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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鬼眼新娘2-第22章

小说: 鬼眼新娘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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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见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叫喊:“你别走!别走!我……悔啊……”   
  坐椅上那中年妇女的打鼾声突然停止,被惊醒。   
  男生仍在号啕大哭:“你别走!回来!自从你走了以后,我没有一天睡得踏实,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站在我面前,哭着哭着那泪就变成了血,我怎么擦都止不住。你声声追讨要来惩罚我,不会叫我安生,你来吧!我不怕了!我不怕了!回来啊——”   
  几个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过去,中年妇女大概在喊要打什么镇定针……   
  我在走廊上琢磨:原来他还在乎她!   
  回到苹果的病房时,看见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莫言冲我礼貌地点点头:“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像是在问大吉普,又像是在问我,“早说一声我早赶来了。”他把水果放在病床旁边的小边柜上。   
  大吉普客气道:“花钱干吗,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了,只喝稀粥。”   
  “很严重吗?”   
  “不,还好。”大吉普指一指旁边的椅子,让座。   
  莫言道:“不用了,我马上回学校,现在十点,再不回去要关校门了。”   
  大吉普马上附和道:“那你替我送若惜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苹果。”   
  “不!我要在这里陪她。”我执拗道。   
  “算了,我陪着吧!你明天白天来换我,好吗?”大吉普征求我的意见,“快回去吧!这里是医院,一个人留这儿就行了,病房里也不让喧闹,人多反而不好。”   
  我点点头:“你好好照顾她。”   
  “放心啦!”他把我们推出了病房。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气氛有点僵。   
  “说点什么吧!”我打破尴尬。   
  “呃……”他说,“今天一大早,学校出了事,你知道吗?”   
  我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有个不是本校学生的男人,从理科大楼的天台跳下来,摔死了。这事儿你没听说吗?”   
  我知道,大森林干的,可我不能说。那弓虽。女干杀人犯也该死。   
  他继续报新闻:“那人不是学生,是个民工!”   
  “嗯?”我一惊。   
  “今天上午还没人认领尸体,到下午就有人认领了,来的是两个东门外施工的民工,他们说死者是他们的老几啊……”他抓抓耳朵,“想不起来了,反正是他们的兄弟吧!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要求学校还他们个公道。”   
  “那后来呢?”   
  “后来?好像学校被他们讹诈上一笔钱,作为封口费。”     
第63节:迫在眉睫(5)     
  “学校答应了?”   
  “民工嚷嚷着要学校一定给个说法,不然就请司法人员介入。你也知道,这是学校的软肋,他们最怕的就是有什么不利于学校的消息传播出去,影响声誉和入学率。”   
  “那……死者的身份弄清楚了吗?”   
  “还没呢!”   
  等莫言回到学校之后,我马上和他分道扬镳,折回医院。因为,今天晚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医院的长廊里。   
  脚步声清幽而断断续续。我在走廊里走走停停,一抬头就能看见一袭白纱裙。   
  韶华未老,却沧桑尽示。她固执地留下一抹游魂,只为了淡淡诉说落寞之后的桑田沧海。蓦然伫立,在被幽暗碾过身体,掩藏着凉秋的微风中低吟浅唱。我已然嗅到了几许苍凉的味道。她在对我浅笑,尽管那张容颜渐渐模糊。她就要烟消云散了,我能帮她的,一定要快!就在今晚!   
  我撩起袖子看看腕表。指针就快要指向午夜十二点了。这支Doubie Chrono Classic陶瓷飞行腕表IWC是狄明阳送给我的。很奇怪,在面对阴阳两界的时候,一想起他,我就会鼓起勇气。   
  Right!   
  就是现在!   
  走廊上空无一人,日光灯发出枯燥的“嗞嗞”声,值班护士趴在桌子上休憩。现在是人们最困乏的时候,没人仔细去听我唱歌,除了一个,对这首歌极其敏感的人。  
  是的,唱歌!   
  “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时而风光,时而坎坷,谁怜惜一个我,镜花水月,没法断绝……”   
  我在利用我的灵力。正像奶奶说的,使用得当的时候,它可以救人! 
