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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艳隋-第304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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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张氏离开不久,凌霜从园林假山的转角处现出身形来,望着甄命苦抱张氏离开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有些发呆,又有些不解。
    呆望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氏恢复了往日的笑容,不再沉溺在悲伤里不能自拔。
    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拿着甄命苦给她打造的那把钛合金软剑,反复执着地练习着同一个招式。
    仿佛她面前有一个无形的敌人,她正用剑狠狠地刺入对方的心窝。
    甄命苦有些担心她这种拼命的狠劲,同时也有些郁闷和委屈,他这个秘密情夫自从在凌霜面前曝光之后,他陪睡的功用维持了不到一个月,就被她弃之不用,让他有一种被她勾引上了手之后就不再珍惜维护,弃他如敝屣的感觉。
    机器用久了还给上润滑油,他这台性能强劲的爱情机器,别说上润滑油了,她连开机按钮都懒得再按。
    要再被她晾上几天,就快生锈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这一点。
    这天早上醒来,天还没亮,张氏没有再跟往常一样像小猫似地蜷在他怀里贪睡,以前他来她房间跟她偷情,总会在这天蒙蒙亮的时间醒来,准备溜回自己房间,避免让凌霜发现时,她总会任性蛮缠不放他走,最近醒来却总不见她,让他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不用猜,一定是在外面练习她的“安胎”剑法了,“安胎”这个词是她为了隐瞒自己真正意图随便想出来的一个烂借口,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她。
    他起身随意穿了件衣服,开门走出房间,一股冷意袭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人也一下清醒了许多。
    院子里传来张氏那清脆干净的娇喝。
    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院子里一棵桃树下,接着微微亮的天色,隐约可见张氏那小腹微隆,却依旧窈窕多姿的身影,反复练习着相同的招式。


591 再厉害也敌不过夫君
    桃花已经零星地开了,再过几天,满树的桃花会将整个池塘和院子铺得像红毯一样春意盎然,到那时,一个绝色美人在花瓣飘零的梦幻景色中随风舞剑,那将会是怎样一幅如画的美象。
    她挥剑的动作显然经过了上千次不停的反复练习,出手越来越来干脆利落,配合她腰肢的扭动,跟她舞蹈一样赏心悦目。
    甄命苦却看得出来,她练的是杀人剑法,她眼中的狠色决意,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让他莫名地感到一丝担忧。
    默默地看她练习了一会,甄命苦偷偷拾起地上一根桃木枝,悄悄朝她背后潜去……
    就在他即将靠近她身后,正准备偷袭时,张氏突然转过身来,手中软剑如蛇信般朝他手中的树枝挑来。
    剑势急而不乱,精准到位。
    甄命苦哈哈一笑,往后一跳,躲开她的剑锋,同时挥动手中树枝,朝她胸口的衣扣挑去……
    桃枝恰到好处地挑开了她胸前的一颗衣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粉色的抹胸,乳沟深深。
    “美人看招,这是本将军独创的脱衣剑法。”
    尽管是眼前是自己的男人,张氏被他这带着下流轻佻的剑招给激怒了,俏脸微红,低斥一声:“我要把你这个暗卫大色狼打趴下!”
