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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相公是把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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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昼隐忽然又开声,一双清澈眼眸巡视而来,“你又是如何得知这剑的名字?”

我眨了眨眼,指了指剑,“托梦。”

如果白影化了身,肯定是在笑。

昼隐挑了挑眉眼,没有说话。他不拆穿,我也就装傻,反正正常人是想不到剑能化成人的。换做是以前的我也不信,现在就算是一只蛤蟆跑到我面前说它曾经是个风流倜傥的俊俏公子,我也不会怀疑。

清风过林,竹叶层层相撞,像挂了百只铃铛般悦耳。昼隐抬头看了看那倾泻的细碎阳光,起身道,“正午了,去钱无烟那。”

饭!我已经饿的有些头晕,也不知在我昏迷的时候他们有没喂我吃东西,如果没,那算上来之前的几天,掐指一算……算了,反正饿了好多天……

竹林未出,已看到一栋简易的房屋。一眼看去,还以为绕了个圈又回到了昼隐家中。虽都是竹屋,但略有不同,那便是钱无烟的要更精致些,而且一个大男人门前,绝不会种上那么多花花草草。

此时她正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哼着小曲晒太阳,见了我们,招手道,“小色姑娘你终于来了~”

小色……我面上抽的厉害,这才发现不但是叫我的名字,连他们两人互唤时也总是多变,倒没个固定的称呼,这倒不像是长久相对的两人。但从他们的师傅开始便是至交,说不相熟,也说不过去。

昼隐闭眼轻嗅,再睁眼便是满目的无奈,“你没做好饭。”

“我今天不做饭,以后都不做饭。”钱无烟笑的眼都已要成新月,拍拍我的肩说,“林浅色,你不是说你喜欢我爱慕我吗,我刚去问了卖米的大婶什么是喜欢,她说愿意替你洗衣做饭的女人,便是喜欢。”

我正色,“那是女人对男人,你不是男的。”

“可是我不介意。”她仍是笑靥如花,又拍我肩膀,“快去,给我做饭,待会再拿衣裳去洗。”

昼隐在一旁说道,“她手受了重伤。”

钱无烟啧啧声道,“如果连这点疼都忍受不了,那还能叫喜欢?”她冷眸盯来,“林姑娘真是喜欢我?”

我龇牙道,“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现在就去做饭。”想了想,“不要嫌弃我做的不好吃就行。”

她又笑了起来,“不会的。”

我寻了厨房,看着那些锅碗瓢盆新鲜荤素,重重叹了一气。

尾音未散,手中的剑已化作云烟,未等我惊喜,白影已经化了身。

看到他的脸时,心头猛地被戳了一下。一道浅浅的伤口从他的左眼眼角一直划到脸颊,明明是在笑,却更添几分凄意。

剑只是有了裂痕便真的在化身上显现了,那若是剑断……我压住了这个念头,不敢再想。

白影叹道,“瑟瑟,难道我长的很凶吗,你连看也不敢看我。”

我没好气看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我。”我伸手去触他那伤口,红的好似要随时滴出血来,心又揪紧了,“疼吗?”

他笑了笑,“不疼。”

我咬了咬唇,碰到伤口时,脸都惨白了,还不疼。我从怀中掏出钱无烟给我的药瓶子,也不知对他有没用,往他脸上抹了去。见他神色微顿,眼里的笑轻轻浅浅,鼻子一酸,说道,“你要撑到我拿到解药的时候,好吗?”

他微微点头,“好。”

☆、第十九章 青鸟

原本白影要帮我做饭,我让他化剑休息去了。可等自己拿起菜刀,顿时后悔能不能让他再出来……

好不容易弄了一顿饭,刚端出去,就见钱无烟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喘着气。我放下盘子,问道,“她怎么了?”

昼隐瞥了她一眼,“饿的。”

“对,饿的,还有……”钱无烟看了看菜,“闻不到一点菜香,一定很难吃。”

我嬉笑道,“我说了我做的很难吃的嘛。”

昼隐不以为然,夹了一筷子,送入嘴里,嚼了半晌。见他面色无异,不至于找我要几大杯水漱口,我眨眼道,“好吃?”

他摇头,“很难吃。”

“……那你……”

“习惯了。 ”他瞥了瞥旁边那对着饭菜满是嫌弃之意的人,说道,“钱姑娘,你忘了你曾经做过比这更难吃的菜了吗?”

