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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艳隋-第176章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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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还有那根坏舌头……呵呵,不许动!”
    “没有这根坏舌头,谁来品尝我娘子美味的香舌呢?”
    张氏咯咯笑着,骑在他的身上,试图固定他乱动的大头,门口响起敲门声,吓得她急忙止住笑声,用手捂住他的嘴,回过头朝门口问了一句:“小月,有什么事吗?”
    “小姐,芍药仙子来找老爷。”门口响起小月略带羞涩的声音,显然是听见两人在房间里打情骂俏的情形。


338 宇文晴的要挟
    张氏脸微微一红,回头瞪甄命苦一眼,眼中带着狐疑,自从这个坏蛋住进百花楼之后,月桂楼从来没有那么热闹过,先是赵燕,后来是妙玉,再下来凌霜,如今又来了个宇文晴,都是来找甄命苦的。
    “坏蛋,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甄命苦耸了耸肩:“没什么,就是揍了她一顿,估计一直没消气,想找机会报仇吧。”
    张氏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打她啦?你是男人啊……”
    甄命苦毫无愧色:“你别忘了,你男人刚不久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还被她剥光了衣服吊在树上,你不能因为对方是女人就轻视是吧?那会吃大亏的,就得男女平等,一视同仁,该揍就得揍,我这也为了给赵燕出一口气。”
    张氏盯着他,试图从他眼神中看出一丝不诚恳来,他的骚扰战术却让她注意力无法集中,拍去他使坏的手,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服侍他穿好衣服,这才推着他到了门口。
    甄命苦回过头问:“娘子,等我回来你不会已经睡了吧?我还有好多情话儿没对你说呢,要不就让小月回说我不在,人生苦短,每一刻跟你在一起都不够,哪有时间跟别的女人厮混,再说也没什么好处。”
    张氏噗嗤笑了,嗔道:“快走吧,别让人等急了,回来跟人家一字不漏地报告。”
    “谨遵娘子圣谕。”
    ……
    宇文晴穿着一身雪白的狐皮大氅,站在大厅中,脸色略显苍白,不时地咳嗽,显得有些病恹恹的样子。
    见甄命苦从楼上走下来,急忙走上前,开门见山:“我有事找你。”
    甄命苦嗤道:“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吧。”
    宇文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知道你娘子惹上什么麻烦了吗?想知道就跟我来。”
    说着,转身出了月桂楼。
    甄命苦呆了一呆,叹了一口气,跟了出去。
    ……
    “带我去南阳,帮我杀了朱粲。”
    码头上,宇文晴石破天惊地说出这一句。
    对于宇文晴的消息灵通,甄命苦并不惊讶,这个百花楼中的花仙子个个都是情报刺探的高手,“你好像还没跟我说妻子惹上什么麻烦了吧?”
    “你先答应我再告诉你。”
    甄命苦皱着眉头,盯着她,她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似乎比上次揍她的时候更清瘦了一些。
    他伸手摸了她额头一下。
    宇文晴怒然拍去他的手,喝道:“你干什么!”
    “知道自己中毒了吗?有没有找大夫看看?”
    宇文晴一愣,显然没料这个男人会关心她的健康,脸上闪过一丝本能的抗拒:“你只需带我去南阳,其他的不用你多管闲事。”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谁求你了,我是在跟你做交易。”
    “我可没兴趣跟你做这种交易,杀人这种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你不是最擅长借刀杀人吗,可惜我不是你的刀,没事的话就回去吧,一会病倒了可没人管你。”
    宇文晴脸色一急,急忙说:“你不想知道是谁在四处散布关于你妻子的谣言吗?”
    正要转身离开的甄命苦闻言回过头,眉头一皱:“什么谣言?”
    宇文晴见抓住了他的弱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你这个做相公的竟然不知道?”
    事关张氏,甄命苦脸沉了下来:“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宇文晴眼中闪过一丝计策得逞的喜色,问:“你娘子最近是不是很少出去表演了,连客人也很少接见?”
