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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艳隋-第34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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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店里的人渐渐发现,他让人帮忙冶炼的不是什么合金,而是一种跟金属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透明物品。
    “尉迟哥,你说他这么多天都在干什么?每天让兄弟们干这干那的,尽打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你看,这玩意有什么用?一摔就碎!”
    看着甄命苦离开铁匠铺的背影,柱子一脸气愤,将手里一块甄命苦让人炼制的透明物体猛摔在地上,登时碎成了几十块。
    尉迟敬德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其实他也完全猜不透甄命苦在做什么。
    他低头看了一下手上拿着的那一块甄命苦让人炼制出来的透明小玩意,喃喃道:“他说这东西叫玻璃。”
    “玻璃?不就是透明的水晶石吗!到处都能采,还用得着炼制吗?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陶瓷作坊,炼制这种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不是丢我们铁匠铺的脸吗?我怕他十天后拿不出东西来,不但我们整个铁匠铺的人被他耍的团团转,连铁匠铺都会变成别人的笑柄。”
    尉迟敬德说:“还有二十天,再等等看吧。”
    ……
    转眼三天过去。
    洛阳城南的一条巷子里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一匹高大骏美的白马在并不算宽敞的巷子里飞奔,倏地停在一间屋子的院子门口。
    马背上的俊美少年翻身下马,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一脚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甄哥,甄哥!霜姐姐真的让人来找我了!”
    当杨侗风急火燎地踢开院子大门,从门外飞奔进来时,甄命苦正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背对着院子大门,埋头捣鼓着什么。
    他的面前放着一张大圆桌子,上面放着数十个小玻璃器皿,里面装满了发霉的皮料,水果一类的东西。
    这些直径只有碗一般大小的玻璃器皿旁边,放着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带有圆筒和底座,中间加了一张玻璃镜片一类的东西。
    杨侗走到他身边,好奇地看着甄命苦用一个吸管类的东西,将其中一个器皿里的溶液滴了一滴在玻璃镜片上,然后用一只眼睛贴在那古怪玩意的圆筒管上,像是圆筒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聚精会神地观察着。
    “甄哥,你在干什么?”杨侗满脸疑惑。
    正想凑上前看个明白,甄命苦猛地回过头,狠狠盯着他。
    杨侗登时被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此时的甄命苦神情疲惫,满脸胡渣子,双眼布满了血丝,一副几天没有睡过觉的模样。
    他试探着问:“甄哥,你没事吧?”
    甄命苦没有回答,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下,站起身来,突然冲到杨侗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沙哑地质问:“混蛋!你还胆子来我这里,我问你,你到底对那豆腐西施做了些什么!她现在连豆浆都不肯卖给我了!我有钱也喝不上!我几天都喝不上豆浆!你说我有没有事!”
    杨侗一脸茫然:“我没对她做什么啊,王玄恕把我打他的事告诉他爹了,我这几天都在府中出不来,今天要不是霜姐姐派人来找我,我还不一定能出来呢。”
    甄命苦愕然:“那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也没偷看她洗澡,没摸过她手,也没摸过她屁股?”
    杨侗问:“你是不是把我们做的那些事告诉她,把她给吓着了?”
    “什么事?我可什么没跟她说。”
    杨侗低头想了想,一拍脑袋,说道:“啊,对了,前几天那两个家伙被当成人贩子斩首了,她会不会以为这事是你干的?”
    甄命苦一愣:“什么斩首,哪两个家伙?”
    “就是上次掳走张姐姐的那两个家伙啊,街上到处都贴满了告示,你竟然不知道?裴虔获把我们抓的那两个人送官府当成替罪羊了,我听下人说,这两人的眼睛被挖出来,舌头被割了,手指也被斩断了,送刑场斩首的时候,嘴里还喷血大骂呢,可惜没人能听懂他们说什么……”
    杨侗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仿佛亲眼所见一般,甄命苦的神情却越来越激动,他总算是明白张氏为什么突然不卖豆浆给他了,八成是误会是他将这两个人贩子送上断头台的,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个浑身是警戒线的动物,而且一旦误会,绝不给人辩解机会的,这误会可闹大了,突然,他一把拨开挡在面前的杨侗,冲出门去……
    杨侗追出院子大门,大喊道:“甄哥,我的话还没说完啊!霜姐姐叫人来找我了,你给我准备的东西呢!”
