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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乾隆的情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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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但是太过了也是不好的,别像前废太子一样,喜好弄养娈宠了。

什么?还开脸!

是劳资先被琉璃‘开’脸吧。

弘历只觉脸上一阵热辣辣的,仿佛已经被几十个巴掌呼上了。

事已至此,看样子不收下熹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弘历贼贼一笑,“既然母妃这样说了,那好吧,就先做个普通侍女吧。”收是收了,可见不见的着我那可就说不定了。

熹妃听了,只隐隐约约觉得有点怪怪的,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男人总是更加重视事业和权力,等到了时候,该发生的自然是会发生的。

这样想着点了点头,让弘历回去了。

命翠柳赏赐些个衣物首饰,派个嬷嬷调|教一番将这两个姑娘送去乾西五所。

35第35章 岁岁年年人不同

弘历心知雍正十分厌恶胤禩拉党结派,以谋皇位,在皇玛法在世之时,朝廷争斗的厉害,愤懑之后雍正都隐忍行事,以求安稳。

但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顾虑。

由于雍正即位以来,施政受阻,被非议诸多,雍正为求拖延时间能够暂缓另一波争斗,刚登记即任命胤禩与胤祥、马齐、隆科多四人总理事务,示以优宠。

随后更是加封胤禩为和硕廉亲王,紧接着又授命为理藩院尚书,次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可谓是风光一时。

但同时,雍正对与胤禩休戚相关之人的处置,却令胤禩对这些人人称羡的荣宠恩赐背后的黑暗,了解的非常清楚。

登极之初,雍正遣公爵鄂伦岱前往军前并办理驿站事务;逮太监张起用、何玉柱等十二人,发遣边外,籍没家产。这张起用,是康熙时宜妃宫中的太监,而何玉枉,是胤禟的太监。

谕称:“伊等俱系极恶,尽皆富饶.如不肯远去,即令自尽,护送人员报明所在地方官验看烧毁,仍将骸骨送至发遣之处。”

再说那个极擅行商的胤禟,雍正帝命他往驻遥远的西宁之地。谕称:大将军于京,其往复尚未定,俟胡土克图喇嘛等到日,再为商榷,西宁不可无人驻扎,命九贝子前往;

又以吴尔占、色尔图等‘无知妄乱,不安本分’,将其遣往盛京居住,夺了他们属下的佐领,谕称:‘从前伊父获罪于皇考,贬其亲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诽谤。’

‘伊等希图王爵,互相倾害,陷伊宗嗣于死地。’

吴尔占,已故安亲王岳乐的儿子;色尔图,是岳乐的孙,几月后,被撤去了安亲王爵位;

元年四月,雍正命皇十四弟,贝子胤禵留遵化守皇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图、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永远带枷示众,他们的年满十六以上的儿子都一律枷示。

元年五月,革去了贝子胤禵的禄米。

雍正将与胤禩关系亲密之人尽行遣散,将其孤立,并且多次告诫臣子切勿重蹈他们的朋党习气,可谓是敲山震虎。

而胤禩自己本人也多次受到责罚。

就好像雍正元年九月的时候,雍正帝奉康熙及其四皇后的神牌升附太庙,在端门前设立了更衣帐房,但因为都是新制的,所以油气薰蒸。雍正大怒,命管工部事的廉亲王胤禩,和工部侍郎、郎中等人,跪在太庙前一天。

十一月时,由于丧事奢诽靡,雍正罪责胤禩之党。

之后,青海的战事吃紧,使得雍正将全部精力放诸于外患,但对于胤禩等人仍时加防范训斥。

雍正责胤禩,谕诸王大臣:圣祖生前,因胤禩种种妄行,致皇考暮年愤懑,‘肌体清瘦,血气衰耗’,伊等毫无爱怜之心,仍‘固结党援,希图侥幸’,朕即位后,将胤禩优封亲王,任以总理事务,理应痛改前非,输其诚悃,乃不以事君、事兄为重,以胤禟、胤禵曾为伊出力,怀挟私心。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

雍正二年四月初八日,因为胤俄逗留在张家口,再责胤禩。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便被革去了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

雍正二年五月十四日,雍正处置苏努,革去他的贝勒爵位,撤出他部分佐领,同时,让他在京内的儿子们在十日内前往右卫居住,令曰‘若不安静自守,仍事钻营,差人往来京师,定将苏努明正国法。’几月后,苏努病死于右卫戍所。

