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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艳隋-第202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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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甄命苦那天甩门而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张氏房间一步,连在泳池边看泳装美人的兴趣都没了,每天黑着脸回来,也不吃饭,就在一楼的书房独自看会书,就躺在摇椅上睡过去,早上起来在泳池里游上几圈后,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出了月桂楼。
    张氏看在眼里,委屈在心里,有一次她乘他洗澡时候闯进浴室,从背后搂着他,跟他说对不起,乞求他的怜爱,他也不理睬,自顾自地洗自己的澡,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挑逗有着强烈渴望和反应,却暗自惊讶这个坏蛋的克制能力,就是不肯碰她一下,仿佛在赌气证明他虽是色狼,却也是一个有原则,能拒绝诱惑的色狼一样,还冷冷地说什么不接受这种“身体贿赂”,让她又好气,又好笑。
    她委曲求全为他纳妾,他应该高兴才对吧,为什么反而不依不饶的?她也是有自尊的,屡次乞怜讨好却被他这样冷冰冰地顶了回来,她脾气再好,次数多了也受不了,后来她也干脆不理他了,两个人再次进入了冷战胶着的状态。


392 寄情研发
    有时晚上打雷闪电下暴雨,她一人总是会感到害怕,敲他的房门,进他房间里睡,他也不会拒绝,两人虽睡一张床,他却背对着她,一夜都无话,每天早上醒来发现他正搂着她呼呼大睡,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用力地推开,就好像她搂着他会玷污了他的纯洁似的,让她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她有时会让他送她到孙氏药馆里抓些药材给他熬汤,他也是扔下她就走,也不多逗留,杏儿和环儿两人也还是第一次见这两人闹矛盾,觉得分外有趣,也不来调解,特别是杏儿,难得有数落埋汰甄命苦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张姐姐,依我看,这种男人当初就不应该嫁给他,你看看,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房,娶你的时候好话说尽,说什么不欺负你,舍不得骂你,舍不得让你受委屈之类的甜言蜜语,把你骗到手了之后,就翻脸不认了,男人都一个样,你要不干脆乘这个机会把他给休了,就像当初他休你一样,凭张姐姐你的姿色,就他这样的,随便在大街上抓一个男的都比他好上一百倍,让他不知好歹……”
    张氏还是忍不住为他分辨:“杏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褚八怪,过来!”
    褚登善听到杏儿叫唤,急忙走过来,笑着说:“杏儿,什么事?”
    “你以后要是敢给我脸色看,我就休了你,明白吗?”
    “明白!”褚登善急忙答应着,一脸讨好地问:“杏儿,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时候,你等着吧。”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脸有得色的杏儿脑门戳了一下,笑骂道:“看把你能的,你就不怕他娶了你以后给你颜色看啊!”
    “他敢!褚八怪,你告诉张姐姐,好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禇登善登时大声背诵起来:“好男人要有三从四得,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意见要盲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化妆要等得,娘子意思要懂得,娘子打骂要忍得。”
    张氏一听这胡说八道就是甄命苦的杰作,笑得花枝乱颤,随即又想,那坏蛋若这么真的有这么高的觉悟,为什么她为他纳妾,反而像他受了委屈似的,对她不依不饶?
    这件事之后,她可再也不敢跟他提纳妾这两个字眼了。
    ……
    一天,柳叶儿来月桂楼找她,刚见面就说了一句:“喂好你男人,再饿着他非偷野食不可。”
    张氏窘得几乎要挖个洞藏起来,手足无措,柳叶儿一脸狐疑地盯着满脸通红的她:“你饿他几天了?”
    张氏不敢望她,故作不知:“什么饿几天了?”