    “东西在桌上,把银子给我留下!”远远地传来甄命苦嘶哑的喊声,人已经跑出去几百米远,很快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杨侗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像被火烧了尾巴似的甄命苦,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回到屋里,找到了甄命苦房间桌子上的一个菜篮子。
    打开篮子,一股浓郁的奶油香从篮子里飘散出来。
    随手拿了一块咬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发现了放在篮子旁边的那张4寸大小,张氏洗黄豆的彩色照片,照片中的张氏娇俏脸容清晰可见,半弯着身子,胸前春光乍泄,杨侗脸上的表情先是惊讶,接着变成了惊喜,到最后激动得难以自制……
    屋里传来他兴奋的叫嚷:“真像,太像了,跟张姐姐一模一样!甄哥,你真是个天才!”


63 怒火中烧
    甄命苦一口气跑到洛河边张氏摆档的地方。
    只是档口跟往常一样,早早的收摊了。
    他顺着张氏以往回家的路线,一路寻找,终于在“五粮王”的店铺门口找到了张氏那头小毛驴。
    正要进店铺,突然听见从店铺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暧昧的声音:“我说的没错吧,你公公最近输得挺厉害的,是不是把你进货的本钱都给输了?”
    甄命苦闻言停下脚步。
    接着,从店铺里传来张氏那清脆温柔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恳求:“陈老板,求你通融一下,先赊我几斤好吗,等我明天开了张,连本带利一起还你。”
    “既然你都已经开口求我了,我怎么忍心拒绝?只不过……”
    张氏声音变得有些紧张:“不过什么?”
    那陈老板语带为难:“你也知道,这家店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货品一律不赊欠,虽然只是十几斤黄豆,但我也不能因为你轻易坏了店里的规矩。”
    店里一阵沉默。
    陈老板话音一转:“你也算是我们店里多年的老顾客了,我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变通一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以个人的名义先给你垫上这些钱,就算是我借给你的,等你有了钱,再还我就是了。”
    张氏犹豫着。
    “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不就是十几斤黄豆而已。”陈老板笑着,“最近刚进了一批上好的黄豆,再过一阵子就入冬了,黄豆的价格可还得往上涨,店里正囤货,若不是你这个老顾客,我也不会轻易出售给人……”
    张氏感激地说:“等我明天有了钱,马上给陈老板你送来。”
    “客气什么,你跟我来吧。”
    ……
    张氏跟着陈老板来到店铺后面的粮仓里,陈老板打开其中一个高达数米的大仓库阀门,黄豆如流水般泄下,不一会便装了满满一口袋。
    足足有几十斤重。
    张氏站在门口,急忙说:“陈老板,用不了这么多……”
    陈老板笑道:“要借就一次借够,有备无患,我知道你脸皮薄,要是你公公又把你的钱拿去赌了,你下次未必好意思跟我开口……过来吧,我年纪大了,一个人可扛不起这么重一袋。”
    张氏无疑有他,走了过去,弯腰抓住口袋的两角,正要抬起,却发现粮仓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回过头一看,见那陈老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粮仓门口,把门关上了,转过身一脸怪笑地看着她。
    张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颤,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上,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
    陈老板慢慢地朝她走过来,边走边说:“黄豆我是借给你了,我可是冒着被店里开除的风险,你是不是该报答我一下?”
