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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大宋桃源-第199章

小说: 大宋桃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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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来。

今天这事太诡异了,自打闻报儿子的随从被人当场打死八个,连儿子本人也被人家扣了下来,还要勒索他六万多两银子的消息之后,孙敏之勃然大怒,当即就要喊了家丁去砸店拿人。可手下有那机灵的当时就提醒了他一句,听说这高升是南衙毕大人罩着的,是不是想点别的办法。

孙敏之平素就和毕士安不怎么对付,可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面子里子。冷着脸让人去和毕士安打个招呼。让他去传个话,把儿子放了回来这事就算了结了,否则他可就不讲人情了。结果人家毕士安很干脆的回了一句,这事他不管,你爱咋咋地!

孙敏之一听,嗬,给脸不要脸啊。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马上吩咐人去请禁军的几位熟人要带了兵马去抄了那家黑店。可奇怪的是,当那几位一听说这事涉及了高升客栈之后,人家死活都不愿意和他照面,找了种种借口推脱,甚至后来的几个压根就连面也没闪,家人直接就挡了驾,说自家将军不在家。

没了军队支持,便叫了差役也凑合了。开封府虽然官多衙门多,平日大伙见了他孙侍郎也都尽力巴结,可今天一到事临头之时,孙侍郎赫然发现,他自己这吏部侍郎的头衔居然不灵了,没有正当理由,人家压根就不愿意搭理他。几个跑去请人的家丁回来说,如今人家一听说是孙府的人上了门,马上就关门挡驾,连话也不愿意和他们说了。

这可真是太让人诧异了,要说这高升客栈真的是毕士安那老东西罩着的,他也没那能耐连禁军都畏惧吧?事物反常即为妖啊,这事肯定有鬼!到底是谁有这么大势力,连自己这吏部侍郎都不放在眼里?

仔细一想,孙侍郎很沮丧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别看他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可那都是沾了自己职务的光!要真的论起官职高低来,他这么个从四品的绿豆小官,在这京城恐怕连号都排不上,比自己有权有势的那简直比驴毛都多。没事的时候,大伙还都敬他几分,这要真的有了事。以自己这点能耐,要和人家磕起来。还真不够瞧的。想到这里,孙侍郎就不由的恨起了自己的老婆刘氏了,都是这婆娘不知深浅,整日纵容那个孽障横行不法,目空一切。如今遭报应了吧,儿子闯了祸,连老子都要搭进去!

既然摸不透对方的底,又没把握能一举拿下,那就咽了这口气,筹钱赎人吧!可,,六万三千两白银,那是个什么概念?以自己如今这点俸禄,每月不吃不喝也才六十两,得攒一百年才能够!就算自己不是靠着俸禄过活的,可这六万多两银子那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呀。这个小畜生呀,为了个歌妓就要让老子花这么多钱,买个窑子都够了!

失魂落魄的挥退了回来报信的那些个下人,孙敏之跌跌撞撞的向后宅走去,一进后院门,却见一溜火把下,百来号下人齐刷刷的凑在那里。听着自己那个有点二的小舅子在那里刮话,那家伙正信誓旦旦的要带人去抄了高升客栈,旁边的长廊下,站着一个满脸阴狠的女人 正是自家夫人刘氏。

孙敏之气急败坏的冲到小舅子面前。劈头盖脸就是几咋。大嘴巴子:“你在这聒噪什么?聚了这多人,想造反呐?还不赶紧散了?!”

看着小舅子带着那伙莫名其妙的下人散去之后,孙敏之沉着脸向屋里走去,大声吩咐:“把管家和帐房喊来!”

“老爷”。刘氏很奇怪,事怎么办不说,干嘛先冲自家兄弟动起手来了,自家官人今天怎么改了风格了:“福来还在人家手里呐,你把人都散了,谁去接他回来?,小她可是听人说了,老爷今天去请的那些介。相熟的人都没个回应,可儿子的安危却实在很是要紧,便打发兄弟招呼了家里的家丁随从,打算去高升硬抢人了。

孙敏之一言不发,直接回了房。刘氏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跟了进来。劈头盖脸怒声道:“儿子的死活你还管不管了?!”