第64节:尘埃落定(1)       
  尘埃落定   
  我把敏感的脑电波传送给那血液病房里的病人,这种能力愈强,愈可以制造意想不到的臆想,甚至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梦境。   
  患血液病的男生缓缓坐起身,睁开眼睛,窗台上的白色窗帘在不停地飘舞。这是我看到的,也是他看到的,此刻我们寄生在同一组脑电波上。他惊讶地左右张望,歌声越来越嘹亮,渐渐地深入骨髓,像一记滚烫的烙印,砸进了心窝里。   
  清冷的白月光倾泻到床头,逆光的黑影中,站着一个人,那是我。而他看到的,有可能是她。他看不清我的脸,只能见瞳孔中闪烁出的银白色光亮,像寒冰,穿过夜的凄凉,直刺进人的心肺。   
  我直直地看着他,不说话,没有声响。   
  屋里仍如死了一般寂静。   
  男孩儿的眼角沁出了泪。“我在做梦吗?”他问我。声音苦楚。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丝酸涩。不语。却有一滴眼泪滑过脸颊。   
  “对不起!”他闷声地哭,“我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语。仍等待。   
  “我明白了。”他低语,“你恨我。可如今我也是个将死之人,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只要是为你,我一定做,一定做。”   
  人在浑浑噩噩的年华中行走,总是惶惑向左还是向右,抉择就像是人生轨迹上无法穿越的两个定点,总是重复地摆在面前,很难找出可以退却的逃避。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一个人逃走,而是两个人一起受死,或许今时今日的苦痛会成就两个人的甘甜,可是一朝错,换来满腹恨。他把自己逼入了幽谷,周而复始地品尝独酿的苦果。人们总在痴缠离合中遁入尘封的浓情记忆,无法忘怀往昔闪烁的眼眸。   
  我不语,心里悸疼。转身离去,留给他的,是她对他的遗恨。   
  “你别走!别走!别走啊!”男生伸出右手在空气中抓拽,什么也留不下,“我去!我去报案!在我死之前,一定为你报仇!一定……”   
  号啕的哭声唤醒了守夜的母亲,声音混杂中听见:“儿啊!你又做噩梦了……”   
  我已从这脑电波干扰中抽身。回首时,又看见了长廊深处,遁入无边黑暗中的那袭白纱裙。纤细单薄的肩膀,寂寞的背影,愈走愈远,却始终逃不开那苍茫的黑。   
  痴了,缠了,麻了,木了,终了,都成了空……   
  周日中午,我再来到医院,拍拍大吉普的肩头:“我替换你,去吃午饭吧!”   
  他离开后,我坐在床沿边削梨给苹果吃,嫣然而笑。   
  她问我:“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骗人啊!我都看见了。一定有什么好事!”她的身体恢复不错,又成了乐观模样。   
  “上次你跟我提过的,”我靠近她轻声说,“管理学院那个自杀的女孩子,害她的三个罪犯全部伏法了。”   
  “这么快?”她不大相信,“这事儿有点玄乎哦!”   
  我告诉她,那个临阵脱逃的男朋友去警察局报案做了证人,三个罪犯中,一个已死,两个在审,难逃法律制裁。当然,澡堂子里怨灵的事儿和大森林杀死一个弓虽。女干犯的事儿,我缄口不谈。   
  她又问:“那前段时间,澡堂子里连出了两条人命是怎么回事?”   
  “那个报告也出来了,是死于意外。”   
  “意外?”   
  “嗯。先前那个门卫阿姨是在有肥皂水的地上摔了一跤,触发了脑溢血。”   
  “那,后来那个女学生呢,不是被吓死的吗?”   
  “嗯。有的人心理素质很薄弱。那天人都走了之后澡堂子里突然断过一次电,是电路的问题,可是不巧,那女孩子正踩在一个长条凳子上关窗户。风大,她觉得冷。可是里外突然一黑,她心里的惶恐就骤然升高,外面的树枝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声响,吓得她自以为撞了鬼,就从长条凳上摔了下来……”   
  “啊?人家有的跳楼都没摔死,她从凳子上掉下来就摔死了?”   
