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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蒙山军-第17章

小说: 蒙山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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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家对此深为恐惧。听了风水先生的话,搞了一次分家。于是十九岁的袁世凯离开袁家大宅,搬到陈州,继承了嗣父丰厚的遗产,开始文人诗酒的一段惬意时光。他在陈州出资组织了两个文社,在那里结识了对其一生事业有巨大帮助的徐世昌。二人志同道合,相谈甚欢,都对科举深恶痛绝,遂结为异姓兄弟。当袁世凯了解到徐世昌赴京科考缺少川资时,便大方资助,徐世昌先中举后进士,宦海顺达,成为袁世凯一生中有力的臂助。
  但袁世凯自己的科举之路却不顺利。光绪二年(1876)和光绪五年(1879)两次乡试都名落孙山,一怒之下将过去所作的诗词文章全部付之一炬,决定学习班超、傅介子,效命疆场,立功异域,再不搞什么摘章寻句的玩意了。
  袁世凯的结发妻子姓于,是个河南大地主的女儿,为袁世凯生育了长子袁克定。但于氏说错一句话触怒了袁世凯,袁世凯终身不进于氏的卧房,可见其人之冷酷无情。
  袁世凯官场发迹起于淮军名将吴长庆,吴长庆是袁世凯嗣父袁宝庆的把兄弟,光绪七年(1881)年,二十三岁的袁世凯投靠吴长庆,次年大清的藩属朝鲜发生“壬午政变”,朝廷担心日本觊觎朝鲜,派吴长庆率军六营(约3000人)赴朝平叛。袁世凯在整顿军纪,设计抓捕大院君的一系列行动中有勇有谋,深得吴长庆欣赏,赞其不愧将门之子。吴长庆七天即平定朝鲜内乱,让日本干涉朝鲜的阴谋破产,袁世凯功不可没,朝廷论功行赏,“以同知分发省份,尽先补用,并赏顶戴花翎”这是袁世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如果说袁世凯的第一个伯乐是吴长庆,那么第二个,更重要的伯乐就是淮军创始人,朝廷重臣李鸿章了。光绪十年(1884)年,中法战争爆发,李鸿章命吴长庆率三个营回国,驻扎东北。朝鲜留守部队交给了“总理营务处,会办朝鲜防务”的袁世凯,是年袁世凯仅二十六岁。当年冬,朝鲜再次发生内乱,亲日派囚禁国王,组织亲日政府,驱逐清军。袁世凯冷静观察,及时报告国内,在李鸿章充分授权后,袁世凯率军进攻朝鲜王宫,与驻守王宫的日军发生激烈冲突,身先士卒,在卫士阵亡,自己负伤的情况下击溃日军,解救国王,捕杀亲日派,使朝鲜再次回到大清的统治下。李鸿章对袁世凯在朝鲜的表现深为满意,称其“胆略皆优,能持大体”,朝廷不吝封赏,任命其为“驻扎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以知府分发,尽先即补,俟补缺后以道员升用,加三品衔。”
  袁世凯培育自己的势力起源于小站练兵。朝鲜的经历特别是甲午之战的教训让袁世凯正确地认识到军权的无比重要性。走通军机处和李莲英的门路拿到了练兵权后,袁世凯做了大准备,下了大工夫。
  在小站练兵期间,袁世凯不仅表现出深远的目光,而且对于驾驭部下深有体会,用各种权谋手段获得了如王士珍、段祺瑞、冯国璋等人的拥戴和忠心。袁世凯自然将这支浸透他心血的部队视为心头肉。
  袁世凯真正的发迹应当归功于戊戌事变。对于去年发生的戊戌事变,袁世凯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袁世凯知道,自己的名声自去年秋天起就臭了。原因当然是因为在去年秋天仈jiǔ月间京师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将自己推向了士大夫切齿痛恨的境地。
  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很久,至少好几个月了,但那张英气勃勃的面孔仍不时出现在袁世凯的记忆中,那个人便是谭嗣同。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那个湖南书生用石炭题写于监狱墙壁上的七绝诗早已哄传天下,在帝国读书人中造就谭嗣同不朽英名的同时,也将袁世凯钉上了耻辱柱。
  袁世凯并不是保守派的人。更不属于保守派代表荣禄的圈子,虽然他关于编练新军的条陈得到了荣禄的赞赏并在慈禧面前说的好话。袁世凯在思想上一直倾向于维新,他还是强学会的发起人之一,还亲自给光绪帝上过书,呼吁变法图强。袁世凯与康有为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很好。1895年夏,康有为第四次上书,面临递不进去的困难,都察院和工部(康有为时为工部主事,相当于后世中央部委的处长)都不肯为之传递,最后还是袁世凯通过督办军务处代递的!