孙敏之正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喘气呢,被她这一声啐惊的跳了起来,挥手就是一个大耳光:“你就不能消停点”。

刘氏捂着脸,愕然望着这个平素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官人,那表情竟然是那么的狰狞恐怖,仿佛仁下子变的不认识了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没能想明白的刘氏呆呆的发起了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了。

入夜之后,高升客栈大厅中已经挂上了雪亮的汽灯,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的士子们依旧在热烈的讨论着今天的那一场热闹非凡的冲突。猜测着事态的发展,争论着高升未来的命运。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在座的众人都觉得这事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明天才能有分晓了,有一部分撑不下去了的便纷纷起身回家去了。    临近午夜时,剩下的这些人也觉的今天不会有结果了,可是为了能全程见证此事,便硬着头皮撑了下来,好在客栈很贴心的为在座的诸位送上了茶饭点心,甚至还告诉大家,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客栈还为诸位安排了临时的铺位,虽然谈不上有多好,可起码不用熬夜熬的这么辛苦。众人一阵感慨,看热闹看到这份上,实在是古今罕有啊,可身为读书人,实在不方便如此明目张胆的占人家便宜吧,坐在这里看看还成。要真的连人家的床都睡了,那岂不是要坏人家的生意,毕竟这里就是以开店谋生的。

可真要自家花钱来住,却又承受不起,高升不比别家,最便宜的房间一夜也要一贯钱呐,哪里消受得了?

正当众人为难之际,就听到有人兴冲冲的连跑连喊:“来了,来了!孙府的人来了!”

众人马上精神为之一振,有人问了一句:“来了多少人?”

那人道:“三个!”

“啊?三个?”

“是啊,前面有个打灯笼的,我看的真真的,中间那个就是孙侍郎”。

“这是怎么回事?”

“事物反常,即为妖啊”。

一剪钟之后,孙敏之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朗声向站在柜台旁的小二道:“请转告贵东,孙敏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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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启示

文举很大方的双年虚按了下,将大家的议论声暂时布口!,“在大家指责我这前,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等听完了这个故事,如果大家还觉得我高鹏有辱斯文,那高某愿集自去举子身份,从此绝不再提自己是读书之人

此言一出,更是全场哗然。这个举人的身份是何等的来之不易啊,许多人寒窗苦读十几年也不见得就能考的过,而且有了这个举人的身份就能参加省试,中了进士之后可就成了官场中人了,这个举人的身份就等于是官场考试的准考证啊,那是关乎着将来的人生走向的,如个他竟然为了谢玉英的事愿意赌上自己的前程,这实在超出了在座这些举子们的承受能力了。要知道,在座这些人之所以处处高人一等,连各地衙门的官员见了他们也要客气三分,完全是因为有这么个读书人的身份而已,如今,,一句话,高鹏这一把,玩的太大了。

高文举自己却正是抓住了这些举子们对读书人身份的看重,而他本身对这个身份说实话并不感冒,一来如今他已结结实实的富可敌国,这个身份对来讲,本就是个锦上添花的玩意,要不要并不影响。

二来他对官场本就没什么兴趣,来开封完全就是抱着打酱油的心态来的,若真的为这事闹的不爽,还不如干丰净净做生意来的痛快。第三,他也是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这帮人,什么所谓的读书人身份,要是惹毛了我,这个身份我不要也罢,我不跟你们玩了,看你们还拿什么来说事?不是说我有辱斯文么?我不做读书人了还不成吗?

看大伙的议论声又大了起来,高文举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倒是人群中一个声音提醒了大伙一句,先听人家高兄把话说完,大厅中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接下来,高文举向大家讲了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位生活在社会底层家庭的小姑娘,从小就聪慧过人,善解人意,处处为父母设想。十岁那年,家乡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天灾,在全家人无以为继的情况下,父母为了保住家里唯一的根苗,留下了小他五岁的弟弟,狠下心肠来把她卖进了青楼。

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好,进了青楼就处处用心,希望有一天可以多赚点钱来奉养父母和兄弟。由于她天资过人,到了那里不久之后就被一位当时极有名的大家看中选为了弟子。几年后,一手琴艺青出于蓝的小姑娘凭着那出色的琴技和动人的歌喉迎得了偌大的名头。从十四岁开始,便正式登台亮相成了歌妓。