  “不是哦。是被自己的心理暗示吓死的,类似心肌梗塞,但有质的分别。”   
  “哦。”她点点头,乖乖地啃水果。   
  窗外偶尔飞过一只布谷鸟,叫得欢畅。   
  阳光从窗外挥洒进来,金风玉露,旖旎柔和。   
  仿佛一切都过去了……   
  周一晚上。   
  大森林如期而至。   
  我没有勇气当面对苹果告别,只好在宿舍里留下一封暂别信,等她出院时会看到。   
  又是一辆陌生的车,七拐八拐,行至一处陌生的地方。我伸头向外看,这是一处空旷的平地,十分宽敞。   
  他又使用了直升机?!   
  “走吧!”他从左边开车门下去。   
  “去哪儿?”我在后面追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森林,你哪儿来的直升机?”   
  他钻进驾驶舱,对我说:“这段时间不止我一个人在找明阳,还有人在找他。”   
  我一惊:“谁?”   
  他从容地启动直升机,告诉我:“是狄家的律师找他。自从他在景洪失踪之后,律师动用了各方力量在找他。明阳已经是狄家产业的合法继承人,狄家在欧洲的生意还有太多需要打理,很多事等着他出面。这么一大摊子不能没有顶事的人撑着……”   
  “你不也是狄家的儿子吗?”   
  “我是养子。身上没有狄家的血脉。”   
  “可你是明阳最亲的亲人!”   
  他转头看我一眼:“以后你是!”   
  我惊道:“难道你打算找到明阳之后,静悄悄地离开吗?”   
  他却淡然一笑:“若惜,你现在学会顶嘴了,是好事。我还一直担心你会永远软绵绵下去,那样我才不放心。”   
  飞机徐徐上升。   
  旋翼在水平旋转,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我看着他的半边脸,那张白色的胶质面具正面对我,使得我看不到他的任何面部表情。面前的大森林是我陌生的。“大森林,你的脸……”   
  “别问。”他指指我的心口,“这里只要装着明阳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你几时开始,对我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说话了?我喉咙哽咽,把眼泪硬逼下去:“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从缅甸……”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对吗?”   
  “别这么冷言冷语,就好像我是个不相干的人。”   
  “怎么会不相干。你是明阳的未婚妻,以后会是我的弟妹。”   
  我哑然。如鲠在喉。   
第65节:尘埃落定(2)     
  在这个冷飕飕的上空,我魂牵梦萦的人回来了,穿过了时间和空间的茫远之后,活着回来了。恍如隔世。可是眼前,似乎有纷扰桃花黯然飘零的孤寂,在秋日的萧冷里静静蔓延。我面前的大森林,好像珠峰上的千年积雪一样冰冷,这是那个舍命护我的人吗?   
  “若心是自由的,为什么要被桎梏搁浅?”我也固执。十指交缠,用力反驳,“我谁的未婚妻也不是!我只是蓝若惜!”   
  他拍拍我的头,眼睛却不看我:“这是宿命。”   
  “我讨厌宿命!”   
  “可他们都是爱你的!”   
  “谁?”   
  “明阳,还有你的奶奶。”他的掌心有温暖传来,只一瞬,就拿开了,“爱你的人不会害你!你乖一点!”   
  爱我的人?   
  那你呢?你不爱我吗?   
  我睡着了。飞机遇到气流颠簸,醒过来,转头看看大森林,他还在专心致志地驾驶。   
  我准备再闭上眼睛时,就看见他旁边的玻璃窗上映出一个影子,女子魅笑的影子。   
  这是在千尺高空。窗外怎么可能有人?   
  猛回头。   
  大骇!差点跳起来。   
  是她?那个在学校东操场上荡秋千的女子。   
  “你,已经死了?”她哧哧地笑,嘴角咧出一道弧线,“今年的双数里有你的,别忘了。”   
  又是这句该死的荒唐话。   
  “大森林!”我惊慌地拽他的衣角。   
  他慢慢地回头,转过来,给我看到一整张脸,竟是完整的一张惨白的假面。   
  我“啊——”一声挣扎地醒过来,气喘吁吁。   
  “做噩梦了?”大森林问我。   
  我失魂落魄地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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