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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帝王心术-第59章

小说: 帝王心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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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心术》同人。肖瑶兔2008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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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转之间――天下五教之魔教(同人)

  终究还是要面对。

  每一个人都是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必须要面对死亡的。没有谁能够例外。

  就算是武功出神入化如他,也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其实,真的没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生,就算说不上没有遗憾,但是,至少,做了所有能做到的。从六岁练剑,十岁弃剑而独成一格,到如今“王者”的大成之镜,武功一途,他已经做到了及至。

  或许,比历届魔教的教主做的都要好。

  而魔教,也在他的领导下,注定走上最鼎盛的辉煌。

  然而,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也终于迎来了所谓的天命么。

  这一生,有过背叛,如今也得到了背叛;伤害无数人,如今又同样被人伤害。其实,兜兜转转,也不过如此罢了。

  站着的风道骨抬眼望着高高的天,有风吹过,云朵泛起碧色的涟漪,孤寂的鸟划出落寞的轨迹,满眼的蓝澄澈而透明。

  鲜血蜿蜒,那傲立着的人,却早早断了生机。

  姬太情终于坐上这宝座。

  很多时候,他只是这样安静的坐着,眼光穿越过那重叠成嶂的莲台,落入莽莽的虚空中去,有时候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想。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得到那本《天筠石录》,那个时候,还没有和红裳成亲,那个时候,很单纯,很美好。

  就像那个时候的红裳一样的单纯和美好。

  美好到让自己食遂知味,这一生刻骨纠缠着,再也忘不了。

  那个时候的红裳,娇怯的,纯美的,带着清雅的笑容,动或者安静,都有一种自成的气质,仿佛弱柳,被肆虐的风摧残着,却那样坚强而美好的活下去。

  她是自己的妻子。

  就好象上辈子已经注定好了让他来保护她,红裳就是自己的公主,就是自己的生命,甚至,就是自己的信仰。

  而自己,也确实是发过了誓,要照顾保护她一辈子的。

  天生的“六阴鬼脉”?没关系!自己会找到法子治好红裳,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嘛,自然要和自己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然后,得到了那部奇书,同时也得到了治疗绝症的方法。

  而命运,也在这一刻起,因为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誓言,转动了轮盘。

  二十岁的青年为了给心爱的妻子治病而毅然投身被江湖人所不耻的魔教,为了一块石中玉,他屏弃了道德和人格,出卖着灵魂和风骨,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终于爬上了文丞的高位。

  这一次,整整耗费了八年的时光。

  八年,足够把一个不知世事的青年,打磨成老奸巨滑的狐狸。

  只有在红裳面前,他依然是那个发着倔强誓言的孩子,可以笑得很单纯。

  但是,这一次,一切都被他搞砸了。

  一卷花了六个月证实的假《广陵散》,一场一年一次的魔诞,给了他一个机会将风道骨推入了死生之地。雁荡一战必将名动江湖,但是,他想要得到的却与此无关。他只是终于为自己创造了得取石中玉的时机。本以为,从今以后,可以和恢复了健康的爱妻一同弹琴舞剑,笑傲林泉,得到幸福美满。不曾想,原来幸福,从一开始就只是虚妄的幻影,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一点机会。

  红裳,他的红裳,心心念念的红裳,让自己不惜付出一切的红裳,原来竟不曾爱他!

  可笑吗?多么可笑啊!

  然而,他至今也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真的下了手,真的,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颈间,划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红裳!红裳啊――

  你负了我,我杀了你!谁来教我,之后的漫漫人生,茕茕孑立,我该怎么办?

