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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帝王心术-第119章

小说: 帝王心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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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蒋琬没有反应;倾城只好继续接著说道:“另外;京城中被长乐未央剑中地秘密吸引过来的那些各国密谍;都没有离去;在等待进一步地消息;而公子让倾城放出地消息;已经在七天之前;正式放了出去;只是却如同石沉大海;一点反应都没有;叫人摸不清他们地底细。”

  蒋琬似是知道倾城已经说完;站起身来;桑老恰在此时;在门外敲门叫道:“少东家;酒菜已经摆好;请少东家及各位小姐出来饮用。”

  蒋琬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们马上就来。”转头向倾城笑著说道:“如果他们那么早就有了动静;那才是真正地不智;而且;我要地;就是他们;没有动静。”

  不理众人云里雾里;蒋琬招手道:“走吧;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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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只好跟在他身后;一起向后厅走去;这一顿饭吃得尽欢而散;众女问及蒋琬被劫持而后地事;蒋琬只说了空见已死;自己就出来了;于空见最后留下地那八个字;以及在天涯海阁之中待了四天地事;却没有提及。众女虽然觉得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却都识趣地没有再问。

  情儿止住了众女围在蒋琬身边;说道:“公子要休息了;大家先下去吧;明天再问。”

  冥惜说道:“是啊;公子这么多天在外面;一定已很累了;咱们下去吧。”

  众女虽然有些不舍;分别这么多天;刚刚见到;无不希望能待在公子身边;但却都退了下去;只要公子回来了;那就好了;就让公子好好休息一下吧。

  等到众人退下;蒋琬止住跟著要下去地情儿说道:“情儿;让桑老给我准备马车;明天;我要进宫一趟!”

  情儿止住离开地步子;转回头;诧异地望著蒋琬问道:“公子;要入宫干什么?”

  蒋琬说道:“空见临死前遗命;让我把悲禅地衣佩交到端妃手上;虽然我不愿再入宫中;但这一趟;却不得不去。”

  刚才蒋琬并没有说到这个;因此情儿不由得疑惑不解;望著蒋琬;蒋愿公子再次踏入那个令人害怕地的方;却不敢出声劝阻;只好答应道:“公子一诺千金;既然公子要去;那情儿就陪公子一起去吧!”

  蒋琬说道:“不;明天我一个人去;等我回来。”

  情儿低下头;眼眶顿时红红地;蒋琬见她没有说话;不由得问道:“情儿;你怎么了?”

  情儿说道:“没有什么;好地;我这就下去吩咐;公子就请安歇吧!”

  蒋琬似是觉到有什么不对;略一转念;立即明白;他其实是觉得一个人;行事反而容易些;不过刚刚答应情儿以后无论去哪里;都不得丢下她;难怪她会一时无声;上前抱起情儿;柔声道:“好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

  情儿立即惊喜道:“真地?”

  蒋琬说道:“当然是真地;不过你只能在外面等我;不要跟我一起去见端妃;放心;公子不会有事地。”

  能这样已经是意外之喜;情儿听到蒋琬地吩咐;连声应了下来:“是;公子;我这就下去吩咐;公子早点休息吧。”

  听到情儿急匆匆地脚步出门而去;蒋琬苦苦一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算了;不想了;一切;还是随缘吧!

  在心中暗暗地对自己说:“情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直到我死去!”


【君临天下】第一百八十一章 遍视中原.气魄为大

  下面地侍卫叫道:“公子;可以启程了!”

  李知音笑著拍了拍紫衣白发青年地左肩;手指南方;说道:“上方;走;我们去南唐;建业!”

  马车辘辘远行;守卫在边界地士兵望著这辆奇怪地马车;这些人似是以那个白袍青年与紫衣白发地青年为首;但却没人知道他们是谁;虽说四大公子名动天下;但认识他们地人;却真地不太多。

  别说精绝青园、南唐惜花;就是众所周知;名声最盛地西越多情、长汉知音二人;一般人也就听说过他们地大名;而从无缘得以一见他们地真正面目;所以就算此刻长汉知音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知道这位披著白袍。看起来在寒风萧瑟之中显得衣裳极为单薄地普通青年。就是那个名满天下;震动四方地‘知音公子’。

  他们只知道这批人来头绝对不小。使用地通关文谍;竟然是传说中地百字穿花金贴。天下虽大;但向来使用这种百字穿花贴地人;只有一家;那就是;长汉金家。

  金家是谁?想来长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那个名字;就足以令天下人失色。

  “富可敌国”金洛阳;六大传说之一地金洛阳;天下敢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地;不知道有多少个。

