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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亡者永生-第30章

小说: 亡者永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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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上最厚实的羽绒服,在楼下早点摊买了热豆浆和煎饼,跳上出租直奔浦东机场。 

  在上机的前一刻,我在上海最后一次拨打何夕的手机,依然无法接通。 

  我是第一次坐头等舱,没想到还是自己掏钱买的票。不知道何夕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用金钱换取时间,希望还来得及。 

  当然,我更希望自己是一场虚惊。 

  我不愿意去设想各种糟糕的可能,我下意识地回避想这些。还是放下座椅睡觉吧,把昨晚缺的觉补足。不管有什么在等着我,养足精神是现在能做到的最踏实的事情。 

  飞机着陆瞬间的震动把我惊醒。 

  还在跑道上滑行的时候,我就急不可待地打开手机。我幻想着那边突然接通,然后我对她说,我现在离你已经不到一百公里了…… 

  这终究只是妄想。 

  走出机场大门的时候,已经近十一点半了。 

  “请问到石人城怎么去最快?”我坐在机场专线上,问售票员。 

  “石人城?‘’小姑娘想了想,  ”长途车快些吧。停这种小地方的火车都是慢车。去绥化方向的长途车应该停。估计个把钟头吧,肯定超不过一个半钟头。“ 

  “哪儿乘长途车?” 

  “等会儿这车到了市里,叫辆的士快得很,南岗客运站。,‘十一点五十,焦躁的等待中,专线车终于缓缓开出了机场。四十分钟后我跳下车,冲进第一眼看见的小餐馆里吃了碗荠菜饺子,赶往南岗客运站。 

  往绥化的客车几乎每二十分钟就有一班,但只有少数会停石人城。最近的是两点钟的车。 

  这是我第一次来冰城。除了寒冷,这座城市没给我留下任何印象。每座城市都有她自己的魅力,但对于满心忧虑的我已无暇他顾。 

  三点二十五分,客车拐进一座破旧的停车场,水泥的路面坑坑洼洼,还满是小碎石子。 

  下车的只有我一个人。 

  “要车吗?”一辆人力车向我靠过来。 

  “我去前沟村。” 

  “呃……那你还是找那车吧。”中年车夫悻悻地摇了摇头。 

  我站在石人城客运站的门口往外张望了一下,与其说这是个小城,倒不如说是个小镇。窄窄的马路上人车稀少,出租车更是见不着一辆。 

  没办法,只好往车夫说的那辆车走去。 

  那是辆三轮机动车,后面的塑料棚里大约能坐两个人。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拉了拉帽子,冲我点点头。 

  “去哪儿啊?” 

  “前沟村,多少钱?” 

  “前沟村啊,那可远,四十吧。” 

  我没工夫和他讨价还价,从后面掀帘子上车。 

  里面一根长条椅,靠背就是车厢。厚布帘子挡不住外面的寒风,但总比直接在外面好些。这儿该有零下十几度,才下客车没多少时间,我就觉得睑生疼。 

  “多久能到?”我问。 

  “路不好走,总得三刻钟吧。” 

  路越来越颠,震得我屁股生疼。我想开车的汉子也不算宰我,这样的路要开近一个小时,四十块不能说太多。 

  “到了。” 

  车终于停了下来。我慢慢下车,气血有些不畅。 

  三轮车停在一条小路上,旁边是条田埂。汉子用手指着田埂那边的一片人家,说:  “走过去就是前沟村了,这路只能勉强骑自行车,我这车过不去,你走一走吧,不远。” 

  接过钱,三轮车调了头,突突着去远了。 

  就是这个村子了,现在离我和何夕失去联系,已经接近三十个小时。 

  太阳快要下山了。 

  我深吸了口气,冰冷的气流直通进肺里,稍稍平复了一下忐忑的心情,举步踏上这条高低起伏的小道。 

  村子不大,百十来户的样子,大多是平房,也有少数自盖的二层小楼。看这些房子的外观,这个村子应该不算富裕。 

  这么冷的天气,没人待在外面。家家户户院子的门多半是开着的,我找了一家走进院子,从玻璃窗户看进去,一个老人正坐在坑上,似乎正在听收音机。 

  没有门铃,我拍响了大门。 

  我没很用力,但在这寂静冬天的乡村傍晚,砰砰声突兀得让我心颤。 

  屋子里传出狗叫声,然后呜咽着低下声去,接着门就打开了。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有件事情想问一下。”我对开门的老汉说。 

  他打量了我一下,风从我后面吹来,让他往棉袍领子里缩了缩。 

  “外边冷,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来,往炕上坐。”他关了门,把我领上炕,“看你这皮肤,南方的娃吧,大冬天的,到这穷村子有啥事啊?” 

