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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没有钥匙的房间-第14章

小说: 没有钥匙的房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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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担心,”米纳瓦小姐说,“当然,我很有策略。我想在那种情况下,我处理得不错。他们是我所遇到的第一批记者,虽然我很乐意与波士顿报的先生们谈话。旅馆里发生了什么事?” 
  约翰·昆西给她讲述了那儿发生的事,不过只讲了一部分。 
  “嗯,如果伊根被证明是有罪的,我不会感到惊奇。”她评论道,“我今早向他询问了几个问题,他看上去不愿说什么。” 
  “不对!”约翰·昆西反驳道,“伊根是位绅士。在他没有陈述什么的情况下,若只是因为他碰巧事业上没有成功而谴责他是没有道理的。” 
  “他陈述过了,”米纳瓦小姐厉声说,“他似乎与某种他不能引以为荣的事搅和在一起。也许这一切比我所认识到的还要令我不安。”约翰·昆西笑了。 
  “亲戚丹,”他提醒道,“也被搅进几件他难以引以为荣的事件中去了。米纳瓦姑姑,我觉得哈利特判断这案子的方向错了,正如伊根的女儿所说。”她很快看了他一眼。 
  “噢,那么伊根有个女儿?” 
  “是的,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把这种事情强加在她头上真是天大的遗憾。” 
  “哼!”米纳瓦小姐说。 
  约翰·昆西看了看表。 
  “上帝,才十点钟!”房间里静下来,除了外面海滩上海浪轻轻拍击海岸的声音外,没有任何其他声响。“你在这儿究竟都做些什么?” 
  “噢,你会习惯的。最初你只是坐着,思考着。过一段时间后,你只是坐着,不再想什么。” 
  “听起来很有意思。”约翰·昆西用讽刺的口吻说。 
  “这是奇怪的一点,是的。最初你想的事情之一就是回家。当你停止思考时,那种想法自然就消失了。” 
  “我明白了。”约翰·昆西说。 
  “你会在海滩上碰见一个人,”米纳瓦小姐说,“他为了将衣物送洗衣店清洗而中途下了船。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而且那个人还在这儿。” 
  “也许,他们还没洗完他的衣服。”约翰·昆西示意地打了个哈欠,“呵——我打算回我的房间换换衣服,然后我想我将写几封信。”他费劲地站起身来,走到门那儿。“巴巴拉怎么样?”他问道。米纳瓦小姐摇摇头说:“丹是这可怜孩子的一切。她难以接受这一事实。你在一段时间内不会看见她。最好尽量不谈论这件事。” 
  “噢,那当然了。”约翰·昆西赞同地说,然后上了楼梯。 
  当他洗完澡穿上他最白、最薄的衣服后,审视了一下立在床边的书桌,发现上面已备好了信纸。他疲倦地打开纸,开始写起来: 
  亲爱的阿加莎:我现在在檀香山,我可以听见窗外懒洋洋的海水拍击着著名的海滩的声音—— 
  确实是懒洋洋的!约翰·昆西感到无词可写。他停下来,凝视着一片薄云迅速在天空飞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却看见云彩消失在戴蒙德角。当他回书桌那儿时,他得经过床。他们这儿怎么会有这么诱人的床啊!他掀起蚊帐,躺了一会儿。 
  一点钟时,哈库使劲敲门。就这样,他出现在午餐桌旁。当他蹒跚而入时,他的姑姑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她笑着说:“振作起来。你很快会适应的。当然,即使到那时,你也要在午餐后睡一小觉。” 
  “不会的。”他说道,但语气一点也不坚决。 
  “巴巴拉让我告诉你,她很抱歉不能与你在一起。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约翰·昆西。” 
  “确实是。请代我问候她,可以吗?” 
  “你的问候?”她的姑姑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巴巴拉只不过是你的远房堂妹。” 
  他笑了。 
  “别浪费你的时间为别人配对儿,米纳瓦姑姑。已经有人准备好为她说话了。” 
  “真的吗?谁?” 
  “詹尼森,他似乎是个好人。” 
  “无论如何可说是英俊潇洒,”米纳瓦小姐承认这一点。他们默默地吃了一会儿饭。“今早验尸官与他的朋友来了。”这时米纳瓦小姐说道。 
  “是吗?有什么定论吗?” 
