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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异时空--间谍-第94章

小说: 异时空--间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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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国家其他部门为了保障交通秩序和交通安全,主动提供协助那也是在所难免的!带队的交警领导明白:在具体执行时,该谁协助谁,弟兄们一定得清楚,否则也不用在待遇优厚,社会地位高的交通警察系统里混了!

就这样,倪小峰的手下派出的手下们就分别“协助”武装交通警察开始了对涉嫌预谋杀害重要贵宾的杀手们的抓捕!

利用东方快车的停车站点调整进行的抓捕行动开始后,那个嫌疑名单上排在第2位的,来历可疑的弹奏古筝的姑娘就不见了!

无疑,她就是那个该抓的对象之一!所有的抓捕力量顿时有了次要目标。说次要目标,是因为还有一名嫌疑名单上的成员,那名来自迪化铁路段的火车副司机也不见了!而在嫌疑名单上,那名副司机排在她之前。至于名单上排在第3的那位列车员,原来是个地下贩毒团伙成员,在边境上接到了来自俄罗斯的毒品准备带到上海去交货。他携带的毒品数量显然已远远超出了死刑的量刑标准,在被警察堵住后,便毫不犹豫地服毒自杀了……

天黑以后,火车副司机在伊犁火车站内被抓住。他的实际身份迅速被查明:原来他是一名前喀尔喀分裂运动分子,前些年伪造身份混进了铁路部门。曾经和警察没少打过交道的他在警察们开始动手前就有所察觉,仗着自己对铁路沿线地理环境的熟悉企图逃脱!

那个女人去哪儿了?负责抓捕工作的伊犁当地倪小峰所辖系统的负责人冷汗直流:他可是知道眼下在伊犁的这位总部领导的工作风格,特别是私下里同僚们都流传着关于这位领导的外号“小阎王”……

竖琴没有跑远,在下午刚刚接上头的“萨克斯”的帮助下,此刻她就躲在东方快车上所有人都不会明白的角落里。此刻,她戴着萨克斯给她的耳塞,尽量让自己躺着舒服点。脸旁还放着1瓶水,水瓶里还插着吸管,方便她不用活动身体就可以饮水。对于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而言,1瓶水已经可以让她活4天了。

为了在萨克斯来接应自己以前,打发这难熬的时光,竖琴开始胡乱想一些事情,这样,时间就能过得快点……

“竖琴”此前为了替换上车在伊犁只生活过两天,她并不喜欢这个城市。她这些年去过世界上许多地方,都是为了完成自己所属组织“黑色独奏”的业务。别说在伊犁这种边塞小城,就是整个中国她都不喜欢。对于这个自己父母多年前逃离的国度,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不是仇恨,只是厌恶。

没什么好仇恨的!虽然在自己童年的时候,父母没少向自己灌输过对那个东方遥远国度的仇恨,但她也很小就发现:只要在悉尼或惠灵顿的大街上碰到与中国相关的事物时,自己的父母立刻就会有很大的情绪反应。她很小时还发现:凡是有关那个遥远国度值得在回忆中骄傲的事情,父母都会称其为“大清”,而在表示仇恨或鄙视的时候,他们则会称其为“中国”……

确实没什么好仇恨的!出生在新加坡,从小跟着父母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跑来跑去,不知道何处是自己的定所。与成日沉浸在鸦片当中的父亲不同,体形已然肥胖的母亲,那个年轻时以仪态美丽而闻名皇城的格格,她非得坚持要对自己进行所谓“符合身份”的教育:不让自己上学,而是亲自教自己弹古筝、画中国画、背中国诗词、写中国字、练习中国剑术、练习法语和希腊语……真是一段孤独痛苦的岁月!更可笑的是自己那位出生在海船上的哥哥,20岁还不到就潜回中国,说是参加了一个什么组织行动,要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还要为活着的亲人夺回白山黑水什么的。临走前,这个从小就令所有人害怕的哥哥居然还对当时才7岁的自己叮嘱道:“玫儿,你不是男子汉,但有时候女人也可以干成大事!你一定要长得漂亮,要多才多艺,有一天你的美貌将是最厉害的武器。”