  一条黑狗从门边蹿过来,冲我汪地大叫。声,把我吓了一跳。 

  “去去!”老人大声呵斥它,黑狗看了我一眼,耷拉下脑袋,趴到地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脱了鞋盘在炕上,下面传来的热力和老人的热心让我整个人稍微舒缓了一些。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突然失了联系,我担心她有事情。可能昨天她来过这儿,不知您见过没有。挺年轻的一个漂亮女孩。,‘”没见过,这天气,大多数时候我都待在屋里,不愿动弹。她要是只来了一会儿,又没像你来敲我家的门,就算来过我也不知道啊。“ 

  我心里一阵失望,却见老人往里屋喊。 

  我没听清他喊的称呼是什么,从里屋推门出来了位老太太,应该是他的老伴吧。这老太太脸上皱纹虽多,却红光满面,身躯胖大,比老汉精神得多。 

  老汉也没对她解释我是谁,直接就问:  ‘’昨天我们村来没来过个漂亮女娃子?“ 

  “有有,大概十点钟光景吧,和我打了个照面,模样还真是俊哪。” 

  “是穿着翻毛领皮夹克吗?”我急着问。 

  “好像是连着帽子的衣服,嗯,帽檐领口是有毛。” 

  没错,何夕那身皮毛一体存上海穿还嫌太热,帽子挂在后面从没真正戴上去过。 

  她的确来过这里! 

  “她往哪儿去了您知道吗?” 

  “我可没注意,她那方向是往村尾去的。” 

  ‘’好,你忙你的去吧。“老人摆摆手,他老伴向我点点头,又回了里屋。 

  胥来这家人不知道更多的情况,那么是不是换一家问问? 

  看着老人和善的日光,我决定换个角度问问看。 

  “另外有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咳,你问吧。”老人挥了挥手说。 

  “我听我那朋友说,今年十月份左右,在这村子里死了个人,而且死法还挺惨的。” 

  “啊,你是说罗二吧。”老汉一拍大腿,  “那家伙,嘿!” 

  我看他有些欲言又止,问:  “怎么,是有人死了?” 

  “嗯,就是十月一号国庆节那天,他开着摩托去城里,回来的时候有人看到他忽然就倒存路边,不多久就……就死了。”老汉说得吞吞吐吐,一定是死状太恐怖的缘故。 

  不过为了确认,我还是追问道:  “听说人都炸开了?” 

  老汉没同答,摸出长长的旱烟袋,敲了敲,点上放进嘴里抽了几口,才又开口说:  “那家子,都说是报应,算啦,人都死啦。不过你那朋友要是去他家,方向倒是没错,他家就存村尾。” 

  “哦,具体是哪家,顺着这路直走吗?”何夕既然来了,肯定去过罗二家。 

  “直走,他家可好认了,_三层楼。就他一家盖的三层楼。不过罗二本来就一人住,死了之后房子空关了一段时候,后来听说遭了贼,他家人和他一个德性,还来村里吵过。现在派了个男人来看屋子,不知是雇的还是亲戚,反正和村里其他人也不太来往,我是没什么话好和他说。”老汉说得气呼呼的,看样子和罗二一家的矛盾还不小。 

  从老汉家出来,走了不多久,就看到了那幢三层楼房子,尖顶欧式别墅模样。这幢房子和村里其他最近的一家也隔了一百多米,孤零零的。 

  外观上这幢楼就比村里其他房子好上许多,看来罗二和村里的不和,肯定和他的富有有关。 

  院子的黑铁门关着,我按了按门铃。 

  “谁啊?”过了一会儿,一声沙而尖的男人嗓音在里面响起来。 

  我回以又一声门铃。 

  门开了一小半,一个眼角红肿,左脸颊还贴着块创可贴的年轻男子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皱眉问:  “你找谁?‘’我向他友善地笑一笑,问:  ”请问昨天上午是不是有个女孩来过这里?‘’“没有。‘’男子盯了我一眼,  ”没有没有。“他说着一下把门关上了。 

  什么态度啊。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怪不得这家人和村里其他家处不好。 

  可是不会啊,何夕怎么可能没来过这家,刚才老太太也说了,看见何夕的时候她是往村尾方向走的。 

  是刚才那个男人没说真话,还是何夕在走到这里之前就出了什么事情? 

