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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铁血骠骑-第374章

小说: 铁血骠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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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日寇实行《国兵法》,征召青壮上阵充当炮灰,布置指导满军中的思想调查,甄别遴选那些反满抗日的满军士兵,建议成立伪满军官学校,指导成立通信训练所”、“无线电通信训练所”和“通信材料场”等等,你真是不遗余力为日寇效劳啊。”
    杨洪听的血脉贲张,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没想到啊,王之右这老东西做了这么多坏事,马司令对王之右真的是太了解了。
    马迁安见杨洪停住了手中的笔,扬扬头示意道:“别停下,还有呢。”
    还有?王之右的汗水涔涔而下,他万万没有想到抗联对他的情况知道的这么详细,抵赖是不可能的,他想起了马迁安初时那戏nòng的眼神儿,原来这马大贤侄一直是看自己表演呢。
    马迁安滔滔不绝……。
    “你最大的罪行是对抗日军民的残害讨伐,从三六年开始,三七年、三八年这几年,当地的数万日伪军根据你制定的计划对我东边道抗日根据地进行了疯狂大讨伐,他们根据你的计划,使用集家并村办法,划分居住地区和无居地区,以断绝农民和人民抗日军的联系及断绝抗日军粮道。率同警察按照既定计划和期限,把山林里的居民全部赶出到居住地区里盖房居住,拆除或焚毁了房屋,运走生活物资,使抗日军以后不能在这里食宿。经数年惨无人道的大讨伐,东边道人口锐减五万多,抗日军被打死打伤或被瓦解的有两万多人,中国人民田舍财产损失不可计数鬼子做的这些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最可恶的是,三九年八月开始你任第八军管区司令,亲自参与了野副昌德大讨伐,你率四个混成旅参与对抗联一路军的大围剿,致使我抗联战士二千三百多人牺牲在长白山,对不起,你惹到我了!我就是抗联一路军的,今天我就要为战友们报仇!”
    其实王之右做过的事远不止这些,马迁安讲得口干舌燥不想再说了。
    “你认罪吗?”马迁安冷冷的问。在马迁安连珠炮般的指责声中,王之右开始的时候还能稍稍为自己辩解几句,到了后来,尤其是听到他任第八军管区司令时所做的事情时,渐渐的没了声音,放弃了徒劳无益的辩白。
    马迁安运用了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讯问技巧,所说的王之右的罪行一条比一条重,每条都无可辩驳的指控他:你有罪!
    “说话!哑巴了?”
    王之右依然沉默……,汽车在平稳的向前行驶着,路上偶尔可见赶着大车的乡里农民,看见这一长队气势汹汹的卡车,无不慌忙闪避,背对着汽车驶来的方向,唯恐丘八们找麻烦。
    车里依然沉默,当马迁安不耐烦的动了一下身子之后,王之右脸上忽然泛起了一丝奇怪的表情。
    王之右坐直了身体,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用暗哑的嗓音开口道:“你说的我都认,我认罪!我戎马一生也曾是个血xìng汉子,事到临头我不抵赖。这十年走错了路已经无法回头,我这就给那些被我害死的人一个求贤侄能给我一个全尸,好让我能去地下向我的父母认错。”
    马迁安默默解开自己的枪套,拿出默不作声的递给了王之右。
    杨洪一惊,马司令这胆也太不怕王之右垂死挣扎捞一个够本?杨洪警惕的将手中枪对准了王之右。马迁安阻止了杨洪的动作。
    把枪收起来,就像王司令刚才说的,他曾经也是一个血xìng汉子,我希望他现在恢复了自己的血他需要为自己的罪行负责!让他带着最后的尊严走吧!”
    '。。'
    。。
第538章 营救行动(12)
    王之右脸sè苍白,这一刻他想到了报应,真是天理昭昭因果循环,如果他不是因为怕死,他也就不会投降曰本人,如果不投降给曰本人,那么也就不会作出那么多为虎作伥残害抗日将士的事情,而若没有这些事,抗联怎么会找自己的麻烦?
    看马迁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就其已经掌握的资料就足以判处自己的死刑了。wWw、(_)有恶因就有苦果,自己酿的酒自己喝吧!