  “还没有。我想他们得在以后做出定论。顺便说一下,午饭后我马上进城为巴巴拉买些东西。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不,谢谢。我必须上楼把信写完。” 
  但当他离开餐桌时,他决定写信的事可以再拖一拖。他从丹的书房拿了一本厚厚的有关南海题目的书,走出去到了平台上。这时米纳瓦小姐穿着漂亮的白色麻布衣服出现了。“我一‘波’就回来。”她大声说。 
  “这‘波’是什么意思?” 
  “‘波’的意思是完成。” 
  “上帝,”约翰·昆西说,“难道英语里没有足够的词汇够你用吗?” 
  “噢,我不知道。稍微说点夏威夷话使人感到一种愉快的变化。约翰·昆西,当一个人到了我这年龄,都渴望变化。再见。” 
  她走了,留下他让他看他的书,并沉浸在丹的平台上那催人入睡的气氛中。有时,他阅读那些远处南部地区岛屿上的丰富多彩的故事。有时候他坐着思考,而有时他只是坐着。炽热的下午到来了。这时丹花园外的海滩上尽是欢快的游泳者,一些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男男女女们,一些穿着简洁而有魅力的服装的漂亮女孩子们。他们在冲浪时的呼喊声愉快而充满幸福。约翰·昆西渴望尝试一下那吸引人的海水,但这似乎不是他应做的事——当丹·温特斯利普还躺在楼上房间里时,他不能做这种事。 
  米纳瓦小姐大约五点钟时出现了,脸红红的——虽然她很清楚在巴克湾对她这样的人来说这是不应发生的——还出着汗。她手里拿着报纸。 
  “有消息吗?”约翰·昆西问。她坐下来。 
  “没有,除了验尸官的判断。都是一般的事情——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们,但当我在车里看报时,我突然产生了灵感。” 
  “你真行!什么灵感?” 
  哈库出现在通向客厅的门旁。 
  “您刚才按铃了,小姐?”他问。 
  “是的。哈库,这房子里的那些旧报纸都怎么处理了?” 
  “拿走放在厨房旁的柜子里了。” 
  “看看你能否帮我找到一不,没关系,我自己来吧。” 
  她跟着哈库走进起居室。几分钟后,她一个人手里拿着报纸回来了。 
  “我找到了,”她充满胜利感地宣布,“六月十六日星期一,就是丹给罗杰写那封信的晚上他看的那份报纸。看,约翰·昆西,有关海运一版的一个角被撕掉了。” 
  “也许是偶然的。”约翰·昆西无精打采地说。 
  “瞎说!”她厉声说道,“这是线索,这就是事实。使丹烦恼的事就在失去的那个角上。” 
  “也许是这样。”他承认米纳瓦小姐说得对。“你打算干什么? 
  “你是将要做这事的人。”她说,“打起精神,进城去。离晚饭还有两小时。把这份报交给哈利特警长,或者,最好交给查理。我欣赏他的才智。” 
  约翰·昆西大笑起来。 
  “这些中国人,极聪明,”他说,“你不是说你喜欢上那家伙了吧。他们似乎很聪明,因为他们与众不同。” 
  “我们会搞清这一点的。司机出去为巴巴拉办事了,但车库里还有一辆敞篷汽车。” 
  “电车对我来说就挺好的。那么,给我报纸吧。” 
  她告诉他进城的路线,他拿起帽子走了。很快,他上了电车,周围挤满了不同种族的代表,太平洋的大熔炉,卡洛塔·伊根曾这样称呼檀香山。约翰·昆西开始感到生命中产生了一种新的精力,新的兴趣。 
  电车疾驶过位于怀基基与檀香山之间的低而不长的地段,穿过了稻田,那儿有一些古怪的身影正在没膝深的水中耐心地劳动着,又穿过竿头地,最后驶进基思街。每隔几分钟,电车就停下来让各种肤色、不同种族的新移民上车,他们中间有日本人、中国人。夏威夷人、葡萄牙人、菲律宾人、朝鲜人等。人一上来,车就走。约翰·昆西看见一些高大的房子建在茂盛的树丛中,一个有坚固柱子的日本式剧院建在离汽车服务站不远的地方,然后又看见一幢他认为是君主宫殿的大楼。最后,电车驶入到四处是现代办公室的地区。年轻人想起来了,基普林说得对,东方与西方是可以相结合的。他们已经这样做了。 
  当他在福特街下了车,作为一陌生人在陌生的土地上走了一会几时,他的这种印象得到了证实。一深褐色皮肤的警察正在拐角处指挥交通,一些身穿一尘不染的帆布军服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军官们漫步而过。在林荫路的街旁,一些身穿刚刚洗过的衣服的苗条、纯洁的中国女孩正在凉爽的傍晚逛着商店。 
  “我在找警察局。”约翰·昆西告诉一位面目友善、身材高大的美国人。 
  “回到基恩街,朝右拐,到贝塞尔后,转向‘马凯’——” 
  “转向哪儿?” 