  那便负尽天下又如何?将你忘了吧!把一切都忘记吧!惟有轰轰烈烈、宏图霸业或许可麻醉这刺心的痛楚,麻醉这寂寞的灵魂。

  后唐明宗长兴三年六月,魔教灭华山、雪山两派,武林中人人人自危。

  后唐明宗长兴三年九月,魔教灭昆仑、长白、南海、崂山四派,中原武林危如累卵,少林、武当、娥眉等派结盟,以求共进共退,然意见不一,武当自五年前掌门神秘失踪,其势已微;娥眉剑道失传,也不堪一击,终于在明宗长兴四年十一月,春雪尚未融化,武当、娥眉两派便又遭魔教各个覆灭,少林一支独存,但已全面失手,掌门“净慧”辞位,由师弟“净如”接位。

  后唐明宗长兴四年二月、三月,魔教灭天山、终南等派,进攻点苍,点苍第十八代掌门人朱剑夫为保点苍,率门下奋死苦战,一门尽忠,惨烈战死,然此一战,其惨其烈,江湖动容,魔教更是元气大伤,八月西攻少林,两败俱伤,转而退守。江湖玄教引领群雄,渐有压倒魔教之势,而各地俱有新派诞生,欲在乱世之中,趁势而起,成一世之名。

  后唐末帝清泰二年八月,魔脚四大长老于李痴水处遇挫,灰心之下,寂然归隐。

  后唐末帝清泰二年九月,玄教教主“剑海楼主”萧缚情,仗剑一人,连摧魔教北七省二十三处分舵,魔教元气大伤。

  后唐末帝清泰二年十月,武当、娥眉等派纷纷重建,天下群雄,纷起击杀魔教教众,魔教势力几乎一月之间,被连根拔起,姬太情见势不妙,急下令全部教众,退入总坛。

  后唐末帝清泰二年十一月,玄教教主萧缚情击杀魔教文丞朱计以及魔玄两大长老,生命如日中天,隐然已成为正道武林盟主。

  后唐末帝清泰二年十二月,魔教发生内乱,江南七堂主尹云开杀姬太情而自立。魔教经过一场内乱,再无能力争霸江湖,从此退出武林。

  十二跟巨大的汉白玉石柱顶起如天空一般高远广阔的穹顶,点缀满了明珠如星辰拱列一般夺目璀璨。

  大殿中央,围绕神座排着数以万计的莲台,第一列灿烂夺目,剔透生香,竟是用整块紫玉雕成。莲瓣层层伸展。光华婉转,栩栩如生。仿佛实物。虽只两座,然莲台大如桌面,紫玉触手生温,雕琢精致,绚烂夺目,实是无价之宝。第二列六座,白玉雕成,莲台稍小;第三列七十二座,墨玉雕成香气馥郁。四列一百零八座,青玉琢成,精致宛妙。自五列之下,渐次递进一倍,直至千万列。莲台之下,水月生辉。远一看去,竟似大海之上,竟生莲花,层层叠叠,一望无际,怕不有数十万朵。

  莲台正对着的,是万级长阶,直向黑暗中伸延开去,一眼望不到尽头。这石阶依山而建,层层递减,下层可纳千人,最上层却仅纳数人,高入云表。人目力不可及处,正是天下魔教心目当中的圣地――魔教教主的神座。除了每一任的教主,无人能踏上石阶一步,否则必将天惊地怒,死无完身。更遑论教主神座。

  传说中这石阶之上,便可容约百万之众。纵倾天下兵力而来,能与魔主交手的也过二、三人而已。更何况石阶之上,更是机关密布。号称:“步步危机,寸寸死域!”想硬闯,根本不可能。自台下,连铁胎劲弓射出的利箭,也上不了神坛之顶。是以魔教千万年来,篡位夺权之事,极少发生。风道骨刺杀燕风行之时,也是燕风行在魔教“拥月山庄”传授武功之时。

  这就是魔教总坛,――人画魔宫。

  只是而今,莲台依旧,魔宫仍在,宝座之上换了何人?

  不过是兜兜转转之间,走命运的路,又回到起点罢了。

  

书友191919的书评――

  

  一个人的性情,虽然未必能完全决定一个人的命运,但却会决定一个人命运的走向。一本好的小说,情节的发展就不能与主角的性情为人相矛盾。

  蒋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阅尽红尘苍桑,遍历世情人心,身具天纵之才,复经大喜大悲,可以说不独是超凡的智者,更是静寂的哲人。

  这样的人,历史上曾经有过,架车归去的孙膑、洁身远隐的张良、惊艳千古的武候、高蹈出尘的谢安。对于他们而言,一切繁华起落尽皆看遍,十丈红尘、绝世芳华,若非至深至重至贵至真的感情,根本无法有丝毫动心。

