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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艳隋-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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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监守自盗”,她的脸微微一红,似乎觉得这话等于是自己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了,助长了这个男人狭隘的大男子主义,急忙改口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接着,身子微微一颤,似乎被什么袭击了似的,眼波如水地盯着身体再次蠢动的甄命苦,抓住他在她翘臀上游走的怪手,颤声道:“坏蛋,现在是早上了呀,会被人发现的……”
    她欲拒还迎的样子,让甄命苦休息了一个晚上的身体再次复活,只是见窗外天色已亮,丫鬟家丁们都快起身干活,他倒不怕被人看见他在张氏房间里过夜,只是张氏的身子如今有了身孕,实在不能承受太多的折腾,万一把她肚子里还没成形的小东西给整出毛病来,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不敢在这个诱人的小妖精身边多逗留,慌忙起身穿衣。
    张氏见他总算还有点克制,成亲这么多年,这个荒唐大帝的种种行径可谓是劣迹斑斑,最高纪录,两人躲在房间里,足足五天没有出过房门。
    那些荒唐却甜蜜的日子,想起来都让她脸红心跳。
    他昨天晚上的表现,算是很克制了。
    她也起了床,一边服侍他穿戴整齐,为他梳理头发,一边说:“你要是不相信,等宝宝出生了,你可以测宝宝的血型啊,你以前说过,我和你的血型都是稀有的熊猫血,到时候宝宝出生,你一测就知道,是我说假话还是凌霜说假话。”
    甄命苦愣了一下。
    张氏见他这神情,恼道:“你不会把我跟你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吧,不信你现在就测……”
    说着就要拿起桌上的剪刀割自己的手指,给他测血型。
    甄命苦急忙从她手中夺过剪刀,“别乱来,测你有什么用?”
    张氏怒道:“你果然还是不相信!”
    “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吗?”甄命苦急忙服软,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怎么测出她肚子里宝宝到底是不是他的,他只是从来没想过会从天上掉下个美娇妻,而且还附带一个赠品,实在太过意外,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来。
    张氏这才稍微满意,给他拾掇穿戴整齐了,说:“你现在是人家的秘密情夫了,既然是秘密情夫,身份当然要保密,以后想跟人家偷情你就从窗户进来,也从窗户离开。”
    甄命苦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嫁了人就什么都能说出口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什么回应,人已经被张氏推着到了窗户边。
    “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甄命苦情不自禁地脱口说:“你。”
    张氏俏皮一笑,避而不答,“你早点回来。”


587 情夫的功能
    自从成了张氏的“秘密情夫”之后,甄命苦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每天都盼望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到来,然后偷偷地做贼似地从自己房间的窗户里溜出来,按照约定好的暗号,敲敲张氏的窗户,然后张氏打开窗,让他进去。
    这种背妻偷情的行径,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只不过,“偷情”这个词对张氏来说,显然没有他理解的那么肉欲,自从那天晚上将他勾引上床,她就再也没有跟他有过分亲密的行为,她借口怕对肚子里的宝宝造成不良的影响,每当他有所蠢动,她都会巧妙地拒绝,用她曼妙的舞姿分散他的注意力。
    甄命苦每每都会被她仙姿妙舞给吸引,忘记了来跟她幽会的目的。
    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他成了她的取暖炉,躺在他怀里的她每天睡得无比安稳香甜,可苦了他这个虚有其名的情夫,美食当前,却只能看不能享用,他的功用对她来说,似乎除了取暖,再没有别的,这让他感觉很憋屈。
    “鹅鹅,我不是来当你情夫的吗?”
    “嗯。”
    “情夫干嘛用的?”
    “当然是陪人家睡觉的啊。”
    “你说的陪你睡觉就是给你当个人偶抱枕是吧?”
    “那你还想怎么样,人家怀孕了呀!”
    “总不能老是用这个理由吧,那我还要忍多久。”
    张氏低头默算:“宝宝还有七个月出生,断奶要一年,恩,最少两年吧。”
    “我还有事先走,再联络。”
    “呵呵,你敢!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凌霜!”
