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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艳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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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充的这些亲族,身居要职,全然不懂打仗为何物,靠着头脑一热,异想天开,瞎指挥一通,不顾将士们的死活,明明是守城方,将军们一喝酒,酒精一上脑,想法就变得天马行空,动不动就命三千敢死队出城偷袭敌营。
    其实这种行为夜袭应用得好,倒也能成为制胜的法宝,只可惜这些靠头脑发热,拍屁股决策的王世充亲族对袭营根本没有什么概念,别人夜袭敌营,最起码也挑个夜黑风高,风雨飘摇之夜,用以遮掩己方的行踪,但这些将军们不懂兵法还听不进任何劝告,专门挑选明月高挂,晴空万里的日子,大张旗鼓,吟诗送行,结果往往是一声令下出城去,丢盔弃甲逃回来,有时还闹全军覆没,这些将军们却瞒上不报,阵亡将士连个抚恤金都没有。
    一些人不愿意做这种蠢事白白送死,连夜逃出军营,结果被执法队给抓了回来,鞭笞斩首,到后来,逃兵越来越多,有很多甚至投入了瓦岗军的阵营,倒戈攻打洛阳。
    对此王世充的处理方法很简单,抓住叛逃的士兵将领亲族,在洛阳城头上斩首示众,试图震慑那些想要叛逃的洛阳将士,弄得城里城外人心惶惶,怨怒渐生。
    洛阳东城之所以会被攻破,正是因为这些将军的愚蠢指挥,守城将士无不应付了事,无心防守,人心思逃。
    最可恨的是,有时将士们好不容易鼓起士气为了洛阳城中的家人奋勇杀敌,击退了瓦岗军的进攻,死伤惨重,指挥的将领却转身奏报皇上邀功,将所有功劳揽在身上,加官进爵。
    这样也就算了,指挥失误遭致惨败,这些将军们却推脱责任,随便找个替罪羊斩首了事。
    将士们全都敢怒不敢言,再无人愿意为守城出力。
    听到这时,甄命苦已经大致明白了洛阳城为什么这么快城破的原因。
    若不是这些将士们大部分都有父母妻子在洛阳城,再加上从小的忠君爱国的思维牢牢禁锢着他们的行动,他们早反了。
    ……
    王世充虽然任人唯亲,不顾将士死活,却成了甄命苦拉拢军心的大好机会。
    听完这些将士们的诉苦之后,甄命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当即派出几百名暗卫军精兵,连夜前往洛阳各花街柳巷,将这些正在相好的房间里寻欢作乐的将军们一一抓回军营,剥光了衣服,全都吊起来,在所有将士的面前,鞭挞一百,打得他们体无完肤,嗷嗷大叫。
    军中将士无不激动得泪眼盈眶,难得有人敢为他们的伸张冤屈,跟不可一世的王世充亲族对着干,也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暗卫大将军威武,登时间军中呼应声如雷,高亢直入云霄。
    甄命苦乘势登高一呼,表明与城共存亡的决心,鼓励将士们打起精神,夺回城楼,将瓦岗军赶出城去。
    并言明会将他们每一个人的功劳记在账上,待来日敌退,他会亲自在皇上面前奏明功勋,论功行赏,有暗卫大将军的保证,将士们无不奋勇杀敌,肩负起各自的责任。
    暗卫大将军的赏罚分明,首先拿王世充的人开刀,执行军法,一时间,军中士气空前高涨。
    ……
    重新夺回洛阳东城楼的过程,只用了三天。
    瓦岗军不得不退出洛阳城,洛阳东城楼落入了守军的手中。
    攻下城楼的过程匪夷所思,若不是亲眼所见,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暗卫军击退瓦岗军的利器,竟是三十台稀奇古怪的吸水喷水机器,暗卫军将士将这种机器称为“水龙炮”。


458 水龙炮神通
    除了一些暗卫军的核心亲卫,没人知道暗卫军用来击退瓦岗军的那几十台“水龙炮”到底是什么,军中将士都在议论这三十台神奇的机器。