十一月二十二日,裕亲王保泰因‘迎合廉亲王’,被革去了亲王爵位。

因为胤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雍正谕责其诡诈。

随后因为胤禩管理理藩院时,不给来京的科尔沁台吉等人盘费事,再受谕责。

胤禩等商议陵寝所用的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可省下运费之事,雍正谕工部:此特胤禩存心阴险,欲加朕以轻陵工、重财物之名也。

以汝福为胤禩之党,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书、都统时,“凡事舛错”,将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日,责胤禟“外饰淳良,内藏奸狡”,其属下人“纵滋骚扰民间”,命都统楚宗前往约束之。

雍正三年二月二十九日,再责胤禩、胤禟、胤俄、胤禵,本日谕中又责阿灵阿、鄂伦岱二人乃胤禩等之党首,罪恶至重,命将鄂伦岱发往奉天,与阿尔松阿一同居住,使其远离京师,不致煽惑朝政。

雍正三年四月十六日,因工部所制阿尔泰军用之兵器粗陋,谕责管工部事胤禩。

一二年间,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而正当雍正想要一鼓作气,将胤禩诸人惩治殆尽时,他的心腹密臣年羹尧,悖逆事发,使得他不得不腾出手来先处置这个真正的危险。等到年羹尧于被降为闲散章京在杭州行走,已成为笼中之鸟之时,雍正便正式向胤禩诸人动刀了。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胤禟被革去贝子。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胤禩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

雍正三年十二月初四日,胤禵因任大将军时‘任意妄为,苦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帑银徇情糜费’,经宗人府参奏,由郡王降为贝子。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命每旗派马兵若干在胤禩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胤禩出入行走,名曰随行,实为监视。

弘历知晓这是雍正在处置前朝遗留的祸端,对于前段时间,外界传得的沸沸扬扬的,说雍正的帝位得到的不光彩直说,他也很清楚。

其实处置八爷一党,弘历时很赞成的。

在弘历的心中,相比起政敌,自然是自家老爹重要。虽说痛打落水狗有点不光彩,但是,这刻不是只落魄的狗,而是一只看起来可爱温顺,却会咬人的狗。

老八见着自己坐不上帝位,就想要捧上十四。竟然还敢说什么帝位本该是十四的,在外散播谣言,意图夺位,还真是死有余辜。

弘历眼中的冷意稍纵即逝,虽说如此,还是要提醒一下皇阿玛,处置的若是太过,会遭百姓非议的,要知流言猛如虎啊。

36第36章 劝解乃真是难搞

天未亮,弘历痛吻了口正迷迷糊糊睡的香甜的琉璃,恋恋不舍的踏出了房门。

他今日要进宫见皇阿玛,这一次,是为了雍正对于廉亲王等人的处置态度进宫。这可不是一件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事情,面上盈满的甜蜜不由蹙起眉,浮上了纠结严肃。要知道,皇阿玛跟廉亲王,可以称得上是死对头啊。

求见时,雍正正在处理政务,他是个严于律己的人,自登基以来,雍正便是勤勤恳,从未有一日懒散度日。每日只睡2、3个时辰,一年之中,也只有生辰那日才会放下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奏章,停下手中的朱砂笔。

通报后,雍正喧他进殿,弘历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叩拜礼,在雍正叫起后才起身,他对于雍正,总是敬畏有加,从不敢放肆一点,这跟他自由被雍正亲自教导,见惯了雍正严谨的性情有很大关系。

叫起后,雍正却只是批阅奏章,对弘历的来由不闻不问。

弘历则是站在一旁,不急不躁的等待。

半晌时间过去了。

雍正在手中的奏章批了个准字,拿起放在一旁,又取了一本,这才轻轻的瞥了一眼恭敬的站立在下,等待着自己开口的儿子。“这么早就来见朕,有什么事吗?”

