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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须臾山妖精记事-第7章

小说: 须臾山妖精记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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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能行。”松松抖了抖,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身子。

叶白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神横了横松松流血不止的右脚。

松松瑟缩了一下,低下了头。

叶白在松松身前蹲下,左手捧住松松的右脚,右手团起一团白光,白光罩住了伤口。

松松只觉得被叶白捧住的右脚开始发烧,温暖的温度从叶白的掌心坚定的传来,顺着小腿一路延烧上来,松松红了脸。

白光很快褪去,疼痛也随之褪去。叶白收手,帮松松穿上鞋袜,一抬头,对上一只大番茄。

“你……”松松讷讷的开口,不知该说什么,她不想承认刚刚她看着叶白的手捧住她的脚时,她想起了那个旖旎的梦。

梦中叶白匍匐在她脚下,捧着她的脚亲吻,一抬头,发丝凌乱,小嘴微张……

“你流鼻血了……”叶白不带感觉的陈述句惊醒了松松,她慌忙抬手捂住自己不争气的鼻子。刚想抽出手绢来擦擦,才想起自第一次她用手帕勾搭状元郎之后,她所有的手帕都被叶白烧了。

于是松松刚刚旖旎的心思立即烟消云散。

“给你。”一条白色的丝帕递过来,松松赌气的抓下来,狠命的擦拭着自己的鼻子。

“松松,我们能不能谈谈。”松松正在折磨自己的鼻子时,叶白淡淡的话语飘进了她的耳朵。

“那个……不用了吧……”松松有点发毛。

叶白看着她,没有动,那架势,估计就是天雷来了也不带动一下的意思。

松松吞了吞口水:“那好吧,谈什么?”

叶白在松松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额头:

“谈谈我们的婚姻……”

“我声明,我抢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真的不用以身相许,赶紧解了这个咱们各不相欠,月老上仙不是说了么,没多久你就可以位列仙班了。”松松指着眉心那一点血痣恨不得指天发誓表真心。

叶白没有接话,定定的看了松松一会儿,苦笑:“我说了,那个真的无解,除非……除非我们中间有一个人灰飞烟灭。”

“什么?”松松惊叫泪奔:“不会吧,叶白你害我啊,我不过是压着你当了回压寨夫人,你不用这么黑我吧!一生一世,你……你……你杀了我吧!”

“松松你别激动,听我说,我说听我说!”叶白一把摁住正在捶胸顿足的松松,却不想松松动作过大,两人一起从石头上跌了下来,滚在泥地里抱做了一团。

松松终于住了嘴,瞪着身下的人,叶白涨红了脸,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这个暧昧的姿势害羞。

又来了又来了,松松懊恼的开始摇头,为什么她看着红脸的叶白就想起那个旖旎的梦,就想起梦中叶白红着脸任自己扑倒的样子。

不能啊不能,他是妖啊,就是真砍了尾巴也不会变成人啊,松松啊,你要清醒……

叶白哭笑不得的看着松松趴在自己身上,一边手脚不规矩的到处乱摸一边闭着眼睛摇头。

“咳咳,我说你先起来好吧!”

就在松松已经情不自禁的扯开了叶白的衣襟,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罪恶的小淫爪就要伸进去的时候,叶白清冷的声音犹如一盆凉水,哗啦就把松松心中那一把邪恶的欲火苗苗给浇熄了。

松松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翻身爬起来,叶白跟着起来的时候,听见她在不停的说:

“幻觉幻觉,我什么都没做,一定是幻觉……”

叶白黑线,感情天下女人都有这个鸵鸟的毛病么?

鸵鸟郁闷泪奔,我招谁惹谁了?

两人重新坐好,叶白对着已经神叨叨的松松看了半天,恍然发现自己被这只该死的松鼠搞得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说道了哪里。

“呃,那个,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叶白不得不尴尬发问。

“什么?幻觉,刚的是幻觉……你说什么?”松松反问。

叶白扶额:“算了,我们重新开始,我要说的是,我们达成个双边协议吧!”