    火攻他们听得多了,水攻他们却还是第一次见。
    三十台他们从未见过的机器,每一台都用牛车拉动,分成三个部分,其中一部分是两人才能抬动的水泵,被放入了城中的河流中,另外一部分则是四十人外加四五头牛才能转动起来的人力发电机。
    一根数百米长的软管,直径足有一尺,一头接在水泵处,另一头则由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暗卫军战士抬着,由一群身穿厚重盔甲,手执盾牌和拦箭金属网的铁甲重步兵护卫着,将管口对准了两军对垒中的瓦岗军。
    不光是瓦岗军的那些将领们不明所以,连守城方的十六卫府的将领们也都茫然不解。
    当数十条激射的水龙从水管中喷射而出,水龙的直喷数十米之外时,瓦岗军的那些将领们才幡然醒悟过来。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数十条粗壮的水龙将数千对峙的瓦岗骑兵和步兵冲得东倒西歪,再无法保持阵型,还未交锋,就已经退到了城楼之上。
    幸亏还不是冬天,否则这些人非跟连人带盔甲一起冻上不可。
    守城方士气大涨,在暗卫军偏将的指挥下,蜂拥而上,将那些被水龙冲到在地,狼狈不堪的瓦岗军一一擒获。
    紧接着,水龙炮队一步步紧逼,水灌城楼顶,瓦岗军防无可防,纷纷从城楼跳下,死伤惨重。
    暗卫军一战告捷,收复东城楼,士气大涨。
    瓦岗军则重新退守洛阳城外,再次回到对峙的局面,甄命苦下令坚守城楼,也不出城迎击,不管瓦岗军派来的人如何叫骂也无动于衷。
    几天下来,瓦岗军攻无可攻,白白耗费了兵粮,虽有精兵十万,却始终无法再靠近城楼五十米之内,所射弓箭也都一一被对方的铁网给拦下,反倒送了不少箭支给暗卫军,让暗卫军反过来射击他们这一方的人马。
    ……
    没几天,暗卫军击退瓦岗军的过程,被一些好事者编成了传奇轶事,在洛阳的各大酒楼中传了开去。
    把甄命苦描绘成是个拥有奇术的异士,飞天遁地无所不能,那三十口水龙炮,喷射出的水柱远大上百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瓦岗军五千精骑给喷了个七零八落,落荒而逃,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在洛阳城四处流传着暗卫军神奇战术之时,城外传来瓦岗大军撤军的消息,举城欢庆。
    皇泰主下令全城解除宵禁三天,洛阳城彻夜无眠。
    暗卫大将军因退敌有功,不但官复原职,而且官升一级,受开府仪同三司,可设府衙,招纳五品以下参事,封龙门郡公,食邑两千户,地位显赫,除了王世充,论朝中地位只显赫,无人能及,最令群臣羡慕的是,杨侗颁给了甄命苦自皇泰朝开国以来第一道免死金牌,以鼓励他今后在朝堂之上直言不讳,敢于顶撞劝谏。
    兴奋难眠的杨侗还召他入宫,与列位大臣一起,登上皇城中最高的城楼,站在百米高出,眺望整个洛阳城。
    杨侗指着洛阳城西一片豪华宅邸群落,那里是洛阳城富贵人家聚居的地方,笑道:“这洛阳城西,有朕自小居住的越王府,如今朕就将它赐予甄将军和南阳郡主作为起居之用,以后南阳郡主若是在百花楼住得腻了,也可作为散心游览之所……”
    群臣无不称羡,甄命苦却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意思,反而说:“回皇上,臣实在住不惯这么奢华的地方,房子其实不用太大,能住得下就行,皇上若真想赏赐,不如直接兑换成黄金算了,这些天臣为了制作这三十门水龙炮,耗费了我夫人毕生的积蓄,我夫人每天都跟我念叨银子,臣正为此心烦,还望皇上能把这制作费给报销了。”
    群臣无不失笑,这个暗卫大将军的爱财如命,早在一年前勒索王世充时就已经人尽皆知,没想到竟然胆大包天,讨要到皇上头上来了。
    杨侗心情大好,哈哈大笑:“准奏,朕赐你铸钱炉一座,以后可自行铸币,以后也不用再四处勒索别人的银子,丢了你暗卫大将军的脸不要紧,别把我张姐姐的脸面也给搭进去。”
    甄命苦这才高声谢恩道:“谢主隆恩!”