    甄命苦想了想,自从那个李老爷离开洛阳之后,张氏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接见过客人了,她说是为了钻心经营封地,不想分心旁骛,不过看得出来她曾有一段时间总是闷闷不乐,在他面前强装笑容,他知道她有心事瞒着他,问她也不肯说。
    如今宇文晴这么一说,登时明白过来,原来竟是在外面受了欺负,不愿告诉他。
    “上次你娘子去虢王府为虢国公的母亲贺寿表演时,被虢王府的人泼了一身的酒水,轰下台去,莫非你连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知道?哼哼,什么痴情相公,我看是痴呆相公吧。”
    甄命苦脸上黑压压一片:“你可别忘了,我会揍女人。”
    宇文晴闻言浑身一颤,往后退了一步,手不由自主地捂住翘臀,显然还对上次他打她的事记忆犹新,一脸警惕盯着他:“你敢再打我一下,我让你再也见不到你娘子,我说到做到。”
    甄命苦沉着脸:“就像你对付赵燕那样吗?”
    “对!就让她跟赵燕一样!”
    “可惜她心里已经有我了,只怕你这种伎俩用不上。”
    宇文晴冷笑:“人都是很善变的,她今天爱你如狂,明天伤得你越重,你以为她经得起多少考验?”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你是被哪个男人伤成这副模样,年纪轻轻,倒像是历尽沧桑似的,小姑娘,你的人生还很长,何不乐观一些,毕竟日子还要过下去不是吗?”
    “等你娘子把你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番话来。”
    甄命苦放弃跟这种女人讲道理:“说吧,谁在背后散布我娘子坏话?”
    “我只能告诉你是这百花楼的人,至于是谁,等你带我去了南阳,杀了朱粲之后我再告诉你。”
    甄命苦一脸好奇道:“你跟朱粲有什么仇?”
    “关你什么事,你只管答应就是。”
    甄命苦耸了耸肩,说了声“既然不肯说,那就告辞吧”,转身便走。
    “站住!”宇文晴急了,急忙跑上前拦在他面前,没想到用力过猛,气急攻心,竟似站立不稳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
    甄命苦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拉住,扶她躺在地上,免得她掉进河里。
    宇文晴声音变得有些虚弱:“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你又不是真的关心我。”
    “实不相瞒,我这人有个癖好,就喜欢揭人伤疤,别人越伤心,我越开心,我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能逼你,只好另找乐子,这百花楼乐子不少,我没必要非在你身上找。”
    甄命苦说着,将她扶躺在码头上,转身要走。
    “你不想知道是谁在散布谣言污蔑你娘子了吗?”


339 出使南阳
    甄命苦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自然会去查,又何必非要你来告诉我。”
    宇文晴终于软化下来:“你带我去南阳,我就把我所有事情告诉你。”
    “我现在没兴趣知道了,你别赖在这,赶紧起来吧,一会客人来了踩着你。”
    甄命苦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虚弱无力的宇文晴躺在冰冷的河岸边。
    不一会,他又折了回来,叹了一口气,蹲下将她抱了起来,扛在肩上,朝码头的一艘船走去……
    ……
    芍药楼的丫鬟们正在为宇文晴不见了而着急,见甄命苦扛着宇文晴回来,纷纷涌上来,宇文晴的贴身丫鬟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她还以为宇文晴受不住病痛折磨,去做什么傻事了。
    “小姐,你去哪了,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还以为……呜呜……”
    宇文晴无力地笑了笑:“傻丫头,我还有心事没了,怎么舍得就这样死了呢?”
    甄命苦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她们:“别废话,赶紧地带我上楼,你以为我闲的,这大冷天的跟着你们这玩捉迷藏,家里还有美娇妻暖好了被窝等着我回去呢!”
