滴落在地,甚至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告诉你,本侯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否则——”庞昱面色一沉,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令人遐想。

见状,刘田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起了响头:“侯爷息怒,侯爷息怒!”

汴京城谁不知安乐侯的恶名?

只要被他盯上,即便不死,也得落个倾家荡产,流放关外的罪名!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比开封府的铡刀更具有威慑力。

因为,开封府绝对不会乱抓循规守法的良民;可安乐侯不同,即便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依旧会找你的麻烦,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没办法,有太师在背后撑腰,除了当今圣上,谁敢动安乐侯一根汗毛?虽说开封府尹包拯不畏权贵,有先斩后奏之权,可那安乐侯一没杀人二未放火,最多判个扰乱京畿治安,充其量不过是多赔些银子罢了,根本罪不至死。

这一来二去,开封府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瞅着安乐侯继续为祸百姓,滋生事端。

所以,刘田光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回侯爷,学生因有功名在身,遂央求姑父为学生弄了一官半职,好报效朝廷,为百姓造福。姑丈先是不同意,但后来被学生的真心所感动,便邀学生今日来此。”刘田光斟词酌句,愣是把私授官职讲成了为国出力的大好事。

“休得胡说!”包拯大喝一声,义愤填膺道:“王侍郎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尽管本府和他相交不深,但也相信他绝不是徇私舞弊,贪弄权术之辈,又怎会为了尔等而甘愿去做那有违圣恩的事?倘若你再信口雌黄,莫怪本府以污蔑朝廷命官之罪拘捕与你!”

庞昱见包拯腮帮子鼓得老高,不禁‘呵呵’的笑出声来。即便小包子天资聪慧又位高权重,但心性仍不过是个孩子,耿直率真,对人的喜恶完全表现在脸上,实在是可爱的紧。

“大人,学生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儿虚假,望大人明察!”说罢,刘田光又‘砰砰’的磕了起来。力度之大,好似那头根本不是他的一般。

“如今王侍郎已死,空口无凭,你让本府如何查证?”包拯的言外之意是指责刘田光把责任都推到了死者身上,毁人清誉。

刘田光急忙为自己辩解道:“回大人,学生姑母王刘氏可以作证!是她替学生向姑父求情的!”

“哦,竟有这等事?”包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请看!”展昭突然出声,似是有所发现,只见他立在桌边,伸手在砚台上沾了下:“大人,砚台里的墨汁尚未干透,想必王侍郎在不久前还曾在此书写过,再根据许仵作判定的死亡时间……”

“这倒是奇了怪。”包拯接过话茬儿,顺着往下说:“既然王侍郎生前正在用墨宝,可他为何突然想要卧塌而眠?如果说王侍郎因身体不适想要休息一下,那他为何不顾疲倦和疼痛,将桌面整理的如此干净?而且,他为什么不叫来下人,寻医问药?”

“再者,依刘田光所说,王侍郎约他今日相见,断没有自杀求死之理。”包拯才思敏捷,仅凭一个细小之处,便抽丝剥茧,将案情引到另一个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方向。“倘若王侍郎真是猝死在桌前,究竟是何人把他移至榻上,其目的又是什么?难不成…是有人先将王侍郎杀害,再伪造出一个病发而亡的假象?可如此一来,王侍郎的死因又作何解释?”

“听大人一席话,老朽顿觉自己方才之言略有武断。据老朽所知,确实有方法能令人死后产生这般猝死的症状。不过老朽能力有限,还是等公孙先生回来,再行检查为宜。”许仵作的话,算是变相的解答了包拯的疑惑。

“朝廷要员死于家中,非比寻常,无论是病发还是他杀,都必须彻查到底!展护卫,你留下来彻查现场;张龙赵虎,你二人从旁协助,并封锁现场,严禁他人擅入一步;王朝,你同衙役送许仵作和王侍郎的尸首回府衙。至于侯——”包拯碍于某女的‘淫威’,不得不把溜到嘴边儿的话咽回腹中,换言道:“其他人等,随本府一同到大厅问话!”语毕,他一挥袖子,双手负在身后,大步离开了书房。

庞昱瞅着气鼓鼓离开的小包子,又瞄了眼一脸苦大仇深的展猫猫,唇角荡漾的笑意更深。看样子,她此番‘负荆请罪’,远比想象中更加的有趣……

第009章 不在场证明

刚踏出书房,一股清风迎面拂过,吹散了萦绕在周身的燥热与那淡淡的香气,让庞昱的精神不由得为之一振。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淡淡的香气?

方才她由于身在其中,又只顾着看热闹而未曾留意。那气味不同与一般女儿家身上的脂粉香,更像是制作糕点时产生的甜腻香气,不过比那还要淡上许多。倘若不细细感受,几乎很难发现。

庞昱停下的同时,包拯也相继止步,皱眉沉思。显然,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随后,在刘田光的带领下,他们来到王府的大厅之上。

“老爷,您怎么能忍心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独自奔赴黄泉?”

“爹,您说过,要亲眼看着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现在岂可言而无信?”

“夫人小姐,你们一定要节哀啊!”

