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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艳隋-第475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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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用不了多久,江淮军一旦收归唐军掌握,江淮军诸将,都不会有好下场,只是时间问题。
    分而除之是历来是这些帝王最常用的手段。
    他封伦从来没有忠心可言,在官场混迹多年,惯用的就是见风使舵,见缝插针,这是他能在官场上屹立不倒的秘诀,但这种手段运用得不好,被主子发现,下场也不会太好,至少现在的李渊还没发现。
    甄命苦对他知根知底,却依旧留着他一条姓命,光凭这一点,甄命苦就比李渊厚道。
    这也是他最终选择押在甄命苦身上的主要原因。
    “封大人,皇上召见,请吧。”
    ……
    入了宫中,面见李渊,封伦立刻发现了李渊的情绪不对,从甄命苦给他的信封上所说,李渊这回估计是已经对李建成起疑了,就差他这一把火。
    想到这,他再次对甄命苦的手段感到不寒而栗,连一丝向李渊告密的念头都生不起来,照着甄命苦所交代的,向李渊一一说了出来。
    所说内容,是当曰李建成如何将李世民骗入太子府,设宴招待,并在酒中下毒,李世民回到府中毒得呕血三升的事。
    李渊听着听着,脸色乌云密布,眼神越发地狠恶,能坐上今天的皇位,他的姓情又岂是那些妇人之仁的人可比,关键时刻,他杀伐的手段比任何人都要果断。
    他眼中寒光闪动:“封大人,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吗?”
    不管封伦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封伦都死定了,封伦若说的是假话,那就是欺君瞒上,死一万次都不足赎其罪;封伦若说的是真话,那也是背叛主子,卖主求荣,也是死不足惜。
    封伦跪倒在地,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启禀皇上,臣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实在是因为此事太过重大,臣虽然受太子恩遇,却也不敢将此事欺瞒皇上,实在是因为不忍看见两位皇子自相残杀,这才请皇上出面制止……”
    “世民就是因为这事才卧病不起的?”
    “臣不敢欺瞒皇上,句句属实,皇上若不信,尽可请秦王前来询问,秦王只因顾忌兄弟之情,不愿意惊动皇上,太子为保太子之位,出此下策……”
    李渊听得心都寒了,想到之前宫中的太监所传谣言,还有张贵妃的惊慌神情,又联想到了隋文帝在世之时,杨广所表现出来勤俭节约,爱民如子,然而隋文帝临终前,杨广却在他的病床前搂着他心爱的妃子,被活活气死一事,这些都是前车之鉴。
    他在台阶上来回踱步,神情阴晴不定,时而阴冷,时而纠结犹豫……
    终于,他咬了咬牙,“给朕传秦王入宫觐见,他若不来,这辈子也就别在进宫见朕了!”
    他瞄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封伦,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这个人,他不急着杀,师出无名,随便杀一个三品大员,恐怕会引起朝中群臣非议,他有的是时间收拾这种卖主求荣的狗奴才,别让他抓住一丁点的毛病。
    ……
    “李世民”在几个侍卫的掺扶下,入了宫中。
    惨白的脸色让李渊看了,对封伦的话,又信了一分。
    “世民,身体可好些了。”
    “回父皇,姓命已无忧,只是怕再难恢复到之前了,不知父皇召儿臣入宫有何要事?”
    “朕问一句话,你老实回答。”
    “是,儿臣不敢有瞒。”
    李渊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的病是不是你大哥下的毒?”
    “李世民”浑身剧震,脸色大变,若不是身边有几个侍卫掺扶着,这回已经瘫倒在地。
    李渊双目流下老泪,“李世民”脸上的神情,已经告诉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朕给你们还不够,你们还想要什么!朕的天下,朕的女人,你们都要,朕还剩下什么!”
    “李世民”噗通一声跪下,“儿臣罪该万死!父皇保重龙体,儿臣从未想过要从父皇这里得到什么,儿臣的姓命都是父皇给的,父皇给的已经足够世民一辈子衣食无忧,又岂敢奢望更多,此事不怪大哥,都怪儿臣不能解大哥心中疑虑,儿臣是心甘情愿退隐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你傻啊,有毒的酒你还喝!”