    丫鬟们不明所以,见甄命苦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知他是个连女人也打的无赖,急忙将他带上楼,带进宇文晴房间里。
    宇文晴的房间依旧充斥着中药的气味,甄命苦将她扔到床上,转身要走,丫鬟们见他对宇文晴如此粗鲁,无不怒目而视。
    甄命苦丝毫不以为意,语带嘲讽道:“凭你现在的身体,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还说什么报仇,省点力气养好身子不是更实际。”
    说完,转身下了楼。
    宇文晴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好一会,才一擦眼泪,对身边的丫鬟说:“青青,把药给我端过来,我要吃药。”
    ……
    回到月桂楼时,张氏果然已经睡着了,熊抱着被褥,一截雪白的美腿露在外面,头发散落在床头,对着门口的方向,似乎睡着前还在等着他回来。
    甄命苦蹲在床边,轻轻撩开她额头的刘海,看着她娇艳如花的容颜,想到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却从来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恐怕是怕他知道后脾气不好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发了好一会呆,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这才悉悉索索脱了衣服,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张氏感觉到了动静,嘟囔说:“相公,你回来啦,我不管你了,人家好困。”
    说着,放开了被褥,转而抱着他的腰身,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
    出使南阳那一天,洛阳街头旌旗密布,车马如龙,马车上彩锦鲜花,龙旗招展,一千名暗卫军组成的招抚大使护卫队骑着银光灿灿的战马,腰刀明晃晃地耀眼,盔甲如雪,雄浑威武。
    如今的暗卫军已经是兵种齐全,弓弩骑步枪锤兵,每十二人为一个作战小队,兵种相互搭配,灵活机动为作战宗旨,近半年的训练,再加上暗卫军中丰盛的伙食和待遇,如今的暗卫军士气如虹,军容肃穆,虽只有区区一千人的阵容,却让洛阳的老百姓看到了信心和希望。
    闻讯赶来的老百姓围在洛阳大街两侧,送招抚卫队的离开。
    “那就是南阳郡主吗?真看不出来,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亏暗卫大将军还能随同出使。”
    “这有什么办法,圣旨难违,大将军也是按旨意办事,你看他连看都不看南阳郡主一眼。”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污了名声不算,还让自己的男人抬不起头来,也亏大将军脾气好,换了是我,早把这种女人活活掐死了。”
    “快看,那个就是月桂楼的护院吧?”
    众人议论声中,四匹骏马拉着南阳郡主的车辇从洛阳大街缓缓而来,车辇足有三辆普通马车那么大,偌大的车厢只有左右两边纱窗能看见车厢里面端坐的南阳郡主。
    车驾的两旁,分别是暗卫大将军和月桂楼护院的坐骑,白发苍苍的甄护院护卫在车驾左侧,另一名身材高大,俊朗不凡的暗卫大将军则护卫在右侧,形成鲜明对比。
    “哪个是甄护院?”
    “白头发那个。”
    “月桂仙子看上的是那个老头?开玩笑吧?三岁小女孩也知道该选哪一个吧。”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老头天天在月桂楼,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哎,他们这些士大夫贵族子弟的事也不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知道的……”
    护卫队一路从皇宫出来,沿着洛阳大街,一直往南出了定鼎门,围观的百姓这才渐渐地少了,直到过了桥,进了山路,才清静了下来。
    车厢中的张氏从刚才一直紧绷端坐,这时才放松了下来,将七八斤重的黄金凤凰头饰从头上摘了下,放在一旁的坐垫上。
    躺在她身边的宇文晴这才坐直了身子,跟她并排坐在一起。
    “谢谢。”宇文晴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
    出了洛阳城外城,占山为王的盗贼和劫匪多了起来,不时有哨探在山头张望,甄命苦让人竖起了暗卫军的旗帜,一路平安无事,倒是有不少盗匪的头头见是暗卫府的旗帜,纷纷主动为暗卫军肃清道路。
    不少盗匪头头还来投诚,希望能加入暗卫军,张氏正愁偌大的封地缺少劳力,见他们都是被生存所迫,这才上山为匪,但凡有辙,也不会干这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勾当,于是跟偷偷跟甄命苦商量,让他给封地的管事修书一封,让管事帮忙安置,众匪无不欣然领命而去。
    几天之后,护卫队终于来到了南阳郡边境的伏牛山中,已是日落时分,眼看天色已黑,人困马乏,甄命苦下令就地安营,休整一天晚上后,明天再上路。
    ……
    篝火升起,暗卫队员竖起了帐篷,煮起了汤水,吃起了干粮和肉干,唱起了雄浑军谣。
    甄命苦布置好防守的阵型,带着几名队员进伏牛山中猎了几头野狼,抬了回来,分给各队的弟兄,这年头除了狼这种动物,别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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