钱无烟本来还两眼无神,听到这话,人就暴躁起来,“可你不也等到我手艺精湛的时候了吗。”

顾不得他们吵的天翻地覆,我埋头吃了个饱,要是让我烤只野鸡还行,毕竟从十岁起,就跟长辈到处跑,在山上寻洞住下也是经常的事。而像这种要动用到锅铲的菜,能吃得下去就不错了。

三碗饭下肚,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喝了一杯茶,长吁一气,吃饱的感觉真舒服。

“喂,林浅色。”钱无烟转眼向我,“待会把屋里那一堆衣裳洗了。”

我作揖朗声道,“遵命。”

她哼声道,“就算是你做了这些,也不能证明你的喜欢是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诓我。”

我沉思片刻,问道,“你要是每天都玩新花样,那我也没有时间去证明,对我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我既说了诊金,但是你又没救我,那是不是叫毁约?以后有人来寻你治病,恐怕这个规矩也得破了吧。”

钱无烟又是一副仔细思考的模样,我倒是看不透她这人,有时候霸道不讲理,但是这种无赖般的说法她又不生反感,思考的极认真。

半晌,她才说道,“好,五天,五天要是找不到破绽,我就相信你真的喜欢我,不过诊金得变。”

“怎么变?”

“我还没想好,但是不会要你心上人的命的,放心放心。”

昼隐饮着茶,话入耳中,说道,“如果你真的相信了,那林姑娘的心上人就是你,你自然不会要了你的命。”

钱无烟瞪眼道,“不关你事,规矩是我定的。”

我心中微微松气。

拿了一木桶的衣服去河边,手触了水,疼的我牙尖打颤,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所以把剑留在了屋里头,免得让白影看到。

幸好钱无烟的衣服都不脏,我倒是怀疑她是特意丢了一堆。摇了摇头,洗到傍晚,抡那木棒起起落落的手臂已渗出血来。我放下袖子,遮住那血,提着木桶回去,在竹屋前晾晒。

钱无烟百无聊赖的倚在门柱,说道,“我觉得青鸟花很漂亮,我想要。”

我边晾晒边问道,“青鸟花哪里有?”

她的嘴角顿时勾勒起一抹笑意,“无涯山有,只有那里有。”

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我还是点点头,“我去采给你。”

无涯山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为了表现出我对钱无烟的无比“爱慕”,我还是笑盈盈的跑去了。

据说青鸟花是因为它所生的花,青鸟十分喜爱,故得此名。实际上不过是一种喜欢长在悬崖峭壁上巴掌大小的红色花束,采摘十分困难。

我本想明天再去,但趁着夕阳还未完全落山,免得钱无烟有了理由拒绝我,晒完衣裳,便往那边去了。

无涯山地势险恶,我从陡峭的山脚上去,一路滚石飞溅,沙沙声未曾停歇。手臂上的白纱已被血浸透,隐约能从袖子上看到。

夏日的天色晚的快,爬到半山,也已经全黑了。月色皎洁,映的满山银白。远处的东西看不太清楚,但是五米内的还能辨认,顶多我再多爬两回,也能将这峭壁上的东西看个完全了。

打定了主意,继续往上慢爬。

爬上山顶,没看到。换个地方,往下挪动。

又是到了山脚,手已经力气全无,握着藤蔓的手掌也是血肉模糊。我坐在地上,看着谁月色下显得有些凄惨的手,想着待会要怎么回去跟白影交代,要不今晚干脆不去拿剑了。

“花呀花,你到底在哪里……”我把头枕在弓起的膝盖上,想着休息一会,却不想这一睡,再睁眼,月已升在头顶上,差不多该到子时了。我忙起了身,准备再上山。

爬到半壁,一阵冷风掠来,腰间不知被什么缠住,歪头看去,白影伸手握住我那紧抓着藤蔓的手,往后退去。

见他凝神,似要下去,我忙说道,“往上,找青鸟花。”

他抿紧了唇,不到片刻,已到了崖顶,将我放在地上,身形一闪,便又不见了。我坐在地上,有些失魂。等了一会,他再出现时,手中已拿了两枝艳红的青鸟花。我大喜,伸手接过,见花枝有血,惊了惊,“你受伤了?”

