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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艳隋-第179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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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咧咧地道:“本王谢恩。”
    接过圣旨时,他的手乘机在张氏的手上摸了一下,张氏如触电般缩了回去,往后退了一步,秀眉一蹙:“楚王请自重。”
    朱粲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是本王鲁莽了,还请郡主恕罪,本王已在**为郡主你设宴洗尘,请郡主移驾。”
    ……
    几十名南阳官员分别坐在两旁的宴席上,举杯遥祝楚王。
    对于一个反王来说,能获得正统皇室的认可,名正言顺地称王,是所有反王的追求,等于是拿到牌照的流氓,可以名正言顺地欺压百姓,讹诈百姓血汗了。
    数十名宫装女子奏起了宫廷宴乐,几名姿色绝佳的女子则在大厅中央的舞台上翩翩起舞,众官举杯,觥筹交错,纵情欢饮。
    张氏与朱粲同坐一张宴席,朱粲殷勤地为她夹菜斟酒。
    看着满桌的佳肴酒菜,扑鼻而来的香味,张氏却没有一丝胃口,不敢动筷。
    甄命苦以及几位随同而来的侍卫,也都没有一个敢吃这桌上的任何一块肉,光吃白饭。
    朱粲看出他们心中的顾虑,笑道:“郡主尽管放心食用,这些都是特地为郡主宰杀的牛羊肉,虽说人肉鲜嫩无比,但也不是人人懂得欣赏,本王又岂能用人肉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南阳百官闻言皆笑,也不知道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真笑,几个是假笑。
    甄命苦回头看了身边的张氏一眼,见她白皙的手臂上,已泛起阵阵鸡皮疙瘩,听到朱粲这句话之后,她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捂着嘴,转身跑出门去。
    他急忙告了声罪,跟着张氏跑了出去,宴席上的众人笑得越发响亮,朱粲脸色沉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口闷了手中的酒,鼻哼一声,宴席上的笑声登时戛然而止,静得可怕。
    殿外,张氏扶着栏杆,干呕不止,她腹中早已没有了丁点食物,甄命苦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背,眼中带着心疼,他早已提醒过她,只是她并不当回事,如今身临其境,感同身受,受到的冲击自然要比他可以平淡的口述要强烈得多,再加上这一路来的见闻,此时的她早没有了初出洛阳时游山玩水的开心兴奋。
    “相公,我想回家。”她抬起头,语气中带着害怕。
    甄命苦虽同情,此时却也只能安抚道:“等完成了这次招抚的任务,我就带你回家,如今都已经来了,不能说走就走,你不是想帮宇文晴吗?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回去吧,别让朱粲起疑。”
    张氏一脸不情愿,接过甄命苦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嘴唇,闷闷不乐地回到宴席中。
    朱粲见她回到宴席,脸上没有任何不悦,越发殷勤,跟张氏谈论着南阳的风土人情,各处名胜古迹,并让张氏在南阳多留些日子,他好尽尽地主之谊,带她到南阳郡各处游览的心愿。
    见张氏不太搭理他,又跟甄命苦谈论起用兵之道,表达了对暗卫军的战术战法的钦佩,仿佛两军对战造成的伤亡对他来说只是一盘棋局上牺牲的棋子般无关紧要。
    好不容易挨到宴席宴席结束之后,朱粲让人将张氏安排到**歇息。
    甄命苦作为随行护卫,也被安排在了飞鸾殿旁边的厢房中。
    张氏这一天精神高度紧张,加上进食的东西全都吐了,刚回到卧室,连衣服也没脱便病倒在了床榻上。
    到了晚上,竟发起高烧来,把甄命苦吓得够呛,随行的大夫给她开了药煎了服下,这才好了些,她却闹着说肚子饿,他只好偷偷摸到宫中的水池里,捞了几尾观赏用的鲤鱼,到膳房熬了些粥,喂她吃下,又把她身上宫廷服和几斤重的黄金头饰脱了,用棉被将她重重裹起来,蒙出了一身汗,黎明时分,她才安静了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甄命苦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原本跟着一起来的宇文晴一晚上不见踪影,四周围找也不见她在房间里,心中疑虑,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当初她跟着来的时候,他跟她有过约法三章,不管她跟朱粲有什么恩怨,都必须在他和张氏离开南阳城之后,她才能行动,否则一旦连累他跟张氏,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交给朱粲处置。
    幸亏,第二天一早,宇文晴便回到了张氏的房间里,他也没多问,只是提醒了她一下两人之间的约定。
    宇文晴只是看着他冷笑,却不说话。
    张氏的身体素质自从学了甄命苦教她的禽兽拳之后,跟当年的豆腐西施不可同日而语,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便已经无大碍,起来吃了点白粥,不久朱粲便派人前来请她外出游览,观赏南阳城的风光。
    张氏哪有心思游览,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若不是有甄命苦随同,她肯定会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
