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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盗墓秘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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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黑说:“故事不错,继续说。”

“有时间再说,我现在要找人。”秦汉风一双眼睛盯着过往的人群说。

“找人吗?找谁?鲍贝儿大小姐吗?”徐小黑也往过往的人群看去。

“是他了。”秦汉风突地叫了一句就冲上前去。

徐小黑也跟着,一边问:“你到底在寻找谁?”

秦汉风没有理他,而是跟着前面一个人的背影走去。那个人走起路来趔趔趄趄,像是一个酒鬼,手里还捏着一壶酒,一身的酒气随风散开,熏得满大街都是。

秦汉风跟着这个人,徐小黑很好奇,问秦汉风,秦汉风什么都不说,只顾跟紧那个酒鬼。前边,人群中冒出一堆人来,一个个长得粗手粗脚,手里面端枪握剑,像地狱里面的鬼卒子似的,愣头愣脑地拦住了那个酒鬼的去路。带头的人叫金东坤,他威风十足地站在酒鬼面前,说:“一壶春,你屡次来大帅府捣乱,你烦不烦?你这些年可没少来大帅府,吃的,喝的,睡的,拉的,没少便宜你,抓不着你是我们窝囊,可是,你也犯不着老和我们作对。”

他怒骂着的时候,他的手下已经把一壶春围起来。旁边的人看到是金大帅府上的人出来抓人,一个个都收起摊子急急匆匆离去。

“金东坤吗?”一壶春看上去醉得不行了,眯着眼睛看着金东坤问。

“是我金东坤,怎么?你都醉成这样了,你还想还手?你就老实跟我回去交差。”金东坤说着,一壶春冷笑不已,金东坤又说,“这些年,你我二人斗来斗去,我都没有捞过一次上风。这一次,看你醉得不成样子,我看我们的游戏就要结束了。”

“呵呵,是要结束了。”一壶春跟着说。

“那么多年都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没有好好吃过一顿心安的饭,都怪你一壶春,你说我可怜吗?没有你,老子不知道会比现在逍遥多少。”金东坤抱怨着。

“好,每次都是你们先动手,这一次我先来,看你们的本事有没有长进。”一壶春的话刚刚落下来,金东坤就嗷地痛叫一声,仰面倒地。一壶春强有力的一拳,正打在金东坤面门,他笑道,“我这几年的功夫,一天比一天厉害,你这脓包,这么容易就打到你,你的功夫是越来越差了,太失望了。”

金东坤被打,痛得他招手苦叫:“杀了他,杀了他。”

他这么一叫,其他人都猛扑一壶春。这些人个个都吃过一壶春大大小小的亏,心里边不知道有多恨一壶春,眼下趁一壶春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一直和一壶春争斗了那么多年,每一次都是输得很惨,每一次都被金大帅骂得狗血喷头,虽说越挫越勇,心里边真是难受。

一壶春喜欢在大街上醉酒,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一壶春每逢不高兴的时候都会到大街上喝酒,喝得烂醉,然后发酒疯,当众骂街。

一壶春喝醉,算是金东坤这一帮金大帅府上的打手来杀掉一壶春的大好良机。

一壶春一直没有被杀掉,金东坤这群难兄难弟,还是没有放过这种微茫的机会。

一壶春酒醉后,打起架来没有那么快,悠悠来悠悠去,但动拳脚,使刀枪,就是机关枪搬上来,一壶春也是不怕,一架下来,没出几招,倒在地上的就是一大帮人,痛得他们是叫爹叫娘,挫手挫足。

“帮忙。”秦汉风不知为什么,叫了一声就冲上前去,挥拳就打掉一个大汉,然后来到一壶春的身边,二话不说,联手一壶春,两人是打得尽致尽兴,配合在一起,你拳我腿,你来我往,把近身的人一个又一个地打翻出去。

秦汉风的出现,金东坤没有料到,本来想趁着一壶春醉酒之时,用人肉车轮战杀死一壶春,谁知秦汉风半路杀出来,和一壶春配合得天衣无缝,自己的兄弟伤之大片,已然惨败。

他急急掏出一把手枪,对准秦汉风。他看出秦汉风是个外来汉,虽不知道底细,自己眼看就要除掉心中大敌一壶春,怎容许他捣乱?正要开枪杀人,他的手被一颗石头击中,那石头飞来迅速,直直埋入他的手骨里去,痛得他把手枪丢下,哇哇苦叫。徐小黑这时候跳到他的面前,说:“你没事吧?”