白影盯着我,缓声道,“是刚才抱着你时,手上沾的血。”

我讪讪一笑,“那你衣服上肯定也染血了吧,明天我帮你洗好不好。”

“瑟瑟。”他叹了一声,将我耳侧的发撩拨到后,“大半夜的,做什么采花贼。”

我失声笑了笑,避开他这话,问道,“这花好看吧。”

“只怕没等到钱无烟相信你,你就已经被她折磨死了。”

我语塞,虽说当时他在屋内,但是一来我不是有这种闲情雅趣的人,二来能把一个伤成这样的人使唤到这里来摘花的,也只有钱无烟了,他猜得到并不难。这次,又不知道他寻我寻了多久。

见他面色仍是那样惨白,那伤口又长了一分,我惊道,“你现在每次化形,都会损耗性命?”

他的眼中仍是潋滟水光,笑道,“不是。”

我略有些恼意看他,拿了花想下去。他缓缓走在一侧,默不作声。我偷偷看他,没有了初见他的那份朝气,却越发怀念起来,若是他能一直像当初那样,那该多好。

只要熬过五天,等钱无烟肯救我了,那他也愿意重铸。过了这五天就好,我暗自打气,已然忘了手上的痛楚。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轻轻晃了晃手,那痛意竟然真的减轻了。

“白影!”我停了步子,本想劈头盖脸的骂他,可看到他那浅淡笑意,眼泪却先落下了,“你给我停下!停下!”

“别哭,我不动就是。”

话落下,萦绕在手的那股氤氲薄气慢慢消散。我把手转到背后,警惕的看着他,“再动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他满是无奈,“你的手要是好不了了,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我哼了一声,“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岂不是成了寡妇。”

他微微一笑,忽然俯身抱来,声音如风过林中,“如果我那天及时赶到,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中陡然一动,他竟然还在想着那天的事。比起我这点伤,他所受的伤明明更重,可却未曾言语半句。我环手抱住他,手痛心痛,扯的我全身颤了起来,眼泪已决堤。

后悔,但是却无法挽回,所以只有尽力去弥补。

疲惫至极的身心很想一直窝在他怀里,只是耳边隐约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白影缓缓松手,笑道,“有人来了,我带你回去。”

我动了动耳朵,摇头道,“是昼隐和钱无烟,我跟他们一起回去,你化剑吧,不会有事的。”

“嗯。”

等了片刻,见他不动,目光渐渐灼热起来,看到他如此,我微微一僵,果然见他俯身而来。

这一次的相吻,比上次长些。

不过依旧是绷的喘不过气来……

白影已化剑,我默默抱着剑,心中空空落落。这种空落让我觉得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假象,只是唇间还留着他的微凉。

月光下隐约出现两个人影,我伸手抹去面颊的泪水,气定神闲的正面朝他们走去,走的近了,招手笑,“大半夜的,两位好兴致,跑这么远赏月吗?”

昼隐打量我一眼,眉已紧蹙。钱无烟倒是在笑,“自然不是,有人担心你,还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我就只好出来找人了。”

我恍然,把手中的花给她,“青鸟花。”

钱无烟满目嫌弃,伸手接过,看了看,一手折断,扔到一旁,笑道,“我心领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倒是昼隐脸都黑了,“钱无烟,你就是这么糟蹋别人心意的?”

钱无烟连看也没看他,“这是她采给我的,随我喜欢。”她忽然又暴躁起来,“你明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欢我,摆明了骗人,你还助纣为虐,一起讹我!”

昼隐说道,“对事不对人。”

这清凉无比的夜,蓦地就热腾起来了。连刚才在四周低嚎的野兽,也都寂静无声。

钱无烟气了半晌,视线忽然盯来,眼中又泛起那股一眼看去便不怀好意的坏笑,“林姑娘,我记得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带这把剑吧?为什么,现在它会在你手里?”

☆、第二十章 故交

钱无烟的话字字冷如刀,紧盯着我,好像不给她个满意答案,她就不会善罢甘休。

我眨了眨眼,“你记错了,剑我一直带着。”

她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

“不然……钱姑娘以为这剑是怎么到我手里的?”

“林浅色!”

“在!”

钱无烟这回要被我气出烟来了,她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但是这件事帝的确不是她能够解释的,所以只能生生被我堵着话。

昼隐多看了我几眼,又是一脸的困惑。我避开他的眼神,把剑紧抱在怀。

钱无烟忽然吁了一气,展颜道,“这样吧,我不收你诊金,也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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