    与其疲赖着多活几天等到被枪毙的日子,不如自行了断还能保持做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王之右万念俱灰,用颤抖的手臂握紧枪支,将枪口抵近自己的太阳xùe,狠狠的扣下了扳机。
    “咔哒!”一声轻响。枪口既没有子弹也没有巨大的声响。
    王之右愣住了!杨洪也愣住了,杨洪还在担心如何收拾车内的尸身问题,却没料到没有死尸让他收拾。
    马迁安趁王之右愣神的功夫,掰开他的手指将手枪收了回来。
    巨大的生死落差让王之右的情绪无法控制,清醒了半天才能发出询问的声音,“为什么?”
    杨洪也缓过神来,用戏谑的口吻开玩笑:“司令你又来这一套,这是老把戏了,算这次我都知道你用了三次,你也不嫌烦?”
    老把戏新把戏,不论新旧好用就行呗!管得着吗?哎?你不是变着法笑话我老狗耍不了新把戏吧?马迁安心头电转瞄了一眼杨洪,不能让这屁xiǎo子把今天这事宣扬出去。
    第一次假枪毙黄凤母nv,现在黄凤成了杨洪的恋人。第二次吓唬三好木信,这事目击者众也早就传遍了;这第三次也让杨洪看见了,我说这xiǎo子跟我怎么这么有缘,怪不得今天他一挤上车来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呢。
    马迁安不理杨洪,让他一边晒着去,叫你揭我的老底。
    对于王之右的问题,马迁安答道:“不为什么,留着你还有用。”
    “难道老朽还有可以帮得上的忙?”
    “你以为如何?要是想真处决你,还用得上出动这么多人费这么大劲?虽然平时你身处齐齐哈尔,身边有十数卫士保卫,但我们要取你的也不需搞出这么大阵仗。”
    对王之右来说,刚才的情景真可谓死后余生,他决然认罪并主动以死抵罪的行为无疑也争取到了对方的态度好转。
    “刚才的事就不多说了,你身上的罪行百死不能恕,如果放在战后,你将是第一批被处决的汉但现在是战时,只要你真心悔罪并在余生中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做出贡献,我们可以根据你贡献的大xiǎo从轻发落你,如果真有重大突出之贡献,超过了你所做的危害,我们还会考虑将功折罪,最后给你特赦恢复你自由之身,你愿意吗?”
    马迁安抛出了自己的条件,杨洪不可置信的狂眨眼睛,就这样?这么宽大处理这个老汉这感情上怎么能说得过去?那些战友的鲜血难道就白流了吗?他实在是不能理解马迁安的做法。
    “司令你?”杨洪yù言又止。
    马迁安意识到杨洪很可能不理解这种做法,像杨洪这种爱憎分明朴实无华的战士万般憎恨狗腿子汉尤其是像王之右这种“死心塌地”为日寇服务的高级汉按照他们的做法,抓到就应该枪毙,最迟也不得晚于到达哈尔滨之后,乍听到马迁安还给了王之右一条生路,不杀?杨洪心里应该在怀疑自己徇情枉法。
    但是这种做法有其合理即使感情上无奈也必须这么做。战争的本质是残酷的,是暴力对暴力,是集人类智慧之大成的最高级别的搏斗,压迫与反抗,奴役与自由,两群人用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进行较量。为了胜利,为了最终压倒敌人,其中所涌现的智谋与手法无不令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谎言后面也许就是真理,烟幕后面可能就是真相,残忍后面也许是温情,没有高度的智慧,没有前瞻xìng的理解能力,没有对大趋势的把握能力,是不可能取得最终胜利的。
    争取一切可以为我所用的力量为我服务,争取一切潜在的反日力量为我服务,是现阶段抗日战争的第一顺位的需求。
    王之右尚有廉耻之心,尚能悔悟所作所为,也是一个有才能的人,也许可以成为一个能发挥较大作用的隐秘力量,消灭他所起的作用未必有保留他的作用大。
    我们之所以津津乐道临阵倒戈的现象,盖因为这种行为往往能够产生决定xìng的结果,如果没有战时反水,那要多牺牲多少条xìng命才能争取到胜利?一个位高权重的、好的潜伏者所起的作用不下于一支临阵反戈一击的军队,这也是马迁安的考虑,虽然感情上还有疙瘩,但它无疑是最理智的考虑。
    对杨洪的疑问,马迁安决定找一个空余的时间给他解释,人需要进步需要开阔眼界,杨洪需要开导。
    “杨洪,暂时不理解不要紧,最终你会理解的,你可以把疑问藏在心中,但命令必须执行,这是纪律明白吗?”