  袁世凯亲近维新派不仅出于思想上的接近,而且出于对自身发展的考虑。当时光绪帝大力支持变法,维新派大见信用。如论出于忠君还是谋求个人发展,袁世凯和维新派混在一起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讲到维新变法,就要提到1895年的公车上书。
  甲午大败和马关条约的签署,毁掉了李鸿章的半世英名。也带来了帝国深刻的变化。
  最早引发变局的是康有为的公车上书。
  公车,古代指官车。早在汉代,文人进京考试,交通工具由国家给予解决。后来就以公车代指举人进京。
  在大清帝国,举人没有直接向皇上上书陈言的权利,要上书必须由都察院转交。都察院是全国最高级别的检察、弹劾和建议的机关,也是接受民间信访的最高政府机构。作为帝国政府权力如此之大的机关,有把请愿书送上去的职责,也有扣压下来自行处理的特权。特别是当举人们的请愿书不但议论了国家大事而且是直接写给皇帝时,官员们处理起来便不得不特别小心。
  所以都察院的官员们选择了将请愿书压下来的稳妥做法。
  但康粱显然不愿善罢甘休。在他们的鼓动下,“公车”们开始大规模的串联,一千多士子在请愿书上联合签名,其中广东和湖南的举人们几乎全部上阵。进入近代,广东和湖南这两个省份非常特别,几乎成为造反铁定无疑的发源地,湖南之士,广东之商,湖南之强而悍,广东之富而通。有广东和湖南带动,各省纷纷跟进,他们一定要在马关条约签订之前上书皇帝,以挽救国家。
  康有为们的上书并未受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他们并不甘心,随后的日子里,在běi 精组织强学会、保国会,很多达官贵人支持并参加了这些组织,强学会的开办费1500两白银还是湖广总督张之洞出的呢。康有为们的宣传工作受到了效果,朝廷的上层人士中越来越多的人支持变法的主张,导致了光绪皇帝1898年农历4月11日颁布了变法的上谕。
  一件深刻影响历史的事件发生了。
  光绪四岁时被立为皇帝,直到1889年他十八岁时慈禧才将政权交还给他。但那是名义上的交还,重大的人事任免还是要慈禧点头的,具体的规定就是任命二品以上官员,必须请示慈禧决定。光绪帝为了推行新政,必须建立自己的班底,怕慈禧不同意,只能提拔康党杨锐、刘光第、林旭、谭嗣同为四品军机章京。
  清廷自雍正朝以来,最高决策机构为军机处。军机大臣自然以满族为主,汉族大臣不过是装饰品,并不能真正参与军国大事的决策。自光绪皇帝在军机处设了四个军机章京,这种状况就得到了改变。有了四个如同皇帝机要秘书的军机章京,军机大臣反而成为了军机处的点缀了。这自然影响到旧臣的权力,进一步会影响到旧臣的地位。这样一来,随着新政的进展,皇帝及其身后的汉族维新派与慈禧太后及满族亲贵大臣的矛盾便逐步凸显了。
  这只是问题的一面,问题的另一面就是皇帝提拔的都是汉族才俊,新旧之争后面带出的是满汉之争。从那年的夏季,就不断有人给慈禧上书,满族大臣们抓住了慈禧对汉族骨子里的偏见和警惕,不断用皇帝喜用汉人歧视国族的话刺激慈禧,进而在八月初三,一位御史上书慈禧,希望慈禧有所动作,收回皇帝的权力,制止皇帝的“胡闹”。
  
  第二十三节袁世凯的心事二
  
  袁世凯不看好康有为所谓的变法,那就是一个毫无实际经验的狂生,用激进带有蛊惑性的语言给皇帝上书,迎合了皇帝急于变法图强的内心,从而取得了皇帝的信任。看看,康有为一帮人究竟干了些什么:将六部堂官大批的革职,让谭嗣同等军机章京顶替上任,弄得朝野纷纷扰扰,这些鲁莽的举动自然引起了保守派的厌恶。维新派们不懂得改革要争取朝野最大限度的支持,而是依靠皇帝的信任在朝廷制度上大做变革:开懋勤殿专预新政,以取代军机处,甚至准备延请甲午战争的仇敌伊藤博文做大清朝的客卿,以指点新政。
  八月初,皇帝突然召见以直隶按察使官名正在小站专心练兵的袁世凯,对其编练新军的成绩大加赞赏,加授其兵部侍郎衔。使得袁世凯一举成为朝廷的二品大员。要知道袁世凯之前是直隶按察使,三品官,而满清的制度,京官的品秩要高地方官一级,袁世凯平调京官,他应当是四品,但现在皇上赏他侍郎衔,那就是二品。等于凭空官升两级,难怪袁世凯对皇帝感激涕零了。