当松松晕乎乎的回到前山众妖的栖息地的时候,她还感觉自己似乎在幻觉中没有清醒过来,她恍惚记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却死活想不起来是什么,脑子里只有叶白说的那个双边友好协议。

叶白说:既然心头血之咒解不了,那么为了以后能正常过日子,就约法三章。

第一,松松不得出墙,因为一旦松松出墙,叶白会在感情上受到骚扰,就不能专心修炼,不能专心修炼就不能早日成仙,不能早日成仙,松松就还得跟叶白做夫妻。

第二,松松必须接受与叶白已经是夫妻的事实,不得再以上吊,挠树,刨坑等类似精神病的行为挑战众妖的接受底线,同时保证与叶白和平共处。

第三,叶白答应在“夺金大赛”之后陪同松松一起去昆仑山见朱鸾上仙,以寻求揭开心头血之咒的方法。

当叶白说完这三条的时候,松松掰着手指头盘算了半天,似乎好像都是互惠互利的好协议,于是便小脑袋一点,在叶白出示的协议书上按了爪印。

可是当她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准备会周公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安,于是她起身,弄醒了旁边的碧酒。

“碧酒碧酒,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帮我分析分析!”松松抓着迷迷糊糊的碧酒摇晃道。

“嗯嗯嗯,有什么事啊,大半夜的。”碧酒打了哈欠,睁开眼睛:“我明天要是有黑眼圈,我就杀了你炼松鼠油擦脸保养。”

“哎呀呀,帮我个忙啊!好啦,好碧酒!”松松吊着碧酒的胳膊开始撒娇。

“好吧好吧,说吧!”碧酒被她摇得头昏眼花,终于松口。

松松一把将碧酒扯离栖息地,来到一棵大树下,接着就一五一十的将傍晚的事情告诉了碧酒,末了,松松眼巴巴的看着碧酒:

“碧酒,你说,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总觉得我签了这个协议心里七上八下的。”

碧酒打了个哈欠:“没什么,这个协议很好,目前为止是最好的了,你不用想了,困死我了,我去睡觉了,你慢慢晒月亮吧!”

说完,碧酒就摇摇晃晃的回去了,留下松松蹲在地上画圈圈。

到底忘了什么呢?松松好想撞墙。

第二日,因为明天就是比赛了,下界观赛的神仙们陆陆续续的到齐了,他们身上的瑞气将须臾山的山顶映得越发光彩万丈。

松松一大早就拖着碧酒坐在赛场边看神仙们互相寒暄,那个一身大红的是月老,这个胖胖的一身金丝线黑袍的是财神,果然不愧是管钱的,穿的真像暴发户。

松松正看得津津有味儿,碧酒突然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松松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一个黑衣美男慢悠悠的从一朵乌云上下来,脸上那个冰冷神情跟叶白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啊,不过就是个黑衣美男么,还没叶白看着舒服,那么冷冰冰!”松松嘟嘴抱怨。

碧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看不出来啊松松,这么快就情人眼里出西施啦!”

“切,我这是实话!”松松鄙视。

碧酒没由来的想起上次自己说实话被百里然和阿青鄙视的事情,一翻白眼道:

“这年头,谁都别说实话,说实话被雷劈!”

话音未落,只听平地里“轰隆”一声,惊得众妖和众仙们有毛的炸毛,没毛的学诈尸。

“雷公,你抽风呢!这个见面礼太大了!”先前那个黑衣美男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个鸡窝头怒吼道,那张妖孽万分的脸此刻已经黑黝黝一片,堪比黑猩猩。

“哈哈哈……”罪魁祸首雷公大人慢悠悠的从云头上下来,拍拍被雷炸糊了的黑衣美男的胳膊:

“没办法,气场不和,一时失手,阎王大人,你消消气!”

刚从炸毛状态恢复过来的碧酒和松松被这一句话轰得一声又炸成了灰渣渣。

那……那个黑衣美男居然是阎王?

碧酒和松松一齐仰天泪奔,世界真是太虚幻了,传说中长得最凶恶的阎王居然也是美男。

碧酒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两天来自己的美貌从来没有被人重视,原来人家都审美疲劳了。

这厢两个花痴还在泪奔,那厢碧蛇妖碧殊摇着扇子妖妖挑挑的出现了。

“小妖碧殊见过各位上仙,能请到各位上仙下界观赛,实在是须臾山的福气!”碧殊一摇身子,对着场中的神仙们鞠躬道。

土地老儿抽了抽嘴角,小声嘟囔:“这好像是我的台词。”

碧殊扇子遮嘴笑得妖娆:“土地大人,我再追加两百块天界流通币的赞助!”

“好好好,你继续继续!”土里立即眉花眼笑。松松和碧酒齐声在心里鄙视这个贪官。

“你是碧蛇?”说话的是雷公,一张娃娃脸粉嘟嘟的,他摸摸肉呼呼的小下巴看着碧殊。

碧殊扇子一挥,媚眼一个就抛了过去:“正是,上仙有何吩咐?”

