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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艳隋-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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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一言不发地走到柱子那匹马跟前,张氏也知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尽管有些不情愿,还是跟着凌霜一起上了马,跟她最不喜欢的女人乘坐一匹马,在凌霜的驾驭下,飞快地消失在夜幕中……


490 敌友难分
    很快,瓦岗的那些人便杀到了小木屋前一百米远的地方。
    “柱子,跟我来!”
    甄命苦转身进了屋子里,柱子紧跟其后,嘭地一声关上门,被这些人包围很难再有机会逃出去,不过为了给张氏和凌霜两个人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他只能这么做。
    甄命苦从手中取下一个麻醉暗器,递到柱子手中,跟他解释了一下用法,转身走到窗户前,朝瓦岗那些人大喝一声:“本将军再次等候多时,不怕死的就过来!”
    这一记先声夺人,登时让对方疑惑起来,放缓了攻入的脚步。
    李密低喝一声:“包围木屋!”
    几十个人分散开来,将小木屋团团包围。
    甄命苦见成功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转过身对柱子说道:“柱子,一会他们攻进来,你负责门口,我负责窗户,收拾一个是一个,守上半个时辰,我们再一起弃械投降。”
    说话间,对方已有两人潜入了木屋旁,破窗而入,甄命苦抬手发射手中暗器,两人“咦”了一声,还没攻到甄命苦身边,便应声倒下。
    很快,门也被人踹开,又有两人朝柱子攻了过来,柱子却一动不动,似乎在发呆。
    “柱子,发什么愣,动手!”
    甄命苦飞快冲了过去,一脚踢开砍向柱子后背的大刀,跟他背靠背,大声提醒道。
    就在他射出另一支麻醉银针时,他突然感觉到脖子处被蜜蜂蛰了一下,心神一震,回过头看着脸有愧疚之色的柱子,突然明白过来,紧紧抓着他衣襟,嘟囔了一句“别让他们伤害我娘子”,神智渐渐模糊,终于支撑不住,松开了柱子的衣襟,昏倒过去……
    ……
    凌霜骑着马在雪地上艰难地前行着,雪越下越大,积雪已经快到了马膝盖,举步维艰。
    张氏被冻得瑟瑟发抖,这样雪天里,就算身穿厚厚的貂裘大衣也未必能抵挡严寒,她身上衣服又被人撕破了,冷风嗖嗖地从她衣襟的破裂处钻入她的衣服里,让她越发地怀念起甄命苦温暖的怀抱和他火热的体温来。
    尽管对这凌霜没什么好感,她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身,两人相互取暖。
    两人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后面追兵的声音夹杂在风雪声中,越来越近。
    张氏掏出手机,按下了通话键,电话的那端,却迟迟没有应答,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那么狡猾,一定不会有事的,又有柱子哥在他身边,他一定会逃出来的,也许正追来呢。”
    她这么想着,忍不住问正在策马冒雪赶路的凌霜:“你说后面追来的人会不会是我相公呢?”
    凌霜没好气地回答:“你以为你相公是天神下凡,有万夫不当之勇,瓦岗群雄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难道他们是吃素的不成,他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他追上来,真不知该笑你天真还是无知。”
    张氏闻言沉默了下来,已没有了跟凌霜斗嘴的兴致,心神不宁,胡思乱想。
    走了一段崎岖难行的山路,前面隐约看见了宽阔的官道,旁边还有几户人家。
    这时,两人座下的马突然打起了摆子,四蹄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似乎是中了什么毒,走了这么长的路,终于毒发。
    两人一齐摔倒在地。
    凌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回头看了一旁冻得瑟瑟发抖的张氏,忍不住奚落道:“人家都已经把你给卖了,还把裘大衣给她,现在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吧?”
    张氏一脸倔强,颤抖着说:“要你管!”