    柳叶儿妖娆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刚才不过就撩拔了他一下,他就跟火山要喷发似的,反应那么激烈,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还想让他在第三轮比试里给我高分呢,你们可别闹出什么岔子来。”
    张氏深知柳叶儿的手段,她要想撩拨哪个男人,哪有不着火的道理,她还真怕柳叶儿勾引甄命苦,不敢隐瞒,急忙将她想让他娶长孙贝儿做填房,结果被他误会为她厌恶了他想给他找代替品的事说了。
    柳叶儿听了咯咯娇笑不已,挽着张氏的手臂,说:“要不让姐姐我也做了他的填房吧,你要是讨厌侍候他,姐姐来帮你,一定会帮你把榨得他干干的,保证他连一点碰你的兴趣都没有。”
    “我才不要!”张氏红着脸轻啐一声,明知柳叶儿只是在捉弄她,却还是有些惊慌,这柳叶儿对付男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那个贪婪好色的坏蛋未必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柳叶儿笑得越发狐媚十足。
    “我都忘了你这妮子有多笨了,告诉你吧,对付自己的男人,就要像放风筝,有紧有松,紧了线容易断,太松又飞得太高太远,不容易收回来,除了要适当饿他一饿,及时喂一喂也很重要,还得让他嫉妒,让他有危机感,过来,我教你让他怎么放弃男人的尊严,让他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跟你道歉,以后你想让他哭,他不敢闹,你想让他伤心,他不敢大笑,你想让他跳楼,他不敢上吊……”
    张氏闻言咯咯笑个不停,抱着姑且听之的想法,凑过耳去。
    柳叶儿在她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张氏脸上的神情渐渐由惊讶变成羞窘,轻啐了一声,不愿再听。
    柳叶儿这不是让她不守妇道吗?
    她虽然在红杏别院呆了三年,除了杨侗,她连跟别的男人身体接触都没有过,更别说主动去勾引除甄命苦以外的男人。
    那个坏蛋若是看见她勾引别的男人,只怕会愤而杀人吧。
    ……
    “甄将军,门外有位高老爷来找你?”
    正在龙门镇的技术研发所中跟那些技师们一起探讨设计方案的甄命苦听到门外传来的通报,头也不回地说:“就说我不在。”
    说完,继续跟屋子里的技师们讨论起来。
    这间技术研究所是他专门成立用来研发各种超时代科技产品的,有在朔方三年的研究基础,只需要招一些懂相关自然科学的技师,给他们一些技术材料,研发一些简单的科技产品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时代到处都是奇人异士,懂化学物理的大有人在,就是缺乏系统的学习和总结,都是零零散散地知道一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往往变成江湖术士,炼丹的道士,装神弄鬼的神棍和街头艺人,靠着一些简单的化学物理常识混口饭吃,艰难维生,却都是一些执着追求兴趣爱好的人,这些人都不受官府重视,认为这些杂耍的把戏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旁门左道,但对甄命苦来说,这些人都是难得的人才。
    这几天,研究所的十几个技师如今正在为一项大工程构想争辩得脸红耳赤,有甄命苦的参与,他们全都兴致勃勃,甄命苦的每一个的天马行空的想法都能让他们迸发出无数的火花,并为此争论上一整天,拿出无数个实现方案来,虽然大部分方案都不具有可行性,但偶尔会有一两个绝妙的点子。


393 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几天,研究所的十几个技师如今正在为一项大工程构想争辩得脸红耳赤,有甄命苦的参与,他们全都兴致勃勃,甄命苦的每一个的天马行空的想法都能让他们迸发出无数的火花,并为此争论上一整天,拿出无数个实现方案来,虽然大部分方案都不具有可行性,但偶尔会有一两个绝妙的点子。
    甄命苦已经几天没有回月桂楼了,一直跟他们耗在一起,研制一种叫空气压缩制冷器的东西,在夏日炎炎的季节里生出冰块来,这种想法让研究所的技师们为之着魔,这已经是神仙的手段了。
    而且,这仅仅只是这个庞大复杂的计划中一小部分,甄命苦是这么对他们说的。
    “甄将军真是贵人事忙啊,老朽年纪一大把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大热天的,甄将军可否让老朽入屋避避暑,等太阳下山了再走,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门口响起高士廉的声音,只见高士廉不顾阻拦,推开守卫,闯入屋子里来。
    甄命苦见推无可推,转过身来,笑道:“原来是高老伯,我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是您来找我,小子真是该打,有失远迎,请里屋坐,来人,给高老伯上茶。”
    对他的滑头,高士廉似乎并不怎么生气,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客气,跟着他一起进了内屋。
    刚坐下不久,奉上热茶,高士廉便开门见山地说:“此次老朽来找甄公子你,其实是有一件大喜事想跟甄公子你商量,我想我那干女儿已经跟你提过这事了。”
    甄命苦不解道:“干女儿?”