    朱粲带着她上皇恩寺进香拜佛,坐楼船巡游南阳郡的白河,带她到南阳城的各大奇珍异宝商铺,送了她一堆奇珍异宝,还带她到了灵猴山上观赏漫山枫叶……


345 口水膜
    幸好朱粲没有对她有过分出格的举动,只是有时登高会故作体贴地伸出一只手来拉扶,借机跟她肌肤接触。
    每天筋疲力尽地回到住处,张氏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衣服脱个精。光,冲进浴室,冲洗任何一个被朱粲碰过的地方,仿佛浑身都是令她恶心的虫子似的。
    每次张氏洗了大半个时辰后从浴室出来,甄命苦都会忍不住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拉开她的浴袍,闻着她身上洗浴之后香喷喷的味道,笑着问她要不要帮忙擦洗。
    张氏总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跟他吐苦水,诉说朱粲的手碰到她时那种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得想要呕吐的感觉。
    这时,甄命苦总会抓着她的手亲吻,然后拉开她的浴袍,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说这叫吻疗,心理作用取代大。法。
    张氏总会被他挠痒痒一样的亲吻给逗得咯咯娇笑,抓着他头发试图将他的头拉离她的胸脯间,嗔道:“他又没人家碰这里。”
    “谁说没碰,他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差没把脸埋进去,相公给你镀一层口水保护膜,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他碰了,有相公这层口水防护,你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回家一冲洗,立刻还你一个清白无瑕的娇嫩身躯。”
    张氏咯咯娇笑:“人家是你财产吗?我才不要你镀口水保护膜。”
    甄命苦笑道:“那就让我当娘子的财产好了,娘子也给相公镀一层。”
    “才不要。”
    甄命苦脸一沉:“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为什么家里都是你说了算?”
    张氏伸手拧他耳朵问:“癞蛤蟆,你有意见吗?”
    “意见倒是没意见,不过这可不是在家里,所以得听我这癞蛤蟆的。”
    张氏咬着唇,脸上羞得能泌出蜜来,盯着他媚声道:“大坏蛋,我被其他男人轻薄,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
    “有吗?”
    “那为什么它这么生气?”张氏脸红如朝霞,眼波如水地盯着他,一只纤手悄悄地往下探,轻轻握住了某处。
    甄命苦颤声道:“娘子,你这是在玩火。”
    “不怕,人家是灭火高手……啊,癞蛤蟆着火啦!”
    甄命苦已经将她一把扛在肩上,朝卧房走去……
    ……
    几天后。
    南阳沧澜湖中的楼船上,张氏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辞行,旁边那名叫陆从典的右仆射凑到朱粲耳边说了几句,朱粲微微一愣,接着诡异地笑了笑,回过头对张氏说:“郡主,本王突然想起一事,想让郡主你开开眼界。”
    张氏见他脸上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笑容,心中无由地一阵发憷,狐疑问:“什么事?”
    “郡主随本王回宫,自然便知,摆驾回宫。”
    这次朱粲带张氏去的地方,并非太极殿,也并非**,而是南阳宫旁边的一座阴森恐怖的大宅楼。
    院子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墙脚下摆满了各种锈迹斑斑的刑具,一些刑具上还滴着鲜血,若不是有甄命苦陪在她身边为她壮胆,张氏此时恐怕已经吓得转身就跑。
    一行人进了宅楼中,甄命苦神色渐渐的谨慎起来,手悄悄地摸上腰间的刀柄,但见宅楼中四周的窗户已经被厚木板给封死,阴暗潮湿,血腥味渐渐变成一股腐臭。
    大厅的地板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墙壁的四周油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芒,宽敞的大厅中,空荡荡的,只有几根铁柱子矗立在走道的尽头,过道的另一端,摆着一桌早已准备好的酒席。
    “暗卫大将军不必如此紧张,不过是一次私人的宴席,并无特殊之处,肉是牛羊之肉,酒是五粮佳酿,郡主请入席,一会将会有好戏上演。”
    朱粲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张氏入座,他才转身坐到了上首,招呼甄命苦和陆从典一并坐下。
    甄命苦全然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见招拆招,跟着坐在张氏身边,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住张氏冰凉发颤的手。
    这个朱粲这几天高深莫测的举动真把她吓得够呛。
    陆从典分别为朱粲,甄命苦和张氏倒上一杯酒,接着自斟了一杯,酒香四溢,冲淡了空气中的那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郡主,甄将军,请!本王先干为敬。”
    似乎为了表明酒中无毒,朱粲先一口喝了酒杯中的酒。
    张氏这几天从未动过朱粲席间的一滴酒菜,闻言端坐不动,朱粲脸一沉:“郡主前来招降本王,却始终心怀深深戒备,莫非心中另有打算,跟本王玩阳奉阴违那一套不成?”