  而所谓至深至重至贵至真的感情,终其一生几不可得,更欲一而再、再而三,简直是笑话。

  蒋琬也是这样的人,他要么就古井不波、恍如僧道,要么就弱水三千、倾情一纵。要他偎红倚翠、左拥右抱,这不仅是荒谬、笑话、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

  ――――――――――191919

  能动心之人,只有一人、只得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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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要快点改书名了,这个名字和本书的风格、基调以及主角的性情都南辕北辙,完全不是一回事。

  如果不是碰巧进来看了一下,就凭这个书名就会错过一本好书,岂不可惜?

  ――――――――――191919

  看这本书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一本极度厚黑、极度权谋的帝王小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蠢了。

  现在很多架空小说都是这样,把厚黑学、帝王学中的一些断章残句奉为经典,动不动就是断情绝义、冷血阴毒的,恨不得通篇都是主角如何如何泯灭人性、不择手段,还大言不惭的高唱什么“帝王就是要绝情绝义”、“要成功就要不择手段”一类狗屁不通的话。看了历史上的一点残酷事实就半桶水晃叮当,蠢死了。

  帝王是什么?首先他不是魔鬼也不是神仙,他也得是个人。真正绝对冷血无情、绝情绝义的人,你找一个出来看看?在考虑帝王心术之前,先请考虑最基本的人性。对权力的争夺和巩固是为了什么,最根本的原因是要让掌握权力的人能够从中得到快乐和好处?真要搞得自己连人都不是了,还争来干什么呀?让你到一个机器人的星球去做皇帝,但前提是你也要变成机器人,你干不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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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举杯为我自己祭奠――

  【网游之皇储】在这里,举杯为我自己祭奠――――

  

  有些话一直想说,却总是觉得难以言说,人生成长到如今,二十岁光华就这样波澜不惊尺水的过去,有时候想想真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当我从少年走来,进入现在,一份更沉重的负担和压力使得人喘不过气来,写小说也有十年了,知道起点却只是去年的事,开始以李痴水的笔名发表出云间书剑酬的时候,还能闲淡于人间事,现在真的,离毕业只有一步之遥了,以前总是忙于写小说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如今却焦心忧郁,彷徨不知所措,从来未曾认真学习,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就这样滴水不惊的走过,从来也不曾在乎过。我拿什么去人世间走一趟,又拿什么来养育自己和回报父母?人生彷徨境遇之中,那时心乱,若如捆麻,谁又有立马横山,有那长挥快剑的狂然与勇气?

  所有的青春和生命中最值得珍贵的时光,我都献给了我的文字,然而它却仿佛并不认识我一样,总是稚拙而缓慢地,不知成长,有时也真想放下,却总是在理想的边缘徘徊,犹豫不定,难于决策。

  有时却又想大干一场,放下一切来成就这一份比青春苦涩更显深重的希望,于丹教授在讲《庄子心得》的时候说了这样一个故事,说有兄弟两个人,他们家住在一个八十层的高楼上,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呢,恰好忘记了看通知,就在停电梯的这一天,他们深夜才回,电梯已经不走了,兄弟俩背着大包小裹,走到楼底下就非常发愁,说那怎么办呢,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说一鼓作气,怎么着也得回家,就开始爬楼,爬到二十楼的时候开始觉得负担很重了,说咱们商量一下吧,把背包存在二十楼,然后咱们到时候呢再回过头来取,于是就卸下了背包,两个人又很轻松,互相说说笑笑的,继续往上爬。

  爬到四十楼的时候,已经很累了,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互相报怨指责了,哥哥说,你为什么不看通知啊,弟弟说,你也没看通知啊,哥哥说我是看完了我给忘了,弟弟说那你怎么不提醒啊,两个人就开始吵吵闹闹,吵到六十层的时候,实在是太累了,两个人就懒得吵,说安安静静地爬吧,怎么着也得爬完呐,然后他们又很安静的爬了二十层,终于到了家门口,站在八十层这个楼梯口上的时候,两个人互相一看,想起了一件事,说钥匙忘在二十楼,在背包里。

  其实这是一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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