仿佛雍正并没有让他等了许久一般,弘历没有一丝急躁,沉稳有礼的开口,“回皇阿玛的话,儿臣此番前来却有要事相商。”

雍正闻言,抬起头,深邃如墨的眼睛看向弘历,虽没有言语,那股寒冷迫人的气势让弘历明白,雍正是知晓他的来意的,且心中对此怀有不满。

但是雍正虽然不满,自己却不能不说。

只得硬着头皮开口,“皇阿玛,虽然自古旁人不能揣摩圣意,但是身为皇阿玛的儿子,儿臣也能对皇阿玛的心意猜得一二。今日,儿臣有一言不能不说,还请皇阿玛准儿臣禀奏。”说罢,一撩袍角,跪了下去。

对那砰的一下似乎全不在意,雍正浑身散发着冷意,眼神愈加冷冽。

见此情况,弘历真是心惊胆战,咬咬牙,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还请皇阿玛准儿臣禀奏。”

眯了眯眼,半晌,雍正才冷冰冰的说:“说”

弘历磕了个头,掩去嘴角的笑意,这才一本正经的直起身子说:“皇阿玛,儿臣想要知道,今日上朝,皇阿玛想要如何处置廉亲王。”

“这事上朝之后你便知晓了。”雍正避而不答。

“就请皇阿玛告知儿臣吧!”弘历没有被轻易的打法掉。

沉默了半晌,对弘历的固执有些无奈,雍正缓慢的开口:“朕打算削了他的王爵,从宗藉上剔除,圈禁起来。”

弘历闻言,有些放心了,雍正既然肯告知他,就表明他并没有真的对自己的行为生气。

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弘历也就不那么畏首畏尾了。

“皇阿玛,请容儿臣说说自己的意见。儿臣知道,廉亲王行事太过阴险狡诈,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意图犯上作乱,实属罪不可恕。可是,此前民间便盛传一些对皇阿玛不利的流言,此时皇阿玛再对廉亲王严加处置,不就称了他们的心,让他们有话可说,挑起事端来,民心岂不是不稳?!”说道最后,弘历提高了嗓门,有些激动。

“放肆!”此番大逆不道的话一出,雍正怒不可遏的一掌拍在书桌上,桌上摆放的狼毫笔震起,滚动着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这声音简直就是敲在弘历心中,视线慌乱的扫过雍正,见雍正瞪着眼睛怒视自己,弘历心有畏惧。但话已经说出口,不改变雍正的心意,岂不是白说了?想到这里,弘历没有退缩,反而看着雍正接着说:“皇阿玛,儿臣知道,廉亲王是一定要处置的,但儿臣认为,对其处置的不可过于严酷。廉亲王此人为人处世一贯温和有礼,与其联系亲密之人朝堂之中也有不少,如若处置不当,民间和朝廷,难免又会掀起风波。”

想起雍正初登基的那段时间,弘历蹙了蹙眉,“所以,儿臣认为,上上策应是对外宣称廉亲王因皇玛法的宾天而深感悲痛,几年来一直恢复不了,甚至于愈加严重,神思恍惚起来,似有离魂之症,所以皇阿玛存着兄弟之情,免其职务,保留俸禄,让其静养在家,养病期间,旁人不得打扰。”

“如此一来,廉亲王以党便不能说什么,只能谢恩了,廉亲王此前的办事不力,在此刻,都是证明他病情的证据。”

雍正静静的坐在上位,气势威严,弘历不敢直视,恍惚间只觉得看不清他的面色。

半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朕自有主张。”话中透着说不出的无力和寂寥。

弘历只觉他的一腔滚烫热情在雍正冷漠的话语中被淋了一头的冷水,他有点迷茫,这明明是最好的处置廉亲王的方法,他费尽心思的为雍正分忧解难,怎么雍正看起来却一点也不高兴,反而还很失望呢?

苦思无解,在雍正开口之后,也只得行礼告退了。

在弘历走后,大殿中响起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你何时才能真正的体会帝王之道……弘历……”

此时弘历正年轻气盛,梦想着要大展宏图,他又怎么会了解,九龙夺嫡的无奈呢?经历了这场斗争的人,是一生也不会甘于平庸的。

终究是太嫩了,雍正站在窗下,看着远处天空中那移动的黑点,冷漠的想。

而以为雍正思索再三之后,还是会肯定自己想法的弘历,也将在接下来的日子中,渡过一个少年步向男人的沟壑。

成长的道路中,总是充满了泥泞,荆棘丛生,也许会有岔路,也许会被迷惑,但只要坚定自己的道路,老人为其指引,跌跌撞撞的,也会走在正路上。

37第37章 凭阑半日独无言

早朝时,皇帝向全国颁布了罪状,繁华的京师被阴沉的无声硝烟笼罩,胆小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唯恐被牵连。

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禵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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