“啧啧啧,你们都说我雷,我看啊,都不如这条蛇雷,啧,我这鸡皮疙瘩,招财童子你还好吧!”雷公摸着胳膊说道,一旁财神带来的招财童子因为正面迎接了碧殊的媚眼已经口吐白沫人事不省了。

松松和碧酒憋出了内伤。

碧殊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紫,终是没有说话的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我真是啰嗦啊,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不啰嗦,不温吞啊!!!

泪奔……

我对不起大家,大家天天来看,却只看到一个老剩女在唠唠叨叨的啰嗦……

第十章

东风起,战鼓擂。传说中须臾山的百年盛会“夺金大赛”终于开始了。

月老坐在法术幻出的观战台上看着下面场地中对峙的双方,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黑脸阎王:

“我说阎王大人,你看好哪个?”

阎王抬眼看了看月老,冷淡的说:“没兴趣。”

“诶?没兴趣你来干什么?难道你不是要挑个好神兽?”月老来了兴趣,凑近问道。

“哈哈,月老,你就别问了,我看啊,他只对快死的妖精感兴趣。”说话的是雷公,他端着土地老儿进贡的甘露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阎王见了雷公,脸更黑了,哼了一声就不再理二人。

月老笑笑,好在他了解阎王就是这个冷性子,也不甚在意,倒是雷公摸摸下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月老止住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何必撩拨他呢,看下面,看下面,唉,那个山猫不错,有点道行!”

雷公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过去,低头看下面的场地。

场地中,饕餮百里然正和山猫言和对峙。

“夺金大赛”向来是以抽签来决定对阵双方的,但此次局势对于前山众妖来说,明显不利,主力军百里然抽到的居然是对阵后山的只有八百年道行的山猫言和,这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另一生力军碧酒的对手是同样千年道行的碧殊,两人半斤八两;至于松松,才最是让人沮丧的事情,抽到的是早就听说过的对手,万年刺猬精心娘,也就是之前扎伤她的那只刺猬。

这样一来,按照大赛三局两胜的规定,碧酒和碧殊的一战,显得举足轻重。

第一场比试刚刚开始,百里然站在场上,嘴里嚼着野果子,一副轻松的样子,而场下,碧酒坐立不安。

“碧酒,你别晃了,我头都大了……”松松扯扯碧酒的袖子道。

“她在紧张,别管她!”说话的是阿青,她站在松松肩膀上,拍拍翅膀说道。

“我哪里紧张了,死鸟你别胡说!我还打不过一条蛇?那天他不是被咱们生擒了么!”碧酒抗议。

“切……”阿青接着道:“上次是松松和叶白配合的好,还有那个大坑,要不然,我看也难。”

“好了,阿青,你不能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碧酒有点恼怒的吼道。

阿青委委屈屈的闭了嘴。

这时,场上一阵喧哗,淡青色的光芒暴涨,将场中二人的身影吞没了,只闻得几声惨叫,青光褪去,饕餮口中咬着蔫头蔫脑的山猫下来了。

“百里百里你最棒!百里!你真棒!”阿青开始扑打着翅膀做亢奋状。

土地老儿一敲身边的铜锣,尖着嗓子喊道:“第一场,饕餮百里然胜!”

百里慢吞吞的将翻着白眼的山猫精言和放下,这才化出人形乐呵呵的下来了,阿青尖叫着扑了上去,鸟嘴在百里的脸上蹭了又蹭,生生把百里然一张大方脸搞成了大红脸。

碧酒握了握拳,短暂的中场休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隔着宽阔的场地,她可以看见对面的碧殊转着那令人讨厌的眼珠子笑得不怀好意。

“碧酒,加油!我相信你!你要是赢了,我免你十年房租!”松松一跳跳到碧酒伸手,伸手在她肩上一拍。

“去,每次都这么说,你哪次免了?”碧酒翻着白眼道。

“碧酒。”一直呆在松松身后没有说话的叶白突然出声道:“注意他使毒!”

“我明白,谢谢!”碧酒白着脸点了点头,那边一声锣响,第二场开始。

全场肃静,碧酒缓步走上场,红衣黑发很是醒目,手中血红的长鞭也分外渗人。那边,碧殊也是使的是长鞭,乌黑的鞭身上黑黝黝的倒刺泛着乌沉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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