  这么小一个村子,要是出了什么动静大的事,村口的老两口肯定是会知道的啊。 

  要么是何夕在来这家之前,就发现这个村里有更值得她注意的地方,以至于最后根本没有来罗二家;要么是这个男人在说谎。比较起来,我觉得后者更有可能,刚才我看他的眼神就有些闪烁不定。 

  正要再按门铃,忽然隐隐听见手机响。 

  是一首钢琴曲做的铃声,不是我的手机,是从门里传出来的。 

  响了一会儿就停止了,那男人接了电话。 

  我一下捏紧了拳头。 

  那天我买了那款诺基亚6111,特意预先把手机的铃声调好,所以记得非常清楚,就是这个钢琴曲,我觉得这段不华丽又清新舒服的曲子,何夕应该会喜欢。 

  不会这么巧吧? 

  我重重按响了门铃,一次,两次,三次。然后开始大力拍门。 

  里面的男人一开始没准备理我,过了足有五分钟,门一下子被拉开了。 

  “你他妈神经病啊,找死啊,告诉过你昨天没人来过。”他龇起牙冲我叫。 

  “你刚才打的那手机,给我看看。‘’男人的脸色变了变,说:  ”凭什么给你看。‘’声音却已经不自觉地比前面小了点。 

  “给不给?!‘’我按捺不住,冲他吼道。 

  男人向后缩了缩,强自回道:  “你脑子有毛病,再不走我打电话报警了。〃说完就想关门。 

  我心~一横,大不了治安拘留,打起来这村里别人多半也不会管这家人。飞起一脚把门踹得大开,男人向后踉跄退去。 

  我跨步抢进门,一把揪住男人的领子,同时狠擂了他肚子一拳。那人的脸立刻皱了起来。 

  “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猛摇他脖子。 

  剧烈的晃动让一个东西从他的衣襟里掉出来,落在地上。我一看,正是那款崭新的诺基亚611l。我这么一愣,男人趁机从我手中挣脱出来。 

  “小黄,小黄,咬他。〃他大喊着。 

  一条黄狗从屋里跑出来,吠得惊天动地。 

  “叫个屁啊!”我满心的担忧和愤怒无处发泄,大声向这条死狗吼去。 

  那狗立刻没了声音,不过还是直向我冲过来。 

  我瞪着眼睛迎上去打算给它狠狠来一脚,没想到这狗竟然在我身前几步处小碎步挪了个弯,从我身边跑过,一溜烟逃出门去。 

  我愣了一下,没料想这只狗这么孬种,然后才发现那个男人早就溜得没影了。 

  我微一踌躇,决定不去追他,转身往屋里走。 

  “何夕!何夕!〃我的呼喊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我从一楼走到三楼,每间屋子都推开来看过,就是不见何夕的影子。 

  我又从三楼往下复查了一遍,还是没有,这回我连衣橱储藏室床底下都看过。 

  何夕肯定是出事了,但刚才那个男人要把一个不合作的漂亮女人从这村子里转移走,又不能惊动村里其他人,好像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就是我没去追那人的原因,我觉得何夕应该还在这幢房子里。 

  不会是……不会是她已经…… 

  既然连她的手机都已经到了别人手里,那么各种可能性都要考虑到。 

  把死人藏起来要比活人容易得多。 

  罗二家的院子很大,我绕着房子转,注意看哪里的泥土有新翻过的迹象。 

  我仔细地看着每一一方土地,却在心里祈祷着,可别真的让我看见什么。然后…一抬眼,就看见了个小土堆。 

  我猛地一。惊,又立刻放下心来。埋人不是挖洞,只有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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