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河线上的爱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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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站在一旁抱胸看戏的罗尔词突然出声,让穆笛地忍不住挑眉。
这小毛头到底想干嘛?
[谢谢。”她再次点头,在无可选择的情形之下,被迫和罗尔词一起走出罗家大门。
“你一向都是这么冷血吗?!雅诗难道不是你的朋友?!”他语带嘲讽,就是无法相信天下竟有这么冷酷的女人。
穆管迎闻言,只是目光如炬地看著他。
她当然知道小路是她的朋友,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应该伸出援手,将她拉离感情的泥沼。
不经意间,她瞄到高挂在古关顶端的壁钟。快两点了,她三点还有个的,必须赶回办公室准备资料。
“闭上你的嘴,小鬼!你懂什么?”握住门把的手轻轻转动,穆笛迎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跨步离开,完全不理杵在身后的罗尔词。
他是小鬼?
罗尔词不禁愣住了。
每到下雨的夜晚,泓理就觉得烦心。
倒不是因为他讨厌雷雨,而是他怕倾盆的大雨会惊扰小路。为了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小路非常害怕雷雨,甚至伯到需要人保护的程度,而担任此角色的人通常都是他。
“Shit!”泓理不禁对著书过天际的闪电发出不文雅的咒骂。今年的雷雨特别多,建在山上的房子更是容易感受到那来自天际的撼动。
轰隆一声巨响紧跟著闪电而至,那隆隆响声仿佛发自大自然内心深处的巨吼,教泓理更为心慌。
小路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仍像昔日那般害怕,还是五年的独立生涯已经改变了她?
轰隆!又一声巨响传来。
泓理几乎可以看见小路里著棉被,轻声啜泣的模样。不行,他得赶回去,他一定要亲眼目睹小路人睡才能安心。
“我要走了。”他霍然起身,并将手中的酒杯塞进坐在他对面的耿青云手中。
“现在?”耿青云不可思议的瞪著正穿上西装外套的泓理,仿佛他是个疯子。
“现在。”泓理边说边拿起桌上的汽车钥匙,踱向大门。
“但是,现在外头正下著大雷雨啊。”被雷劈死的名声可不好听。
“我知道。”小路不知道怕成什么样子了,他得赶紧回家。
是因为小路吧?耿青云茅塞顿开。他记得泓理曾告诉过他,小路最怕这种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也记得在小路还未被送到美国之前,泓理必定会一夜无眠的陪在她身边,直到她安然人睡为止。
泓理的深情真是令人感动啊。他这辈子从没看过哪个男人愿意像他这样地付出。他的爱是全心全意的,一分都不留。但糟就糟在他爱得太深、太浓,处处为小路设想,进而想保护她的人生。
这样的爱情太累,而泓理却乐此不疲。真有他的!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惹得泓理挑起两道浓眉。
“你笑什么?”他边问边注视著窗外。该死!雷愈打愈近,小路一定吓坏了。
“没事”耿青云连忙憋住笑意。泓理发起飙来可不输外面的大雷雨,他还是少惹为妙。
“你再不走,小心待会儿走不了。”他连忙劝道。不过他相信此刻就算是天降洪水,泓理照样有办法找到诺亚的方舟,赶至小路身边。
泓理瞪了他一眼,而后就往屋外滂沱的大雨冲去,地上溅起一朵朵美丽的水花。
但愿他和小路之间的爱情就如同这些水花般灿烂。
耿青云衷心盼望著。
夜晚的气氛最容易挑动人心,尤其是在雷雨交织的时刻。
好不容易才冲回家的泓理全身早已湿透,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小路。
为什么她会这么美,又为什么不能属于他?
他缓缓的走近床边,静静的望著沉睡中的小路,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的浑身湿透。
她的梦中可有他?应该没有吧,他猜想。最近他们两人几乎没碰到几次面,彼此都刻意避著。天晓得,那对他而言有多么困难。
小路安详的睡容就像天使。曾经他以为自己捡了个麻烦,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小路原来是他的救赎。
野心和贪婪使他变得无情,只要能达成目的,他不在乎伤害任何人。为了扩展“飞宇”,他不择手段运用一切可用的资源,做出最卑劣的行为,企图使“飞宇”成为国内企业的佼佼者。
他做到了,却也失去了许多。昔日爱笑而富同情心的叶泓理早已消失无综,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贪婪无情的人。他不懂得同情,不懂得仁慈,只懂得掠夺。在他逐渐消失的人性里,若说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就是对小路的爱。
遗憾的是,这是一份无法传达的爱,就连小路对他的回报,也成为一个沉重的负担。
他该怎么做呢?伸手掬取她的年轻吗?