“没事,你给我干掉他们。”金东坤说着,抬头一看,他哪里知道徐小黑是什么人?还以为是自己人,一时错觉,他大怒,拳头一伸就打向徐小黑。他发起狠来还真不一般,徐小黑给他一拳打出十几步外,痛震心头。徐小黑吐了一口气,想:“这家伙,看来不是吃素的。”想着就要上前报这一拳之仇。

金东坤看到一壶春有帮手,自己的手被打伤,自己的人难以占上风,赶紧叫自己人撤退,一下子,互相搀着,一帮人灰溜溜地跑了个干净。

“跑光了,呵呵,又是我赢了,哈哈。”一壶春蹲在大街上,呵呵傻笑。

“少爷,这个人好怪。”徐小黑走到秦汉风面前说,他给金东坤一拳命中,中拳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秦汉风这时候问一壶春:“你没事吧?”

一壶春醉眼惺忪地看着两人,说:“多谢了,多谢了。”随后向两人拱拱手。

秦汉风说:“不客气,不客气。”

徐小黑抢着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小意思,小意思。”

一壶春大笑不已,说:“你们搞错了,唉,只怕会连累你们。你们现在得罪了这里最有势力的家奴,你们只怕要大祸临头了。”

“啊,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徐小黑紧张起来。

秦汉风没有说话,一壶春说:“你们真是莽撞了,他们可是这里最高统帅金大帅的人,得罪了他们比得罪了皇帝还惨,你们赶紧逃命吧,本来我一个人也可以赢,你们是多此一举。”

“喂,喂,你什么意思?”徐小黑听起来可是心里不满。

“小黑,放心吧,这个大哥他都不怕,我们又何惧呢?死不了。”秦汉风吟吟一笑。

一壶春瞟了一眼秦汉风,说:“你有把握?你们小心点吧,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们,刚刚,我倒不介意你们帮我,我喝酒太多,难免被欺负。”

“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你什么意思?”徐小黑喊道。

“小兄弟,看来你对我有很大成见,你有没有搞错?是你们主动出手,我可没有要求过你们出手,难道我有叫过你们帮忙吗?我还好心好意地告诉你们对方的实力,喂,到底是谁颠三倒四?小孩子,还长着两撇胡子,什么东西?”一壶春也毫不客气。

“你,还想和我打一架吗?”徐小黑干脆来真的。

“一壶春,你在这里?”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一壶春这时候说:“好了,不理你们了,好自为之吧。”他说完就冲着那个女子的声音去。

徐小黑揪着拳头,气愤地说:“好想跑上前去和他打架。”

秦汉风拉住徐小黑,说:“听出来刚刚那个声音了吗?”

徐小黑立马点点头,由怒变欢地说:“是啦,是那个鲍贝儿的大嗓门。”

鲍贝儿正好回来找一壶春,她听到一壶春在街头遭到了金东坤等人的袭击,先不说金东坤等人是不是一壶春的对手,她心里要求自己要过来看看,顺便帮帮忙。她忘不了自己第一次来到哈密遭遇金东坤他们为难的时候,是一壶春把自己给救走的。对金东坤等人,她多半没有什么好感。

但是,她或许不应该出现,她出现的时候,自己就不情愿了,她看到了秦汉风和徐小黑。她心里有些动摇了,她想要回避。自己和秦汉风二人也不是很熟悉,爷爷鲍豪生在洛阳设立的那一场牡丹花会还历历在目,自己被许配给秦汉风,自己却和秦汉风素不相识。

说白了,她就是不要和这个不相识的人做夫妻。她一心想追求真爱,而且也曾经放言谁杀死祸害盗墓界的西域鬼她就会嫁给谁。

当年,西域鬼经常掠夺盗墓贼的宝物,被盗墓界所愤恨,整个盗墓界的盗墓贼都憎恨西域鬼,恨不能杀掉他。

谁杀了西域鬼,鲍贝儿就嫁谁,这是洛阳城谁都知道的事情。她心里也幻想着那个英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是自己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鲍贝儿,是你。”秦汉风已经先一步来到鲍贝儿面前。

鲍贝儿并没有出声,一壶春笑了,说:“原来你们认识。”

徐小黑说:“我们两个就是为了找鲍贝儿小姐来的。”

一壶春回头打量着秦汉风和徐小黑,说:“你们是从洛阳来的?”

徐小黑说:“那还用问吗?”