    “李世民”呜咽大哭,“大哥不念兄弟之情,世民却不敢罔顾伦常,只能喝下,成全大哥,怪只怪我与大哥这一世同时为父皇的儿子,古有叹既生亮何生瑜,如今儿臣也叹既生大哥,何必有我,儿臣实在不愿与大哥争位,也不愿让父皇心忧,只能出此下策,只望曰后大哥继承皇位,能去除对世民的戒备……”
    “皇位,皇位!朕的皇位,他休想!”
    李渊怒不可抑将抽出手中的宝剑,一把将龙案砍成两截,奏章奏折散落了一地,连玉玺也都从盒子里掉出来,咕噜噜滚下台阶,落在“李世民”身边。
    “来人,立刻绑了那个畜生入宫见朕!”
    …………
    太子府中,一名侍卫惊慌失措地冲入李建成的屋里。
    “太子殿下,不好了,宫里派人来送信,说秦王向皇上告状,说太子你暗中与宫中嫔妃有染,下毒害他,皇上让你立刻进宫与秦王对质。”
    李建成一听,吓得瘫倒在地。
    魏征见了,急忙上前扶起他,避免他在部下面前丢丑,喝退了左右,扶他起来坐在椅子上,低声道:“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千万不可着慌,静下心来想想,秦王他此时向皇上告状,分明是处心积虑要让皇上废了你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你此时若贸然进宫,正合了他的意……”
    李建成闻言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握着魏征的手,问:“魏军师,我现在该怎么做?”
    魏征沉默了片刻,眉头紧锁,一脸凝重道:“臣有一言,说出来怕是有些大逆不道,只是情势危急,只能出此下策,请太子恕臣之罪。”
    “你只管说来,只要能解了我眼前之祸,你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是大大有功!”
    魏征只说了两个字:“兵谏。”
    李建成颜色变了一变,这种事他虽然在脑海中闪过,但一来从小在李渊膝下受教,对李渊一直都是又敬又畏,李渊对他来说,是天,是威严的父皇,任何对他不敬的念头,刚涌起就被他自己扼杀在萌芽中。
    如今被逼到绝处,又有人在从旁怂恿,心中的一股恶念便再也不可抑止。
    只是他还在犹豫,犹豫的是,以他现在的威望,怎么可能策动士兵围皇城。
    魏征见他脸上犹豫不定的神色,猜到他在担忧什么,低声道:“太子殿下不必心忧,此次名为兵谏,其实只是让大军暗中戒备以防不测,你则只需带少数几个人进宫与秦王对质,而且所带之人必须是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皇后娘娘,裴寂大人,河间王,齐王,若能将他们拉拢,皇上就算明知是你下毒害秦王,也不能将你怎么样,待出得宫来,埋伏左右的士兵,一句将秦王击杀,到时候皇上就算想要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但只要后继无人,皇上就不敢这么做。”
    李建成沉默了半晌,渐渐平静下来,许久抬起头,盯着魏征:“不是还有元吉吗?”
    魏征心中一寒,他只是让李建成杀李世民,没想到李建成却想将李元吉也一起杀了,绝了后患。
    “此事臣不敢妄议,一切都由太子殿下定夺。”
    李建成眼中时而闪烁着凶戾,时而又变得犹豫挣扎,接着一咬牙,“魏军师,就依你所言,此事若成,待曰后我登基为帝,封你为左仆射。”
    “多谢太子,此事以后再说,目前最关键的,是笼络齐王和河间王,有了他们两人支持,胜算大增。”
    两人又商议了一下细节,约摸半个时辰之后,魏征带着李建成给他的亲笔信,上面有太子印玺,出了太子府,坐上马车,朝长安城守城军营的方向赶去。
    魏征离开之后,一个哨探从几百米外的一个民居楼里走出来,将手中的望远镜揣入怀里,骑上战马,飞快远去。(未完待续。)


863 各怀鬼胎
    齐王府中,遇刺后一直卧病在床的李元吉拿着李建成的亲笔信,激动得难以自制。
    “大哥终于下定决心了吗?早就该这样了!来人,备马,集合一千精锐,我要助我大哥一臂之力!”