突然间画过天际的闪光照亮了小路的娇颜,泓理不禁看呆了,仿佛中了催眠般,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
五年的岁月真的改变了她。要是在以前,这种天气必定会使她又哭又叫,直到他拥她人怀,安抚她为止。
一切都变了吗?这是否意味著小路从此不再需要他?
轰隆一声,人夜以来最大的巨响震醒了小路,也使她察觉到房里有人。
“泓理……”她是在作梦吗?她至少已有五年未曾在卧室看见过他。
再一次画过天际的闪电照亮了室内。籍著刺目的光亮,她看见了泓理,看见他迷惑的眼神,也看见了他正轻抚她面颊的大手。
而他正准备将手缩回。
“不要!”小路连忙捉住他的右手,不让他将这份睽连已久的柔情收回。“不要把你的柔情收回心底,让我感受那份温暖。”她将面颊贴向被她紧握著的手掌,感受那份悸动。
“放手。”泓理平静的命令道,内心却是波涛汹涌。该死!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个动作,会使他原本就脆弱的自制力彻底崩溃吗?
“我不放,”小路吼道。为什么他老是要她放手,又为什么老是转身离开?过去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因为她以为那会使他高兴。
她是取悦了泓理,却折磨了自己。不,再也不会了!她再也不当一个听话的乖宝宝,她要紧捉住自己已渴望的幸福——他的爱。
“泓理,我”“不要叫我泓理,叫我小爸爸。”他强迫她改口。唯今之计,只有藉这个称谓来区分他们的关系,巩固他已然瘫痪的决心。
但他的决心却使小路几近疯狂。
她恨这个称呼,她恨这层“父女关系”!它就像根绳索,紧勒住她和泓理不得呼吸。
“我才不要!你并不是我爸爸,我为什么还得这样喊你川”她倏地勾住泓理的脖子,整个身子贴上他的身体。
她这个举动就像是最强力的电流,贯穿了泓理摇摇欲坠的心防。
“放开我。”他强迫自己吐出这句与内心渴望相反的话※。即使在理智濒临崩溃的当头,他仍旧不允许自己放肆。
“我不放!”小路更加楼紧他。
泓理难堪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倏地起了反应。该死,他就不能再克制些吗?
“你不听话了吗?”他硬是拿出做“父亲”的威严。
听话?这两个字比“放手”更加令小路厌恶。
“对!”她抬起头仰望著他,眼中尽是恨意。“我不再听话了!过去我就是太听话,才会让你漠视我的感情,才会让你有机会逃避我整整五年!”她受够了,再也不想这样下去。
“小路,不要乱说话。”他勉强推开她的身体。
“我没有乱说话!”为什么他就不能大方承认,他也爱她?“你我心知肚明,我们根本不是父女,为什么硬要用这种关系和住彼此?”她不知不觉地掉下泪来,看得泓理心都疼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承认你也和我一样心动?”
泓理剩著小路流满泪水的脸庞,半天无法说话。
“承认吧,泓理。给我我想要的爱,不要留我一个人处在痛苦的深渊,我需要你的回应。”
回应?怎么样的回应呢?他该让事情失去控制吗?他能让事情失去控制吗?她既然已经听话了五年,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扰乱他的理智、他的决心?