    高士廉笑道:“就是你夫人,不久前她已经认老朽做干爹了。”
    甄命苦一听,已经大概猜到高士廉来意,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以高士廉这样的身份,竟然肯开这口。
    出于礼貌,他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问:“不知高老伯说的是何事?”
    高士廉说:“老朽也不跟你兜圈子,若不是看在你救过老朽一命,鹅鹅又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就算你是当今皇上,老朽也断不会开这个口,贝儿她的性子执,说一不二,那天为了求我答应,把头都给磕破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就算万般不愿意,也只能依着她,你怎么也是个大将军,与长孙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老朽今天来,是想跟你选个好日子,虽是嫁给你做妾,可礼数不能比娶正室少,你当初怎么娶的鹅鹅,也要怎么娶我家贝儿,至于贝儿的嫁妆,你放心,我高家虽比不上什么洛阳首富,却也是大户人家,几万两还是拿得出来的……”
    甄命苦见高士廉越说越远,急忙打断他说:“高老伯,且慢,实不相瞒,其实我并没有要纳妾的意思,我能娶到鹅鹅,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岂敢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恐怕只能辜负贝儿姑娘一番厚爱……”
    高士廉一愣,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你看不上贝儿?”
    “高老伯误会了,贝儿姑娘是天姿国色的美人,任谁娶了她,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我与贝儿姑娘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却并未有过深交,贝儿姑娘对我并不是太了解,实在不想误她一生,还请高老伯体谅我的一片苦心,并非我看不上贝儿姑娘,而且我相信贝儿姑娘一定能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年轻才俊做夫婿,更不用自降身段嫁与人做妾……”
    高士廉听着,倏地一下站起身来,气得嘴角抽搐,老脸黑压压一片,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王世充和晋阳李家多少次上门提亲都被老朽拒之门外,如今她愿意自贱身份嫁与你做妾,你可别不识抬举!”
    甄命苦神态谦卑:“小子正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才不敢耽误贝儿小姐。”
    “废话少说,你真的不愿娶她?”
    “真不是不愿意,小子是为贝儿姑娘着想,还望高老伯千万体谅小子的苦衷。”
    “你、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以为暗卫大将军就了不起了,觉得我家贝儿高攀了你是不是?告诉你,我高家也算是世代豪族,未必就比你这哪座山里来的猴子差一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长相,还挑三拣四的,我家贝儿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积来的福气!气死我了,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不识好歹的东西!”
    高士廉气得用力将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转身出了屋子……
    甄命苦一阵无奈,他本无意得罪这两个曾与他有恩的爷女俩,事情的发展到这种地步也不是他所愿,看着他步履蹒跚地出了大门,差点没被门槛给绊倒,急忙上前扶着他,高士廉一把甩开他的掺扶,骂了一声“用不着你虚情假意”,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在门口吐了一口唾沫,骂咧咧地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留下甄命苦站在门口,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不只是啥滋味。
    ……
    高士廉回到家之后,没几天便气得病倒在床,长孙贝儿见她舅舅被气成这样,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气冲冲找到月桂楼,想要质问甄命苦,从张氏口中得知甄命苦自从跟她闹了别扭之后,就去了龙门镇,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月桂楼。
    张氏见长孙贝儿怒气冲冲的样子如暴风雨将来,一问才知道高士廉被甄命苦拒绝了提亲之后被气病了,想起甄命苦的古怪脾气,登时恍然,越发地愁起来,她见长孙贝儿是真的气着了,不敢隐瞒,将甄命苦在龙门镇的地址告诉了她,长孙贝儿连告辞的话也没来得及跟她说,就风急火燎地赶到龙门镇,找到了甄命苦。
    甄命苦此时正在跟一群技师们测试刚刚制作出来的压缩制冷机,长孙贝儿一见他便上前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娇斥道:“甄命苦,你就真的那么了不起吗?不愿娶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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