  “我知道了,你是陌生人。‘马凯’的意思是朝着海洋。另一方向是朝着‘毛卡’——朝着山脉。警察局在哈利卡瓦·黑尔大楼,贝塞尔街。” 
  约翰·昆西谢过他,继续向前走。走过邮局时,他惊奇地发现大街上所有的信箱都敞开着。过了一会儿,他到达了警察局。一个无精打采的坐在桌后的警官告诉他,查理正在用餐。他说可能会在基恩街的亚历山大·杨旅馆或全美饭店。 
  旅馆听起来容易找到,所以约翰·昆西先去了那里。在昏暗的旅馆大厅里,一个中国清洁工手拿扫帚和簸箕无目标地走着,几位房客在填写着明信片,一中国店员正坐在桌旁值班,但不见陈的踪影,他没在大厅,也没在左边的餐厅。当约翰·昆西从餐厅出来时,电梯门打开了,一个身穿便装的美国人匆匆忙忙走了出来。他后面跟着一个手提行李的伦敦佣人。 
  “科普船长!”约翰·昆西喊道。船长停了下来。 
  “喂,”他说,“噢,温特斯利普先生,你好吗?”他转向仆人说,“给我买份晚报及一抱看上去令人喜欢的杂志。”那人匆忙走开了,科普又对约翰·昆西说:“很高兴见到你,但我实在有急事。二十分钟后,要离开这儿去范宁岛。” 
  “你什么时候到这儿的?”约翰·昆西漫不经心地问。 
  “昨天中午,然后一直在忙。我相信你在这儿一定过得很愉快——哦,我忘记了,有关丹·温特斯利普的可怕的消息——” 
  “是的。”约翰。昆西冷冷地说。 
  从在旧金山俱乐部的谈话来看,那打击对科普船长来说并不很严重。佣人回来了。 
  “很抱歉我得赶路了,”船长继续说,“我必须马上离开。这活儿不可慢怠。问你姑姑好。祝你运气好,年经人。” 
  他穿过宽敞的大门离开了,后面跟着他的佣人。约翰·昆西来到街上时,正好看见他坐着一辆大汽车朝码头驶去。 
  发现旁边有一电报局,约翰·昆西走了进去,发了两份电报,一份给母亲,另一份给阿加莎·帕克。他把地址写成美国(U。S。A。)、麻省、波士顿。当年轻的女发报员划掉那三个字母(U。S。A。)时,她的表情使约翰·昆西发窘。每封电报只有两个词,但当他回到大街上时,却如释重负。他以为近斯内他该写的信已写完了。 
  过了一会儿,他来到全美饭店,走了进去。他发现他自己是这儿唯一的美国人。陈查理独自一人坐在桌旁。当约翰·昆西走过来时,他站起身并鞠躬致意。 
  “非常荣幸,”中国人说,“我可不可以请您在这儿用餐?” 
  “不用了,谢谢,”约翰·昆西答道,“我过会儿在家用餐。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在这儿坐一会儿。” 
  “太好了,”查理行了一个屈膝礼。他重新坐下来,皱着眉头看了看面前盘子里的东西。“服务员,麻烦你把饭店的老板请来。”他说。 
  饭店老板,一个态度温和的小个子日本人很快走过来。他深深鞠了一躬。 
  “你们这儿是提供不卫生食物的吗?”陈问道。 
  “敬请您申诉您的不满之由。”日本人说。 
  “这块饼上面有手印,”陈指责道,“这看上去令人作呕。请把它拿走,换一份更卫生的来。” 
  日本人把那块令人不悦的饼拿起来,走了。 
  “日本人!”陈以一种动人的姿势摊开双手,然后他说道,“我可否推断你来这儿是来谈有关杀人案这一公事的?”约翰·昆西笑了。 
  “是的。”他从口袋里拿出报纸,指着日期与那失踪的一角。“我姑姑认为这也许很重要。”他解释道。 
  “我非常高兴。你来自最有教养的城市波士顿,在那儿英语单词比在这儿应用得多得多。当你说话时,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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