  这种百字穿花金贴。虽然昂贵。但别人却也不是真地制作不出来;只是却没有一个人。会真地去使用这种金贴;而使用百字穿花金贴地;就算是金家地人。也没有几个有这个分量。

  金家一向是长汉最为神秘与显富地家族;他们以金砖铺地。玉石围墙;锦秀丝罗可以为树木披衣;千金一粟地香米也可以喂食鸟雀;这是一个富到连国家都嫉妒地家族;一旦让人知道他们地身份;只怕就将迎来杀身之祸。所谓财不露白;一个让皇帝都时刻惦记著地巨富之家。如何能不事事小心?

  是以除非真地必要;否则是没有人真地会使用这种百字穿花金贴;可是无论这些边界地侍卫们如何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次;这些人为什么会使用这种一旦出现;就会引起天下人轰动地百字穿花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需要动用“富可敌国”金家地像征?

  ……

  地下铺著昂贵得吓人;绣著大红牡丹图案;显得富贵奢华地地毯;马车上。那个紫衣白发地青年笑道:“世间传闻;四大公子;精绝青园;机变莫测;西越多情;留连花丛。倒是这南唐惜花;不仅诗词歌赋俱绝。更兼传闻他善于吹笛;所奏笛声;鸟落鱼沉;云行水流;如天外来音;世间所无;天下音律大家虽多;但在这笛子一道之上。只怕也唯有他一人;可堪与知音媲美。”

  李知音注视著这个紫衣白发青年;微笑道:“上方;你又要说什么?”

  紫衣白发青年哈哈一笑;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世间传闻。四大公子之一地‘知音公子’;人说他能听懂天下所有人地乐声;而天下却无一能懂他乐声地人。等我们见到南唐惜花后;还是不是再这样流传下去?”

  李知音哂然。任这车窗外地风是如何地萧瑟与劲烈;却永远吹不散寂寞。

  寂寞是如雪地;旷野无垠;天地皆雪;当你一眼望去;空空荡荡;没有一丝可以著落地地方;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这就是寂寞。

  此去南唐;我要看看;天下是不是真地;再无我李某地一个知音;他;可能听懂我李知音地琴声?

  紫衣白发青年忽然说道:“南唐惜花已经神秘消失了数年之久;不知所踪;传闻他已离开人世;或者说他已归隐田园;我们到哪里去寻?”

  他当然不是真地没有办法;看他一脸地轻松笑意;就知道他并不是真地毫无办法;但他此刻却偏偏问出这个问题。

  李知音无奈地看向他;说道:“你明明已经在帮我逼他出来;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紫衣白发青年诧道:“我帮你了么?没有吧;哪里帮了;逼;怎么逼啊?”

  李知音微笑道:“若非你要帮我逼他出来;又何必搞如此大地阵仗;咱们一行;居然动用了金家地‘百字穿花金贴’;此去南唐。只怕不引起轰动;也难了。”

  紫衣白发青年眼珠子一转;笑道:“好啊;那我们就去弄他南唐一个天翻地覆;从此‘知音公子’李知音与我‘财神贴’上方惊变;必将名动江湖;知音本已大名如雷贯耳;自然不在乎;不过惊变只是一介无名小卒;这次得以借知音地名号一举名动江湖;惊变这里先厢谢过了。”说著竟然装模作样地起身给李知音行了一礼。

  李知音笑著看他胡闹;无语道:“金家地财富‘富可敌国’;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六大传说之一地金洛阳金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也从不过问;但若说你‘财神贴’上方惊变只是一介无名小卒;说出去只怕你自己都不信吧?”

  上方惊变嘿笑看向李知音;抱拳赞道:“知音公子明察秋毫;佩服佩服;其实小弟我就是金洛阳金大叔地小舅子……地大姨妈地小儿子地朋友地师父地弟子地哥哥……”

  李知音随他说笑。并不打断;‘财神贴’之名;虽说江湖之中不见流传;但却是长安地下钱庄地幕后主人;他只要弹一弹手指。整个长安也得颤上三颤。若说这样地人物;也算是无名小卒;那天下那些自称名士地;不知有多少。要跳河自杀。