    杨侗又问:“朕听说你这水龙炮威力无穷,不知是如何制作?可千万不要落入那些反贼的手中才好。”
    “皇上请放心,这种器具,就算告诉他们制作方法,没有三五十个长期训练的熟练技师,别想制作出来。”
    杨侗大喜道:“若是能大量制作,洛阳城岂不是固若金汤,朕可高枕无忧矣。”
    甄命苦摇了摇头说:“这水龙炮不但笨重,不易搬动,而且有使用的条件限制,若不是洛阳城水路畅通,南城楼旁边正好有水渠经过,这水龙炮再厉害,也无用武之地,再说器具只能退一时之敌,终究不能保长久平安,人心凝聚才是真正的守城利器。”
    杨侗闻言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似有所悟,知道水龙炮的使用限制,不由地有些惋惜,又问:“对了甄将军,朕选妃一事已经耽搁了大半年,如今瓦岗军已退,可以着手进行了。”
    甄命苦回道:“臣已经选好了比试的地点,就在龙门镇的温泉度假村举行最后一轮的角逐,到时候还请皇上与众位大人光临观摩捧场。”
    杨侗兴奋道:“朕期待着甄将军能再次给朕带来新的惊喜。”
    群臣也都纷纷附和表示一定捧场。
    甄命苦如今的威望已是如日中天,又是杨侗身边的红人,只有王世充和他的那些王姓亲族,冷眼旁观者,不时地冷笑上几声,在一片奉承声中显得有些稀落。
    ……
    甄命苦从皇宫的宴会中回到月桂楼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三楼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有了龙门镇研究所最新研制的灯泡和高效率太阳能电池板,月桂楼一直是红杏别院中独树一帜的一道亮丽夜景。
    楼里的丫鬟们都已经睡了。
    他直上三楼,推开房门,房间里的桌子上,摆放着早已凉了的酒菜,看样子是张氏为了给他庆功准备的。


459 军功章她们一人一半
    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在龙门镇准备退敌用的水龙炮,三过家门不入,也不知家中的娇妻如今是何模样。
    浴室的门紧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透过雕花的玻璃门,朦朦胧胧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花洒洗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透过玻璃门,隐约能闻见洗发香波的味道。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从浴室门口的鞋垫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来,轻轻拧开门闩,为了防止张氏从里面锁上,他一直有预备一把钥匙。
    跟往常一样,浴室中的可人儿并没有意识到已经有危险的大灰狼潜入。
    她正洗着乌黑的秀发,闭着眼睛,任由热水从她头顶淋下,顺着背脊的小沟流入深深的臀缝里,又渐渐地顺着她修长浑圆的美腿流下来,滴落在地板砖上。
    粗糙的浴室地板砖与她洁白精致的脚丫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两瓣如玉的雪臀高高地隆起,雪白如两团水嫩豆腐,不难想象轻拍一掌其上,那弹手的触感和布丁般颤动的景象定是异常地美妙动人。
    甄命苦心头一片火热,很快便脱得只剩下了一条仅可遮挡要害的内裤,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
    她还是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就在他即将偷袭成功之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拧住了他的耳朵,用力往外拽。
    甄命苦登时被吓了一条,回头一看,竟是满脸嗔恼的张氏,穿得整整齐齐的,他张大了嘴,回头看了一眼洗得正欢的女子,这才意识到,这个曼妙玲珑的女人,不是张氏,是长孙贝儿。
    他不敢出声,被张氏拧着耳朵出了门,临出门时,还不忘关上浴室门。
    “把钥匙交出来,我就知道你偷偷藏有钥匙。”张氏摊出一只雪白娇嫩的手掌。
    甄命苦抓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掌心,这才笑道:“这是为夫的权利和福利,岂能轻易交出,刚才娘子躲哪了,莫非故意给相公制造机会?”
    张氏啐道:“你想得美,贝儿妹妹是来找我的,你以为是来找你的吗?”
    甄命苦猛地揽住她的腰身,稍一用力,用上了一点巧劲,她便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时,才饶了她,笑道:“为了完成娘子你交给的任务,为夫在外面辛苦拼命,连这一点甜头你都不肯给我,以后你还怎么使唤差遣我这个不花钱的苦力?”
    张氏微微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咬着红唇,轻声道:“人家已经把贝儿妹妹叫来了,难道还不算给你甜头吗?”
    甄命苦奇道:“那刚才你为何要把为夫从浴室里拉出来?”
    张氏噗嗤一笑:“你这人没有一点自制力,万一吓着了贝儿妹妹,她跑了怎么办?”
    甄命苦大乐:“哦?这么说来,你这是为相公着想了?想的真周到。”
    张氏白了他一眼:“相公为了洛阳的百姓劳心出力,我这个做妻子的为相公着想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甄命苦嘿嘿笑道:“那你应该知道相公最喜欢的甜头是什么吧?”
    张氏俏脸红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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