    凌霜冷哼一声:“我要不管,你相公就算追上来,估计也要趴在你冻僵的尸体上号哭了,现在马也倒下了,走一走吧,到前面找户人家歇一歇脚,烤个火吃点东西,跟人讨几件衣裳,这样下去,我怕你人没逃出去,就已经被冻僵了。”
    张氏无力反驳,默认了凌霜的提议。
    ……
    两人本不愿跟对方过分亲近,奈何积雪齐膝,不相互掺扶着根本无法迈步,只好手挽着手,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走,得亏甄命苦给张氏带来了这双爱斯基摩鞋,不然她的脚只怕早已冻僵。
    沿着官道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敲开其中一家门,听说她们想要进屋避避风雪,打量两个女人一番,伸手索要银子。
    只是两人身上并未带有一两银子。
    凌霜转过身,上下打量了张氏一番,很快便盯上了她头上的那朵珠花步摇,伸手去取,张氏急忙往后退了一步,“不行,这是赵姐姐送给我的。”
    凌霜又盯上她的翡翠耳环。
    “不行,这是我相公送给我的成亲纪念日礼物。”
    “命都快没了,玉皇大帝送给你的礼物都没用,我是无所谓,你要是舍不得,就继续赶路好了。”
    凌霜淡淡说着,转身要走,张氏犹豫着,一咬牙,摘下一只耳环,依依不舍地给那农户递了过去。
    银子她倒不在乎,只是甄命苦送她的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她也不舍得给别人。
    “老伯,这耳环很珍贵的,你先别卖给别人,等以后我回到了洛阳,还会让人拿银子赎回来。”
    屋主随口应着,哪管她给的耳环珍不珍贵,拿在手里打量了一番,虽然不识货,却也感觉耳环上的翡翠价值不菲,眉开眼笑地放她们入内,给她们带到了一间有火炉火炕的房间里。
    “老伯,麻烦你给我们倒点热水烫烫手脚,若是有什么吃的,也给我们弄些过来。”
    屋主无动于衷,凌霜又在一旁提醒说:“麻烦别人干活,没有银子怎么行。”
    张氏此时听她风言风语,恨不能将她这个落井下石的女人给踢出屋外去,奈何此时冻得实在无力气跟她斗嘴,只好再次取下另一只耳环给那屋主递了过去。
    递过去之时,她低声喝道:“这对耳环,买下十座你这破屋都绰绰有余了,再贪得无厌,我把你连同这间破屋一把火烧了!”


491 昔日仇家
    递过去之时,她低声喝道:“这对耳环,买下十座你这破屋都绰绰有余了,再贪得无厌,我把你连同这间破屋一把火烧了!”
    说着,从腰间拔出甄命苦送给她的那把钨金匕首,朝桌子上狠狠一插,应声而入,那屋主见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突然变成了满脸煞气的女恶霸,登时被吓了一跳,不敢再逗留,连连点头答应着,出了门去。
    凌霜看着这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张氏,显然没料到平时娇滴滴的她竟然还有这凶狠的一面,微微一笑,不再嘲弄,转身走到火炉旁脱下身上外衣,脱了鞋子,坐在火炉边烤起火来。
    张氏第一次学甄命苦发狠,也没想到会收到这等奇效,等那屋主离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起那个坏蛋对她使过的种种胁迫手段,威逼利诱她就范时的坏样,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羞涩,对甄命苦的信心不由地又多了几分。
    ……
    天快亮的时候,凌霜叫醒了打着盹的张氏,两人穿上衣服鞋袜,刚出屋子,便发现门口正停着一辆马车。
    见她们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很快从马车上下来一人。
    正是跟甄命苦在一起的柱子,手臂上的箭伤已经包扎好了,白纱布上还带有一丝血迹。
    张氏喜出望外,急忙跑上前,掀开马车的车帘,里面却并不见甄命苦的踪影。
    “柱子哥,我相公呢?”
    柱子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很快隐去,笑道:“他没事,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前面不远的客栈休息,刚甩掉瓦岗寨的人了,就让我来找你。”
    张氏听见甄命苦受了伤,脸色一紧,急忙说:“柱子哥,你快带我去。”
    说着,匆匆上了车,却发现凌霜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并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张氏回头望了她一眼,“你不上来吗,我们可要走啦!”
    还没等她坐稳,柱子伸手在她脖子上刺了一针,张氏吃痛,回头一脸不解地望着柱子,“柱子哥,你做什么?”
    柱子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张鹅妹子,对不住了,军令难违。”
    柱子看着张氏晕倒在车厢的座位上,这才回过头看着凌霜,问:“你是怎么识破的?”