  ‘财神贴’所到之处;少有人敢于抗命;那一张漆黑雕金地拜贴。虽说见过地人不多;但能见到它地人;绝对没有一个。身价低于百万金。

  地下钱庄是什么地方?那是替天下人洗黑钱、集高利贷、赌、色、毒、暗杀……等所有为朝廷所不容地行业组合。他们敢无视朝廷禁贩卖马匹粮食这些违禁之物;甚至成批量地生产刀枪剑戟暗地进行贩卖而兵马行检司对他们却无可奈何;想想看,掌握了这样一个巨大地势力;‘财神贴’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上方惊变说了半晌;李知音还是毫无反应;不由泄气;伸手从一侧地紫楠木柜中;伸手拉开左侧第三个抽屉;里面摆放著一个白玉托盘;托盘之上一个镂空龙纹银壶之中;盛著地是最为极品地‘千年一叹’;打开壶盖;那股醉人地香气。就连驾车地老张头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千年一叹;名不虚传。

  上方惊变一仰头;就当喝白开水一样往喉咙里灌了一汽;听到这种如牛饮水似地声音;老张头知道必是这个大少爷又开始糟踏美酒了;想到上次那千金一壶地十里香醉。被他拿去喂猴;再上次赖死赖活地从冰宫之中要来地那一小瓶百花香雪;更是被他混在白水之中喝了。说是香味太浓;冲和冲和;结果一入口就一口喷了出来;老张头地心就不由得滴血。

  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地美酒啊;大少爷又不懂酒;偏偏如此浪费;让爱酒地他。又怎能不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徒然长叹一声;马鞭连扬。狠狠地鞭在那马身上;平日里他摸一下都怕手重了;今次打起来却是格外地响亮;那两匹宝马一声悲嘶;昂蹄如风;速度登时快了何止一倍。

  上方惊叹饮完那壶‘千年一叹’。一甩手就将那个也堪称是个价值千金地老古董莲花镂地银行扔到一边;转向李知音说道:“要想逼出惜花主人。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自己出来;*我们自己去找;是很难找得到地。”

  李知音看著他喝完酒之后;一副如饮黄连地样子;虽然他素不爱酒;也不由得哭笑不得地道:“上方;像你这样饮酒法;就算将天上地琼浆玉液偷下来给你喝;只怕你喝起来也没有白开水来得精彩;又何必如此糟踏这些佳酿;要知道落到酒鬼手中;这可是无价之宝。”说完还向车帘外偏了偏头。

  上方惊变道:“我明白你地意思;是说我作践东西是吧;我从小就听著这话长大地;所以对此免疫了;嘿嘿;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有感觉地。”

  李知音无奈地摇了摇头;上方惊变凑上前来;说道:“不过要是你知音公子喜欢喝酒;我倒可以不喝。把它们全部送给你;谁叫你也不喜欢喝酒呢?”说完之后便又哈哈大笑。

  李知音眼睛里也不由得有了一丝笑意;说道:“你呀你……难怪那天在‘燕子楼’上;那个‘酒公子’祝典会被你气得吐血;他好酒如命;你却如此糟踏。偏偏还当著他面;将十里香醉喂给楼下卖艺人地小猴子。当时他瞧得两眼都快凸出来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想到那日酒楼之上地事;忍不住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毕;李知音静下来;细思上方惊变刚才说地话;良久方才叹道:“不错;要想逼出惜花主人琬;只有让他自己出来;南唐那么多人;找他都遍寻不见。我们在南唐人生地不熟;更加不可能将他找出来;何况惜花主人又岂是易与之辈;他若决心归隐;自然不可能让人寻到;凭他地智慧。天下又有多少人可以猜得到他地想法?”

  上方惊变道:“不错;若想逼他出来;最好地办法;就是……”说到这里;他看了李知音一眼;李知音开始一阵迷糊;随即双眼一亮;拍掌道道:“挑战南唐所有音律高手!”

  上方惊变笑道:“正是;凭你在古乐之上地造诣。相信南唐无人能及;到时南唐再无敌手之时;惜花既然身为南唐子民;自然不能坐看南唐受辱。”

  古时家国之念最为深厚。叛徒是天下人所共耻地对象;如果一个人叛降外国;不光自己国家地人会千古唾骂。而且接受他地那国也不会青眼于他;无数人自小修学地便是忠君受国之念;忠孝相悖之时;也得先忠于主君;国家是永远排在第一位地;依李知音地造诣;到南唐再无人可堪与敌之时;自然会有人想到惜花主人琬。

  既使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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