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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艳隋-第199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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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如今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眼看就要二十,再不嫁人就要错过好年华,在张氏的影响下,她也开始注重保养自己的皮肤。
    说起来,她已经好久没去过张氏那儿,自从上次不小心撞见甄命苦对张氏做的那种事之后,她就一直不敢去那月桂楼,张氏去南阳之前,来找过她一次,替甄命苦向她道了歉,她本没有生她的气,只是怕见到甄命苦而已。
    她望着窗外,手轻轻地将花泥抹在脖子上,顺着脖子慢慢地抹到锁骨,当她的手伸进衣襟,轻抚胸前的丰满柔软时,她的脸红了起来,小嘴微张,轻轻喘息。
    自己摸的感觉跟他握着她时完全不一样,多少个晚上,她都梦见他撕去她胸前的衣衫,粗暴地捏揉咬啮,每当这时,他对张氏使坏的样子总会浮现,只是他使坏的对象换成了她而已,在梦中,她能感觉到他的迫切的需要和他身体的强壮火热,却让她胆怯,总是在他粗暴侵入她的瞬间,她都会忐忑害怕和浓浓羞意中醒来。
    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恶魔的代名词,她甚至不敢再见他,怕他从她的脸上,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心里哪怕是一丁点的想法,其实她在控制自己不去想起他,只是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那天他抱着她倒在车厢里,他将她护在怀里的那一幕,他是那么温柔,连声音都带着让她脸红的魔力。
    她不明白的是,他对人那么温和,对他的妻子为何却那么地粗暴,他的温柔难道都是假装出来的,或者夫妻间本来就是这样热烈粗暴?她一直弄不明白,也不敢深想,他是一定不舍得伤害他妻子的,那么他对他妻子如此粗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张氏喜欢他这样对她。
    这是一个令她感到慌张害怕的答案。
    她稍微用力地捏了一下自己胸脯上的小肉粒,只是这样轻捏都是这样疼痛,何况是被他咬着不放,他搂着张氏在她胸前亲吻轻咬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突然有点恨他,都是他让她变得这样奇怪,连从来不会出错的刺绣也都错了好多次,变得一点也不像她自己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生了一种走火入魔的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强壮得像一头野兽的男人,他身上的伤疤好像变成了一幅奇怪的刺绣,让她想要轻轻抚摸,细数上面的疤痕。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出脑海,也许她真的该嫁人了。
    她突然又想到,也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成了他疼爱的娇妻,也许她也会喜欢他对她像他对待张氏那样粗暴……
    她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他给张氏写的那本金瓶梅给带坏了。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从窗户外飞进一块小石子来,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
    她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胸口的衣襟,喝斥道:“是谁在那里?”
    窗外并没有动静,只有蛙声蟋蟀声一片。
    她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石块,上面竟然包着一层纸条,她疑惑着,拆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贝儿妹妹,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十分想念,你张姐姐跟你有要事相商,万望一见,今夜丑时,我会让人来接你,请在高府后门等候,甄命苦。
    长孙贝儿刷地一下脸红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她忐忑不安地又看了一遍,她在甄命苦抄录的红楼梦里看过甄命苦的笔迹,那叫一个丑,这张字条的字迹跟他并不太像。


386 真假难辨
    长孙贝儿刷地一下脸红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她忐忑不安地又看了一遍,她在甄命苦抄录的红楼梦里看过甄命苦的笔迹,那叫一个丑,这张字条的字迹跟他并不太像。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那滴不完的更漏,已经是子时,再过半个时辰,就是他约定的时间。
    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她才轻轻撕了这张纸条,拍了拍润红的脸颊,起身换了一身端庄秀气的衣裳,穿上绣花鞋,对镜梳妆,看了又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后,偷偷了出了门。
    ……
    丑时刚到,便有一辆马车悄悄地停在了高府的后院门口。
    长孙贝儿一看赶车的人,心跳都要蹦出来了,不是甄命苦是谁,虽然是黑夜,但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是千真万确的甄命苦。
    甄命苦朝她招了招手。
    她犹豫了片刻,红着脸,走到他身边,低声问:“张姐姐呢?”