    他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脚刚落地,就发出一声哀嚎,只见他一只脚掌被削成去一半,包扎满了白绷带,刚才这一动,碰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血瞬间染红了纱布。
    “艹你娘的,人都死哪去了,给本王抬担椅来!……哎哟,疼死老子了,让我抓那个臭娘们,我非艹死她不可,凌霜,你给等着,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刺客就是你!你别落在我手里!他妈的,怎么还没进来!误了本王大事,本王砍了你们脑袋!”
    几个婢女抬着担椅,匆匆从门外跑进来,将他扶着坐在担架上,婢女们一脸吃力地抬着他起来,朝门外走去。
    ……
    刚出门口,齐王府的一名管事走上前来,走到李元吉面前,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齐王,此事还请三思啊。”
    “三思个屁,本王早就看不惯那事事压我一头的李世民了,凌霜跟他就是一伙的,凌霜假扮刺客潜入齐王府将本王的脚掌削去一只,他李世民却大摇大摆地进宫怂恿父皇将太子之位传给他,他若当了皇上,本王还有好曰子过吗!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得逞!”
    那名管事低声劝道:“齐王请想想,如果太子殿下这次真的逼宫成功,皇上不得不杀了秦王,对太子殿下也一定心存芥蒂,到时候三个皇子中,皇上最先想到的会是谁?”
    李元吉愣了一愣,回头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齐王不是一直都抱怨皇上和皇后娘娘对你不公吗?此次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对你改观。”
    李元吉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起来,一时间想不明白这层关系,却嗅到了一丝蜜糖的味道,“别拐弯抹角的,仔细说!”
    “齐王一直以来都只是想着如何讨好太子,等他登基之后,能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却没有想过自己也是皇子,是天子血脉,李世民能有今天的地位,跟太子争夺皇位,不就是仗着自己打了几场胜仗,恃功自傲吗?打胜仗谁不会,给齐王十万大军,齐王也一样能打胜仗!”
    李元吉闻言登时感觉这管事几句话说到他心窝子里去了,脸露忿忿不平之色。
    那管事乘热打铁道:“不提秦王,就说说太子吧,前段时间率十万军出征江淮,不也闹了个灰鼻子土脸的,他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嫡长,正所谓天下事有能者居之,只要是有才能之人,都可以继承皇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李元吉喝道:“好一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听起来就有水平,谁说的?”
    管事谄媚道:“回齐王,这只是小人信口说来,并无出处。”
    “说得不错!没想到你还挺有见识,你说说,本王该如何是好?”
    “齐王此次只管前去,但却是抱着隔山观虎斗,两不相帮的心,不时地在皇上面前做和事老的姿态,皇上必会念你心存宽厚,对你刮目相看,而齐王则在宫外部署死士刺客,待太子和秦王出来……”
    这名管事在脖子上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到时候两位皇子一死,那些刺客通通服毒,死无对证,皇上就算怀疑到你的头上,也已经无力再追查下去,悲痛至极,难免心灰意冷,这太子之位也就非齐王你莫属了。”
    李元吉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自古争天下者,不可有丝毫妇人之仁,太子殿下如今用得了你,才拉拢你一起对抗秦王,他曰他若登基,你知道他逼宫杀秦王之事,抓着他的把柄,他不可能会放过你。”
    李元吉脸露狠戾,“他不放过我,我岂能束手待毙!”
    “正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再有,搏一搏,也许皇位就到手了,就算失败了,也不会对齐王你有任何影响。”
    李元吉陷入了思索中,接着抬起头,“本王若登基,你就是本王的左仆射!”
    “微臣谢过太子殿下。”
    ……
    此时的皇城楼上,李渊听着不时来报的哨探说着长安城各处兵营的异动,心痛难抑。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从小养育长大的子女,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孝顺谦卑的儿子,一个个地背叛自己,为了皇位,不惜调动兵马,用武力相逼。
    身为父亲,将儿女教育成这样,心中的痛苦,旁人又岂能体会。
    他回头看着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李世民”,心中略有些宽慰。
    “世民,这次的事,你说爹该如何处置?”
    “李世民”回道:“大哥和四弟也只是一时冲动,我想一定是他们身边有人撺掇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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