    “是!”杨洪答道。杨洪身上也有其优点,他可以做到不管什么命令,不管心中有多么不理解命令,他也能做到不打折扣的执行。
    对于马迁安的建议,王之右无法不同意。为了坚定王之右对抗战胜利的信心,马迁安不厌其烦的向他讲解了世界大战的趋势,特别重点指出由于美国人的参战,胜利的天平已经向反法西斯战线倾斜了。
    “要知道美国的工业生产能力是曰本的七倍,不要看现在曰本舰队可以在太平洋上横行,他们很快就要遭到美国人的大力报复,随着战争进程,曰本人根本无法补充他们的战时消耗,而且他们的生产能力还会在美军飞机轰炸下不断萎缩,三年后曰本将没有可战之船,没有可用之燃料,甚至他们将没有果腹之物,他们必败无疑!”
    虽然曰本人大肆吹嘘自己的实力,大肆宣扬赫赫战功,并对对其不利的消息大加封锁,但作为王之右这个级别的满军将领,还是能够接触到一些真相的,他对马迁安所说的大部分话选择了相信,只有一些的疑问。
    “贤侄你说的美国人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但曰本人顽强善战死不投降,要真正打败他们还需时日,我看不止打上三年吧,我估计起码要十年。”
    马迁安斜眼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曰本人都是打不死的蟑螂呢?”
    王之右慌忙摇手,“不不不,贤侄莫要误会,我不是给曰本人脸上贴金,曰本人也是两条腿支着一个ròu身子,枪子打上去也是一枪两眼儿,我是担心美国人的战斗力,他们虽然物质力量雄厚,但人怕死啊,这点比不上曰本人,要是老máo子打xiǎo日本子,我倒是相信一年之内就能解决问题,但老máo子现在也脱不开身,现在真不好说啊。”
    “那么如果战争将长期化,你是不是就想反悔不抗日了呢?”马迁安微微一眯眼睛,眼睛里shè出两道渗人的寒光。
    王之右没有害怕,坦然迎着马迁安的目光说道:“贤侄此言差矣!我只是根据自己的知识和见识作出的判断,没有故意贬低你的判断的意思,也没有吹捧曰本人的意思,我投靠曰本人一次就够了,既然答应了你做内应,如何能再次反悔?那我还是个人吗?今天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在乎多死一次,贤侄若不相信,我可以将我最喜爱的儿子送给你们作人质。”
    马迁安刚想摆手说不必了,又忽然改了主意接口道:“那好啊,我就却之不恭了,我会派人上你家接人,你放心!我们会把他培养成一个真正的战士,一个真正的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问到如何让曰本人相信自己被俘后没有“背叛”,还能再次相信自己的问题。马迁安笑嘻嘻的拿出一个口袋,掏出里面的几样xiǎo东西说道:“早替你考虑好了,诺这是抗联战士的铭牌,这是一把手枪,到时候你带上这几样东西逃到曰本人那里报信,就说自己杀了看押自己的抗联逃了出来就行了,考虑到你对曰本人的用处还比较大,相信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审查过后还是要用的。”
    为了把假象做得bī真,作为道具的铭牌和手枪上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
    至于什么时间让王之右“逃跑”,马迁安也算计的很清楚,最好是特种中队发起攻击的时刻,王之右恰恰把抗联来了的消息传达到鬼子那里。既然已经打起来了也就不怕消息泄露了,这也能为王之右提供一个保护自己的手段。
    至此,王之右才隐约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落在马迁安的算计之中,不禁暗中感慨。面对这个智力高绝算无巨细的抗联将领,自己还是老实当卧底的好。马占山就已经jīng明的不得了,没想到他的侄子更胜一筹。
    车行到安达县边缘,有十几人在路上迎接这个车队。王之右原本的计划是在这里弃汽车而乘火车的,本地驻军首领赶来拍马屁迎接上司换乘火车。
    当然王之右再也不能按原计划坐火车了,王之右看着越走越近的几个xiǎo军官,转头问马迁安。
    “我怎么答复他们?”
    马迁安沉思数秒答道:“摇下窗子露一下脸就成,我派人下去说,杨洪你下去回复这些马屁就说王司令急着赶路,就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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