    甄命苦低压着嗓子说:“上车再说,此处说话不方便。”
    ……
    马车一路飞奔,左弯右拐,车里的长孙贝儿忐忑不安,突然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莽撞来,一个女孩子家,深更半夜,跟着一个并不算很熟悉的男人,连他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不知羞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甄命苦扶着她下了马车,长孙贝儿这才发现,这里是城南居民区的一间小民宅,她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是甄命苦与张氏新婚时准备的婚房,张氏以前也曾带她来过这个地方,而且她还在和张氏一起在他的婚床上睡过。
    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显然张氏不再屋里,她突然有些怀疑起来。
    这时,他突然拉起她的手,进了屋子,上了二楼,推开他和张氏婚房的房门,将她拦腰扛在肩上,一脚踢开房门,进了房间。
    长孙贝儿此时哪还能不明白,激烈挣扎起来,用力拍打着他,惊慌道:“甄公子,快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是说张姐姐有事要跟我商量的吗?”
    甄命苦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压了上去,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说:“贝儿妹妹,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今晚只是找了个借口骗你出来的,你原谅我吧,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我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你今晚就从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长孙贝儿听到他露骨的表白,心中虽然欢喜,却起了一丝疑虑,甄命苦可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轻薄话儿,对她也一向是彬彬有礼,不知为何今天却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按理说,他对张氏如此情深,本不该对另一个女子说出这些缠绵肉麻的话来。
    黑暗中,对方悉悉索索地脱去了她身上的衣裳,扯去了她的抹胸,手握住了她傲挺柔软的雪乳。
    长孙贝儿浑身一颤,脑子却突然清醒起来,这人绝对不是甄命苦!甄命苦的手掌绝对不是这样宽大的,手指也绝对不是这样修长,甄命苦握着她的感觉,早已深深刻印在她脑海中,这是无论如何也假不来的,这个甄命苦是假冒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总算克制住了心中惊叫的冲动,没有当场揭穿,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对她用强,她一个弱女子,怎抵抗得过他身强力壮的男子。
    她激烈挣扎着,用力推开他,颤声说:“甄公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可以对不起张姐姐的,你快放开我。”
    黑暗中的甄命苦说:“贝儿妹妹,别担心,我过些天就找个借口把她给休了,娶你进门,一辈子只对你好,今晚你就依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长孙贝儿听到这话,越发地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人是假冒的。
    以甄命苦对张氏的感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为了她,他甚至不惜替她顶罪,充军入伍,还为了她不惜潜入百花楼当护院,为了她考武状元,他怎么可能说出休了张氏这种话来,而且这种轻浮浪荡的话,也不像是会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就算他会说,那也只会对他的妻子说。
    她害怕得身子轻轻颤抖着。
    这事若传出去,别人也只会笑她不知自爱,自作自受,深更半夜独自跟一个陌生男子来到这偏僻所在,活该被人毁了清白。
    他已经将她的小亵裤褪到了腿弯,极度恐慌中,她反而安静了下来,也不再挣扎,幽幽说:“甄公子,贝儿虽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清白女子,不是什么勾栏院里姑娘,可以任你欺辱,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就请你用八抬的大轿,依足礼数,挑个良辰吉日,明媒正娶,到时候,公子要我服侍,都是我做妻子的本分,我心甘情愿,若是想要让我偷偷摸摸做些蝇营狗苟不知廉耻的勾当,受人唾骂,我情愿死了。”
    甄命苦停了手中的动作,似乎被长孙贝儿这一番话给吓住了,起身坐在床边,背对着她沉默着。
    长孙贝儿急忙起身,连抹胸也没再穿,慌乱地扣上被他解开一半的罗衫,拾起地上的白色抹胸,紧紧地捂着胸口,微微发抖,借着窗外的照射进来的月光,她终于发现这个“甄命苦”的身材明显比甄命苦要高大修长一些,肩膀却没有甄命苦那么宽厚,心中越发地后悔自己迷了心窍,竟然连这种破绽都没有瞧出来。
    想到若是真的被这人坏了身子,她这辈子恐怕就毁了,不由地一阵后怕,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许久,黑暗中的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贝儿妹妹,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有妻子,是不会娶你的,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吗,我这也是为了还你一个心愿。”
    长孙贝儿心中暗骂一声卑鄙,嘴里却说:“甄公子既然没有娶我的意思,又何必毁我清白,张姐姐若知道你是这种人,只怕后悔当初嫁给了你吧,你快送我回去,我再不想再跟你这种人呆在一起。”
    “甄命苦”冷笑一声:“装模作样,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还想让我送你回去,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自己走回去吧!”