“你需要回应?”泓理倏地搂住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将脸凑近。“你需要哪一种回应?这种吗?”他嚼咬著她的下历。“还是这种?”说著,他吻上她的颈侧,用舌尖撩拨她最细微的感官。
小路犹如被火烫到,全身都热了起来。
她的反应今他感到满意。
有何不可呢?他抑制了六年,拼命告诉自己不可指染她的青春,结果到头来只是白费。
他希望她幸福,希望有朝一日她能找到自己的春天,所以硬是强迫自己时时刻刻记住她是他的“女儿”,不可以逾越。
而今,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小路显然比他更具决心。
他忽然恨起她来,恨她强烈的决心,恨她不畏艰难的勇气。她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打破他坚持了六年的武装……
为此,他竟不可思议的想伤害她,想让她知道不是凡事都能顺地的意,即使她有再强的决心也一样。
他会纷她她想要的,但那绝不会是“爱”。
透过薄薄的睡衣,他几乎已经看见他日思夜想的温暖娇躯在向他招手。
这就是了。泓理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既然小路想要,他就给她。至于往后……那是明天的事了。
“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在她耳边呢喃,低沉酥软的音调几乎融化了小路的骨头。
“是……是的。”小路根本无法思考,因为泓理的双手正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缓的撩起她的丝质睡衣,一寸一寸地将它往上提。
“再告诉我……这样舒不舒服?”他的右手猛然和住她的臀部,将她拉托著自己的下半身。
透过冰凉的空气,小路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暴露在睡衣外,唯一能捍卫处女地的,仅仅剩下贴身的小裤。
下一刻,那丝质小裤也在泓理毫不保留的攻击之下,被悄然褪去。
小路瞬间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种极端暧昧的姿势当中。她的睡衣被高高撩起,露出她未著胸罩的胸部,下半身的小裤又被泓理拉至大腿的中央,就好像三级片中的情节。
“求求你,泓理……”她原本想求他住手的,因为她实在无法习惯这种怪异的姿势。但泓理高明的撩拨使她忘了她原本想说的话。
“求我什么?”他笑了,笑得很邪恶,就如同他的手指一般。
“求我这样?”他轻轻的在她的胸前画圆,情欲的碰触使得小路胸前的两朵蓓蕾猛然苏醒,跟著他的手指一同跳跃。
“还是……这样?”不只是她的胸脯,就连她最隐密的地带也难逃他的挑逗。
小路发现自己正陷人情欲的洪流之中,泓理修长的手指强悍的迫使她分开双腿,任他在其中进进出出,予取子求。
“不要……不要这样……”她感觉到下半身有一股陌生的潮湿,这吓坏了她。
“为什么不要?”泓理反问,同时更往她身体的深处探去,几乎直达核心。
“你不是要求我的回应吗?”他的呼吸开始紊乱,一颗心跟著小路的娇喘上上下下。
“现在我给你回应了,你却说不要?”他边说边将小路的底裤撕裂。
丝帛的破裂声钻进小路的耳朵,她感到一阵惊慌。
“这不是我想要的回应。”她要的是爱。可是此刻的泓理显然已经听不进去。
泓理摇摇头,嘴角噙著坏坏的笑容,面带轻佻的瞅著她。
“小骗子。”
这不是泓理,不是她所认识的泓理!直到现在,小路才明白自己傻得可怜。她爱上他许久,却了解他不多。她该如何才能让他明白,她要的并不是性,而是更深刻的感情?
“住……住手。”她颤抖地喊著。泓理正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衬衫,眼神就像一头注视著猎物的黑豹一般贪婪,而猎物就是她。
“住手?”他将衬衫往空中随便一抛,飞扬的白色布料彷如白旗,宣告著他的放弃坚持。
他决定了,他要小路。
在还未采取她的芳香之前,或许他仍能说服自己不去碰她,但刚才的碰触改变了一切。
他要吻褊她的全身,他要听她在他身下娇喘的声音,他要注现她因激情而迷蒙的面孔。
他要她!而且非要到不可,此时,此刻!
“现在才说似乎太迟了一点。”他邪笑的接近,将小路逼人死角,迫使她无可选择的跌进床单中。
“不,你不明白。”小路不断的摇头。泓理的目光就如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她该如何才能唤醒他的理性?
“我的确不明白。”泓理跟著爬上床压住小路,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扣住她的双手,将之定在她的身侧。
“我怎能明白呢?”他再次拉起小路的丝质睡衣,将它拉至胸部上方,让小路饱满的胸房※览无遗。他毫不犹豫的低头探取她的芳香,以他的舌、嘴轻吮挑逗,直到两颗蓓蕾昂然挺立为止。
“我怎能明白呢……”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就像一个久旱逢雨的旅人,感谢老天的丰阳。
他梦想这一刻有多久了?五年?六年?
似乎从他和小路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