    甄命苦哈哈一笑:“尽管放马过来,本色狼倒要看看,艳冠洛阳的月桂仙子,除了舞技无双之外,防狼术是否也那么令人惊艳。”
    ……
    早晨的太阳渐渐地升起,早起的丫鬟家丁渐渐地发现了府中池塘边的桃树下,两个飘逸灵活的身影在树下翩翩起武。
    仔细一看,竟是两人在比拼武艺。
    一男一女你来我往,一攻一防地比拼拆招,女的招式只有来回的两招,却精准刁钻,招招都取对方的要害,仿佛对方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男的则左腾右闪,身形矫捷,时不时地用手中的一根树枝攻对方的敏感处,虽然点到即止,力道轻微,但招式却颇为流氓,没一会便将对方身上衣服纽扣一一挑开。
    女的越发被激怒,攻击也渐渐失去了方寸,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一番你来我往之后,男方终于抓住了机会,逼近女方的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夺下她的剑,将她拉扯过来,搂进怀里,两人滚到在草地上,男的将女的压在草地上,跟她咬耳细语着什么……
    丫鬟们见这两人你情我浓的嬉闹,都不敢再看,红着脸走开了,倒是那些男家丁们,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凌霜出现在他们身后,冷冷说了一句“都不用干活吗”,他们才一窝蜂地散开。
    ……
    张氏被紧紧地压在草地上,额头渗出了细细的香汗。
    “坏蛋,放开我。”她终于放弃了挣扎,盯着甄命苦嗔道,“这次不算,你尽使无赖下流招。”
    甄命苦感觉她急剧起伏的胸脯一上一下地碰触着他胸膛,经过刚才一轮比拼,她胸前的衣扣已经被挑落了大半,露出一片娇嫩如羊脂白玉的丰满胸脯,又见她红润水嫩的脸颊如桃花一般迷人,小嘴微张,娇喘细细,忍不住低头亲了她胸前嫩肉一口,欣赏她如花的美颜,赞道: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鹅鹅,你比桃花还美还诱人。”
    张氏呢喃着他这几句抄袭来的诗词,感觉到他眼中的火热,哪还不知他的心思,红着脸嗔道:“你就会甜言蜜语哄人开心,我才不听你这些,快放我起来,我还要练剑,快陪我练剑。”
    甄命苦见她已经知道他的用意,却依然执迷不悟,脸色一沉:“经过刚才的比试,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打不过你吗?你是威震天下的暗卫大将军,是人家威武不凡的夫君,人家打不过不是很正常吗?”
    “比可别忘了,我手里只有一根树枝,凭你一个人,想替你独孤伯伯报仇,是不可能的,我凭一根树枝都能打败你,更何况是裴虔通那个盐帮帮主,你找他报仇只是送羊入虎口而已。”
    张氏被他瞧破了心思,也不作分辨,说:“所以人家要多练习啊,你这个暗卫大将军可要多费心教我才行。”
    甄命苦皱眉道:“你不知道你怀着身孕吗?别说激烈运动了,再过几个月,肚子一大,连走路都要小心,你怎么去报仇,动了胎气怎么办?敢情我那天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
    张氏分辩道:“我听进去了啊,你说人要向前看,生活还要继续,不能颓废不起,要振作起来,不然独孤伯伯走了也不会放心……所以,我现在要坚强起来,练好剑术,等有一天能亲手杀了裴虔通,为独孤伯伯报仇。”
    “你就是这么理解我的意思?”
    甄命苦觉得这妮子并没有从独孤盛的死解脱出来,只是将心中的悲愤转移到了害死独孤盛的裴虔通身上,裴虔通一日不死,她的这股仇恨都会如影随形地跟着她,折磨她。
    张氏如水的美眸望着他,娇声求道:“相公,有太极剑法吗?你教我厉害的剑法吧,我要跟你一样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甄命苦无奈道:“太极只是用来强身健体,并没有你要的杀人剑法。”
    “那我就学你刚才用的脱衣剑法。”
    “你学来干嘛,脱男人的衣服吗?你敢脱别的男人衣服试试,看我不打肿你屁股!”
    张氏红着脸嗔道:“呸,为什么只准你脱别的女人衣服,不准我脱别的男人衣服?你不是说过男女平等吗?”