    她的威胁总是很管用,甄命苦感觉自己被彻头彻尾地被这个女人给忽悠了,跟她的一夜欢愉换来了良心道德上的谴责,担惊受怕不算,还要免费无偿提供保暖抱枕服务两年,两年后才能有所收益,他觉得自己被她给涮了,还被涮得心甘情愿。
    她还蛮横霸道地宣布他已经是她的私有财产,跟他约法三章,不准他到外面偷腥,不准他打别的女人主意,不准跟凌霜同房,最让他感到窝囊的是,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他竟贱贱地接受了,心里还有一丝贱贱的开心。
    她的勾引手段之高明,他事后才回味过来,谁娶了这样的女人,恐怕这辈子都会被她套牢,再无法脱身。
    每天晚上看着她在他怀里甜甜睡去的娇颜,心中都会涌起一丝平和喜乐的充实感觉,忍不住低头亲她的额头一下,然后摒除一切杂念,拥着她入眠。
    ……
    肆无忌惮偷情的日子过得很快,凌霜回来了。
    发觉甄命苦跟以往有些不同,表情似乎没有那么僵硬了,笑容也多了起来,她眼中有狐疑之色,隐约猜到他的变化跟张氏有关。
    只看张氏那焕然一新的房间就知道,保暖炉,热水器,电器,红木家具,还有崭新厚厚的棉被,衣柜里那一套套几年都穿不完的新衣服,还有连婴儿的鞋袜都已经买好了。
    这哪是在侍候前妻,根本就是把她当成正宫娘娘供着了。
    瞎子也能感觉到他对张氏的着紧爱护,她对自己催眠术的自信再次受到打击,张氏仅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把甄命苦的身心全都勾了过去。
    她早就知道让这两个人相处在一块,一定会出事的,连身为女人的她都不得不承认,张氏对男人就像是块强力磁铁,不管有多远,都能将他吸引到她的身边。
    更何况,这个男人原本就是她的相公,她若使尽浑身解数,甄命苦不沦陷才是怪事了。
    她本没有要从她手中夺走甄命苦的意思,京城里多少才高八斗,貌若潘安的年轻才俊追求她,她都不屑一顾,更何况甄命苦这种其貌不扬,自私好色的男人。
    她只是有些可惜甄命苦这样的才能智谋,却耽于沉迷儿女私情上,实在有亏上天对他的恩赐。
    她的计划里,最多三年,待天下大定,她就会还他自由。
    虽然她也知道这对甄命苦和张氏都不公平,为了她心中的梦想,牺牲是在所难免的,这个男人对她有恩,让她重见光明,让她有机会实现心中的抱负,但他也屡次戏弄轻薄她,她用催眠术控制他,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张氏依旧每天给甄命苦下厨,煮好丰盛的饭菜等甄命苦回来享用,妻子做到这份上,无可挑剔。
    她对此却颇为不屑,这种女人天生就是在家相夫教子的料,胸无大志,如井底之蛙的浅薄,心中除了相公孩子,就再也没有别的。
    她不屑成为像张氏这种的女人,更不屑过这种庸碌无为的人生。
    甄命苦的懒散倒是跟这个女人唯夫命是从的软弱天生一对。
    她离开的这些天,这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用想也能猜到,她不想管也管不了,只要甄命苦不脱离她的控制,能为她所用,其余的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张氏怀着他的孩子,她可不想甄命苦哪天清醒过来,知道她亏待过他的妻子,拆散他一家人,迁怒于她。
    这个男人虽然性情懒散,非得用鞭子抽才会动一下,但绝对不是一个任人捏的软柿子,没有人会傻得惹怒他,招来他的怒火,特别是对张氏出手,据她所知,这个男人创立暗卫军,败高丽,乱突厥,斩朱粲,所做的一切都跟他这个千娇百媚的妻子有关。
    按照妙玉的说话,这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老婆奴,却是个别人不敢轻易招惹的老婆奴,能克制他的,也就他老婆一人。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不敢招惹,也不愿招惹他的原因。
    这是她跟他之间秘密。
    ……
    她回到甄命苦的将军府时,已经是午饭时间,进门看见张氏正在给甄命苦盛饭,甄命苦坐在饭桌上,活像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
    他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能开出花来。
    也就张氏能这么惯着他。
    张氏炒的菜无疑比很多御厨都要好,而且花样没有一天是重复的。
    凌霜已经知道甄命苦的手机有各种神奇功能,从里面找出一本食谱大全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588 攻下开封
    看着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又看看几天不见几乎圆了一圈,脸上泛着肉光的甄命苦,这个男人估计以为自己身在天堂了。
    这个没有相公就要活不下去的女人为了夺回自己的相公,还真是不惜血本。
    她寒着脸,走到甄命苦身边坐下,从他手里夺下饭碗,冷冷说:“你是猪吗?谁给吃就跟谁亲,跟我来,有事跟你商量。”