  袁世凯此时还不知道皇帝和维新派的汉族大臣们有一个计划,在察觉保守派将有所动作时,他们意识到军事力量是决定政治的终极力量,比较了京畿周围的武力,最值得打主意的,还是袁世凯的那支小站新军,进而费尽心力拉拢袁世凯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晚,袁世凯下榻的法华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谭嗣同。
  他至今仍记得八月初谭嗣同到法华寺见他拿出皇帝的密谕要求兵谏太后的那段惊心动魄的话语,要求自己出兵杀荣禄,围颐和园,废黜慈禧。
  那帮书生总是自以为是,在他们眼里,政变也是那么简单,只要自己给新军下达命令即可。真是可笑之至!且不说他们的主张是否被自己接受,就算自己愿意出兵,那也得将士用命才行。北洋新军中忠于朝廷的人不知有多少,远的不讲,号称新军三杰之首的王士珍就是彻头彻尾的忠于朝廷的人。一旦风声泄露,自己就是灭族的大罪!亏得当时自己沉得住气,没有答应那个湖南书生谭嗣同的煽动。
  加授侍郎衔后,按照规矩,袁世凯是要到颐和园向慈禧太后谢恩的。脸拉的老长的慈禧指着跪在地上的袁世凯问,“前日皇上问你,‘倘令汝统带军队,汝肯忠心事朕乎?’你是怎么答的?”
  袁世凯脊背上的汗立时便下来了,我的天啊,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后的监视下呀。但他真的不记得回答光绪的原话了,好在慈禧替他说了,“猴崽子,你说的是‘一息尚存,必思报效’对吧?”慈禧冷笑数声,“图效大清朝廷,整顿陆军,原是对的。但皇上也太觉匆忙,我疑他别有深意,你须小心谨慎方好。下去吧。”
  从běi 精返回天津是八月初五,如芒在背的袁世凯已经感到了保守派势力的强大,很想将谭嗣同的计划汇报给自己的上司,北洋大臣、直隶总督荣禄。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他是必须向上司荣禄汇报běi 精行程的,但这天荣府访客极多,袁世凯没有面谈的机会。一直磨蹭到二更天,袁世凯与荣禄不着实际的会谈才告结束。荣禄饶有深意地留袁世凯在荣府住下,不让他返回小站军营。
  世间都说袁世凯在八月初五当晚向荣禄密告了康党的计划,大惊失色的荣禄当夜便紧急返回京城,深夜闯宫面见太后,导致第二日(八月初六)慈禧在早朝时发动宫廷政变,宣布重新训政,幽禁光绪帝,捉拿康有为、康广仁兄弟。
  这种说法流传甚广,其实有很多不合情理之处:其一,不能高估当时铁路交通的能力,当时天津到běi 精的蒸汽火车的运行要调动各个机关衙门,沿途各站还要配合。就算荣禄得知了维新派军事政变的计划,也不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内调配好整条铁路线的人员和物资并开出专列,在天亮前赶回běi 精。其二,宫廷制度的规定让荣禄不可能在深夜闯宫去见慈禧。而且,慈禧当时已归政光绪,退居颐和园颐养天年了。她不能随时随地、直接无碍地接见朝臣,更不要说是在深夜接见了。其三,慈禧在八月初六发动宫变收回权力时,给康有为安的罪名是“结党营私,莠言乱政”,并无军事政变的罪名。假如有这么一条,康有为就不是“交刑部按律治罪”了,而是灭族。
  实际情况时,第二天,那位上书太后要求采取措施制止皇帝胡闹的御史杨崇伊来天津宣读běi 精政变,太后重新训政的通告。老奸巨猾的荣禄从杨崇伊处得知袁世凯在běi 精的这几天与维新派交往甚密的情况,疑心大起,立即传见被他扣在府中的袁世凯,一定要搞准袁世凯的立场。当袁世凯得知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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