由于她的歌声琴声都要优于他人许多,因此,短短几年她便攒下了一大笔钱。而她除了用这些钱替自己赎身,奉养父母之外,还用来为自己身边的丫环姐妹一一赎身,送她们离开风尘生涯。

说到这里,大家自然明白他说的这上姑娘就是谢玉英了。

高文举接着问道:“孝敬父母是人伦之首,且不去说他。且说这用自己卖笑赚来的钱,为身边的朋友姐妹赎身的义举,天下有几人做的出来?子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谢姑娘正是自己明白身处火坑之中的那种痛苦,所以才能理解身边姐妹的心境,因此用自已的积蓄来帮助她们脱离苦海。谢姑娘用自己的举动告诉我们。什么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在座的诸位,这样的大义之人,值不值得交个朋友?我们仅仅是因为她有过那样一段悲惨的经历就要下看她一眼么?。

说到这里,高文举有意顿了一顿,待大家沉思了一会之后才接着道:“为什么百姓会高看读书人一眼?只因书中记载着前贤列圣的思想,需要读书人将他们传承下去。读书人,什么是读书人?他首先得是个人!如果不能学以致用,纵算读了再多的书,也不过是个书虫、书包、书呆子罢了。要是没了做人的良知,那么读的书越多,只怕对天下的伤害就越大,这种人,非旦不能称之为读书人,简直连人都称不上!在这斤。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世界里,谢姑娘这种非凡的品德就越发显的难能可贵,她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洁身自好,什么叫英雄莫问出身,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这样的人,不值得结交吗?”

高文举故意把结论说的有些跨度,并没有循序渐进的解释。可在座的这些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富有的就是研究精神,越是不相干的玩意,他们却越是能扯上关联,这就好像在看天上的浮云一样,各人站的角度不同,时间不同,所看到眼里的样子自然也有所不同,而你最初心里想到的是什么,你就会越来越觉得他和你心里想的那个样子接近了。如今,高文举给了一块浮云,又给了一个肖像,将整个联想的过程交给了他们去琢磨。

果然,不过盏茶的功夫,坐在对面的莫玄飞率先回过了神,豁然起身,肃衣施礼:“高兄一席话,使莫某茅塞顿开,莫某受教了大度的举止,尽显北方人的豪迈之风,高文举连忙还礼谦让。    莫玄再又向谢玉英赔了个礼,说自己目中无人,实在不配称读书人云云。一时

高文举心情大好,一挥大手,马上又安排了一顿酒席为大家送上。许多纯粹来凑热闹的大是开心,高升果然是大手笔啊,如今这一楼大厅中,差不多有近三百人,人家眼也不眨就送上了酒菜,要知道高升的酒菜,在整个开封府都是出了名的贵啊。

就在一楼笑语盈盈的时候,二楼的某个包厢中,一个面容俊秀而又气度非凡的青年正微笑着站在窗口向楼下大厅张望,身侧两步开外,站着一脸紧张的刘美。此复的刘美,正在小心的向那青年介绍着厅中比较活跃的几个青年才俊,那样子,说不出来的恭敬。

那青年看到寿昌近乎于崇拜的贴在高文举身边,脸上浮出一个古怪的安容,嘴里喃喃道:“难怪难怪。原来如此”。突然摆了摆手,示意刘美暂且停下,伸手向楼下一指:“呵呵,子耽,你在大哥那里住的这几年,可见过那两个人?,小

刘美微微一愣,顺着他的手指向下看去,正是一脸欢笑的寿昌和不离她左右的赵德才。刘美摇了摇头:“回官,,老爷的话,学生这几年一直深居简出,几乎从未离过那间小院,是以,也未曾见过王府中的客人。老爷识得他们么?。

那青年脸上一阵苦涩,叹息一声,转过头来轻轻拍了拍刘美的肩膀:“苦了你了!原本想过了那阵风头为你外放个实缺,谁想,单是册德妃的事就被那帮酸丁顶的没完没了,”唉,这皇帝当的,说是什么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哼,天下大事。联的话做不得数不说,连联自家后院里的事,都做不得主了。以联看,就是立了德妃做皇后也是联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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