此时,那儿早已因王侍郎去世的消息而哀嚎一片。另一边,随庞昱同来的家丁们则无所事事的喝茶聊天,与悲痛欲绝的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本府乃开封府尹包拯,此番特来调查王侍郎的死因,希望各位对本府的问题据实以报!”包拯小脖儿一扬,打起官腔倒是有板有眼。不待众人回话,他自顾自的继续道:“王刘氏,本府问你,王侍郎以前可有心疾?”

王刘氏用手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凄凄哀哀的说:“回大人,我家老爷胸口曾受过一剑,伤了心脉,这些年时常心痛如绞。”

“何时之事?”

“应该在二十年前。”

“事出何因?”

“这个…民妇当时还没嫁入王家,老爷又从未提起…民妇实在不知。”王刘氏回的是诚惶诚恐,但庞昱和包拯看得透彻,这女人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并不打算实话实说。

“王刘氏,本府问你,王侍郎是否答应私授官职给那刘田光?”话锋一转,包拯忽言其它。

“回大人,确有此事!”王刘氏点点头,解释道:“民妇的侄儿刘田光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但苦于空有一腔踌躇满志的热血而无处投效。老爷见了不忍,遂想上书举荐。如此一来,既为侄儿谋了个大展拳脚的机会,也让朝廷得一良臣。”

庞昱歪头斜睨着脸上丝毫不见愧色的刘田光,心下不禁多了几分感慨:nnd,倘若要按王刘氏的说辞,像她这般的二世祖岂不都成了报效国家的栋梁之才?

md,见过不要脸的,可真没见过比她还不要脸的!

一旁,包拯早被王刘氏的诡辩气得面色发紫,小身板更是抖如筛糠,估计短时间内是无法言语了。

“哟,王小姐几日不见,是越发的标致可人啊!”庞昱那饱含戏谑的笑声,不由惹得在场的其他人纷纷侧目,把视线转移到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王小姐身上。

一袭桃色的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碎花的白色披肩搭在肩头,素雅高贵。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面若芙蓉,唇色朱樱一点,倒不失为以绝色佳丽。再配上她此时哀泣的表情,真可谓是我见犹怜,令人不禁怦然心动。

“民女王晓莲,见过侯爷,侯爷万安!”那洋洋盈耳的声音,煞是好听。与之相比,庞昱粗着嗓子的说话声,简直就是不堪入耳。

“王小姐不必这般难过,假如你父亲是被奸人所害,哪怕是赴汤蹈火,本侯也定会将那凶手绳之以法,还你们王府一个公道!”庞昱说的是义正言辞,可她的狼爪却缓缓勾起王晓莲小巧白皙的下巴,一脸的不怀好意。

见状,众人不约而同的朝她投去鄙视的眼神,好似在说:“人家父亲刚刚去世,尸骨尚且未寒,你就跑来调戏人家的亡女,你还有没有点儿做人最起码的同情心呀?”

“侯爷言重了。”王晓莲碍于安乐侯的权势,只能双手无助地绞着锦帕,堪堪的撇过头,希望借此躲过对方的魔爪。

“不言重,不言重!”庞昱非但不松手,反而色迷迷的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调笑道:“真香啊!不知王小姐用得哪家牌子的香粉,如此的清新宜人,稍后本侯定要买上两盒,好送予胭脂楼的姑娘,讨她们欢心。”

“难得侯爷喜欢,民妇稍后便差人去买上几盒,赠与侯爷。”王刘氏接过话茬儿,老练的应答。

此时,缓过气儿来的包拯,终于幽幽开口:“酉时二刻至戌时一刻之间,尔等分别身在何处,又做些什么?”

“小五子,咱们什么时从庞府出来的?”庞昱悻悻的松开手,踱到家丁身侧,高声问道。

“启禀侯爷,恰逢酉时出门,二刻方止这王府之中。”

话说,王侍郎府上的下人本来就不多。安乐侯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帮人驾临至此,为了不有失礼节,王府上下自是倾巢出动,端茶倒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于是,庞府的家丁便成为王府下人的时间证人。而不在场,有时间犯案的,除了庞昱之外,就只剩独自待在房中的王刘氏和同样早早就寝的王晓莲,去书房禀报的管家祥伯,以及那时外出尚未归来的刘田光,这四人。

“王刘氏,你说自己独留房内,可有认证?”

“大人,您真喜欢说笑。既然是独留,又怎会有第二人在场?”王刘氏此刻哪儿还有先前悲痛的神色,脸上尽是刁钻狡诈之相。

包拯不悦的瞥了一眼,转为问向王侍郎之女:“王小姐虽已就寝,可侍女理应在身旁照料,怎会无人作证?”

“回大人,民女侍婢因家有急事,请假三天,日常起居暂交他人负责。所以,侍婢在伺候民女入寝后转而去忙其它活计,实在无暇随时侍奉在身边。”

“原来如此。”王晓莲的一番话也算是言之有理,包拯听后了然的点点头。“祥伯,你说当你去到书房时,王侍郎尚在人世,此言可否属实?”

“回大人,小人之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望大人明察!”抛去与安乐侯等人周旋的功夫,祥伯大约是酉时三刻离开,戌时出现。

不过,假如真依祥伯所言,在他离开书房之际,王侍郎仍安然无恙。而王侍郎又确属他杀…那么,庞昱的嫌疑在无形中便增大了许多…

第010章 奇怪的发现

包拯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刘田光,沉声问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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