鲍贝儿这时候看着秦汉风说:“你怎么来了?”

秦汉风说:“是你爷爷吩咐我来找你的。”

说到鲍贝儿的爷爷鲍豪生的时候,鲍贝儿神色黯然,低下头来,说:“算了吧,我们不合适。”

秦汉风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鲍贝儿这时候看着一壶春说:“我喜欢的是他。”

她一个名门大小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是一点也不脸红。

她喜欢的对象是一个酒鬼,徐小黑愣了愣,说:“不会吧?”

秦汉风愕然,不知如何是好。反是一壶春叫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扯到我身上来?”

“一壶春,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鲍贝儿毅然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一壶春摆摆手。

鲍贝儿说:“你说过的,没有人相信是你杀死了西域鬼,可是,我相信你,我也知道是你,也只有你才可以。”

一壶春说:“我那是酒后胡说。”

鲍贝儿说:“我没有当这个是胡说。”是啊,她心里认了。西域鬼是一代枭雄,可以轻易杀死他的没几个人,而在哈密城中,杜天柱也好,贝海龙也好,或者是其他没有出现的高手也好,可以让鲍贝儿动心的也只有一壶春这个能歌能哭的豪迈大酒鬼。

虽说她心里不情愿认定就是一壶春,一壶春也与自己心中想象出来的那个高大、伟岸的形象有很大的差距。但是,自己好歹也得说服自己认了,从哪里可以找出比一壶春更适合的人?一壶春虽然表面只顾喝酒玩笑,内心却是侠义无双,谁都可以看出来。

鲍贝儿这个时候说出来,显然是有点被迫的。她一直在查证,要一壶春很认真地承认自己就是她要找的人。不过,秦汉风的到来,让她害怕会有误会,她只好口快,直接说出来,尽管一壶春矢口否认。

“杀人动机呢?我为什么要杀西域鬼?”一壶春问鲍贝儿。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鲍贝儿说。

“我无语了,呵呵,你说是就是吧,你会后悔的。”一壶春说着就走开了,鲍贝儿自然要跟上去。

徐小黑想着跟上去,秦汉风拦住他,说:“不必了,我们做我们的事情。”

徐小黑顿住,看着秦汉风的脸,突然就笑了起来,说:“少爷,哈哈,你吃醋了。”

“吃醋吗?胡说八道。”秦汉风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想让徐小黑看到自己的窘态。

“还说没有,给我这么一说,整张脸像被涂了一层血似的。”徐小黑还在挖苦。

“好啦,我们说正经的。”秦汉风正色说道。

徐小黑笑道:“你不理鲍贝儿大小姐了?”

“干什么?”

“你不怕她跟人家跑了吗?我怕有人这里面不舒服。”徐小黑指指自己的心口。

“怕什么?鲍贝儿出来那么久了,一直都在哈密城,还找到了这个叫一壶春的高手做保护。她我倒不是很担心,看样子,她还会留在哈密城,不用怕见不着,到时候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怕她不和咱们好。”秦汉风细细分析说。

“哟,你还蛮有信心嘛,看来我刚刚是错怪你了。”

“什么胡话?只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秦汉风突然问了一句。

徐小黑说:“什么奇怪?是鲍贝儿大小姐奇怪,还是那个蛮不讲理的酒鬼奇怪?”

秦汉风说:“鲍贝儿怎么看上去变得那么乖了?以前在洛阳的时候总是大吵大闹。”

徐小黑叫道:“你关心这个。”

秦汉风说:“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真变个人了。”

徐小黑说:“人家找到真爱了,找到真爱的女人都会主动去改掉自己的劣根劣性,那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我倒是奇怪,鲍贝儿怎么会认定那个酒鬼就是杀死西域鬼的人呢?那个酒鬼功夫是不错,但是就功夫这一点,我也可以说成是杀死西域鬼的人。”

“呵呵,你少歪想,难道你看不出一壶春和鲍贝儿很要好吗?从这一点就可看出,他们认识很久了,日久见人心,不然鲍贝儿怎么会一口咬定。”秦汉风说。

“我看人家是故意的吧。”徐小黑又在嘲笑。

秦汉风烦死了,说:“好吧,我是很想娶她,可是我更喜欢两情相悦。”

徐小黑说:“鲍贝儿小姐号称洛阳一枝花,美貌万中无一,你不会心动吗?这英雄美人,你敢说你没有那心思?我才不信呢。再说,一路跟着你,时常见你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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