    张氏惊慌失措,撒腿往仓库门口跑去……
    陈老板突然冲上来,一把搂住她,不顾她的反抗,急不可耐地说:“张妹子,你也不用担心,我几年前身体就已经不行了,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只要抱你一下,亲亲你,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这袋黄豆就算是我送给你的,不用你还了,你也没什么损失,我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你看怎么样?”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着,鼻子在她胸前一阵乱拱乱嗅,一副色急难耐的模样。
    张氏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恐慌:“陈老板,你的黄豆我不要了,你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了……”
    只可惜她一个女子力气哪及得上肚大肠肥的中年男人。
    陈老板搂得她越发紧了,毫无顾忌地笑道:“你喊啊,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我店里的粮仓,只要你一喊,我就说你是偷粮贼,人证物证俱在,到时候送你进衙门,判你一个偷盗之罪,起码坐上几年牢,进了监牢,可不是让我看看身子这么简单了,监狱里那些狱卒们可最喜欢折磨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了。”
    张氏浑身一颤,忘了挣扎。
    陈老板见她顺从了下来,大喜过望,在她秀发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迷醉道:“……嗯,你可真香,比我家那几天也不见洗一次澡的母老虎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你不知道,我家那母老虎,我一看见她就心里闹腾,说不定是哪辈子的冤家,投胎转世来折磨我的,可你就不同了,你又温柔,又年轻,若是跟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疼惜你的,也不用再受你那老不死公公的气了……”
    “你也知道官府现在正严防那些偷粮的盗贼吧?说不定会被当成反贼哦,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怎么舍得送你进监狱呢?其实我也就是看一下你的身子,摸一摸,亲一亲而已,这事不会有人知道,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陈老板威逼利诱着,一只肥手已经慢慢地从张氏的腰上滑到她的翘臀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就在这时,“嘭”地一声,粮仓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陈老板连头都没有转过身来,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下,晕死过去。
    已经被吓傻的张氏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这人拉起一只手,被拉着踉踉跄跄地跑出门去。……
    出了粮仓,张氏这才看清楚拉着她手的人是谁,手被他握得生疼,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甄命苦紧紧抓住,一直来到店铺后门的驴车旁,将她按坐在驴车上。
    “坐好!别动!”甄命苦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吓人。
    张氏被他喝得浑身一颤,乖乖地坐在驴车上,不敢再动。
    甄命苦此时也顾不上她刚刚受了惊吓,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了进去,张氏一脸惊恐地望着他,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甄命苦在她胸口摸索了一阵,抓住她里面穿的抹胸一角,用力一拉,将她的抹胸从衣襟里给扯了出来。
    张氏被他这鲁莽的举动吓得一口气没续上,打起嗝来。
    只见甄命苦接着又蹲下身,将她脚上的绣花鞋脱下一只来。
    “在这等着!”甄命苦的声音里隐含着怒火,语气根本不容她拒绝。
    她有些恐惧地望着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64 你值多少?说个数
    只见甄命苦说完,站起身,走到巷子口,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这才转身冲进粮仓里,将那陈老板拖到仓库的一角,将他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个精光,将张氏的白色抹胸和鞋子放在一旁,制造出偷情现场的假象。
    接着,背起那袋几十斤重的黄豆,出了粮仓的大门,将门虚掩上,走到店铺前门的大街上,找了一个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两银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人收了银子,兴高采烈地去了。
    甄命苦回到驴车旁,将那袋黄豆放在车上,张氏还一动不动地坐在车上,连姿势都没变,不停地打着惊嗝,看样子,她真的被吓到了。
    甄命苦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牵着驴车,匍匐在店铺后门的巷子里,探出一个头,朝大街上张望。
    不一会,马蹄和车轮的声音响起,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停在了米店的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身材臃肿,面如夜叉的妇人,满脸含煞,手里抓着一根烧火棍,冲进了米店的仓库里。
    不一会,便从里面传来陈老板的凄厉惨叫声,求饶声……
    听着这意料中的声音,甄命苦这才松了一口气,牵起驴车,朝巷子另一个方向走去。
    ……
    驴车停在了张氏院子门口。
    张氏从车上下来,打开院子大门,转身默默地将车上的东西搬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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