    说着,怒冲冲地站起身来,出了房门,不久便听见马车远去的声音传来,他竟丢下她一人在这黑漆漆的房子里独自离去。
    长孙贝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放声大哭起来。


387 千金难买心甘愿
    “甄命苦”的马车转过了几个弯,在一条小河岸边停了下来,河岸边的一棵大树下,等着一个人,有些焦急,正是长孙贝儿的哥哥长孙辅机。
    见马车到来,急忙迎了上去。
    “甄命苦”下了马车,走到他面前,伸手揭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脸上带着笑意,不是长孙贝儿口中的“二哥哥”又会是谁,他笑着对长孙辅机说:“辅机哥,还是你了解贝儿妹妹。”
    长孙辅机笑道:“这丫头一向执拗,若不是用此法让她死心,我真怕她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二哥哥”问:“将贝儿妹妹一个人留在那里,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
    “你放心吧,她这个人从小就很坚强,不像别的女子,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一会我会暗中看着她,出不了什么事,对了世民,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辅机哥请说。”
    “我知道你们李家如今已入主长安,秉承正统,天下迟早是你们李家的,你虽是次子,但功勋显赫,李家起兵,全赖你策划出力,你爹又暗许你皇位,等你将来登基,她可是要做皇后的,我听人说,你在百花楼有个相好,一个叫杨珪媚的花仙子,你既然喜欢我妹妹,可不能再跟这烟花女子有什么纠葛,否则我妹妹就算跟那甄命苦断了关系,也不会喜欢上你的。”
    “二哥哥”躬身道:“世民明白,多谢辅机哥提醒。”
    长孙辅机满意地笑了,说:“你先回去吧,我去暗中看着我妹妹,免得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你放心,她做定你的王妃了。”
    ……
    长孙贝儿走了一个时辰才回到家,一回到家便冲进浴室里,用水冲洗自己身子上上下下,半个时辰后,娇嫩的身子几乎被她擦破了皮肤,浑身通红,这才蹲在浴室哭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便病倒了,高烧,说胡话,急得高士廉和长孙辅机团团转,请了环儿和杏儿来给她看,给她打了针,烧虽然退下来了,人却好像失了魂似的,谁叫她,她也不应,双目无神,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却又异常挣扎矛盾的样子,几天下来,原本丰润的脸消瘦憔悴了不少。
    高士廉又请了神婆来为她驱邪,这一番折腾下来,长孙贝儿却毫无起色。
    长孙辅机这时乘机向高士廉提议将她嫁给李家,说也许可以冲冲喜,高士廉也渐渐地被他说动了,又一次被长孙贝儿无意中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好些天,突然有一天,她从床上挣扎起来,梳洗干净,穿上美丽的衣裳,走进高士廉的房间,噗通一声向高士廉跪下,磕起头来,高士廉登时被吓坏了,以为她想不开要做什么傻事,登时老泪纵横,悲不自胜。
    “丫头啊,你告诉舅舅,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你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说什么舅舅都答应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舅舅也不活了。”
    长孙贝儿大哭,只是磕头:“贝儿不孝,求舅舅一件事,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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