哥哥跟着那些普遍年龄比他大的人去了遥远的中国。果然很遥远,因为那些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那以后,所有有助于自己“长得漂亮”以及“多才多艺”的事情,母亲都会很凶恶的让自己去做。这些事情里面包括:不准睡软床,一定要睡硬板床以保证腰板的笔直;睡在硬板床上时要用丝巾绑住双腿,避免双腿长得不够直;最恶心的是母亲还拿来一只陶土坛子,让自己……母亲的眼睛眯着,神情狂热地说道:“只有这样,将来和你上床的男人才会觉得更舒服!”……真是想想都恶心……

没有等母亲所念叨的贵人出现,在她十二岁那年,传闻中的那个国家对他们这种人的海外追捕又开始了!如同很多次一样,接到警报的父母又急急忙忙变卖家私,准备带着自己开始又一次长途迁徙。还好,这次在澳大利亚,接到好心邻人的举报,当地政府官员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告诫他们说:你们的孩子必须要去学校读书,否则按照法律我们就会剥夺你们对这孩子的监护权……

父母依旧四处迁徙,母亲的几件珠宝换取了自己进布里斯班的一家女子寄宿学校读书。一个十二岁的东方女孩第一次上学,期间的艰辛可想而知。多少次,学校的那些高年级的女生成群结队地将自己堵在校园里某个角落里,讥笑地说道:

“嗨!听说你还是个贵族,你是公主吗?”

“你的豪华马车和水晶鞋呢!公主!”

“伺候你的宫女和阉人呢?你没带她们来上学吗……”

每逢这个时候,除了在心里咒骂曾经对校长炫耀过自己所谓身世的母亲,对眼前这些无知的女孩们,她没有任何仇恨,只是厌恶,就如同她也厌恶那个自己从来就不知为何物的大清一样!

只有一次,她动手打了人。

那次,又被高年级的那帮女孩堵住后,她抱紧课本忍受着惯常的奚落。有个血统是法国,出生在墨尔本的女孩突然伸手抓了一把她的胸,然后笑着对周围喊叫道:

“瞧啊!这个中国公主还是个平胸呢!”

周围那些年龄只有14、5岁,但各个胸前都已经发育得鼓鼓囊囊的白人女孩子们都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会事,她就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种什么东西突然炸开了!她跳起来,用一个学自母亲给自己找来的师傅之一,据说是北方武林什么大家的教过的招式,利用自己腰肢转动力量,松胯弹腿,狠狠一脚就将那个说自己平胸的女孩踢翻在地!

于是,在那个下午,在布里斯班的女子寄宿学校校园里,惊诧的教工和学生们看到:平素那个性格很沉静的中国女孩在后面追着,前面奔跑尖叫着一帮年龄比她大很多的高年级女生。每当她追到一个,她就出手将对方飞快绊倒,然后恶狠狠地在对方胸脯上跺上一脚!接着,便去追打下一个……

闻讯赶来的学校警卫,一个退休的皇家海军陆战队老上士,在发现大喊没有用后,只好挥舞着警棍,威胁地朝这个看上去已经发疯的小姑娘扑过来。她扭头就跑,老警卫手里拎着警棍气喘吁吁地追着,后面还有那些想看她的下场的高年级女生,更后面则是一大堆看热闹的学生。此情此景,让一些负责授课的老先生老小姐们看了后不禁摇头,大叹世风日下。

这出闹剧的高潮才刚刚开始:在跑过体育课室时,她突然看到1把用来练习击剑的花剑就放在课室的授课台上,她想都没想,冲过去就将那把花剑抓起来。这是一把欧洲式的比赛练习剑,没有开刃,剑身也比她小时候用过的龙泉剑要软很多,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姑娘!你把剑放下!”那位退休的海军陆战队军士大喝了一声,将警棍交到左手后快步冲上前来,他不假思索地做了个娴熟的欺骗动作,并且已经做好了侧身滑步的准备,单等对方因为紧张而贸然出招后,一把抓住对方的剑身,从而结束这场滑稽的闹剧。

突然间,老士官觉得左手的手腕某个部位突然一麻,然后警棍掉落,接着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上有个冰凉的东西飞快地划过。“这是你的职业,我不想伤害你!”他昏迷前听到耳旁那位东方姑娘这样说的时候,耳后面因为被剑柄砸了一下,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那些本来追在后面的女孩们吓得四散而逃……

这场闹剧一直到当地警方力量到达学校后才告一段落。期间,除去那名充任警卫的前海军陆战队军士被击晕外,其她受伤的女孩,与其说是受伤,还不如说是受到了惊吓。

“校园血案!一名亚裔学生持械击伤多人”

“远东的公主?行凶者的身份神秘”

“一起少女性发育比较引发的血案”

“女子学校不能对暴力说免疫”

“性、谎言、暴力――女子寄宿学校陷入罪恶?”