    甄命苦明显感觉到张氏的身子一颤,心知她已经被朱粲吓住,没有了平时的镇定,端着酒杯站起身来,笑道:“郡主一向不胜酒力,不如就由本将军代郡主喝了这杯吧,楚王,请!”
    说着,将张氏面前的酒一仰而尽。
    张氏一脸紧张地望着甄命苦,见他除了脸色变得通红之外,并无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朱粲见甄命苦喝下这杯酒,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让甄命苦心中一个咯噔,暗叫不妙,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朱粲朝陆从典使了个眼色,一直未开口的陆从典这时才开口说道:“今天楚王刚收到洛阳的消息,说不久前瓦岗军攻下洛阳的回洛仓之后,兵逼洛阳城下,洛阳告急,这才知道皇泰主派郡主和将军前来招安的原因,想必是害怕两面受敌,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日后只怕要反悔。”
    张氏微微一笑:“楚王多虑了,皇泰主金口既开,岂能以至尊身份,出尔反尔,自食其言。”
    她的笑容,让朱粲呆了一呆,随即回过神来,眼神变得有些狂热,简直要将她吞下肚里去,看得张氏浑身不自在,越发地不安起来,紧紧抓着甄命苦的手,掌心渗出了汗。
    朱粲回过头望着甄命苦,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不知暗卫大将军收到消息没有,就在几日前,王世充被众大臣推举为河东道行军总管,统领左右翎卫,左右侯卫四府军,出城攻打翟让的瓦岗军,结果昨日在洛水渡桥时被瓦岗军所败,溺死两万余人,如今已经退守仓城。”


346 恐怖奇观
    “杨侗却还亲自下旨安抚王世充,令其统领左右武卫军为援军,王世充这招果然阴毒,杨侗不过是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没有你暗卫大将军在身边,哪斗得过王世充那只老狐狸,只怕再过几日,整个洛阳城就要落入王世充的掌控之中了,到时候,杨侗不过是王世充的一个扯线傀儡,哈哈哈……”
    张氏见他出言辱及杨侗,一时间忘记了害怕,气愤地站起身,娇斥道:“楚王此言实在有失自己的身份,既然已经降了我皇泰朝,受了皇泰主的封赏,洛阳有难,楚王本当发兵相助,为何却在这里幸灾乐祸,出尔反尔,岂不让天下人看轻!”
    朱粲闻言不但不怒,反而笑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张氏:“郡主何必生气,这招降一事,本是杨侗的缓兵之计,本王从未当真,郡主也心知肚明,本王表面投降,也只是顺水推舟,逢场作戏,敢问郡主,杨侗招降本王,不也是打着先招抚后收拾的主意?你当本王是傻子的吗?更何况本王所说,句句属实,我想这一点暗卫大将军应该更清楚才是。”
    张氏回过头看着甄命苦,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
    甄命苦虽不忍见张氏失望,却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楚王的情报属实,只怕洛阳兵权已经被王世充牢牢掌控,王世充支走我,怕是早有预谋要夺兵权。”
    张氏俏脸霎时变得苍白,无力地坐下,发起呆来。
    甄命苦当然知道她对杨侗的感情,他在朔方的三年里,杨侗对她如亲姐姐一般,若不是杨侗的照顾,她此时早已沦为洛阳有钱人的玩物,杨侗对她来说,亲如弟弟,除了他甄命苦,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能比得上杨侗在她心中的地位,如今听见他落入王世充的圈套,她当然比谁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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