    甄命苦一时无言以对,只好说:“在有些事情上,男女是永远不可能平等的。”
    张氏发现了他想要分散她注意力的意图,也不点破,妩媚一笑,“你要是怕我冲动,不肯教我,那你跟我一起,帮我杀了裴虔通,为独孤伯伯报仇,那样你就不用担心我动了胎气了。”
    甄命苦一阵头疼,这些天的相处,他已有些了解这个女人的性子,外柔内刚,决心要做什么事时,恐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用拖延战术。
    “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过要有策略,有计划,不能光凭一腔热血和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地上太凉,快起来先吃过早餐,我们再从长计议,你肚子不饿,我家的小鹅鹅可饿了。”
    张氏想了想,心知他说的并非无理,点了点头。
    甄命苦扶着她起来,将她手里的剑收起,偷偷藏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进了房间。


592 又生一计
    张氏胡乱吃了些东西,又被甄命苦硬逼着喝了两碗新鲜热牛奶,两个鸡蛋,这才放下碗筷,盯着他问:“我吃饱了,你快帮我想办法。”
    甄命苦将刚才早已想好了措辞缓缓道来:“据柱子的情报称,如今宇文化及已经率军离开了开封北上,粮食不继企图攻打徐世绩镇守的黎阳,结果被徐世绩打了个灰头土脸,转向西行,占下魏县这个小城,离荥阳三四百公里的路程,山路难行,你就算是骑着踏血,单人匹马,也得要两天,你又有身孕在身,哪能经得住这劳碌奔波,更何况……”
    他顿了一顿,看着张氏渐渐变得不开心的脸,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裴虔通是宇文化及手下的头号大将,自从吃了几次败仗之后,已是惊弓之鸟,身边有数千精兵日夜护卫着,防守严密,想要杀了他报仇,没有数千精兵根本不可能,而且东面又是夏王窦建德的地盘,弄不好,逼得宇文化及狗急跳墙,投了窦建德,成了窦建德的人,你到时想要找裴虔通报仇就更不可能了……”
    张氏打断他:“你这么说是不想给我独孤伯伯报仇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从长计议,找个合适的时机,目前来看,显然不宜冲动,你不是想亲自为你独孤伯伯报仇吗?不如等你把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把剑术再练得高明一些,我再陪你……”
    张氏气呼呼地站起身来,“你根本就不想帮我,独孤伯伯死得那么惨,你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冷血动物,没感情,不会流泪的木头,把我的剑还给我,我不用你帮!”
    她忿忿地向他摊出手掌。
    甄命苦哭笑不得,“鹅鹅,你别任性,我怎么会不帮你呢……”
    张氏却不管他说什么,从他身上搜出她的软剑,朝门外走去,她如今只想把剑术练好,然后亲自找到裴虔通,手刃对方,她心意已决,就算甄命苦说得再有道理,她也不会改变这个决心……
    ……
    张氏走后,甄命苦眉头深深皱起,越发地忧虑。
    这时,凌霜从门外走进来,进来也不跟他绕圈,开门见山地说:“你跟她怎么鬼混,我都可以装作看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你为了她影响了我的计划,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甄命苦眉头越发纠结起来,点了点头:“我明白,一定不会误事的,霜儿,谢谢你同意让她在这里住下。”
    凌霜一阵沉默,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是赶她走,你会恨我吗?”
    甄命苦想了想,“不会,但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开心起来。”
    ………………
    自从甄命苦试图用委婉的方式打消张氏急切报仇的意图,被张氏识破后,张氏就很少再跟他说话,每天就在院子里的桃树下练习她的剑法,至于甄命苦的脱衣剑法,她也曾模仿过他的招式,却始终不得其精要。
    她后来琢磨明白了,这种剑法,需要有一颗像甄命苦那样好色的心才能练成,她实在没有像甄命苦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脱她衣服的念头。
    甄命苦依旧还是那么厚脸皮,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带着一些精美的小礼品来找她,哄她开心,旁敲侧击地提醒她此事的危险性和后果,试图让她打消念头,可惜她一门心思要练好剑法报仇,对他的甜言蜜语和善意提醒一律恍若不闻,心无旁骛。
    又过了几天,程咬金跟单雄信一起到了甄府,前来拜会甄命苦,程咬金说起王世恽和王玄应两叔侄的处置,征询甄命苦的意见,凌霜也在一旁听着,却不发表任何意见。
    程咬金接受了甄命苦的建议,将两叔侄好吃好喝地关押着,等某一天王世充攻打至荥阳的时候,可以用作跟王世充谈判的筹码。
    两人从甄命苦的房间里出来时,正好撞见练剑回来的张氏,她向程咬金点头示意,程咬金脸有喜色,自从他带张氏见了独孤盛最后一面,张氏对他的态度略微好转了些,虽然始终还是不肯跟他说话,但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不再将他当成是出卖朋友的小人。
    张氏看见单雄信时,突然想起单云英在仓城的时候跟她说过的话,单云英总算是对她有恩,她拜托的事不能不帮。
    于是将单雄信叫到一旁,将单云英让单雄信早日脱离瓦岗军的话原原本本地跟单雄信复述了一遍。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单雄信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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