    凌霜冷笑道:“甄命苦这么疼她,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怎么可能只让你一个人来接她,只有这傻女人才会上你这种当。”
    柱子也不再掩饰,沉声道:“你是自己上来呢,还是让我动手?本来放了你也没什么,只不过单庄主点名要你,只好麻烦你跟我走这一趟了。”
    没想到凌霜反而笑了起来,“那我也只好跟你走这一趟了,你可别想着用那麻醉针对付我,我最讨厌被人暗算了。”
    她的态度转变之快,犹如翻书般轻易,没有一点生硬的感觉,转身朝马车走过来,也不作任何反抗,乖乖地上了马车,跟张氏坐在了一起,倒把柱子给弄得有些发愣。
    他回头看着乖巧顺从的凌霜端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不像是被抓的人质,倒像是她自愿上来的。
    柱子突然涌起一股寒意,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绝对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无害,因为他从她脸上看不见一丝惊慌和害怕的神色,她脸上戴着古怪的金丝镜框,让她看起来有一种高贵智慧的气质,精明的眼眸里闪动着胸有成竹的狡黠。
    “发什么愣啊,快走吧。”凌霜反倒催促起他来。
    柱子越发感觉不太对劲,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带着一头的雾水,驾车朝荥阳的方向赶去。
    ……
    张氏醒过来时,已经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手脚都被绑在了床上。
    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被绑架了,用力挣扎起来,旁边响起一个尖刻阴沉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就算被你挣断了布条,逃出了这个房间,这荥阳宫中的守卫,也能把你给抓回来。”
    听见这陌生却又有些耳熟的声音,张氏一脸惊慌地回过头朝这人望去,当她看清楚说话的人时,不由愣了一下。
    眼前的人,面白唇黑,脸色是那种连打了粉底都比不上的死人白,留着三撇军师须,面容消瘦,眼圈周围是黑黑的一圈,像是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觉似的。
    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这人看见张氏脸上的神情,知她想不起来他是谁了,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怒极而笑道:“也难怪你认不出我来了,有时候我不小心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样子,也都不敢相信镜子中的人就是我自己,多少年了,我为了找到你,费了多少心血,让人找遍了多少州郡,如今老天爷有眼,总算让你落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哈……”
    他大声笑着,眼中却落下泪来,走到床边,盯着张氏那如花的娇颜,越发地怨毒。
    张氏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害怕起来,她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她家破人亡,害死她养父的男人。
    只不过,那个男人本是一个粗犷肥壮的大汉,绝不是现在这种阴气十足,尖嗓白面的阴阳怪气模样。
    这男人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桀桀笑了起来:“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我早已不是原来的我,你又怎么会认得我的样子呢?”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将自己嘴唇上的几撇胡须给撕了下来,原来胡须是粘上去的,他脸上早就没有胡须。
    张氏看到他真正的容貌时,终于确定,这人就是当初那个逼她嫁给他,陷害她林叔入狱,伙同几个地痞流氓一起将她林叔打得重伤不起,害她林叔郁愤而终的那个恶霸衙役。
    十年前那些痛苦的回忆,一一浮上她的心头。
    当年她林叔被他们这些流氓恶霸殴打成重伤,郁愤而死,林氏豆腐店也因此倒闭关张,她为了报仇,贴出告示,谁能将这恶霸绳之以法,她就以身相许,嫁给对方,或甘愿给对方为奴为婢,这才遇上了她这辈子最不堪回首的孽姻缘。
    她当年所受的痛苦,年纪轻轻成了寡妇,被自己的公公欺压多年,都可以说是拜这人所赐,她林叔死的那么惨,不管过去多少年,她都不可能忘记丝毫。


492 及时赶到
    她颤抖着声音:“你怎么还没死?”
    “死?哈哈哈……我还没抓住你这个小贱人,让你生不如死,跪地忏悔,我岂能那么容易就死去,老天有眼,凭着一口恶气,我猪狗不如地活了下来,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找到你这小贱人,让你受尽折磨而死!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和仇恨糅合在一起的快意,“我现在可是瓦岗寨堂堂的大当家!用不了多久,这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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