    甄命苦嘴里还塞满了食物,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也不嚼了,生生吞下嘴里还未嚼烂的饭菜,差点没噎得当场嗝屁过去,好不容易回过气来,献媚似地笑着说“霜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那一副做了亏心事被人抓现包的神情,让凌霜不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看着凌霜这样对待甄命苦,张氏却不依了,将正要站起身跟凌霜走的甄命苦按在坐位上,回头狠狠瞪了凌霜一眼:“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甄命苦噤若寒蝉,一动不动。
    两女互不相让地对视着,最终还是凌霜没有坚持,转身走到甄命苦身边坐下,说:“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甄命苦急忙说:“都照你的意思办妥了,徐世绩已经前往黎阳,只等霜儿你振臂一呼。”
    凌霜闻言稍展寒颜,微微一笑:“现在只待李密兵败回城,到时候由你出面劝降,此事才算功德圆满。”
    甄命苦说:“是。”
    一旁张氏默默地听着两人说话,看甄命苦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哪有半点暗卫大将军的威风,气得恨不能将这个软骨头的男人耳朵给揪下来,她就想不明白,他一向无赖荒唐,为什么到了凌霜面前,就这样一副低声下气,惟命是从的样子。
    她没想过,他对着她时其实也是这副孬样,只是当局者迷。
    “我离开的这些天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甄命苦沉默了片刻,不敢隐瞒,“做了。”
    凌霜冷哼一声:“做了几次?”
    甄命苦心中默数。
    张氏恨不能把这男人掐死,涨红了脸,一声娇喝:“你还真数啊!”
    凌霜早知道让这两人独处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也懒得再追究,“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偷鸡摸狗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管不了,别让我看见,更不能耽误我的事,想跟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找我看不见的地方,随你们怎么折腾,若是让我撞见了,我就赶她出府!”
    “是的,谢谢你,霜儿。”
    听到甄命苦又是道歉又是道谢,张氏一时出离了愤怒,拿着饭勺朝凌霜冲了过去:“我不把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脱光游街示众我就不是张鹅,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凌霜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转身出了门。
    甄命苦紧紧抱着凌空拳打脚踢,恨不能与凌霜同归于尽的暴走张氏,低声哄着:“鹅鹅,你冷静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霜儿她同意我们的事了,只要我们偷偷摸摸别让她看见就行……”
    张氏的怒火登时撒向了他,转身掐起他腰间的痒痒肉来,嘴里骂着:“谁要跟你偷偷摸摸,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你的骨头呢,她把你当成什么了,你就一点脾气都没有吗?”
    甄命苦嘿嘿地笑,哪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似乎只要凌霜同意让他跟张氏一起偷偷摸摸地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就心满意足了。
    张氏对这牛皮糖一样捏不圆搓不扁的男人完全没辙,狠狠瞪了他一眼,“傻样!”
    其实她也知道,凌霜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最大让步了,若不是因为杨侗的缘故,三个人也不可能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
    “凌霜让你干什么了?”
    甄命苦将招纳徐世绩,解散瓦岗的事跟张氏大概地说了一下,当张氏问到凌霜的目的时,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让她越发地着恼,这个软骨头男人,显然是受过凌霜的叮嘱,不准将她的秘密说出去。
    她默默地听完,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
    从开封的战场传来程咬金告捷的消息,宇文化及节节败退,开封城中粮尽,人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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