“我再也不敢说自己的胸比谁大了――血案幸存者的叙述”

……当地大小报纸早就为沉闷的南半球生活而苦恼,猛地有了如此生动的素材怎可放过?不同侧面,不同体裁的文章、漫画、打油诗纷纷向公众们描述这一古怪的喜剧。当地议会的议员们自然也责无旁贷地介入了这个事件,要求学校严厉处理该恶性事件。当地警察局在短暂关押女孩一天后,经过交涉,又将女孩交回学校处理――毕竟当事人只有13岁。

女子学校为此事遭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肇事女孩的父母可是给过学校一大笔钱,校董们开会商议后,决定还是去函,要求女孩的父母尽快赶到学校来,当面商议解决这个问题以及赔偿的事宜。校董会主席甚至已经写好了信函,准备在女孩的父母来到时交给他们,他可以保证:凭自己的这份信,远在惠灵顿的另一家女子寄宿学校一定会收下这个女孩。

这天下午,2个东方男子出现了,他们出示了一大堆证明和授权,在警察局1名警官陪同下前来与女校交涉:证明这两个男子有权带走那个惹了麻烦的女孩,因为那个女孩的父母由于某种特殊的原因不能来布里斯班。在谨慎地查验过这些文件,并且在若干份文件上签字后,两个男人又将一张数目合适的支票交给校方后,一直单独住在宿舍舍监宿舍的女孩被交给了这两个男人。看着姑娘在当地警察的陪同下,上了那两个男人驾来的马车,校长和主任都长舒了一口气:麻烦终于远去了!

这是一个澳大利亚大陆正常的夏天:一月份的下午气温并不十分炎热,天气不好也不坏。几棵树叶稀疏的橡树歪歪扭扭长在通向市区的路旁,树叶上落满了灰尘。距离路边很远的荒丘上,可以看见一群不见主人的绵羊在游荡着。

“你们不是我父母的朋友。”等那名当地警官骑着自行车从另一条岔路上离开后,一直坐在马车里不吱声的她突然说道:“我父母的朋友说中国话时都是北京口音,可你们互相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北京口音……还有,你们两个都把枪别在腰上的枪套里,可我父母的朋友们只会把手枪藏在衣袋里……”

赶车的年轻男子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回过头去专心赶他的马车。坐在她旁边的男子也叹了口气,撩起外套的下摆,从腰间的皮套里掏出一只小酒壶,然后眯着眼对她说:“姑娘,你很有心,可你最好不要再问了……等一下到了车站,我们就一起去悉尼,到悉尼以后我们回把你交给领事馆的人,他们会送你回国……你想回国吗?”

“我父母呢?”她毫不为其所动,紧紧逼问。那个赶车的年轻男子又叹了口气,但这次没有回头。旁边的男子喝了口酒,然后神情很不耐烦,好像她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似的用责备的目光看着她,终于,他开口慢慢说道:

“都死了……我们在巴布亚新几内亚找到他们的时候,一个吞鸦片,另一个因为开枪拒捕被打死……我们一直在找你,要不是悉尼有家广播电台报导了你在学校打架的事,我们可能还得多找一阵子呢……”

“为什么非要抓我们?为什么?”她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得知父母的死讯,还是因为得知就要回到那个她厌恶的国家。

“总有些人拿你父母说事,在国内搞破坏,搞颠覆……光是去年用你父母的名义组织的那起海外捐款活动,就至少赞助了三个在国内搞破坏的犯罪组织……其实,那天我们找到你父母的时候,只是准备把他们带回国……没想到他们的反应这么激烈,特别是你母亲……这些事和你没关系,上面说要把你带回国,找个好地方给你读书……以后就在祖国正常的生活吧,姑娘……”旁边的那个男人态度真诚地不断说着。

其实,她什么也听不见,就算听到了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母亲的反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记得不止一次听母亲唠叨如何痛恨那些夺走她家的江山,杀死她众多亲人的暴民们,并发誓要是他们来抓她,她就开枪!但父亲的反应真是出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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